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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情困扰我很久,今天终于有了答案,还是对我最理想的答案,你说我能不兴奋吗?
“你个小鬼精,你干嘛用曼雨的身份来骗我?”
“不说。”
“你不说小心我打你屁屁。”
曼雪撒娇般地说:“我说过我不会告诉你的,这是我的秘密,而且你答应过我不许问我不想回答的问题。”
我轻轻地刮了一下林曼雪的鼻子笑盈盈地说:“你还拿我的话堵我是吧!”
林曼雪认真地说:“你说过的话要算数。不然我以后都不相信你了。”
“行。算数。绝对算数。不过我心里有好多好多疑问,你是不是也有义务解答我一些疑问。”
“今天不问行吗?”
“不行。”
林曼雪想了想说:“还是那句话,如果我不愿意回答的,我可以不回答。”
“成。”
“那你问吧。”
我心里真的有太多疑问,我跟曼雨和曼雪都生活了这么久,她就像一个迷,只有一层一层拨开我才能了解她。
我想了想问道:“曼雪和曼雨,哪个才是你真正的名字?”
“都是,又都不是。”
“什么意思?”
“不许细问,问了我也不会说。”
“行。下一个问题:你第一次认识我是什么时候?”
曼雪说:“这个问题你不是知道吗,还问我干嘛?”
“我想确定一下。”
“在广渺市的时候,就是你给我送外卖的那次。”
我又问道:“你为什么去兰花小镇?”
“散心。我当时有一些烦心事,就去兰花小镇散心。”
我仔细观察曼雪脸上的表情,她回答的非常干脆,脸上没有任何异样,应该不会撒谎。我之所以问她这个问题,是想知道她跟小白菜的关系,因为我当时约了小白菜一起去梦水山,而曼雨恰巧出现在离梦水山不远的兰花小镇,这不得不让我产生怀疑。
当然我也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凑巧,曼雪又是曼雨,如果她又是小白菜,这个剧情太离奇了。
“我进入漫雪公司,是你刻意安排的还是偶然?”
“偶然。”
“那天早上,我在酒店碰到你,你似乎在等什么人,等的人是不是我?”
“我没等人啊。”
“不对。你当时点了那么多好吃的,如果只有你一个人,你怎么吃得完?”
曼雪微笑地说:“你就凭这个判断呀?”
“嗯。”
“不说。”
我假装板着脸说:“说。”
“不说。我就不说。”
“一定是的。”
林曼雪笑着说:“你真自恋。我那个时候都不知道你会来,怎么可能是等你呢?”
“那你等谁?”
“我说了没等谁呀,是你自己不相信的。”
曼雪不愿意说我也不能勉强她,只能再换一个话题。
“曼雪,你为什么要安排我进入漫雪公司?”
“可以不说吗?”
“我希望你告诉我。”
“一定要说吗?”
“一定。不得不说。”
林曼雪开始沉默了一会,然后说道:“因为当时在漫雪,我没有一个可以信任和依仗的人,突然看到你的简历,我吃了一惊。我原本不打算把你招聘进漫雪公司,可是过了一些日子,我又改变了这个想法。”
难怪刚开始的时候,我投的简历石沉大海,漫雪公司一个多星期都没有给我回应,我原本以为自己被刷了,原来是曼雪搞的鬼。
“你当时碰到什么困难了?”
“这个—”曼雪不想继续说下去,她在犹豫。
“说。”
曼雪搓搓自己的小手,有些紧张地说:“范袁宇。”
“范总?”
“嗯。”
“范总在漫雪只不过是一个副总经理兼一个总监,他能威胁到你吗?”
曼雪说:“你不要小瞧范袁宇在漫雪公司的能量,说句不好听的,以前我虽然不怕他,但是很多时候却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相反,他经常可以制肘我的计划。”
“范总有这么大权力?”
“嗯。”曼雪点点头又说:“漫雪虽然是我一手创立的,但是说到底它也只是林氏集团旗下一个子公司,也要接受总部的管理,你可能已经知道了我在总部的地位,我明面上是总裁,实际上跟你在漫雪公司的地位差不多,说了都不算。”
“曼雪,即使你在总部说不上话,但是在漫雪,你依然一家独大,你怎么会受范袁宇制约呢?”
“范袁宇是总部安排来监督我的,他把握了财政大权,漫雪公司我能动用的资金非常有限,凡是超过五百万的金额,必须要我和范总共同签名才有效。咱们漫雪这么大的公司,开展的都是大项目,区区五百万能做什么,什么都做不了。”
我也不是傻瓜,林曼雪说了个大概,我前后一想就能想通,林曼雪安排我进入漫雪公司,肯定别有用心。
“林曼雪,你把我弄进来就一个目的,就是对方范袁宇对不对?”
林曼雪没有否认,她轻轻点头说:“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不瞒你。我把你弄进来就是对付他。他当时处处跟我作对,卡住我的资金不让我开展项目,如果没有他从中作梗,大健康和能源项目早就启动了。因此我必须解决掉他。”
我心里暗惊,自己只不过是林曼雪手里的一颗棋子,这话听上去是不是很讽刺,我露出一丝苦笑说:“我一个没有任何经验的应届毕业生,范总在职场上混成老油条,您这么看得起我认为我可以帮您把他拉下马?”
林曼雪注意到我情绪的波动,我想任谁听到这么一个消息都不会开心的,如果有一天你的女朋友告诉你,她跟你在一起就是看中了你的钱,我想你就会明白我此刻的心情。
林曼雪低着头,怯怯地说:“楚天。对不起。我利用了你。”
我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竟然毫不知情,我只不过是人家手里的一颗棋子,我的自尊心顷刻之间倒塌,我自诩聪明,原来不过自作聪明,实际上我就是一个傻逼,一个天字号傻逼!
我恨恨地说:“说吧。你为什么选中我?我自认为没有一个地方符合你的要求。你凭什么相信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目标。说!”
林曼雪眼神闪躲,她根本不敢正视我的眼睛。
“说!”
“你真的要我说?”
我一声冷笑:“事到如今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做都敢做,还怕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