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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戈脸都被气得扭曲起来。不料他的耳畔边听到一个声音一口答应下来,“行,没问题”。
这个声音是从海少嘴里发出来的。
梁子戈把头扭向海晟,嘴唇都在哆嗦,海晟不顾他不情愿的目光,替梁子戈答允下来。今天的事情只要能顺利解决,挨几个耳刮子就挨几个,总比倾家荡产一无所有好吧。
梁子戈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士可杀不可辱,他一个公子哥,一个大局长的公子,一个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少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要是我不答应呢?” 梁子戈不服气又把目光对准莫寒。
莫寒这个时候霸气侧漏,她不再是那个文文静静的女人,瞬间秒变一个千金大小姐,气势上瞬间压倒对方。
莫寒冷哼一声:
“你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而且还选择在医院这么神圣的地方调戏一个娇滴滴的女人,背景肯定不一般吧,说说吧,你仗了谁的势。我倒想看看你的背景有多硬。”
梁子戈见莫寒比他还嚣张跋扈,冷言冷语的,他心里顿时怯了几分,他们这种人别的可能不行,但眼力劲、敏感性、见风使舵的本事一般人还真比不上他们。
莫寒独来独往惯了,平日里窝在家里又不愿意跟外界交往,因此她的手段还真没有几个人领略过,不是华东地区超一流的公子哥还真未必知道她的存在。
梁子戈家里虽说有些背景,终究层次太低,充其量跟以前的谭思颐家一个级别,与莫寒家隔着十万八千里,他不知道莫寒的实力倒也在情理之中。
但作为一个浪荡的执绔子弟,梁子戈脑子也不傻,一个连海少都要畏首畏尾讨好的女人,来头肯定小不了,可别不知天高地厚把背后靠山给连累了。
梁子戈额头开始渗出丝丝冷汗,他在权衡利弊,面子折了改日可以再赚回来,可一旦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后果不堪设想。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在圈子中没有见过,但她身上流露出来的贵气和气势甚至比他见过的一号公子哥都强,不简单啊。
莫寒见梁子戈在犹豫,浅浅笑道:“怎么?不敢说!不敢说也没关系,你让我再抽一耳光,这事作罢。”
海少不断给梁子戈使眼色,他生怕梁子戈脑子犯抽得罪眼前这尊大佛,莫家的掌上明珠,许董的心肝宝贝,这是连一号公子哥都惧怕三分的角色,她才是华东地区最有权势的富二代,梁子戈细胳膊细腿,跟她硬杠不是以卵击石吗。
梁子戈被海少一再暗示,顿时会意,可是他心里不甘心啊,他也是一个公子哥,平日里何曾受过这种羞辱,海少站着说话不腰疼,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接受这种人格的侮辱。
这可不是被口头吊几句,而是抽耳光啊。
打脸,懂不!
在海少的监督下,梁子戈不敢再造次,痛苦地咬咬牙当场示弱:“莫小姐,我错了,有眼不识泰山,请您高抬贵手饶我一回吧。”
莫寒想了想,把谭思颐拉到身边淡淡地说:“谭思颐,你是当事人,我把他交给你处理,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谭思颐到现在都没有反应过来,柔柔弱弱的莫寒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威力,能把梁子戈抽着完全没有脾气。
还有那个海少,一般人不认识他,她谭氏集团的千金小姐怎么可能不认识,他可是某市一号领导的公子哥啊。
瞧他对莫寒那个态度,那叫一个卑躬屈膝,跟条哈巴狗似的,这么一个不可一世的公子哥尚且惧怕莫寒,这是怎么回事呀?
在浙大读书的时候,谭思颐也没听说莫寒身份多么显赫,不就是一个长相不输给自己的漂亮女人吗?
因为叶楚天的关系,她俩曾经还不怎么对付,谭思颐原以为自己是一个公主,论长相、身材、外貌、家势莫寒什么都不过她,叶楚天凭什么对莫寒那么好对自己却这么冷淡,可如今看来,这一切不过假象而已。
她谭思颐算个屁,她莫寒才是真正的公主。
梁子戈见莫寒把主动权交到谭思颐手里,顿时松了一口气,现在的谭思颐不是过去那个谭思颐,借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让自己难堪。
谭思颐看了梁子戈一眼,见梁子戈用复杂的眼神看着她,这种眼神充满威胁和秋后算账的味道。
谭思颐开始犹豫,逞一时之快到头来还不是要连本带利的被梁子戈收回去,又何苦作践自己呢?
与其日后被梁子戈纠缠不清,不如就此罢手吧。
谭思颐带着一丝无奈和疲惫的语气说:
“莫寒,要不—要不算了吧。”
梁子戈一听说谭思颐想息事宁人,瞬间乐了,他脸上的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开,忽然啪的一声巨响,梁子戈身子甩着远远的,撞在他一个哥们的身上,两人重重摔做一团。
我抽出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场面霎时鸦雀无声。
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把整个停车场打得安安静静,就像扇在每一个人的脸上。
我淡淡地说:“谭思颐,女人的手娇嫩,你怕疼不敢打我帮你打。”
摔在地上的梁子戈捂着红肿的脸,气着浑身发抖,狠狠瞪着我用手指了指我哆哆嗦嗦地说:
“你!你!你!”
我无所谓地耸耸肩,吊儿郎当地说:
“抽你怎么了?不服!不服起来单挑啊。”
我上前对着他肚子上又是几脚,这几脚踢着他身子抖了几抖,疼得弓着身子就跟只大龙虾似的。
他身边的朋友想上前阻止,被海少用犀利的眼神制止住,我有恃无恐,他们不敢对莫寒怎么样我就放心了,毫无顾虑,就这群鸟人,我一个可以打他们十个。
我越打越来劲,越踢越凶狠,手脚并用,一会儿踹他,一会儿拎着他抽耳刮子,开始的时候梁子戈还敢嘴上讨点便宜,骂骂咧咧,后来只剩下哭爹喊妈的份,一个劲地求饶。
我没有打他的要害,力度控制的也不错,要不然我三两脚就能踢死他。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这种人我就没打算让他好过。
我抽了一会儿有些累了,就蹲在梁子戈身前,笑眯眯地说:“你刚才问我什么来的?我记性不大好,你帮我回忆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