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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你这一辈子都是我司风鸣的,除了我,谁也不可以知道吗?”
这样的浓烈的表白,她从来没有经历过,他总是给她的世界一片凌乱,他的出现令她很慌乱。
洛诗诗想挣脱他的手,却被他牢牢抓住:“嘿嘿~~别忘了还有告别仪式,不然我不放你走。”
洛诗诗蜻蜓点水似的在他脸上吻了一下。
“我可以走了吗?”
司风鸣摇摇头,霸道对她说倒:“当然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你这太形式化,一点都不深入,一点都没有感情,我要那种浓烈无可取代的吻。”
黑暗中,她看到他的脸,那是一司灵动让人乱了心绪的脸,黑色的瞳孔像另一个世界,有那么些时候,他看上去是成熟稳重,他是带自己穿越悲伤的那个梦中王子吗?
洛诗诗有些恍惚,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他似,不然为何有一种怦怦心跳的感觉。
司风鸣说话中,已经将嘴对准她,他很老道的热吻着她,他像一个狙击手,直中她的命脉,他仿佛深深知道她在期许着。
她快要喘不过气来,心里有些懊恼,自己怎么跟他这般莫名其妙在这儿干嘛呢?她像是被人使了魔法。
洛诗诗一把推开他,有些淡淡道:“好了,我先走了。”
“要我送你吗?我送你回去吧?”
洛诗诗一听忙摆摆手,小声的说:“不用了你回去陪朋友,我先走了,改天咱们再见。”
她在前面走,想快速的离开这个地方,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没想到司风鸣跟了出来。
洛诗诗见状,忙道:“风鸣你回去,我自己知道路,你回去陪你朋友吧!”
司风鸣深情的看着她,笑笑道:“生气了?不高兴我没陪你?我今天过生日一会儿要回家,我不想这这个时候让你介入,以后会带你去看我妈妈,所以今天就先这样。”
洛诗诗愣了下,这完全八杆子打不着:“你想多了,谁生气啊,我是明天要上班,不能玩太久,所以我得回去。”
“好,我送你上出租车,我看着你走,你到家要给我来电话。”
酒吧门口停了许多各种型号的豪车,外面有些零星的卖烧烤的小贩这儿生意不错,到处人满为患,这是成都夜场颇有特色的一条街。
让洛诗诗感到欣慰的是,刚在路边站一会儿,就来了一辆空出租车。
洛诗诗一把打开车门,准备上去的时候,司风鸣从兜里钱递给出租车司机。
“师傅麻烦将她送到家,剩下的钱给她。”
“不用麻烦,我有零钱。”
“住嘴,到了给我电话。”说着司风鸣将手上的花递给了洛诗诗,他弯着腰,亲亲的吻了她的小脸一下。
“你快进去吧!”
“我说的话有没有听见?”
“你说什么?”
“回家给我电话,做个好梦。”
洛诗诗只笑不语,她没有回应,她清楚这个电话不会打,而且从此以后都不会打。
他像是一个梦,又像是一阵风。
他不知道其实她早已经心乱如麻,只是他们的身份令她不得不终止这段本不该有的情感。
车子徐徐启动,洛诗诗知道自己永远不会再给他联系,她不会在给自己机会。
每次跟他一起她都会有种背叛林撤的感慨,偶尔会有些叛逆的兴奋,更多的是对自己这种无法解释的行为感到恐慌,她好像并不拒绝他对自己的一些荒唐行为相反他总是令人期待,他出现的每一秒都令人充满新鲜和好奇。
她透过后视镜看到他仍站在离开的那个位置,灯光下他的身影很修长,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男人?他总是赋予她无限想象的空间,车子慢慢远去,她的心竟有一丝失落和不舍。
窗外这个城市的夜间很美丽,弥虹闪烁,洛诗诗的心情却怎么也美好不起来。
回到家林撤并不在,这让她悬着的心总算放下,她有一种背叛他的感觉,丈夫对婚姻不忠,也许这是她对他的一种小小惩罚,想着司风鸣狂热的话以及他霸道的吻,她的脸不免有些发烫。
司风鸣像一抹亮丽的彩虹,在她心间划过,有那么短短的时候,她喜欢过他,虽然她清楚的知道,他们根本不是同类。
她在家看了好一会儿电视,林撤才醉醺醺的回来,很长一段时间他总是回来很晚,回来总是一身酒气。
林撤径直走到她面前,他看上去有点难受,脸上一片绯红,林撤也有一司好看的脸,可是这司好看的脸下面隐藏着一个暴力和鬼魅的人。
林撤不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彬彬有礼的绅士,他一口比畜生还横蛮,他有些挑衅的口吻:“今天怎么没去陪酒?”
洛诗诗搞不清楚为什么林撤要娶她,娶了她又不好好待她,他总是随意的辱骂,她像是供他随时凌辱的一个机器,他心情不好拿她开骂,在他看来好像她不需要情感。
听着丈夫无理的问话,她感到很委屈,在这个冰冷的家感受不到温暖,自己一个人撑起一家人开销,他却如此无礼,她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林撤却并没有打算放过她,他满身酒气说话一点也不客气:“问你话,今天怎么没去陪酒?”
洛诗诗深吸了一口气,她真的恨他,恨他这样随意践踏自己,怎么说当初也是他自己心甘情愿的娶自己,如果他不喜欢自己干嘛把自己娶回家。
洛诗诗尽量平和自己的情绪:“你酒喝多了,我不想跟你争执,有什么等你酒醒了再说好吗?”
“洛诗诗,啊洛诗诗,你他妈就喜欢装,你干嘛啊,这样不累吗?你这样的女人太没情趣,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吗?就是一个女人进得厨房入得洞房,你就是一个死人,老子讨厌你这个活死人。”
也许是酒喝多了,林撤说起话来,唠唠叨叨,没完没了,他好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见他的两瓣小嘴唇不停的上下翻动。
这会儿已经很晚,喧嚣的城市在夜晚特别沉静,四周一片寂静,唯独他像一只苍蝇在耳边嗡嗡直叫。
林撤的尖酸绝对是遗传了他母亲的风范,林母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记得有一次家里还来了亲戚,两个姐姐和女婿都回来了,不知道林父有句什么话没对,这惹得林母顿时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