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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和米雪的腿一直靠在一起,我当然没有白莎那么大胆,敢把手放在米雪的大腿上。白莎把手放我腿上,别人可以认为是无意的,但我要是把手放米雪腿上,那即使真的是无意的,别人也认为你是故意的。
放在一起久了,我开始感觉到腿有点麻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离开。
我开始扭动自己双腿,米雪狠狠瞪了我一眼,米雪可以忍受不动声色的骚扰,但决不允许我赤裸的挑逗,天可怜见,我只是腿麻了,绝不是故意挑逗你,尽管是因为挑逗你而腿麻的。
我只好讪讪的站起,说:“坐久了,腿有点麻,起来活动活动。!”我刚床边,继续站起来,我就突然明白了老祖宗的一句话是多么的经典,“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忽明又一村”。我居高临下之势,米雪的酥胸尽收我眼底,我倚在中铺的床边,继续装作指挥米雪打牌,可是我的眼睛几乎全放在米雪的大兔子上了,居高临下可以看得更清楚,而且我可以看得正大光明,,什么叫爽啊。
突然广播里传来一声:“各位旅客请注意,景洋到了,各位旅客请注意,景洋到了,有下车的乘客请准备。”
只听米雪说:“啊,景洋到了,很快就到滨海喽。”
“景洋是哪里啊?”我问道。“滨海的一个地级市,过了景洋,下一站就是滨海了。”
米雪突然又说:“算了,算了,打了一上午的牌了,马上到滨海,收拾一下行李吧!”我很不情愿,心想,,怎么这么快啊,王胖子和孙二狗也是一脸不情愿,说:“再玩一会吧!”
“不了,打累了,坐了一天火车了,再说马上就到站了。”
米雪对我说:“我去趟洗手间!”她坐在床里边。我身子后仰装作给她让路,下身其实更靠前了,米雪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轻轻的碰了她的屁股一下,是用我的兄弟。她走过去后,看了我一眼,神色复杂。
我一扭头,我看到白莎正紧盯着我看,我相信我的一切小伎俩都被她尽收眼底,我不敢正视她的目光,赶紧低下头。
我突然又很气,,她是我什么人,我为什么要怕她,我开始迎着白莎的目光看去,与她对视,这会轮到白莎慌乱的躲开了。,开来真的是狭路相逢勇者胜,要跟我耍流氓,白莎还不是个。
白莎走过来,对王胖子和孙二狗说:“让一下,我要收拾行李了。”态度很不客气。
王胖子本来还不想走,看这样子,只好对孙二狗说:“二狗,要不我们也收拾一下吧!”
孙二狗还没反应过来,说:“再玩一会吧!”
“走了!”王胖子拉了他一把,又转向我说:“老林,一会给公司接咱的人打个电话啊!”,你怎么不打,话我没说出口,总要有个人打,这个王胖子,真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米雪回来了,说:“咦,你的两个朋友走了啊?”
“怎么,舍不得他们啊?要不我给你介绍一下!”我色迷迷的说。“哎,你这个人,怎么没个正形呢!”米雪瞪了我一眼,但看得出她并不反感我开这样的玩笑。
顿了顿,米雪又问:“你去滨海哪里啊?”
“我也不知道,一会公司有人接我们。你呢?”
“我在地江,到时候有时间可以去找我玩啊。”我心里那个喜啊,我心里那个乐啊,这话我在心里酝酿了一上午了,想在一个什么时机提出,没想到米雪就这么平淡无奇的说了出来,看来还是自己心里有鬼。
“放心,一定会去找你的,反正我刚到滨海也没什么朋友,找你还有个伴。”米雪给我杆子,我当然要爬得更高。
“不过滨海很乱,你初来乍到一定要小心啊。”米雪开始以一个大姐的口吻讲话。
其实,来滨海之前,就在网络上看到对滨海的评价,什么飞车党、碰瓷等等,当然这些在我以后的日子里,也碰到了这些事情中的一部分。我对米雪有了一丝丝感激,虽说和米雪聊得还算投机,但毕竟还是陌生人,我好色,但还知道感恩。这是我第二次对米雪不是肉欲的感觉,昨天晚上的披衣服算一次,今天这算一次。
我依然以一幅玩世不恭的口吻,“我一个大老爷们怕啥啊?劫财没有,劫色,最好是有个美女把我劫了。”“又来不正经了,反正已经提醒你了。”米雪又撅起了嘴,她一撅嘴,我就感觉她在索吻。
“还有别人能劫你色呢,你不劫别人的色就不错了。”白莎插嘴道。我站起来朝向白莎说:“都别动,大爷劫个色先!”我模仿范伟的口吻说。周边的人都笑了起来,“讨厌!”白莎打了我一下,“起来啦,我要收拾东西了!”不过这次我能明显听到她在发嗲。
“帮我把东西拿出来!”白莎朝床底努了努嘴,颇有点颐指气使的味道。好像我跟你很熟?我心里想,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并没有生气,反而屁颠颠的很乐意,男人的优势就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了,呵呵。
不过白莎的箱子还是真的沉啊,可能又很厚,被床沿挡住了,我撅着屁股费了好大劲才给她拉出来。那一刻我突然有点后悔,我为什么不让白莎自己拉,白莎穿着短裙,撅着屁股趴到床底拖箱子,那该是多么诱惑的一个场景。
拖出来,这小妞连个谢谢都没有,这年头,女人是越来越……老夫子不都说了,不是天下唯什么与什么难养吗。
白莎打开箱子,开始检查里面的东西。这次我离得比较近,里面的东西这次看得比较清楚,上火车她打开箱子我看到的东东,还真的是丁字裤,嘎嘎。看来不少女人都有丁字裤,嘎嘎,我喜欢。我想立马把白莎短裙给掀起来,换上她那可爱的小丁丁,嘿嘿。
“嗯?我来火车上穿的上衣哪里去了?”白莎歪着头想了想,开始望中铺爬去。我一看,就知道有好东西可看了。
我赶紧坐在白莎对面的下铺坐下(其实是我自己的床),果然白莎一爬到中铺,至上还没上,她那短裙就掩盖不住她那翘翘的底盘了。白莎一撅屁股,我顿时感动头脑一炸,热血瞬间涌上大脑,我感到口干舌燥、浑身发热,我就那么呆呆的坐在那里。
原来白莎真的只穿着一条小小的丁字裤,就一根线在后面,我虽然没有看到全貌,但也足以瞬间将我击穿了。我感到自己突然不能呼吸了,就那么僵在那里了,白莎这一下给我的震撼,足以超过米雪一天多给我的感觉了。
白莎很快下来了,我不敢看她,我想那一刻我是非常失态的,我往装作往窗外看去,正碰上米雪的目光,她正盯着我看,一脸坏笑,我想她一定也看到了白莎的小丁丁,更将我的失态尽收眼底。
我更觉得囧,白莎问:“你怎么了,脸怎么突然那么红?”她一扭头,看依然一脸坏笑的米雪,突然有点明白了,下意识的拉了自己的衣服,轻声说了一声:“流氓!”
白莎的一声流氓,反倒让我轻松了很多。人都有两面,一面是天使,一面是魔鬼;男人的一面是正人君子,一面是色狼流氓,“白天像教授、晚上像禽兽”就是最好的注脚。
在某种程度上,男人禽兽的一面更接近于本真,不过平常这个男人表现的多么正经,也许平常越正经的男人,其实心里越下流,所谓压抑越久,火山释放也越猛烈。我对米雪和白莎都有想法,如果一直装作正人君子,反倒不好下手;你自己一旦竖个正人君子的高帽,别人再给你更高戴一点,那就真的下不来了,正所谓“贞节牌坊好立不好毁”。反倒我以一副流氓的面目示人,稍微表现好一点,都是一个惊喜,至少从目前来看,白莎和米雪对我的流氓表现虽不至于特别喜欢,但也不至于厌恶。
白莎在我对面的床上,开始折叠她昨天穿过的衣服,半背对着我,动作还是很麻利的,说明她一个经常旅行还是比较自立的,对她的好感又加重了一分。不过这次我没有再去看她是否会乍泄春光,比如选择好一个角度,看看能不能看到她的小兔子,不过她刚才给我的感觉太震撼了,让我一时还有点反应不过来。以前看女孩子穿丁字裤,只能在网页或者日本教育片中看到,虽然极力鼓动前任和前前任女朋友穿,都被无情的拒绝,没想到看到真人版的了,而且还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而且又是那么近距离啊。
老天爷你是眷顾我呢,还是折磨我呢!
空气突然有点凝滞,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尝试找个话题,自己都觉得有点刻意,只听见咣当的火车声和车上的嘈杂声。
突然,白莎转过头问我:“你不收拾一下?”
“啊!”白莎一问,我有点紧张,我赶忙掩饰自己的紧张,“我们大老爷们就点吃的东西,穿的都在箱子里,不像你们女孩子每天都要换衣服。”
我刚说完,白莎突然又红了,轻声说了句:“流氓。”看来真的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次,我真的没有其他意思,但白莎肯定以为我在说她的丁字裤。米雪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白莎的脸更红了。
为了掩饰尴尬,我问米雪:“美女,你不收拾一下,我给你让地方。”米雪笑意盈盈,说:“好啊,那就多谢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