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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希嗤笑,拉过被子往身上一盖,想躺会儿,“你赶紧和迟御分手,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我给你介绍,把他踹了!顺便,莲蓉那个贱女人也该整整了!”
莲蓉的事儿,迟御是肯定脱不了干系的。凌小希浑身无力,只想躺着。
离婚……左盼也想,可是现在,她居然找不到一点离婚的理由。
你说和迟御关系不好吗?
也没有到那个地步,他天天回家,晚上会抱着她睡觉,除了脾气暴躁一点,性格风流一点,其他倒也还好。
左盼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怀的那个孩子,说实话,左盼没有一点心痛。只不过就是当时疼了很多,她不会让这个孩子生下来。
对他有怨有恨吗?
有的。
孩子,眼瞎,还有脚伤,还有在于网上那些的恶毒的中伤,他和莲蓉……
还有他把她送到了笼子里面,又让她体会到了小时候的那种难堪。
要说恨?
其实也还好……经过这么些个日子,对他有过的恨,也减去了不少。
可能她天生就是一个贱骨头吧。如果现在能够有个正当的理由离婚,那自然是最好了。
迟御,是一个好情人,但却不是一个好老公。
他是在花丛里流连的人,追逐是他停不下来的。
左盼也只和他一个人调过情……她没有想过和谁天长地久,或者说结果生子。
她可以一辈子一个人,就这么过下去。没有家庭伦理之繁琐,也没有生活困苦之忧伤,一个人孤独到老。
但是这个条件并不是很绝对,如果出现一个人,能够和她相处下去,各方面都很匹配。
那么结婚,又有何不好。
但这个人,不会是迟御。
他,不适合结婚,也不适合左盼。
……
一直到吃饭时迟御才出来,想必是听到了凌小希的话,所以脸色有点深沉。
倒也没有看出有动怒的迹象。
就是吃饭的时候,凌小希想吃什么,迟御就要什么!
和她杠上了般!
迟之谦炒的菜,结果变成了左盼的碗里一堆,凌小希碗里什么都没有。
左盼默默的吃饭,碗里好多菜,都已经盖住了白米饭。
“迟二。”迟之谦看不下去了。
“有屁快放。”
“赶紧吃,吃完赶紧滚。”迟之谦说话时,把他面前的那碗豆腐汤给拿了过来,放在凌小希的面前。
迟御伸了手。
迟之谦手明眼快的拿起汤勺舀起了一勺汤就那样喂进了凌小希的嘴里,还有汤汁从她的唇角滴下来。
迟御,“………”别人还怎么吃。
他拿起筷子在乎桌子上碰了一下,提醒左盼快吃,他倒是没有吃多少。
“那你就管好她,别让她乱说话。否则,我可不承认她这个大嫂。”
凌小希,“……”瞪了过去,谁他妈是你大嫂!
迟之谦微微而笑,这个称呼,好。就因为这句话,他对迟御的态度都好了很多。
“行,我会管她。”
凌小希,“……”
………
吃完饭,迟御和左盼回去,凌小希从钱包里拿了五百块钱,递给他。
“作为你今天晚上做饭的报酬,墨大少,拿好你的东西赶紧走。”
迟之谦浓眉一挑,“吃了饭,抹嘴就不认人?”
“认。怎么不认,迟之谦,有妇之夫,莲蓉的老公。我对于莲蓉,很想剥了她的皮,让她下十八层地狱。所以,你作为莲蓉的老公,你最好和我保持距离。”
凌小希又指了指桌子上的钱,让他拿,同时离开。
迟之谦拧眉,她不知道他和莲蓉早就离了婚?
当然,他也没有说。
“五百,是不是少了点?”
“那你觉得应该是多少?”
“本少爷轻易不下厨,最少以万起步,起码五万。”
呵,还真是有脸说。
凌小希双手抱胸,“我的浴室也不是一般人能进的,也金贵的很,洗个澡起码也是用万为单位。我给你打个折,给个4.9万。”
是么?
迟之谦进了她的卧室,隔了一分钟出来,递给她一张支票。
“洗澡钱,我给了十万,今天一次,明天一次。后天的后天在给。”
凌小希气的脸色都变了,“迟之谦,你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意思,借用你的浴室,哦,忘了……我再借你的沙发,这十万是今晚的费,明天洗澡明天给。”
“你还想在这里睡?”
“当然。”迟之谦往后面一坐,那姿势邪浪大气,“我征用了!”
凌小希咬着牙,气的牙痒痒,妈的!真他妈欠打!
可她真的太难受,现在只想睡觉,支票拿进去,睡觉。
这个钱,真是不要白不要!
老帮菜!
门关好,反锁。
外面迟之谦看着卧室的门,眸半敛,一片高深莫测。
难道她不知道卧室的钥匙在外面么,锁了有什么用。
爱上眼睛,脑子里忽然就闪过了凌小希那双黑白分明独一无二的双眸,那眼睛是他看到最漂亮的,无与伦比。
……
迟御开车,左盼还很少坐,第一次是她还是“左盼”的身份时,他恨她入骨。
现在……
左盼把椅子往后放了放,靠一会儿。夜色阑珊,美的不可思议,这么看着,天空中像是被加了一层滤镜,黝亮,正闪动着光芒。
夜正美。
于是闭上了眼睛,车子摇摇晃晃,竟觉得困意来袭。
睡的迷迷糊糊时,车子停了,她以为到了。但一坐起来,看到了外面闪烁的霓虹灯,并没有到。
车里也没有迟御。
“迟少爷,我只是想知道左小姐是不是在您车上,没有别的意思。”
这个声音,是左良。
左盼的瞌睡在听到这个声音时,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
“我好像没有这个义务告诉你,左先生,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二次跟踪我。让我很怀疑你是想对我图谋不轨,还是想对左盼下手。”迟御双手放进口袋里,一身挺拔的身材,在夜色里,光彩夺目。
有着让左良顾忌的冷芒和轻狂。
“都没有,只是问问,我跟您说过我和左小姐是故友,所以……”
故友?这个关系,他到底是怎么有脸说出来的。
左盼冷笑着,这人的下限,真的永远没有底线,无法估计。
这辈子,她又如何去喊一声爸爸,如何原
谅他。
“左盼应该没有你这样的故友,左先生,我想你还是权衡一下自己的能力,能不能把手伸向我或者她。左盼无论在不在我的车上,都跟你没关系,别再跟踪我。你和左盼,我不是不想调查,是懒得查,左先生,自重!”
迟御说完,绕过来,打开车门。
同一时间,左盼打开了门,下去。正面对着左良,站姿慵懒而随意。
左良的脸,一瞬间变的铁青。
她果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