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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伸手,我便从后方搂住了他的脖子。
将脸贴在了他的脸上,我放柔了声音道:“亲爱的,今天若不是嫣然帮忙,你给我的惊喜也不会进行的如此顺利,
她可是很重要的客人,怎么能委屈她坐在湿了的桌布前吃饭呢,
咱们家又不是没有备用桌布,换一条就好了,这样也能让嫣然用餐用的更舒适一些,你说呢?”
轻轻的吻了吻宗政烈的侧脸,我亲昵的蹭了蹭他的脖颈,期待的看向了他。
纪嫣然显然没想到我不仅没有接她的招,反而还处处为她着想,当下她就连忙道:“不用那么麻……”
她的话还未说完,我便搂着宗政烈的脖子撒娇道:“你觉得人家说的对不对嘛~”
宗政烈大概被我撒娇的语气逗笑了,眉宇间都透出了一丝愉悦。
他轻轻的嗯了一声,便侧眸扫了徐凯一眼。
徐凯很快会意,差保姆便开始换桌布。
纪嫣然不甘心道:“烈爷,不用那么麻烦的,我没关系的。”
不等宗政烈回答,我妈就突然开口道:“还是换一条吧,作为主人,怎能怠慢了客人,小欧,去,帮帮忙。”
“是啊,而且那一团红酒污渍看着也挺影响胃口的,这么一桌子好菜呢,可不能因此打了折扣!”
柳一萱朝着我妈笑了笑,跟着说了一句。
我没想到我妈这么给力,她作为长辈,开口的重量自然是要胜过其他人的,再加上有柳一萱附和,纪嫣然瞬间没音儿了。
换好桌布,大家再次落座的时候,我妈和我弟默契的就往另一边挪了一个座位,将宗政烈另一边的座位空了出来。
我挨着我妈坐下,正想看看纪嫣然坐那儿,柳一萱就一屁股坐在了纪嫣然之前坐的那个座位上。
她朝着宗政烈招了招手,拍了拍我和她中间的空位,问我道:“悠,不介意我坐你老公旁边吧,他这边的菜看起来比较好吃,嘿嘿。”
我笑着接口:“不介意呀,都是自家人,别那么见外。”
柳一萱笑着看向宗政烈,道:“你媳妇儿嘴真甜,我很受用,给你介绍大单子呀!”
宗政烈一向高冷的面容愈发柔和了几分,坐下的同时拉住了我的手,轻柔的摩挲了几下我的手背,当着众人的面儿附在我耳边道:“媳妇儿,你可真是我的小福星。”
一句媳妇儿,叫得我瞬间心湖荡漾了几分。
我朝着他温柔的笑了笑:“你才是我的大英雄。”
柳一萱可谓是我的神助攻了,被她这么一番搅合,不仅攀升了我和宗政烈的感情,在众人面前撒了一把狗粮,更把纪嫣然的小心思全数扼杀在了摇篮里。
柳一萱都这么说了,纪嫣然就算是再有通天的本事她也不可能把柳一萱给赶走了。
于是,她只能挨着郑家榆坐下,暗戳戳的朝着我们这边看了好几眼。
我心中爽快,故意当着纪嫣然的面给柳一萱夹了几颗糖醋丸子。
纪嫣然的脸色顿时有点绿,夹起面前的白斩鸡吃了好几块才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的神色。
吃过饭,天已经快黑了。
柳一萱等人接连离去,纪嫣然丢下一句明天再来蹭饭便跟郑家榆一起走了。
我弟缠着宗政烈陪他用家里的大屏显示器打游戏,我妈则陪着我在花园里散步。
初秋的夜晚还很暖,夜风习习,给人一种舒爽的感觉。
这段时间我瘦了很多,我妈拉着我的手,心疼的说我的手都瘦的摸不到一丁点肉了,说我最近这段时间因为她受苦了。
她说着就红了眼眶,我情绪被她感染,也酸了鼻子。
我吸了吸鼻子,搂住我妈的胳膊,问她在美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段时间里,古慕霖有没有对她做什么伤害他们的事情。
我妈听到古慕霖的名字,不由就有些疑惑道:“古慕霖?他为什么要伤害我和小欧?”
我一听就有些疑惑了。
我问她当初不是古慕霖把他们带离美国的吗,又问她离开美国的这段时期去哪里了。
我妈的神色更加古怪了,她皱着眉头道:“我们没有离开美国呀,小欧的医生说旅行对他的脑袋恢复有帮助,所以我们就在那个医生的陪同下去了夏威夷了呀。”
“前几天,那个徐特助带人去了我们的住的酒店,跟我说你怀孕了,所以我就赶紧跟小欧回来了呀。”
听我妈说完,我整个人都有种懵住的感觉。
我妈他们根本就没有离开过美国?
可柳一萱调查的时候,明明说他们上了轮船呀。
难不成,他们是上了去夏威夷的轮船?
可没道理柳一萱他们耗费了那么久也差不多任何线索呀。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妈说是我弟的医生带他们离开的。
可这个医生为什么没有提前跟柳一萱沟通,柳一萱又为什么不知道这件事?
种种疑团萦绕在心中,我僵硬在原地,好半天都反应不过来。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个情况?
怀着一头雾水,我又问了我妈几个问题,见她依旧是那套说辞,坚定的说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古慕霖,我终于打消了继续问她的念头。
看来我妈和我弟整个过程中都处于被哄骗的状态,也难怪他们的起色这么好,我妈还胖了一圈。
不管怎么说,这都算是一件好事,至少他们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晚上安顿好我妈和我弟,我回了主卧的时候,宗政烈已经洗好澡了。
他正倚在浴室的门口一边擦头发,一边玩手机。
他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水珠顺着他的额角往脖颈滚落,在手机屏幕灯光的反射下,透着莹莹光芒。
视线不由往下移,注意到他的身上只穿着一条贴身的内·裤,以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倚在墙上,我的心里不禁泛起了一股子强烈的悸动。
自从我跟他回了别墅,这两个月以来,为了安全以及照顾我的心情,他都克制着没有碰我。
原先有心事困扰,我一直也没怎么有过欲·望,如今心结一解,又正好撞上这么一副撩情的景象,我顿时产生了一种异样感。
脸红彤彤的站在门口,我正为自己心中的这种想法而感到不耻,就听到宗政烈说道:“两个月了,终于瞧得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