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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琴刚一爬到我床上,铃木苍雨突然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看着雪琴。
在看了雪琴一会后,视线慢慢朝窗子那边移动。
我也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但什么都没有看见。
这时雪琴像上次那样,拿出一只小刀,刺向我。
我赶紧抓住雪琴的那只手,然后将她敲晕。
就在我敲晕雪琴的同时,铃木苍雨突然从床上跳了下来,拿出一张类似纸符的东西,咬破手指,在那张东西上画了几下。
然后将沾着血液的那张纸片扔向了床外,之后自己也从窗子上跳了下去。
看见她这样,我立马将晕过去的雪琴从我身上推开,然后下床,趴在窗子上往下看去。
却看见铃木苍雨坐在一只很奇怪的动物身上,那只动物的两只腿上好像冒着火,悬在半空。
赶紧打开抽屉,弄醒了正在睡熟着的葉子。
易寒在走时把葉子留在了我这里,他说,他不在我身边时,还有葉子能够保护我。
葉子立马变大,然后打了个哈欠,驮着我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看见浮在半空的铃木苍雨和那只奇怪的动物都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
顺着她们的视线看去,但我依然是什么都看不到。
让葉子跑进了一点,依然是不知道她们在看些什么。
这时铃木苍雨见我在下面,便从半空中来到了我们面前。
“已经确定了,雪琴,是被人超控了,那些就是超控它的线。”
她一边说着,一边朝身后看去。
“线?什么线?”
在这地方站了这么久,压根就没看到什么线。
“忘记了,你好像看不见。”
刚说完,她便又拿出一张符纸,食指和中指夹着那张符纸嘴里嘀咕着念了点什么,然后将那张符纸扔向了半空。
被扔出去的符纸突然停在了半空,就在这时,眼前真的出现了一密密麻麻的细线,那张符纸正贴在细线上。
“这是?”
铃木苍雨望着一直从天边延伸过来的线,说道:“这是傀偶术,就是这些线在超控雪琴。”
也就是说,这要操纵这些线的主人就能找到真正的元凶,可是这些线望不到尽头的样子,该怎么找。
“坐上来!”
铃木苍雨拍了下他骑着的那个动物,说着。
葉子虽然跑的快,但飞并不是它的特长,最都只能飞一人多高,而铃木苍雨身下的这只则不同。
摸了下葉子,告诉她可以变小了。
葉子仿佛不是很高兴的瞪着铃木苍雨那只吼了下后,便不服气的变小了。
铃木苍雨的那只奇怪的动物带着我们一直顺着那些细线飞去,速度极快。
晃眼间便飞出了百米之外,又飞了一段路程后,便看见不远处的树顶上站着一个人。
“就是他!”
铃木苍雨低声说了句后,移动的速度便得更快了起来。
眨眼间,我们便到了那个男人面前。
只看见那个男人十只指头上都缠着一根又一根的细线,对着我们妩媚的笑着。
没错,就是妩媚的笑着,分明是个男人,却让我感觉他站着的那个姿势和把玩手指的感觉比女的还妖。
对于我们在他面前出现,他好像没感觉一点惊奇。
反而越笑越灿烂:“哟……式神呀,你是阴阳师?”
惊讶的看向铃木苍雨,原来她是阴阳师,而那只奇怪的动物则是她的式神。
阴阳师这个职业我也只是听说过,是跟中国的道士很像的一种职业,但又有不同之处。
可这样的职业在日本已经是很少的存在,没想到我居然能在中国遇见。
“你还挺有见识。”
刚说完,铃木苍雨就直接冲向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笑了下,瞟了我一眼:“哎呦,这么快就动手好吗?人家还没准备好呢,而且,我故意让你们找到我,你们就这样对我吗?”
那个人妖刚说完这样的话,眼神突然变得严厉起来。
“这一生最讨厌的就是阴阳师。”
说完后,他动了下自己的手指,手上的那些线突然断掉,朝铃木苍雨飞来。
铃木苍雨眉头皱了下,由于那些线太多,而且飞向她的速度太快,根本就无法躲。
本来以为她会被人妖攻击,但没想到她突然拿出一张符用食指和中指颊着滑了下,手中突然出现了一只看上去有些古怪的武器。
顿时间,’那些飞向她的细线被斩断。
本来以为躲过了一击,可却见到人妖嘴角上扬了下,手中的那些线居然能无限延长。
就在我还在为铃木苍雨担心时,铃木苍雨突然大叫道:“快跑……快带她走!”
她的话刚一说完,式神便带着我往反方向跑去。
坐在式神身上的我根本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
回头看去,却发现背后一大堆细线正朝我飞来,眼看着就要被追上。
拿出事先准备好的火符和冰符朝那些细线喷去,可没有一张符管用。
最多也就只能让那些细线停顿半秒,然后继续朝我飞来。
“这些细线到底是什么鬼?”
铃木苍雨本来是想来救我,但却被其他细线缠住。
葉子察觉到了危险的味道,主动从口袋里出来。
就在那些细线将要紧我身时,葉子快速的将我从那个式神背上接过,让我躲过一劫。
那只式神见葉子把我从它背上接了下来,没有做任何犹豫的回到了铃木苍雨身边,帮助这她。
人妖一直看着我,脸上露出妖媚的笑容。
“就算有阴阳师帮忙,你今天也跑不掉。”
皱了下眉,没有理会他,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躲避着那些细线,希望自己能平安,被让铃木苍雨分心。
“你不用担心我,一心一意的对付她就好!”
铃木苍雨点了下头,然后开始专心对付人妖。
有了式神的帮忙,她的攻击卡力也提升了不少。
可那个人妖依然一副嘚瑟的模样。
这些细线仿佛钢丝一般,只要碰一下,身上就就会被划一道口子。
葉子已用到了最大的速度,但身上依然有多处被划伤,不只是我,连葉子身上都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