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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微微一离开饭桌,我就开始显得心猿意马。
陈雅致显然看出我的坐立不安,脸上浮现出娴静的笑容来,吃完最后一粒饭,她放下碗筷,喝了一口人参茶,对黄部长说:“老黄,你去你书房继续看书,我跟小陈说几句话。”
黄部长笑呵呵地起身,从客厅茶几上拿起《资治通鉴》,拍了拍书对我说:“陈风,跟阿姨聊完了来我书房,我们聊聊这本书。”
我乖巧地答应,随着陈雅致回到客厅里,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坐下。
屋子里很安静,保姆在不声不响地收拾桌子。远处一尊落地大钟,滴滴答答地晃动着钟摆。这尊大钟是黄部长从春山县带来的,据说是他祖传的东西,很有一段历史可以追溯。
陈雅致从盘子里拿起一个苹果,安静地用小刀旋着皮,并不开口。
我犹疑了一下,先开口说:“陈阿姨,我来吧。”
陈雅致笑眯眯地把苹果递给我,自己仰靠在沙发上,轻描淡写地问我:“你有个小姨叫蒋晓月?”
我点头称是,将削好的苹果恭恭敬敬地递给她。
她不接,嘴巴一努说:“我是给你削的,饭后吃点水果,对身体有益。”
我感激地表示谢谢,轻轻咬了一口,苹果的甜香霎时盈满我的口腔。
“你姨父刚从部队转业?”
“是的,我姨父原来是舟桥部队的营长,专门修路架桥。”我自豪地说:“我在苏西乡修路的时候,要是没有我姨父,老鹰嘴那段路很难打通。”
陈雅致哦了一声,问我:“你姨父成立了一家路桥公司,你知道吗?”
我还是点头,立即申明说:“听说过,但很多事不清楚。”
陈雅致笑笑,喝了一口茶,压低声音说:“路桥公司也有你的股份,知道吗?”
我茫然地摇头,我是真不知道有这事。我身在春山县,这段时间又被关培山莫名其妙地关了几天,外面的事,我哪里会清楚。
“当然,微微也有。”陈雅致停顿了一下:“你小姨很精明,非要拉微微入股,莫非是看中了高速公路的工程?”
“也许是。”我说:“我小姨家怕是没那么多的钱来搞公司。”
“这个事里面还有什么我不清楚。不过,既然公司成立了,就应该找业务做。你和微微都是公司股东,公司不赚钱,亏的就是你们自己。所以我想啊,趁我还在这个位置,送你们一个业务,算是给你们的一个礼物,你有什么看法?”陈雅致并不看我。
“不过这事,第一不能让微微爸知道,第二不能在外面公开你们的股东身份。我建议啊,公司由你姨父全面负责,你的想法如何?”
我迟疑了一下,低声道:“一切听阿姨呢。”
陈雅致局长满意地微笑,曼声细语道:“小陈啊,这些事,我还是想听听你们的主意。”
我诚恳地说:“我真没主意。”
陈雅致局长认真地看我一眼道:“微微呢?”
我脱口而出道:“她应该跟我一样。”
陈雅致局长显然被我的回答吓了一跳,盯着我的眼问:“你怎敢如此肯定?”
我不敢说话了。这句话似乎有些唐突。严格说,越粗代庖了她女儿。
她站起身来,对保姆说:“我去休息了,你准备点宵夜给小陈和微微。”
陈雅致一走,我如获大赦。刚才她的一番话我其实并不在意。公司有不有股份我不关心,我的股份从哪里来的我也不关心。我只关心的是现在,楼上房间里有一朵花儿在等我去采摘。男人,遇到了诱惑,能抵抗的有几人?
陈雅致并没有阻止我上楼,这或许就是个信号。她在暗示着我,不管我怎么想,我已经与微微捆绑在一起了。黄微微在捧了我爹的灵位牌后,已经宣告了她的决定。
保姆一声不响地回了房间,偌大的客厅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和一座永不停摆的大钟。
苹果被我咬得只剩下一个核,我瞄了瞄垃圾桶,扔了过去。苹果核砸在垃圾桶边,发出一声沉闷的响声,掉在了地上。
我紧张地四处瞧瞧,发现楼上楼下的房门都关得紧紧的,于是过去拾起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沿着楼梯曲曲折折上了楼。
站在黄微微的门边我使劲想听动静,里面静悄无声,我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探头一看,黄微微正歪着身子靠在被跺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摁着频道。
屋里的灯光漏出来,把我切成两半,我迟疑着不敢进去。
黄微微轻咳一声,她显然知道我就站在门边。麻着胆子我推开门,她朝着我莞尔一笑,拉过被子盖在腿上。
这是在告诉我可以进去!
我如一匹马儿一样飞跑到床前,不由分说伸手搂过她来,俯下头,向着她如火焰般的红唇盖下去。
她唔了一声,伸出手来,环抱住我的腰,身子一软,瘫倒在被子上。
有了在春山县宾馆我们的接吻经验,这一次我们轻车熟路,唇齿一相交,舌头就游了进去。
她丁香般的小舌头在躲闪着,刻意回避我疯狂的追逐,终于在我不屈的缠绵下,她安静地让我衔住了舌尖,任我恣意地亲咂。
我是个过来人,而且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我不能表现出我的阅历,两次接吻,我完全能断定她还是个处子之身。一个处子,在突然受到外界的侵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显得慌张和迟疑,会不知不觉地收紧自己。
就好像现在,她紧紧闭拢的大腿像一道铁门,牢牢地固封住自己,让我的手丝毫也前进不了半步。
我开始咬着她的耳垂,她痉挛着,挣扎着,突然格格地笑起来。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她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水晶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了一会,伸出手来在我的脸庞上摸着,无限爱怜地说:“风,亲我。”
这是命令!无可抗拒的命令!
我再次吻住她的唇,喃喃道:“微微,我爱你!”
她抱紧我的身子,让我贴在她的身上,嘴里答应着我说:“我也爱你。”
我的手突破她的衣服,停在她柔美的胸前,我停住了亲吻,看着她,探询着能否继续前进。
她微闭着眼睛,满脸红晕,紧张地收紧身子。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此时就算眼前天崩地裂,老子也不能放弃!
手里恍如一团泡了水的棉花,柔柔的,似乎又有些坚硬。她慢慢地放松了自己,舒展着身体,像一本书一样打开了自己。
她白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如水晶般透明,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被子上,恍如绽开一朵瑰丽的桃花。
她娇羞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任我像登徒子一样细细地欣赏她美丽的**。
我低下头来亲她,她像触电般颤栗起来,伸出手来抱住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让人留恋难返的胸前。
处子的芳香在屋里流动,夹杂着暧昧的情欲,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我的嘴唇从一座山峰转移到另一座山峰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盯着我,狐疑地说:“风,你好像老手一样呢。”
我一惊,想也没想就换了一副被人冤枉的嘴脸,连声叫屈。
“我看过这些,”她无限娇羞:“陈萌带我看过。”
此时与女人理论,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说:“微微,你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女人没人能受得了糖衣炮弹的攻击。任你是天下心肠最硬的女人,在得到男人的赞许后,都会不自觉地放松警惕。
“我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下去。”我说。
“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要将你含在嘴里,埋在心里。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担心你是别人的。”我诚恳地说。
“傻瓜!”她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伏在我怀里,幽幽地说:“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