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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柏良大步上前就将闵舒揽进了怀里,而那刚才控制着闵舒的男人已经被人以脸着地摁在了地上,连挣扎都不敢。
龚如烟眼中的惊恐被讶异代替,失望和痛心不断涌现,她已经看不到许柏良对闵舒的温情脉脉,只看得到满眼痛心的看着她的许蜜。
此时,痛心的人不应该是她吗?
“呵,真是我的好女儿。”龚如烟一脸嘲弄的摇了摇头,她说怎么进来得如此容易,她说怎么自己的女儿突然有了这么大的本事,竟是能想出这样的计划并且一手安排。
原来,不过都是一个圈套,一场戏!
“妈,我真的不能眼看着你这样错下去,大妈对我们那么好,你不能这样对她。”许蜜带着哭腔朝着坐在地上的龚如烟扑去。
一脸痛心纠结的许蜜直接就让龚如烟赏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脆生响。
“啪!”
“妈…我,就算你怪我我也不能眼看着你一错再错!”许蜜捂着脸,眼泪不断的从眼眶中流出,好一副为亲妈着想的女儿模样。
龚如烟狠狠的推了许蜜一把,许蜜直接就被推倒在地,手在地上猛地一划,抬起时已是鲜红一片,还夹杂着小石子。
许柏良见许蜜受伤了便挥手让人把她扶了起来,看着许蜜的眼神带着欣慰。
“爸爸,妈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没想通,爸爸你。”
“我自有分寸,带小姐下去处理伤口。”许柏良抬手打断了许蜜的求情,让人把她带了下去。
许蜜被人扶着远去,一直回头去看身后的龚如烟,担忧,不舍,心痛,都出现在了她的脸上。
龚如烟这才发现,原来她这个女儿不只是一下子变得厉害了,还变得狼心狗肺了!
“呸!闵舒你这贱人用了什么手段收买这个死丫头?!”龚如烟转脸就对着闵舒高声叫骂了起来,她把许蜜的背叛也一股脑的归咎在了闵舒的身上。
闵舒嫌恶的看了龚如烟一眼,没有开口回话。
“这事情我来处理就行,你回去吧,你可是今天的主人公呢,景深毕竟还是孩子,你去看着点。”许柏良温柔的对着闵舒说道,什么都已经为她想好了。
闵舒点了下头,没再多看龚如烟一眼,也没对许柏良的贴心露出感动之色,转身离开了后院。
闵舒并非铁石心肠,却也绝非心慈手软,她不想知道龚如烟会被如何对待。
“真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贴心周到的一面,怎么?是怕她看见你如何对我之后会担心你以后也那样对她所以把她支走了吗?”龚如烟脸上带着嘲笑,看着许柏良对闵舒那温柔呵护的样子心里就不是滋味儿。
但她现在放软姿态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所以她不会和许柏良低头,她倒是要看看这个同床共枕二十多年的人,会怎么处置她!
许柏良居高临下的看着龚如烟,深邃的眼眸中都是厌恶和鄙夷。
“你怎么能和她比。”许柏良淡淡的一句话就让龚如烟心碎成渣。
她怎么能和她比?
这个问题可问得真好!
“我不能和她比?这十几年来是谁日日夜夜的小心伺候着你,是她闵舒吗?是我龚如烟!她为你生了个儿子,我也为你生了个女儿,我怎么比不上她?这些年来为许家为你在着想的人都是我,是我龚如烟!”
龚如烟激动愤恨的仰头对着许柏良抗议着,她不服气不甘心不认同!
许柏良眼中的嫌恶更重,这再次刺痛了龚如烟的心,可她的心再痛,也没人会理会了,眼前的男人,更不会。
“你以为没了我她就能和你破镜重圆吗?算了吧许柏良,别妄想了,她闵舒若是那样好糊弄的人的这十几年就不会如此隐忍,不会守着那个名分一直呆在许家,你不过就是她闵舒为了儿子而牢牢抓着不放的棋子!”
“不许你这么说她!”许柏良瞪着龚如烟的双眼几乎都要喷出火来,她说的都不对,闵舒还爱着他,还爱着!
“把她交给大小姐处理。”许柏良突然话锋一转,对着旁边的人吩咐道。
“是。”
龚如烟被许柏良的话给弄得云里雾里,大小姐?许家的大小姐不就是许蜜吗?不对,不可能是许蜜,可许柏良的亲妹妹早就已经死了啊…
“你要杀我?许柏良你疯了吗?!”龚如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一般的疯狂挣扎了起来,想要靠近许柏良的她被人从身后牢牢地控制住了身体,怎么也无法朝着许柏良踏近一步。
“别让她打扰到客人。”许柏良凉凉的丢下一句话,多看一眼龚如烟都没有就离开了。
龚如烟看着许柏良那毫不留恋的身影还想破口大骂,可她嘴巴刚张开,颈后一阵剧痛让她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许柏良怀着不安的心情回到了宴会大厅,他有些焦躁的找寻着闵舒的身影,当看见她时便快步走了过去。
闵舒正拉着顾轻的手,和那些太太小姐们说着什么,脸上带着优雅的笑容,似乎完全没有因为刚才的事情有任何的负面情绪。
“许先生。”太太小姐们一看到许柏良过来便笑着对他打招呼。
许柏良笑着点点头,尔后便伸手去揽上了闵舒的纤腰。
“在聊些什么呢?”许柏良轻声问道。
这样温柔深情的模样让在场的太太小姐们都眼露艳羡,只觉得眼前这一对璧人真是恩爱甜蜜得很,这么多年了还能有如此浓情。
仿佛龚如烟这十几年建立的那点存在感顷刻间就在这上流圈子中烟消云散。
“没什么。”闵舒含笑应了一声,这已经是她的最大限度,别的话是再也不想多说了。
龚如烟可以在上流圈子中完全失去了存在感如没有出现过一般。
但在闵舒的心里,早已经是一颗深入骨髓的钉子,即使拔掉了,那儿也已经是留着一个洞了。
若说今晚之前的闵舒在纠结在动摇,那今晚见过龚如烟之后的闵舒,内心一下坚定了下来,破镜重圆是个好词,但确实并非她想要做的选择。
闵舒微微把身子一移便离开了许柏良的怀抱,拉着顾轻继续和那些名媛贵妇聊了起来,热火朝天的模样倒像是真的聊得很是尽兴。
许柏良握了握空荡荡的手,收了回来,一股失落感涌上心头,还伴随着惶恐不安。
他想到了龚如烟刚才的话,闵舒不会和他破镜重圆了,他对她来说,只不过是一颗棋子…
在另一处与人交谈的许景深一直都在关注着顾轻这边的动静,所以他看到了闵舒牵着顾轻离开后许柏良的神情,但他只是淡淡看了一眼便又继续将目光追随顾轻而去。
不管闵舒做任何决定,许景深都会支持她,其他的,他不会多管。
热闹的生日宴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点多。
闵舒本想留顾轻在许家住一晚,但被许景深回绝了,许景深给了她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
送走了许景深和顾轻,闵舒只觉得头痛烦闷,许柏良跟个跟屁虫一样的跟着她。
车上顾轻靠着许景深休息,脸色有些疲惫,对于这样的应酬顾轻一点都不喜欢,并且也不适应。
“累坏了吧?这些人就是这么烦,以后我们不参加这样的聚会了。”许景深心疼的摸摸顾轻的头,心里依然为二人的公开订婚而开心不已,但更为顾轻心疼。
他在心里暗自做了个决定,订婚宴要办,但一定不会再让顾轻累着了。
“闵阿姨也是为了我好。”顾轻靠着许景深低声说道,语气间的疲惫没有遮掩。
她确实是累了,对于这些形形色色的人她不想多说一句话,但看着闵阿姨那热心积极的样子她知道这是闵阿姨的一片好心,是想要让她融入这个圈子。
这边二人温馨甜蜜的乘车回家,龚如烟则是正身处地狱。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狭隘冰冷,霉味浓郁,龚如烟被人捆绑了手脚,身体呈一个大字被固定在了一个架子上。
全身无任何遮挡物,白皙的皮肤在头顶上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的晶莹剔透。
眼前有一个一身黑色长裙的女人,她修长的双腿搭在身前的矮桌上,身下的沙发皮质柔软,舒服得她把身子往下又陷了陷。
“我哥是不是不能满足你?所以你出去觅食了?呵,你要是光明正大的和我说,我说不定还会给你送几个新鲜的让你尝尝,可你怎么不和我说呢?”女人妖娆的红唇一张一合,性感魅惑。
一双刷着紫色眼影的眼睛更是勾人,上挑的眼尾让她看起来就如同精魅,本就妖娆的五官再加上这浓烈的妆容,更显风情万种。
可就是这样一个尤物美人,让龚如烟被绑在架子上也不敢吱一声。
因为这个女人,明明应该已经死了,在她还没生下许蜜的时候就应该已经死了!
“恩?怎么不回答我?是因为我是女人不是男人吗?”许心玫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龚如烟,然后把问题抛给了站在她身边的两个男人。
“属下不知。”两个男人齐声低头回答,恭敬的眉眼低顺,不敢去看许心玫。
“不知?那你们问看看好了,她不是喜欢男人伺候吗?那你们好好伺候伺候她,对了,最近不是刚在哪个场子得了一种新药吗?你们和她试试吧,我还挺好奇那药的效果呢。”
许心玫的声音也带着小野猫的性感撩人,说话的时候如在挠人心肝。
“是。”两个男人再一次的恭敬点头,对许心玫的命令没有任何的迟疑,更别说疑问。
其中一个男人开门走出了地下室,过了两分钟后又进来了,手里拿着一杯水和一包药粉。
许心玫挥了挥手,抬手欣赏着她新作的指甲,不错不错,这美甲师的手艺有所提高嘛。
就在许心玫一脸满意的欣赏着自己的指甲的时候,龚如烟被两个男人灌下了那包药粉,尽管她拼命咳嗽拼命往外吐也喝进去不少。
过了一会儿龚如烟的身体就开始起了反应,慢慢的发热,觉得身上烫得很,还痒痒的,想要降温想要止痒,某处更是有了强烈的反应。
“咦,这么快就开始了?那我可不能在这呆着了,你们继续。”许心玫笑笑的伸了个懒腰,缓缓起身。
“哦对了,可别太折腾人了,我还没想好怎么处置她呢。”刚走了一步的许心玫回头对着两个男人提醒道,脸上妖冶的笑容让她看起来分外的诱人。
可那两个男人根本看都不敢看一眼,只是低着头称是。
地下室的门被关上,龚如烟意识兴奋不已,但她却深深的清楚自己的此时此刻的现状,她能看见一切,感受一切,但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
从地下室出来的许心玫直接窝进了自己的大床上,这大哥也真是的,大晚上的还不让人好好休息扔给她个女人,要扔也扔个好看的男人来啊。
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许心玫给许景深拨去了电话。
“让我猜猜小侄子你在干什么,这个点了,是不是在做羞羞的事情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姑姑我啊,姑姑在这方面很有经验的,对了你那小媳妇呢,什么时候带她来见见我啊,我也是家长啊不能就这样无视我的哦。”
许心玫嘴角含笑,说话的时候就像在撒娇,嗲嗲的柔柔的。
这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直接就让许景深旁边的顾轻听了个清楚,顾轻有些奇怪的看了许景深一眼。
“等你有了长辈的样子我再带我媳妇去见你,我忙着陪她呢,挂了。”
“嘟嘟嘟…”
许心玫无语的看着忙音的手机:“臭小子真是翅膀硬了,小时候被我抓着大屁股的时候忘了是吧,看我不好好治治你。”
顾轻疑惑的眼神让许景深嘿嘿笑了起来,他举双手投降,坦白从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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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药大概猜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