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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
舒服的坐在加长奔驰中，看着车载电视中，因为华夏禁止对日出口引发的种种事情，舒爽的大叫一声。
“飞儿，今天早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看怡凡她们的表情都不怎么好？”唐老爷子一脸好奇的问道。
唐飞原本舒适的脸上顿时充满了苦笑。
爷爷啊，这件事情还不是您惹出来的？
三天前出发去岛屿的晚上，因为老爷子的一句少折腾点，好好休息，唐飞一晚上没有动任何一个女孩，结果，第二天众女就充满了怨念。
这次从岛屿回到唐家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在老爷子再次嘱咐少折腾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事情的嘱咐下，唐飞忍耐了一个晚上。
结果，这一晚上出事情了。
说起来也奇怪，至从韩国回来之后，唐飞一直欲求不满，根据殷逸正的说法那是因为解药的原因，但是这次从京城回来之后，这种每天猛烈的冲动消失了。
要不然，唐飞怎么可能在众美环绕之下安如泰山？早就与众美女共赴巫山了。
早上那悲惨的景象仍在唐飞的脑海中回荡，如果不是电视中的新闻吸引了众美女的注意力，唐飞可没这么容易逃出来。
难道是因为给郑芸棋治病的原因？
这些念头在唐飞脑海中一闪而过，既然事情不能说，那么只好转开话题了。
“爷爷，我们去神农架干什么？”
唐飞疑惑的问道。
从小岛回来后，老爷子就吩咐了今天去神农架，但是却不说为什么要去。
唐老爷子仔细的看了一眼唐飞，然后才说道：“既然武脉传承的最机密的事情你都知道了，那么神农架那边的事情你也到该知道的时候了。”
“神农架那边也有我们武盟的力量？那边不是原始深林吗？”
“笨。”
唐老爷子白了唐飞一眼，神农架那个地方对于普通的民众来说确实是一个比较危险的原始深林，但是对于武者来说，那个地方也不过是毒虫多了点，环境恶劣了点，根本谈不上什么危险。
在神农架的最深处，有一个武盟的基地。只不过这个基地和小岛那个基地不同。
如果说小岛那个基地是盟主私人力量的话，那么神农架基地就属于整个武盟。
“华夏不管什么样的武学传承向来分为明子和暗子。”
在唐飞疑惑的眼神中，唐老爷子将其中的秘辛慢慢的说了出来。
“明子就是明面上的传人，将来要继承衣钵的。暗子却只能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行走，即便在江湖上闯下偌大的名号，也不能使用本门的功夫，更不能说自己就是本门的传人。”
“这样做对于暗子来说是不是有点不公平？”
“呵呵。”唐老爷子笑了一声说道：“咱们练武之人最重视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不待唐飞回答，唐老爷子继续说道：“是传承，是继承人。外面那些人说我们华夏武者固步自封，将好东西放在怀中不想被别人学去。其实这是错误的说法。”
“诚然，很多时候面对成心练武的人，我们也会拒绝。但是这拒绝的原因要么是因为资质不够，即便学了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或者因为资质不够而走火入魔严重的时候会丧失生命。另一方面就是看这个人的品行，一个人的资质在好，品行不行，多半的古武学家都不会传授真功夫。”
“那些个不甘心的人出去就会说我们古武敝帚自珍，不想将真功夫传授。其实他们那里知道，任何一个上了年纪的人最希望的就是找到一个合适的传人。可是这个世界上，合适的人真的不多，即便有，你也不可能好运的碰上。一些前辈就在这些歪枣裂瓜中挑选条件合适的将自己一身技艺传授。”
“这样一辈又一辈，结果传下来，因为资质的原因，其中最精华的部分被改的面目全非。他们还美名其曰，前辈流传下来的功法有问题。”
“也不想想，如果有问题，前辈怎么会一点事情都没有？只不过你的资质不够，所以领会不到其中的深意，当然也就觉得那是鸡肋了。”
“大约在唐朝起，很多大门派针对这个问题就提出了明子和暗子的措施。后来安史之乱，大部分的武者牵扯进去，如果不是没有暗子的存在，现在很多流派已经消亡了。”
“暗子巨大的作用凸显出来，各大门派对于暗子的培养更是无比关注。”
“除了要在门派即将消亡的时候拯救传承，暗子还有搜罗合适传人的重要使命。暗子一般都在江湖上厮混，不是帮派就是官场，要不就行商参军。暗子的身份千奇百怪，说不定你身边一个小小的侍女都可能是江湖上某个帮派的暗子。”
“因为接触的人多，所以暗子选择的余地也大。在找寻到合适的苗子之后，暗子会通过各种手段将孩子送到门内，然后加以培养，究竟将来这孩子是暗子还是明子，就看门牌的发展情况了。”
“武盟成立后，因为当时清廷的步步紧逼，甚至不惜调集大军围剿。各大门派损失惨重，而且不能大肆收徒，在加上当时国外的热兵器已经有在国内流传的趋势，古武面临断绝传承的境界。”
“各大门派在商议后，在神农架深处开辟了一个基地，各大门派的暗子收罗到好的苗子之后就会送到神农架深处，作为门派的后续力量，当然，在这些人中，有些人会成为明子，有些人会成为暗子。但是在这些人从神农架离开两年之后，双方就会失去联系，准确来说，是明子失去暗子的联系。”
“那暗子怎么样才能将收罗到的好苗子送到明子的手中？一旦自己出面，那明子不就知道暗子的存在了吗？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唐飞无比好奇的问道，如果老爷子不说，唐飞怎么可能知道在武脉传承中会有这等奇事的存在？简直和小说有的一比了。
“笨。”
老爷子狠狠的在唐飞的脑袋上敲了一下，然后解释到：“如果你是一个门派的掌门人，在你面前出现了一块良才美质，你回怎么做？”
“当然先下手为强，管他什么来路，只要合了我的条件，先收徒在说。”
唐飞好不犹豫的说道，说完就自己就想明白了，看着唐老爷子，唐飞嘿嘿笑了几声，显得无比的尴尬。
“神农架的基地就是各大门派新鲜血液的培养基地。当然，在各大门派中也有一部分的弟子，但是这些弟子比起神农架之中的弟子，那差的不是一筹两筹。”
在唐老爷子的解释下，唐飞终于明白了很多事情。
武脉传承并不是看上去的那么简单，如果说现在的武盟是武脉联盟的外门，那么唐飞所知道的小岛和神农架基地，才是武脉联盟的内门，真正武脉命脉所在。
可怜唐飞还为之前担任武盟的盟主，并且一手推动武脉联盟改组而沾沾自喜，现在的唐飞才明白，原来改组之前的武盟只是一个练手的玩具。
这也就可以解释，为什么武脉联盟连自己中间被插入了间谍都好像看不见。
不是看不见，而是唐老爷子他们根本没在意。
“爷爷，既然武脉联盟这么强大，为什么还会让那支部队逍遥这么长的时间？”
按照老爷子的述说，在华夏各地武脉联盟的密地不下十个，每个密地虽然没有小岛和神农架基地的力量庞大，但是加起来也是一个不小的力量。
“强大？”唐老爷子嘴里咀嚼着这个词然后郑重的和唐飞说道：“武脉联盟并不强大。看起来我们拥有的实力不少，但是这些实力是整个武脉联盟的。除了小岛，即便你真正的继承了武脉联盟的盟主，也不可能指挥全部的人。”
“这是武脉联盟第一任盟主流下的规矩。”
“武脉联盟的首要任务是传承，并不是和什么人争强斗勇，在武脉传承受到影响的时候，武脉联盟才会联合起来抵抗。就好比之前的那支部队，但是现在的那支部队已经失去了资格。”
“不是我们不对付那支部队，而是那支部队已经不值得我们对付。”
唐老爷子说出了颇有韵味的一句话。
“爷爷，那四年前的事情呢？那支部队出手对付我和我身边的人，这件事情就算了？”
唐飞有些不了解，在他的心目中，那支部队一直是最大的对手，现在老爷子说那支部队已经不值得对付，唐飞感觉自己这些年来的坚持好像瞬间崩塌。
“飞儿，那是你的事情。是你身为盟主的事情，和整个武脉传承没有关系。”
唐老爷子悠悠的说了一句，然后在唐飞不解的眼神中解释道：“在不触动武脉传承底线的时候，武脉传承就如你说的，是一盘散沙，大家各顾各的。所以，四年前的刺杀事件是你和李明先两个人之间的事情。甚至，这件事情已经成为你是否能成为武脉联盟真正盟主的考验。”
加长奔驰中一时间陷入了沉默。
“爷爷，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不接受这个盟主的位置。您也知道，一直以来我就没心思接收这个位置，只不过您将我推上了这个位置。”
“呵呵，怎么现在嫌弃武脉联盟是一个松散的联盟，不能为你所用，所以打了退堂鼓？”
唐老爷子呵呵笑着说道，但是眼中却看不到任何的笑意。
“爷爷，您明白我不是那个意思。”唐飞说道：“要是我想将武脉联盟变成我个人的势力，那我就不必费尽心想成立什么特殊的大学了。”
“爷爷，我活了这么大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着。为了钱？我现在的钱几辈子都花不完，为了名？随便拿出几项治疗绝症的配方我就是能成为各国的坐上宾。为了实力？我已经修炼到了古武的最高境界。为了美色？我身边的女孩子已经够多了，我不想辜负她们，在多我也照顾不过来。爷爷，你说人这一辈子活着是为了什么？”
唐飞的声音低沉而迷离，显然在小小的年纪就获得了别人仰望的成绩，唐飞已经没有了奋斗的方向。
其实这样的迹象在唐飞提出全民练武计划和油田计划的时候显露出来了。
“人，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
这是一个人类永恒的话题，有些人找到了并且朝着这个目的前进，有些人没找到，每天都浑浑噩噩的。
这样的问题，老爷子也不知道怎样回答。毕竟对于生命，每个人有不同的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