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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父债女偿,死就死了
虞尽眠失踪了!
两个女生被麻醉针打晕在学校的女厕里,小隔房那扇被踢破的门歪倒在地上,还有一部掉落的手机安静地躺在地上。
没有人知道她被带去了哪里。
接到消息的孟九云,给军团下达了命令,第一时间严守死防帝都的所有交通运输站点,并让易臻帮忙,严密监控各个高速路口的出入口。
命令下达后没几分钟,孟九云接到了来自斯加州的消息。
那边的暗线告知,封霄昨晚行动失败后,人一直在斯加州境内,但见了一位叫靳天司的男人。
暗线把这个男人的照片发到了他的手机上,视线落在照片上,孟九云冷冽的眼,如同海涌般深邃。
这个男人,他曾经在军团的一位擅长化妆易容的女兵手机里见过。
每一个进入狼牙军团的成员都会严格经过情报处的盘查。
从出生到进入军团的前一秒,都会把人事调查得一清二楚,事无巨细后,才有资格入狼牙军团。
那位女兵的化妆易容术出神入化,在她的一双巧手下,利用各种彩妆和倒模等工具,能将人的容貌变成千变万化。
而这个叫靳天司的男人是资助她出国留学的老板,而他也擅长化妆易容。
封霄在昨晚行动失败后和他会面,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或许,封霄本人早已在帝都,而此刻在斯加州的封霄很有可能是化妆易容后的替身。
这种猜测,在看到帝国公学的监控录像之后得到了证实。
裴时舟调取了帝国公学的所有监控,急匆匆赶到了曼湾别墅。
视频里,一个模样帅气的男人抱着一个女孩儿,和另一名容貌普通的男人走出高中部的教学楼,在广场中心上了车后,堂而皇之地开出了帝国公学的校门。
孟九云将视频放大,男人怀里的女孩儿穿着帝国公学的校服,样子普通,已经昏迷。
裴时舟将一份资料放他面前,里面是三张照片,正是视频里三人的模样儿。
“老大,你猜得没错儿,这两人易容的身份,一个是帝国公学其中一个校董的侄子,一个是他的保镖,虞尽眠化妆易容的是那位校董的女儿。”
顶着校董侄子的脸,难怪能自由出入帝国公学,瞒过门口的警卫,在阿秋的眼皮子底下把人带走。
这时,孟九云的手机响了。
安插在封家的暗线又打电话过来汇报了新情况,“头儿,在斯加州的封霄是假冒的替身,我们从他口中得到消息,封霄本人和一名叫靳天司的男人昨天早上就已经抵达帝都。”
眸色越来越暗,孟九云听完下属的禀报后,挂了电话。
如果他们三人化妆易容成各种不同的模样隐藏在帝都,军团搜索的难度就会大大地增加。
他一言不发地站着,眸底的冷芒严峻又凛冽,静静而立的样子,像一尊冰刻出来的雕塑,线条异常冷硬。
心底迅速思忖了片刻,孟九云忽然进了换衣间。
他一边穿衣,一边冷冷扬起声音吩咐:“立刻通知那位女兵,让她联系靳天司,24小时追踪她的电话。”
裴时舟诧异他的举动,“老大,你要去哪儿?”
“我不想坐以待毙。”孟九云深邃的目光十分冰凉。
“现在什么线索都没有,你要去哪里找人?”对于他的冲动行事,裴时舟一万个不同意,“老大,你以为你是金刚不坏之身啊!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能动武力,长途跋涉找人,你不要命了,还是不想活了?”
哪有人刚动过一场大手术,就各种蹦跶,不把身体当回事儿的?
孟九云动作迅速地穿好衣服,直接走出卧室,“让阿秋带人跟我一起。”
“那也不行!”裴时舟伸手拦住他,说什么也不让他去。
孟九云冷冷盯着他,“让开,我不想打自己的兄弟。”
“就算你今天揍死我,我也不会让你去。”
裴时舟收敛了所有吊儿郎当的态度,表情变得冷肃,那样子像是只要男人走一步,他就要拼命。
“哥,你冷静点儿!”池向北这时候从楼下走上来,视线落在男人厉然的眉间,“军团一有消息就会通知你,你何必非要亲自去一路追踪?”
孟九云不想和他们两个在这儿鬼扯,他一刻都等不了。
他手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阿秋,示意让他把这两人清场了,可阿秋却半点儿反应都没有。
很显然,他也不赞同他的行为。
孟九云眉色全冷下来,睨着他们三人,“都反了?”
池向北沉下嗓子说:“哥,你理智点,封霄既然那么喜欢虞尽眠,她就不会有生命危险,在我心里,你最重要。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你出事了,军团会怎样?整个国际经济都会陷入怎样的金融危机?”
说到底,他掌控了多国联盟的金融控股,他的性命关乎着大半个国际经济形势的走向。
“虞尽眠不过是一个小人物,她的人身安全根本比不上你……”
他的话戛然而止,孟九云一把将他按在了墙壁上!
“老大!”
裴时舟一声惊呼,只见池向北那张帅气的俊脸被按压在了冰冷的墙壁上,浑身半点儿都动弹不得。
他也完全没有想到孟九云突然会动手,他的心里,恼意顿生。
手指攥了攥,池向北眸色沉了又沉,咬牙切齿了一句:“哥!你他妈的为了一个女人,连自个儿弟弟都要揍吗!虞尽眠就算死了,又怎样!虞鸿儒害死了晚姐,害得妈半死不活,父债女偿,她就算死了,又怎样!”
孟九云冰冷的视线冷冽地切割着他,精实的手臂按住他的头,指下用力,声音带着阴鸷彻骨的寒意。
“你知道她经历过什么吗?你知道封霄对于她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他冰冷的声音一字一句划入池向北的耳里,“还有,孟韵是你妈,从来都不是我的,至于余晚,你们喜欢是你们的事,她连虞尽眠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呵,哥,你要不要试试看,以你现在的身体状态,打不打得过我们三个人?”
头上的力量重得如同泰山压顶,池向北的脑门儿上,溢出了一层细密的湿汗来。
一时间,气氛森冷地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