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培训的时候,我们问他,你这样的要是在上面,女人还不被你压死,哪知道王胖子振振有词,“浅薄,有知识没文化,知道女人的外号叫什么吗?”见我们一脸好奇的样子,王胖子故弄玄虚,过好一会才说:“女人的外号叫——压不死!”
我日,我们都哄笑,谁知道,王胖子话锋一转,又说出了更让我们喷饭的话,“我在上面不行,我不会在下面吗?”其实想想都知道,以王胖子的胳膊要想支撑他巨大的身躯确实是一种挑战。不过王胖子的泡妞技能还是让我们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我们南下前培训是在公司附近的快捷旅馆住,没几天王胖子就把一个上夜班的前台给拿下来,面对我们“葱白”的目光,王胖子又故弄玄虚,“女人啊,和男人是一样的,他们也寂寞啊,你以为,特别是上夜班的时候,多孤单,这时候你趁虚而入,特别的容易。”
虽然对他的一些言论我们有些不屑一顾,但这家伙用实际行动告诉我们,他并不是耍耍嘴皮子。
所以他一来,我暗暗叫苦。
果然,王胖子立马脸上堆花:“两位姐姐,这小林子没欺负你们吧?”
一看见美女,我立马从老林变成小林。
白莎没搭话,倒是米雪毫不客气,“叫谁姐姐呢,我有这么老吗?”
“该打,该打,你看我这张臭嘴,惹美女姐姐生气了。”王胖子做出要打自己耳光的样子,“叫姐姐是尊称。”
“要叫尊称,那应该叫姑奶奶!”白莎插话道,显然她们二人对王胖子自来熟的插入我们的谈话还是很有戒心。“您要是喜欢,我就叫你小姑奶奶。”王胖子脸皮果然够厚,对米雪和白莎的奚落毫不在意。
“你谁啊!”白莎有点不高兴,“我啊,小林的同事,他们都叫我王胖子。小姑奶奶,你喜欢怎么叫我都可以。”白莎扑哧一下笑了:“你这人还真是有意识,跑到火车上认姑奶奶来了。”王胖子果然是王胖子,两句话就博得了红颜一笑。
正在这时卖饮料的餐车过来了,王胖子立马大献殷勤,“两位姑奶奶,喝什么饮料?”
“不喝,我自己有!”米雪摇头,“别客气啊。”王胖子不理米雪的拒绝,对列车员说:“两瓶可乐,两瓶橙汁。”这家伙还挺细心,橙汁是给白莎和米雪买的,我也占了白莎和米雪的便宜,有了一瓶可乐。
王胖子递的时候白莎和米雪倒没有拒绝。,还不到十分钟,这王胖子就有压过我的气势。
王胖子突然看到桌子的扑克牌,“两位姑奶奶也喜欢玩牌啊,我本来正感到手痒呢,要不要玩几把?”
米雪和白莎欣然同意,斗地主要三个人,王胖子一来,就把我给排除在外了。
“唉,胖子,做人不能这么无耻吧,我还没玩呢。”
王胖子厚颜无耻:“这要看两位姑意思。”
白莎和米雪没说话。
王胖子紧挨米雪坐下,又指着白莎对我说:“哎,小林,给这位姑奶奶让个座。”
我操,什么跟什么嘛。
白莎说:“我不怎么会打,你帮我参谋一下。”声音有点嗲。
也好,我也紧挨着白莎坐下。
王胖子妙语连珠,逗得米雪和白莎笑个不停。
突然我感觉到白莎的腿和我的碰到了一起,白莎穿着过膝的裙子,一半的大腿露在外面,我也只穿了一条裤子,彼此身体的温度就那么互相传递。我不知道白莎是有意还是无意,我没有动,我不知道白莎有没有感觉到,我能感到白莎的温度,我想白莎不可能感觉不到的。但我确定,我就那么静静的呆着,一动不动,感受着白莎传递过来的温度;白莎也没动。我心里一动,我想知道白莎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我轻轻的将腿往外移动了一下,说移动,可能只是零点一厘米,白莎的腿又挨了过来,白莎是有意的。
我突然感到身体有点发热、发烫,口也有点发干,我的腿也往里靠了一下。那一刻,我觉得车厢里充满了暧昧的气氛,两个寂寞的男女,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紧紧的挨在一起。我偷偷看了白莎一眼,她若无其事的打牌,还不时对王胖子的言语发表一下评论。只有我知道,此刻这个小妞的心里和我一样激荡。我很想把手放在白莎的大腿上,但我最终还是选择了按兵不动,一方面,我怕车厢里人看到,特别是王胖子,毕竟坐的太近了;另一方面,我怕动作太大,反倒惊扰了白莎,破坏了这样的和谐。多少年后,我回忆起这个场景,还觉得无比温馨,两个孤寂的男女、两个陌生的男女,有肉欲有无关肉欲,有色情又无关色情。我不是第一次,我相信白莎也不是,但紧挨着白莎的我,缺有了一种心如撞鹿的感觉,和白莎的感觉却在一霎那让我有了高中时的萌动。
很不可思议的感觉,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王胖子不再面目可憎,我甚至想,你这个狗日的王胖子,你怎么不昨天就过来。
“你帮我看一下牌嘛,你看看这牌怎么打?”白莎突然用国民党女特务的靡靡之音对我说,我趁机往白莎那里靠了靠,现在两个人不光是腿靠到了一起,连胳膊也是触到了一起,我感觉到白莎的胳膊是凉凉的,我知道她心里的翻江倒海不比我少。
只听米雪说:“你快帮她参谋一下吧,输了一上午了。”
我刚才的精力压根就没有放在牌局上,白莎显然也没有集中精力。我看了一下白莎的牌,牌不算差,三四五六,中间差了一个七,不过八是一个炸弹,然后对十一直可以联到对K,上面还有一个2和一个大王,白莎是地主。
“你这么出。”我借助给白莎调牌的机会,又往白莎身上靠了靠,显得那么自然,我不知道别人能不能看出来,反正我感到自己身上已经是发烫了。
白莎在我的指挥一下,竟然赢了,“好啊,赢了,赢了!”白莎大叫道,活像一个小孩子。“你真是我的好军师。”
米雪显然有点不屑,撇了撇嘴,“不就赢了一次嘛,值得那么高兴吗!”米雪的态度显然并没有打击白莎的兴致,“军师,你还真旺财啊,不错。”
“嗯,为领导服务是本军师应尽的义务,特别是为美女领导。”我以一幅色迷迷的口吻说,白莎并没有深究我的话中之意,或者知道故意装作不知道。
在我的指挥下,白莎连赢三把,米雪有点坐不住了,不高兴的说:“一把牌不能两个人打。”然后冲我说:“你要打你就打。”
米雪显然忘了,白莎是地主,米雪和王胖子是两个人在打白莎一个。“有谁规定不能两个人一起打的。”白莎毫不示弱。
女人的心眼就是小,三个人只是打着玩,既没输钱,也没输人,还这么计较。
还是王胖子机灵,一看这架势不对,赶紧说:“两位姑奶奶,都消消气,要不我们四个一起打,两个地主两个狗腿。”
“那怎么打?”白莎摇了摇我,“你来打,我看着你打。”“你玩吧!”“不,我就要你玩!”白莎撅着嘴,活像我大学狂追的小女孩,一霎那,我有点心旌动摇。
王胖子眼睛就是毒:“小林那,你看人家美女姑奶奶都这么诚心了,你就别那你饿了。”
我一听王胖子小林小林的叫,我就恨不得掐死他。
我刚理好牌,还没等说话,我突然心里一惊。原来白莎借着看牌的机会,一直玉手轻轻的按在了我的大腿上,我立马感觉面红耳赤。白莎表现的极其自然,拿手若有若无的放在我的大腿上,然后看着我的牌,大声的说:“看来我们又赢定了。”
白莎的表现,好像她的手是无意放在我的大腿上,可刚才我们并挨着的表现,我知道,白莎是故意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
那一刻,我是又惊又喜,惊得是白莎怎么这么大胆,大庭广众之下,她就直接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白莎的表现很难跟她的外貌相联系,虽然她是学艺术的,我还是有点难以置信;喜得是,我并没不反感白莎的所作所为,甚至某种程度上,我还有种小小的期待,希望白莎能更进一步,进到哪一步,我也不知道,我知道在火车上,我们也没法更进一步。
我犹豫着,我是不是也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莎把手放在我腿上,是个故事,别人看到了也许不会说什么,但我放在白莎腿上,恐怕就成了一个事故。
白莎倒也没有再进一步,我不禁为这小妮子的聪明喝彩,她把手放在我腿上,可以说是无意的,这年头男的骚扰女的,别人相信,说女的骚扰男的,特别像白莎算是美女的女人,骚扰我,打死别人也不相信。但是呢,她如果手上有进一步动作,也怕我万一有其她反应,可谓叫进可攻退可守。
白莎的暧昧可算是玩到极致,白莎学艺术的,可能本身就比较开放,再加上她这种生活方式,不断从一个城市走向另一个城市,本身也寂寞,因为很难有一个男人允许自己的女朋友浪迹天涯海角。白莎如果不想玩一夜情,玩暧昧是最好的释放工具,这就需要分寸拿捏的特别到位。
在我以后的欢场生涯中,我将暧昧发挥到了极致,白莎其实是我的启蒙老师,而且真的是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了。只不过白莎肯定很难相信,我能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么多,如果白莎遇到几年后的我,恐怕面红耳赤坐卧不安的就是她了,至于我会做出什么举动,那就不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