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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严飞翔眼里,他的目标并没有多么远大,而是把超越方河当做自己的目标。
从最开始成为清风阁的弟子,再到后来退出清风阁申请成为尖兵特战队的一员,再到现在,他不愿意做尖兵而是选择去狼牙。
每一步都有着最详细的规划,而这些规划也成为他超越方河的信心来源。
他坚信,只要自己成为狼牙的一员,绝对能够超越方河,今后哪怕离开狼牙的时候也能力压方河一头。
寿星也觉得严飞翔前途不可限量,于是便不免多寒暄了两句。
这场在洛新市的聚会,基本上就在敲定洛新市如何整合起来的问题,全场也只有戴宗澜一位大佬没有把寿星太当回事。
“今天,我来到此地,相信大家也知道我的目的。”寿星笑呵呵地说:“明唐地区,左宗师已经划分给我了。”
所有人等着就是这么一句话,他们早就迫不及待地想把方河灭掉,不光是讨厌方河,也是为了自己的颜面。
“好啊!寿星爷的地盘越来越大,我等也跟着沾光啊。”荣羽一顿溜须拍马。
“我这个半截身子入土的人当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了,人力物力,还得借助大家的。”
一说这话,有人就不开心了。
左邦把地方给你了,可你一点人都不带,来到这里光凭一张嘴就要吞并明唐地区,这也显得太随意了吧。
但是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们都很清楚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所以也就没有人敢说什么。
霍万山先开口:“寿星爷啊,本来嘛,您是左宗师派来的,所以您下达的命令我们应该听从,可是我们洛新武术会实在是……人力不足,做事有些捉襟见肘,要不然我们就先不了吧……”
能说出这话就代表他们根本就没有一条心,跟寿星坐在一起吃饭也是给他表面上的面子而已,小事当然可以做,但到了舍家撇业的大事,他们才不傻呢。
“嗯?霍会长的意思,也是诸位的意思?”寿星那苍老的面孔上突然放出一丝冷光,吓得旁人有些发抖。
可是荣羽、严奎都没有说话,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显然是默认了这个意思。
只有戴宗澜说:“我们戴家提供不出什么人力,你若是要导弹的话,我可以给你弄一颗过来。”
戴宗澜还是比较聪明的,他以如此方式拒绝,让寿星哑口无言。
谁都知道戴家不是武道修炼者,家里全部都是什么博士、院士这类科学家,能提供的都是机密级别的武器,寿星敢要吗。
可是严家和荣家则让寿星有些失望,这两个家族不出人的话,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我再问一遍,霍会长的意思,跟你们一样吗?”寿星再次询问,人们仍旧是不说话。
随后,便看见寿星击出一掌,打在霍万山身上。
餐桌上顿时血花四溅,霍万山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胸口被打穿了一个大洞,接着便慢慢地倒在地上,再也不能醒来。
他可是洛新武术会的会长,手下掌控了诸多习武之人,竟然就这么一掌被打死,寿星未免有些太恐怖了吧。
可寿星就像是没事人一样,坐在那里夹菜吃。
“我再问最后一遍,霍会长的意思,和你们,一样吗?”
“不!!”荣羽马上改口:“霍万山这家伙一向自私自利,他的想法跟我们怎么能一样呢!”
严奎也被吓出一头冷汗,平时明争暗斗那么多年的老对手老朋友就这样被寿星一掌拍死,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他不害怕呢。
“严家愿意出动所有的护卫、保镖还有地盘内所掌控的社会小弟。”
“荣家愿意奉献出一半家财供您使用。”
两个家主瞬间就意识到这个寿星不是善茬,他来到这里不是仅仅顶着一个名头,而是真的要做出一番事业,属实有些恐怖。
可是再恐怖,事情也已经做出来了,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既然如此,那么我宣布,现在洛新市已经整合完毕。”
之前的口头整合都是假的,唯有寿星出手之后把这帮人吓到才是真的,人们永远都会屈服于实力,只有被实力威慑时才会的把自己的一切奉献出来。
寿星都这么厉害了,那派他来洛新市的左宗师得有多厉害?
“好了,三天之后,你们随我去明北市会一会那个不可一世的方家主。”
“是!”
此刻的方河,同样也在戒备着,他知道有些问题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做成的,但有备无患。
每当想到自己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地盘被左邦那么轻易地划分出去,方河便感觉到生气,同时也感觉到好笑。
他就不明白了,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会因为一纸调令就把明唐地区当成是他自己的地盘吗,应该不会有人这么傻吧。
傻不傻的也只能等等再看。
方河仍旧在抓紧时间修炼,他希望能够尽可能地提升修为以备不时之需。
时间终于到来了,在世纪酒店的宴会厅里,寿星在那里等待着。
秦钟急急忙忙地跑到凤凰别墅对方河说:“寿星点名叫您过去,现在我们怎么办?”
“他们来了多少人?”
“不多,他身后只有荣羽和严奎,还有一些随从,但如果他们三个大佬来了,那周边地区没有理由不来他们的人。”
“嗯,知道了。”
方河倒了一杯茶,对秦钟说:“坐下喝茶。”
“我的掌舵人啊!都到什么时候了,您还有心情喝茶呢。”
“该喝就喝,这茶不错呢,前两天永莲市的何总专门送来的荷叶茶。”
秦钟哪里有心情喝茶,他只希望方河能把眼前的危机度过去。
“对了,我听亲家说,寿星刚一到洛新市就掌杀霍万山立威,那可是洛新武术会的会长啊!”
“手段不错,不过那霍万山也是该死。”
方河继续品茶,似乎完全没有把寿星当成一回事。
“那您去还是不去呢?”方河突然目光冷峻:“他有资格让我去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