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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德柱自己还没意识到呢。
只沾沾自喜这算是自己有生以来主动赚到最大一笔。
虽然不是现金,但也算是开了个好头。
只是当时灵机一动,拿后世的一个重要节点来吓唬人。
就有这么大的收获。
他这样神叨叨的给预测,可能除了香港也不会有别的地方会有人信。
其实他也知道对香港老板不算多大的赌注。
那二十几支练习杆不过几百港币一支,而一套二手四星红马从焦盆那边入手的价格,看似十来万。
其实如果是从社团帮派的地下当铺有渠道,会非常低。
他不过是由此提醒这位老板,抓紧时间倾囊收购老红马球杆吧,过了这个村就满世界是不值钱的新红马和假货了。
吃过午饭哼着小曲回寝室,又把刘江涛他们几个好好批评了一顿,为什么不在高雨欣发飙的时候,跳出来并肩作战呢?
没准儿就搭上关系了,不要脸才是泡妞的奥义啊。
几个室友唯唯诺诺,还是觉得面对漂亮女生压力太大。
玛德,活该单身!
赵德柱恨铁不成钢。
可他刚想睡会儿午觉。
电话就开始响个不停,从狐朋狗友到亲戚街坊,最后还有父母都打电话来了。
父母其实是知道这个号码的,赵德柱落定以后还是有报平安,解释事情。
虽然很费解为什么要跑到江州求学,但好歹儿子有个上进的样子,就同意了。
只是要再啰嗦别的话题,赵德柱就会挂电话。
现在纯属是所有人都知道,赵德柱居然缺钱要卖车!
拥有整整一条街门面的赵家独子,缺钱卖车?
说出去谁信啊。
爹妈心疼加担心。
赵德柱好一番解释。
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老爸塞过来十万块……
这让赵德柱非常挫败。
卯足了劲想自力更生,最后还是要家里给钱支持。
只怪那破车卖不掉!
那些狐朋狗友就跳得欢了,立刻按照赵德柱提出的要求,去张罗桶装酒、酒瓶包装甚至手续。
现在大家都还是十多二十岁的年纪,还没到上一世后来吸血蚂蝗一般的疯狂。
赵德柱难免反思,难道是自己带坏了这帮人?
问题还是出在那一条街的门面,在自家最后一次拆迁中爆出天价。
彻底让这些家伙成了依附在自己周围的蝗虫。
这一世,再也不能这样了。
今天提醒了高尔夫球具的老板,何尝不是也提醒了自己,家里这第三次拆迁,算算也就在三年后。
自己也很迫切的要在这三年里,搞出点名堂,能彻底证明自己可以掌控财富,扭转败局。
所以下午赵德柱干脆没有去上课,在校门外到处溜达了一圈,想从那些空荡荡的门脸房里租用一间来当作坊。
为了不引人注意,赵德柱还选了对面商业街背后的仓库。
只是他按图索骥的打了贴在那的电话号码过去,竟然是老龙的声音:“啊?你要租门脸房来干嘛?”
赵德柱吃惊:“你有俩号码?”这年份就有双卡双待了?
龙楚雄理所当然:“一个教务一个商务,我分得很清楚,怎么,你想搞什么花样,我听说你今天上午还砸烂了一张桌子,赔钱!”
赵德柱想吐血,老子跟你谈十万块的业务,你和我说一张桌子,光是这么一想,他就不愿和老家伙做生意:“谢谢您咧,没事儿了,我就问问。”
赵德柱绝不再让老龙从自己身上榨到好处,绝不!
哼哼。
哼着小曲儿,赵德柱转悠到后面野地院子看见老头儿又在擦车!
您这是要把老子的原装进口漆都磨掉吗?
赵德柱连忙劝住:“这周围还有空院子吗,租下来有用。”
老头子拿着毛巾都是跃跃欲试的忍不住:“那边张家二婶的房好像是空的……让我再擦擦,干净!好看!”
赵德柱求他:“别擦了,我没钱给了!”
老头子一个劲摇头:“不要钱,我不是坐在家也没事儿么,擦得干净,好看!”
赵德柱看那被擦得就像水晶球一样剔透漂亮的跑车,愈发心烦:“我们还是去问问那房吧。”
结果张二婶家蜘蛛网都堆满了,按门上贴的号码打到她儿子家正在带孩子:“不回去了,电线也断了没电啊,能租多少钱?”
赵德柱正想再来次压价,就听见那边换了个年轻人的声音:“不要了不要了,只卖不租,谁还回农村去啊,六万块把这个小产权房卖给你。”
买下来?
大学三年平摊到每个月就是一千多,算成房租的话还真不贵。
如果毕业的时候卖掉,或者未来做大了改成厂房。
这几万块房租就等于省下来了。
赵德柱知道后世要到十来年以后才对这种农村用房买卖严格管理,现在交易没什么问题。
六万块,到市区都能交个首付买房了。
对农村年轻人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算算手里还剩三五万,加上老爸刚给的十万,剩下的勉强够做酒生意。
其实赵德柱内心没把几万块当回事,翻进一人多高的破围墙,进去看了一圈答应下来,约好周一去办买卖手续。
那天委培女生们不是要去高尔夫俱乐部社会实践吗。
正好方便他去办事。
完美!
乐滋滋的回学校去了,再次叮嘱老头儿别擦车了。
然后刚准备回学校却接到黄盼盼打来电话,说是刘江涛找她们汇报,那帮能源委培的孙子,居然拿着什么双节棍、军用书包装板砖到教室去。
被高尔夫班女生看见,骂了个狗血淋头。
刘江涛他们也厉兵秣马的准备干一场!
江州女孩儿这么彪的吗?
赵德柱很没兴趣参加这种弱智的古惑仔行为。
让黄盼盼转告刘江涛他们千万别打架,这种小屁孩下手没轻重,死伤了谁都是一辈子的事情。
自己索性没回学校,只给老龙打了个电话,把来龙去脉说了下:“我砸那桌板就是为了不打架,还赔人家一根球杆,你如果不好好处理这事儿,学生有个死伤,你这学校就毁了。”
龙楚雄居然:“你作为学生会主席,是不是应该负责好这种事情呢?”
赵德柱马上开口骂:“当初开学你肯定没想过教书教成什么样,就特么知道招生!老子上了你一回当,现在我跟你说委培生和新招生之间矛盾大得很,你不解决好,迟早要出大问题的,反正校园暴力……你不知道注意的话,真的要出大事。”
龙楚雄也肯定不知道校园欺凌,校园暴力确实在后世会成为非常有分量的社会话题。
他还是满不在乎:“职高、中专、培训学校还想有多高的素质?有素质的都去一本二本了,只要男生不死,女生不生,我就算是尽到了责任。”
不得不说,十多年国内飞速变化,哪怕如赵德柱这样的废人,有些态度都进化不少。
呵呵笑两声,推开院子门,老头儿果然又在偷偷摸摸擦车!
他无可奈何的干脆把车开出门去,趁着酒桶啥的到来前,先去看看市场吧。
但就在学校不远外的那个货运物流市场,确认了长途货运抵达地点和联系方式以后。
赵德柱还是没忍住,给龙芷羽打了个电话。
其实他也不知道是因为那种后世而来的莫名其妙责任心,还是两天没见了,找个理由说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