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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伤满脸的不可思议,完全不相信眼前生的一切。
这是不可理喻的事情,救人的人反而被获救的人捅了刀子,这样的事情别说放在地球上,就是放在九大宇宙分区之中,也不多见。
更何况,获救的这一个”本身就是一个弱女子。
现在,这个。弱女子带着疯狂的笑意,缓缓的拔刀。
刀刃在恋伤的肚腹之间滑动着,带着恋伤巨大的痛苦,就连眉毛都紧紧的皱了起来。
但是,恋伤却还是死死盯着暖暖的眼神,希望能够从暖暖的眼神里面看出些许端倪。
只可惜,恋伤失望了,他看到的都是疯狂,都是残忍,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嗜血。
如果说眼神是每一个人的心灵窗口,脸上现在已经可以确定。眼前的这个暖娱和他印象之中的暖楼截然不同,甚至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那么,眼前的这一切又是什么原因?
恋伤心里十分的烦躁,忽然间爆喝一声,踉跄后退。
原来,暖暖已经彻底将刀刃从他身上抽出,再一次高扬起手臂来,准备照着他的脖子来一刀。
恋伤的心里满是不解,甚至有些愤怒有些怨恨,但是让他现在直接报仇,心里却还有一丝莫名的希翼,希望暖暖所做的事情不是出自她的本心。
他爆喝,急退,避开了暖娱这一刀,后背却撞上了一个正躲闪到他的背后的仆人。
他的爆喝吸引了绝大多数人的注意,就连保罗和王河的眼神也转移到了他的身上,至于那些还没有从王河带来的恐怖之中回过神来的仆人们更是个个变色,浑然不知道恋伤和娱接到底生了什么事情。 而那个被恋伤撞到的仆人更是吓了一跳,恋伤身上喷溅出来的血液直接糊了他一脸,浓重的血腥气息在这一个刹那几乎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王河吓出精神恍惚的毛病来了,平白无故的,这又是从哪里飙出来的鲜血?
下一刻,恋伤忽然暴起,一掌拍在了这名仆人的额头上。
完全没有声音,就像是一巴掌拍在了一个面人身上一样,这名仆人从头到脚被恋伤一掌拍成肉泥!
如果不是这摊肉泥之间夹杂的一些白骨茬子,任何人都不想到在不到一秒钟之前,这摊肉泥本来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这血腥的一幕震撼了全场所有的人,所有的仆人们全部停止了躲闪,就连王河也收起了玩耍之心,脸色煞白的望着犹如杀神的恋伤。
浑身浴血的恋伤!
只有风吹过门口的呜咽声,只有娱接的鼻息之间传出来的浓重的喘息声。
整个厂房里面静得可怕,滴滴答答的声响传来,却是保罗的一名仆人吓得尿了裤子。
地上那摊肉泥带来的震撼,即便是杀人如麻的他们,也是为之恐惧不矣。
“恋伤!”
王何低喝一声,又一个瞬移来到恋伤的身边,一把扶住了他:“这是怎么回事?是暖暖捅的你?”
恋伤轻轻点头,低声说:“我总觉得她有古怪,只是”只是我现在感觉不到
他本来不应该感觉不到,依照他的强悍的精神力,现在所受的这点伤,本来不足以影响他的感知,但是非常突兀的,在挨了暖暖的一刀之后,恋伤感觉,某种奇异的力量从那柄刀的刀刃上迅的蔓延开来,几乎是在恋伤还没意识到怎么回事之前,牢牢的充斥进了恋伤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里面。
正是这种奇异的力量的入侵,使得恋伤的精神力忽然像是被切断了与恋伤的联系一样,让恋伤即亥之间,居然无法调动一丝一毫的精神力,去感知娱娱的具体情况。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居然能够连像是恋伤这样强大的存在,在被强行切断了与精神力的联系之后,一筹莫展,无计可施?
一股子寒意从王河和恋伤的心底升起。
非常突兀的,王河想到了昨天晚上萧的雅对自己说的话,难道说现在在地球上还有其他的宇宙分区穿越管理员存在,这才给恋伤带来如此深重的伤害?
要说穿越管理员以下还有谁能将恋伤伤成这样。打死王河,王何也不相信。
是谁?
这个时侯,却听咣锁一声。妹妹手里的刀跌落在了地上,他的人也像是一滩软泥一样委顿下去,躺倒下去,陷入了昏迷之中。
这一个刹那,王河隐约感觉到,似乎有一丝极其微弱的精神能量波动轻轻的从娱娱的位置闪过。
他相信,国家安全局特别勤务六处的观察员们如果在这里的话,绝对不会察觉到这一丝波动,因为,这样的波动和正常的修炼之人的精神能量波动不太一样。
“似曾相识的样子,”
王何在心里默默地念叨着,他现在看恋伤的模样,实在不好告诉恋伤他这一点玄妙的现。
那一丝精神能量波动,在王河的感知之中,更像是和自己和恋伤一类人才会有的精神能量波动!
他看看恋伤,看看他脸上痛苦的神情,目光一转,转到了保罗的身上。
保罗吓了一跳,说道:“王河,这不关我们的事”
他有点被吓坏了,他的本意只是把王何找来,教一下王河。如果能顺利将王河斩杀,那也是不错的一种可能。
但是,事情在王河和恋伤到来之后就已经生了转变,因为王河的实力已经出了他的预计,想要将王河顺利的灭掉已经不很现实了,即便是要教一下王河,似乎也有如梦幻泡影,纯粹做梦。
在刚才,他还想怎么样在减少人员损失的情况下,解决今天的事情,然后离开之后再寻求报仇的方法。
然而事情的展已经不是生了转变的问题,而是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他和他的仆人们仅仅是对暖暖施虐,却从来不曾在暖嫁的身上做任何手脚。
自然,就算是保罗也不知道在暖暖的身上究竟生了什么事情。
当王河的目光转移到他的身上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的汗毛全都竖了起来。
保罗害怕,害怕王河将这
那样一来的话,只怕单纯的损失一些仆人已经不能解决问题了,就算是自己也很有可能成为王阿和恋伤的泄对象。 为自己不曾做过的事情买单。这绝不是保罗一伙人愿意做的。
可是,要说自己一伙人和暖暖的变故完全没有关系,又有谁会相信?
人是你们带到这里来的,人身上的伤也是你们打的,就连现在人出现的位置也是你们安放的,现在人出事了,你们却说跟你们完全没有关系,谁信?
这是标准的黄泥糊进了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啊!保罗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在恋伤还没有挨刀之前,保罗还自我感觉良好,觉得自己这边毕竟人多,虽然是被王何现在牵制住了大部分的人手,但是最后的话多少也应该能周旋一下,但是在恋伤挨了刀之后,尤其是恋伤一出手就将一个,大活人直接拍成了肉泥之后,保罗再一次被震撼的眼泪哗哗的。
如果说王河实力强悍,玩的那手功夫神出鬼没,出其不意的将自己一伙子仆人玩的团团转,那还算是没有出保罗的心理承受底线的话,恋伤这一巴掌拍散一个人的功夫直接就让保罗的心掉进了泥坑里。
这哪是自己这一伙能够招惹的人啊?自己还设计那么多的噱头,把他们骗到了这里来,纯粹是舒服日子过够了,自己给自己找刺激。
“王阿,这,这真不是我们干的”
保罗带着哀求的口吻,眼巴巴的望着王河。
他的仆人们也是个,个脸上没个人色,像是看着自己生命的主宰一样望着王阿。
但是,王拜却没有搭理他们。
他看看恋伤,知道恋伤现在受伤很重。但却不会是支撑不住,就朝着恋伤微微一点头,径直走向已经昏迷不醒的暖暖。
没有人胆敢阻拦他,就连挡在他前面的那些仆人们也像是躲避瘟神一样,迅的朝着两边散开。
暖援像是睡熟了,静静地趴在地面上。美丽的脸庞上的伤痕依旧,落进王何的眼里,只是楚楚可怜,却没有任何可怖的成分。
他知道,那个真正让恋伤受伤的精神能量波动已经彻底消失了,眼前的娱嫁仅仅就是援援,仅仅就是那个被保罗抓来虐打了很久的可怜女孩。
轻轻的叹息一声,王河俯下身子,将暖缓拦腰抱了起来。
对于他来说,这是一项十分艰难的体力活,但是在现在这样的时玄,王阿却像是再大的困难也能坚持一样。挺着腰,吃力的抱着暖暖,一步步走回恋伤的身边去。
保罗还在望着王河,望着王河的背影;他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什么,似乎是自己的生命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在了王河的手里一样,即便是现在王河的双手紧紧的抱着援援的身子,压根腾不出手来对付他们,保罗也认为,如果王河现在还没有点头,自己这边的人就准备离开的话,肯定不可能走出这间厂房去。
他在等,等着王阿说一句:“都滚吧!”
但是他没等到这句话,他听到王河像是自言自语一样,说了一句:“这个鬼地方,废了这么多年了,干脆直接垮掉吧!”
然后,保罗就看到,王河和恋伤还有那个被王河抱着的暖暖消失了。
保罗一伙人面面相睽,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王何他们究竟是怎么就消失了。
下一刻,他们忽然感觉地面传来一阵剧烈的震动,就连周围那些堆积起来的货箱也开始战栗起来,一些堆在最顶上的货箱开始摔落下来,摔在地上,露出一大对不知道做什么用的金属构件。
“地震?”
几乎是所有人的心里都在这一刻闪过这个念头。
眼前,地面的颤抖已经达到了一个十分高频的地步,就连震动的波动也变得十分巨大起来,甚至已经有人站都站不稳了。
“地震了!”
几个仆人尖叫着,朝着厂房的大门跑去,他们跑的什么艰难,地面的颤抖使得他们的落脚点根本不稳定,往往一脚落下,脚跟还没站稳,地面上的震动已经传递过来。让他们几次站立不稳,险些摔到在地面上。
但是好歹,他们终于跑到了厂房的门口。
然而,眼看他们就要跑出去了,他们冉下的地面忽然裂开了一道巨大的深深的裂缝。
几个仆人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已经一头栽进了裂缝里面。
裂缝之中并不太平,几个岩石断层仍然在交错着,运动着,这几个,仆人再进去之后,还没稳住身形,甚至还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左右上下角错的岩石层已经将他们的身子卡住,搓断,甚至是挤压成肉饼。
甚至让他们连最后的惨叫声都没有出来。
这是自然的力量?
更让他们绝望的是,这间厂房本身也在剧烈的颤抖着,厂房墙壁上的混凝土空心砖开始一片一片的跌落下来。露出外面的天空。
而由混凝土浇灌而成的大梁也出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裂缝,一块一块兵大的混凝土块像是下雨一样,从天而降,耳畔全是仆人们的惨叫声,也不知道有多少人被混凝土石块砸中了。
“太强了!”
保罗由衷的感叹着,在死到临头之前,他非常清楚的记起了王坷临走之前说过的话:
”干脆直接垮掉吧!”
难道说,就因为王河的一句话,这里就要真正的垮掉了?
王阿瞬移出这间厂房,直接出现在了自己的悍的车门旁。
一直眼巴巴的望着厂房区的璧靠一看他们的模样,吓得脸色大变。
但是,再看看王河艰难的抱在怀里的缓妹,璧寒什么话也没有说,跳下车子来,帮助王阿将援援放进了后面的车座上。
疲惫不堪的王河伸伸懒腰,问恋伤:“怎么样,感觉没大事吧?”
恋伤轻轻摇头,说:“我们现在需要找一个地方,至少能够让我们处理一下身上的伤口。其余的事情咱们随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