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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数空间掉出来个球。
入口没关好，然后砸震爆弹震了下时空，然后……
虚数空间里面震荡了一下，然后东西就掉了。
完美地命中某个无辜的A姓见长。
……
战舰降落进大气层内，然后保持在南半球海域的接近大气层顶端的位置。
随时方便跑路，不然休伯利安号也不好耗死对面那堆飞机。
一小时后，莫扬帆和Hetmes被送到夜晚的北京，莫扬帆她家里。
“你那么豪华的舰长室不待干嘛非得来这个一居室啊！还有那家伙呢，不会被你搞到什么地方去了啊？”
“她啊？啥事没有，同调失败，变回去了……不对，应该说是'二なり'，好像网络上是这么叫的吧？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术式再给她搞回去。”Hetmes满脸不在意。
“我觉得他现在一定恨死你了被变成个不男不女的样子……”滑稽表情，斜眼盯着Hetmes，“话说他现在怎么样啊？”
“你要看？”
“真的。”
“说句实在话真的不喜欢啊……”Hetmes满脸不高兴，甩出一个光屏。
“这不就是个女孩子么？OPAI很大，很喜欢。”
“没错啊，染色体XX确实，但是你再看全身扫描结果。”Hetmes指着变了样子的画面。
上面，一个长着XX的，跟之前那个女孩子一模一样的模型出现在屏幕上。
“完整的女性性征，男性功能失效，不过尿道还在那里，简直就是失败地不能再失败了……”Hetmes关掉光屏叹了口气，“最可怕的是，竟然瞬间变成了御姐型，我控的是萝莉啊萝莉！”
“在你体会到成熟女性的魅力之后就会明白萝莉都是浮云，那些控萝莉的都是处男！”莫扬帆拍着Hetmes的肩膀安慰道。
（这句话是某个人在听说某人是萝莉控之后义正言辞地说出来的）
第二天……
“今天谁请假？莫扬帆？月筱灵？（xxx）？”
“老师我们俩没请假……”莫扬帆举手满脸无奈，指了下旁边的Hetmes，“那谁还得请个假，他说他出门的时候踩到隔壁在门口扔的「哔——」滑倒摔伤了。”
“哦你们俩来了啊，作业放你们位斗里了想着做。”班主任定住了一句就开始上课。
趁着下课……
莫扬帆给某人打了个电话。
“……自暴自弃了，已经不再期待能变回去了……”
“其实这样子也挺好的啊，不觉得么？”
“好什么好啊，现在就觉得萝莉的体型也不错，（）的翻过来睡觉都给我……”
“什么？你终于体会到萝莉控的真谛了么？啊哈现在起我们是同志了！”
“去你的你才是同志，我性取向可……”
不对啊？
如果是女孩子的身份的话，性取向正常＝喜欢男孩子，如果喜欢女孩子就是性取向不正常了，是百合。
具体例子参考那个闪现到隔间里的A姓群众。
“其实也说对了啊！还有啊，估计有点头绪……没顾及到某个「特殊情况」，好了我马上去找你趁着午休这段时间给你带回来上学不就得了么。”
“就不能给我变回去么……”
“不行啊……我一个人顶多做到两种不同的「元素」同调，重新变成两种需要父体或母体的样本，而且还得找个人帮忙……对未知来源的能量我分析几乎不可能”Hetmes说道，然后又是一个时空闪现。
闪现的时候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把莫扬帆也给带飞了出去。
之后，学校里有个会穿墙的学生就成了新的都市传说。
……
下午，Hetmes还没回来。
“这家伙干嘛去了……”莫扬帆一下午都在懵这茬。
放学之后就在学校旁边一个小死胡同里听到了各种叫声。
例如……惨叫声？
莫扬帆往里面走去（千万别学碰到这种情况麻烦110），手里握着一根老师上课用的最多的那种教鞭，准备插一手。
然后好像进了个结界之类的地方，就看到了绚丽的光效。
莫扬帆：“……”
神仙打架我要不跑了得了？Levle4对上神仙估计也只是一条路死吧……更何况还没到Level4的水平，顶多九百只皮卡丘。
“你站那干嘛呢过来帮个忙这家伙主属性是金属来打一下啊雷系魔法我不会啊！”对面一发金色色符文命中莫扬帆头顶。
再一看……
眼睛蓝的？！头发白色带着金色的那种……
不会真的是Hetmes吧？
那对面这个……
全身被金属包裹的严严实实，用两条粗大的手臂挡住Hetmes的黑色火焰，然后听到她的话之后转身看向莫扬帆的位置。
莫扬帆全身一冷。
见他放弃防御Hetmes直接朝莫扬帆冲过来，莫扬帆自暴自弃地爆发起自身能操纵的最高电流。
电击包裹了对面一瞬，然后什么事情也没发生。
全被对面身体表面产生的那一层水膜挡住。
（注：纯水是绝缘体，导体的水只是掺入了杂质——物理老师）
“金系火系冰系有本事你在来个啊！”Hetmes瞬间绝望。
这么点地方召唤不出来十字架，小型的速度慢容易把旁边的房子毁掉一点，就不好过了。
更何况这个人不符合审判的规则，就是“罪”，自己潜意识认知，或者众多同一群体的智慧生命体的恨意。
或者故意伤害虚空审判者及其所有物，周围的人。
然而Hetmes这次只是来救人的，也就是虚空审判者故意伤害某生命体，即便是救人也不好用审判。
所以就僵了这么半天。
“往这个球里注入电能！”Hetmes往莫扬帆这边扔过一个缠着Bettery符文链的球，哪有一手一个放出去俩结界。
区域内能量回复减缓，区域内火焰灼烧伤害。
莫扬帆没别的能掺和的，就开始给这玩意充电。
不知道Hetmes要干嘛。
另一边，Hetmes的战斗招数在这里几乎尽失，大规模术式用不了，小范围太弱……
双手中间又出现了一个球。
Beacon。
远在南半球的休伯利安号副炮微微向下偏移，发射了几个小型核弹。
Hetmes的防御就可以防御的那种。
然后……
碰的一声，Hetmes和对面那个铁人全被浇了一身水。
两个打着一半的都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