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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吧?”离枫模棱两可的回道,然后就离开了往自己房间方向走去。
王爷一出太子府就阴沉这一张脸。不过离枫心里清楚,王爷心情不好绝对跟太子没有任何的关系,他在太子府里跟太子一直聊的十分投机,可能是因为不想让太子看穿,所以才在太子面前掩饰起来之前的情绪。
可是王爷在皇宫里的时候都是好好的,怎么后来心情就好像突变了呢。
揣着一肚子的疑惑回到辰王府,谁知道这刚刚回到辰王府,王爷就要娘娘过来,而且是到房间里来。
难道王爷真的需要女人了?离枫记得,自从玉桥姑娘出事以后,王爷就没有碰过女人,可是看王爷的神情又似乎另有隐情……
王爷的心思他不敢猜度,还是避开得好。
赫连宇的房间?古悦发现自己走到了他的书房前。
对于养心阁她根本不熟,只来过一次,而且只知道去书房的路。
想来,心头不禁的涌起了一丝的苦涩。夫妻俩分开居住已经是够滑稽的了,可偏偏是这个做妻子连夫君的卧室都不知道在哪里,所来岂不是更加的可笑?
她想不出自己和赫连宇除了有个夫妻的名分之外还有什么别的联系?说起来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而已,而且是那种一见面就掐的陌生人。
养心阁不大,卧房应该在离书房不远的地方,想找是很容易找到的。
古悦又怎么会想见他呢?所以能够躲一时算一时吧。
她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里面还燃着温暖的烛火,案几上还有一本摊开的野史,野史是用端正的楷体书写而成的,她看起来也不吃力。
她没有想到像赫连宇这样的男人也会读这种休闲的野史,他不是应该看那些关于兵法和治国之道的书籍吗?
出于一丝好奇,她坐下来,拿起一看,封面上写着,《鬼狐传》,不就是《聊斋异志》吗?这里会有这样的书籍吗?
古悦不相信,也许就是同书名而已吧,一看作者,还真不是蒲松龄,而是一个叫陌子的人所写的。既然是鬼狐传,内容也必定差不多,而且会出现在赫连宇的案头,这本书应该在云国也是小有名气的。
果然,一开头就是写一只狐狸精幻化成人形,进入人类世界中,很快就被一个富商看中,娶回家做了妾室……
“很好看吧?”一个清冷的声音响起,伴随着森冷的气场压制过来,书房内氛围立即就变得有些紧张了,“我本来打算看完之后就送给你,让你好好学学里面狐狸精的手段,可谓是精彩绝伦呢。”
古悦立即就听出他话语中的嘲讽意味。狐狸精的手段?如果真想要那手段就不会拒他于千里之外了!
今日,他又是哪根筋不对了?
“如果这本书里真有什么狐狸精的手段,你应该拿去醉心楼,让那里的姑娘都学学,以免你心里空虚的紧,来找我麻烦……”古悦也清冷的说道,心里却觉得有一根弦,绷的紧紧的,随时会断一样。
左手仍旧握着免死金牌,藏在袖笼里的左手有些微微颤抖,面对着赫连宇,免死金牌都无法给予她需要的安全感。
“找你麻烦?本王什么时候成为你的麻烦了?皇上就不是你的麻烦了吧?”森冷的字眼似乎从他冷切的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透着愤怒,“我告诉你,一个女人心不要太贪了,贪多了,不见得你就受得起……”
怎么提到皇上了?哦,对了,今天皇上送给了我一把尚方宝剑,他不会因为这件事情而生气吧?我得到尚方宝剑难道不是辰王府的关荣吗?
她突然间觉得值得脑子根本就不够用了,随着赫连宇越来越逼近,那冷冽气息扑面而来,大脑里的神经线似乎断成一截一截的,连呼吸都有一种浓重的压抑感。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已经感觉到了一种危险的气息的,整个身体一僵,本能想躲避。
可是她之前看书的太入神了,直到赫连宇发出声音,她才察觉到他的到来,可是这时候已经迟了,他正居高临下的俯瞰着她,她只要从座椅上站起来,就等于是自动的跟他靠近……
其实,以赫连宇的功力,很轻易的就可以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反抗的余地少得可怜。
“我想干什么?男人看见你想干什么,我就想干什么……”唇角冷漠的一勾,那抹弯弧很好看,却是透着森冷的寒意,那双冷沉的眸子里有着邪魅的冷笑。
还没有等古悦反应过来,就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抱起来了,而且很快就被他扛在肩上,就像是扛着货物一样……
我真的是他掌心里得玩物吗?被他扛着走使她顿时产生莫大的屈辱感……他根本就没有拿她当做一个人来看……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再不放开我,我就要叫了……”古悦的双脚使尽的蹬着,双手用力的捶着他的后背。
现在的她已经不是一个娇弱的千金小姐,拳头已经有些力道了,如果是一个普通的男子,未必能够承受的了她拳头,而且,她是照着他后背的穴位捶打的。
可是他的身体就像是金刚不坏之身一样,打在上面硬邦邦的,反而自己的手会觉得很疼,他的那手臂就像是铁圈一样,牢牢的捆着她……
“你叫吧,叫的越大声越好……”冷沉的声音里透着邪魅的味道,古悦现在虽然看不见他的脸,不过却能够想象得到他现在的神情,一定是精,,,虫上脑了……
叫,真的起不了作用,真的把人给叫来了,也阻止不了什么,反而让她自己沦为一个笑话……
心突然间冷冰冰的一片,还没有等她想出一个脱身的办法,她已经被他扛着走出了书房。
书房的门一打开,凛冽的晚风就拼了命的往她的脖颈里灌,虽然她身上有着厚实的大氅,可是因为她被当成货物一样扛起来的时候,大氅被他给掀开,此刻大氅就像是她的一面耻辱的旗帜斜挂在他的身上……
晚风已经如隆冬的北风那般有威力了,没有了大氅的保护,全身就像是置身在寒冷的冰窖里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