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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是,我站着好好的,身体怎么没有倒下去胸口也不疼呢?
更奇怪的是,离我身后十几米远的地方,我的耳边传来“砰”的一声,眼睛的余光瞥见一个身影正面倒在地上。
我被这一幕整懵了,怎么个情况,余夕不是要杀我吗?
余夕单手握枪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她手中的枪依旧对着我的心口,淡淡地说:“说够了吗?”
“没有。”
“没有就接着说,等你说够了咱们再逃命。”
我也是一个倔脾气,这辈子老子最恨别人威胁我,她要我说我偏不说。
我骂骂咧咧地说:
“你要老子说老子偏不说,凭什么听你的。”
余夕板着脸,装了一会就不装了,她收回手枪拉着我的手想往前跑,我甩开她的手不让她拉着。
余夕皱着眉头不高兴地说:“别小孩子气,咱俩还没有脱离危险,有什么事情等离开这里再说成吗?”
“离开这里?我说影子,你真当我是白痴啊。我要是再跟着你恐怕不是离开这里这么简单吧?”我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说,完全没有给余夕面子。
她不是余夕,她是影子,余夕这个人压根就不存在,一切都是假象,我凭什么给影子面子。
余夕见我一副认真的表情,眉头再次拧巴在一起,稍稍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软言软语地说:
“楚天,你听我说,刚刚的枪声肯定会把我的同事吸引过来,如果咱俩在这里耽搁太久会被他们包围的,到时恐怕插翅难飞。”
“包围?哈哈,这不正合你意吗?影子,别再忽悠我了,有意思吗,我可以在一个地方跌倒,没关系,爬起来就是,但是我不允许自己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懂?”
我趁余夕愣神瞬间夺过她的手中的枪,一把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脑袋被枪指着,余夕显得并不慌乱,她淡淡地说:“你想干嘛?”
“我想干嘛?你说呢。把你为什么要进入漫雪公司和接近林曼雪的目的说出来,不要再编故事骗我,不然你应该知道后果。”
余夕冷冷地说:“不然怎样?你要开枪打死我吗?”
“如果你不配合,我不排除会这么做。”
余夕把脊背挺直,雪白的脖子伸得老长,闭上美丽的大眼睛说:“我无话可说,开枪吧。”
我抖动手里的家伙,厉声说道:
“影子,别逼我!咱俩的关系发生了变化,你不再是我的朋友,极有可能还是我的敌人,因此我也不需要再对你客气,请不要挑战我的底线,老实跟我交代。”
当我说出余夕不再是我的朋友的时候,余夕突然睁开眼睛,眼神中显得有些难过和慌乱,她带着几分委屈小声地问我:“你真的不把我当朋友了吗?”
我苦笑道:“或许从一开始,咱俩就不该是朋友。”
余夕轻轻地点了下头,一脸忧伤,她再次闭上眼睛带着几分置气的口气说道:
“既然你认定我是你的敌人,那么也就不必再对你的敌人心慈手软,动手吧,我没什么好说的,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坏女人,一个恶毒的女人,一个善于说谎的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啊,我说什么你又怎么会信。只要枪声一响,你打碎我的脑壳,咱俩过去的恩恩怨怨全部一笔勾销。我也不用再骗你,你也不用再恨我,多好。”
余夕抱着一副绝望的口吻说出这番话,反而让我迟疑起来,我紧了紧手里的枪,手心都冒出汗来。
此时我想起过去跟余夕在一起的那些快乐时光,那个时候我、余夕、任一飞、陶颖,我们四个经常一块出去玩,踏青、打牌、看电影、逛街等等。
余夕当时非常照顾我,帮我做了不少事情,有工作上的,也有生活上的,她的体贴和温柔即使过去这么多年我依旧历历在目。
我记忆中的余夕并不是一个坏女人,相反她是一个万里挑一的好女人。
我不禁问自己是否真的下得去手?
余夕见我迟迟没有开枪,她再一次睁开眼睛脸色柔和地说:
“楚天,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疑问,我也承认我接近你和林总另有目的,这些我都不否认,我也不乞求你能原谅我,但是我希望你平平安安的,真的,我没想过害你,对于这一点请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
看着此时目光楚楚的余夕,想起她刚刚杀窦晨那种冰冷的眼神,我竟然傻傻分不清楚眼前之人究竟是谁?
余夕还是影子?
她一会儿柔情似水,一会儿残酷无情,如此矛盾的两种性格同时在她的身上演绎,竟然浑然天成,是她的演技太好还是我自个太入戏?
我忍了忍,终究下不去手,我长叹一口气,收回手枪,转身就准备离开。
余夕见我离开立即跟上来,我停住脚步,回过身来伸手拦住她的去路:
“不管你是谁,也不管咱们曾经是什么关系,从今以后,你是你,我是我,从此一刀两断,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今日我不杀你,希望你日后好自为之,不要再犯在我的手里。”
“你要丢下我吗?”余夕委屈地憋着嘴巴,眼眶中蒙上一层水雾,似乎想哭了。
我不敢看余夕的眼睛,她的眼睛会说话,我怕自己会心软,更害怕她在跟我演戏。
我不理她转身往前走,余夕再次追上来,她拉着我的胳膊说:“你这是要去哪?”
我甩开余夕拉着我胳膊的手,冷冷地说:“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无关。”
余夕着急地说:“你是不是想回城去找莫寒或者林曼雪,楚天,你不要去找她们,千万不要去。”
我站定身子推了余夕一把,凶巴巴地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我都跟你讲清楚了,你是你,我是我,我的事情与你无关,我爱干什么干什么,有你什么事吗?”
余夕委屈地抹了一把眼泪说:“你要去找她们我不反对,可不能是现在,你不能再在杭州逗留,要第一时间离开,要是他们抓到你,后果不堪设想。”
我冷笑道:“怎么?害怕抓到我会把你给供出来吗?你放心,我叶重做人有原则,不会那么不讲义气,你对我不仁,我不会对你不义。”
余夕咬着嘴唇摇着头说:“你误会我了,我不是那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