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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染趴在床上痛哭着，身体不断的抽搐。
老天爷，你一定要玩死我是吗？我满足你就是了！
季小染的目光落在不远处的花瓶上，她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直接掀开被子。
花瓶砸在地上，哗啦一声，地上一地的碎片。
季小染拿起一个碎片。
正在这时，季小染才忽然发现自己的左手被包上了纱布。
昨天晚上自己好像为了抵抗药效，用刀划破了自己的手心，后来发生了什么她就不记得了，是谁给她包扎的？
难不成是那个猥琐的男人？
有意思吗？干脆让她血流干死掉算了！
季小染心里的恨意不减，她将玻璃碎片抵上自己的手腕，要割下去。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的怒吼声：“季小染，给我住手！”
季小染听到声音，有些错愕，转过头。
楚昕律正朝她这里冲出来，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便来到季小染面前，将她的手一把拽过来，碎片扔在地上！
“你干什么？疯了吗？”季小染一看到楚昕律，吓了一跳。
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再次抬起头往上看，茫然的问他：“怎么是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季小染，你问我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你不知道！”
“我……”季小染错愕不已，昨天晚上她只记得自己跟一个男人……
天哪，难不成这个男人是楚昕律？不是那个恶心的黄董？
看到季小染错综复杂的表情，楚昕律握住她的肩膀说道：“季小染，你这么缺男人吗？还迫不及待的吃药，你到底有多贱？”
“你在说什么？”季小染甩开他的手。眼中满是悲愤，可是心里忽然没那么恶心了。
昨天晚上是他……
季小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个问题，直接问：“昨天晚上我们是不是一直在一起？”
“不然呢？你想跟谁在一起？”楚昕律扯着嘴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你到底是有多饥渴？那个男人都可以当你爸了，你都不放过，你就那么缺钱吗”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季小染嘴上虽然这样大吼着，可是心里却莫名的松了一口气，
忽然间，她为自己心里这股庆幸感觉羞耻。
无论是哪个男人，对她而言都是羞辱，不是吗？
为什么换成了楚昕律，她就感觉到庆幸？
季小染咬着自己受伤的唇瓣，哭着说：“没错，我就是贱，我就是要男人，我就是要钱，楚昕律，你凭什么管我？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为什么？”
即便心里在庆幸，可是她的表面上依然是倔强的，不屑的。
她不想在这个男人面前表现出任何庆幸的感觉。
“贱人！”楚昕律心里怒气不减，一把将季小染抱着扔在床上，压了上去。
“救命呀，救命呀！”无论季小染如何呐喊，最后楚昕律还是毫不留情的占有了她。
季小染快要崩溃了，楚昕律折腾了她一个小时，还没有停止。
她的嗓子都已经哭哑，求饶：“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
“你这个贱人，你不是很缺男人吗？我满足你，你不高兴吗？”
“不是的，不是的，我没有！”
“还说没有！跑到一号宫殿去找男人，还吃了那种药，你还说没有？”
楚昕律捏着她的下巴，眼中猩红的颜色越来越浓。
“我真的没有，你误会我了，你误会我了！”季小染的嗓子已经叫得哑了，她再也承受不住了。
如果说出真相，能让这个男人放过她，那她妥协了，她愿意说出真相，只希望他消消气，不要再这样折她了。
楚昕律冷笑了起来：“我误会你了吗？那你告诉我真相是什么？”
季小染哭着说：“我为了给我叔叔谈生意才去的，我不知道他们骗我，逼我喝了酒，给我下了药，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吧，真的好痛！”
“是吗？这么说我误会你了？”楚昕律的声音异常冰冷。
季小染抽泣着，疼的脸上扭曲，眼泪一滴滴落在床单上，整个人几乎要昏死过去。
忽然，楚昕律放开了她。
在那一瞬间，季小染仿佛觉得自己从鬼门关又走了回来。
她松了一口气，睁开朦胧的眼睛，望着身旁的男人，吐着微弱的气息。
此刻的季小染无疑是迷茫的，为什么这个男人要这么生气？
她跟别的男人在一起跟他有什么关系？他不是已经放过她了吗？为什么还要这样？
还有昨天晚上，为什么自己跟他在一起？
季小染努力的回想着，忽然，她似乎想起了那个黄董欺辱她的时候，有一个人冲了进来。
当时她觉得自己在做梦，因为那个人是楚昕律。
她想起来了，原来不是做梦，真的是他，昨天晚上楚昕律来了。
季小染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忽然有一股冲动，握住他的手，问道：“为什么昨天晚上你会来，正好救了我？”
她用的“救”这个字，几乎出于本能。
如果她昨天晚上跟黄董在一起过了夜，那么就是羞辱，是强～暴。
可如果跟楚昕律在一起过夜，那么就是楚昕律救了她。
这样的差别是巨大的，因为人不同，所以事件的性质也不同。
楚昕律冷冷的瞥了她一眼，说道：“季小染，是我，你很失望吗？”
“不！”季小染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勇气，忽然说出这个字。
可是刚说出之后她就后悔了，大惊失色的甩开他的手，侧着身子对着他，眼泪一滴滴的落了下来。
为什么，老天爷，能不能让我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绪？
她咬着自己的手指，浑身都在发抖着。
虽然季小染及时收住了，没有说接下来的话，可是楚昕律的嘴角依然勾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他伸出手，握住季小染的肩膀，将她翻了过来，望着她。
季小然满脸通红，羞耻，恨不得找个老鼠洞钻进去。
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楚昕律轻轻研磨着她的下巴，问道：“你是不是在庆幸昨天晚上那个男人是我，而不是那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