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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李漫妈却真的是忘记了,有些事情,是无法被人原谅,也不可能被人原谅的。
夏若心整整女儿的软软的头,再是给她带上小帽子。
小雨点真要去吗,夏若心伸双手,棒着女儿的小脸蛋,“天可是很冷的,你要去?”
“恩,”小雨点用力的点了一下小脑袋,“妈妈,小雨点要上学,学好多东西,以后赚钱钱,给妈妈买大房子,给妈妈买好多好多的娃娃,“她的小手在面前一比,比了一下大圈。
夏若心其实都是想不到,小雨点小小年纪,竟是抱着目地去上学的,而她的止地就给妈妈买很多的娃娃。
她从口袋里面取出了一个小口罩,给女儿带上,然后拉着她的小手去幼儿园,她自己也是顺道上班,其实小雨点如果不去学校的话,她就会带着小雨点去工作室里混,那里的人都是很欢迎小雨点去的,而且小雨点很乖的,不会哭闹。
“妈妈抱,”夏若心弯下了腰,就要去抱女儿,小雨点穿的跟只小熊一样,这胖呼呼的夏若心的一只手,确实是抱不起来。
“妈妈,小雨点自己走。”
小雨点拉着妈妈的手,才不让妈妈抱呢,口罩下面的小脸蛋没有多少表情,已经有那么一些小小的气势了。
好吧,小雨点拉紧女儿的小手,配合着她的脚步,慢慢的走着。
这时一个男人走了过来,挡在她的们面前。
小雨点抬起小脸,一见那个男人,亮亮的眼睛闪了闪,然后她低下了关,玩着自己的小手指,小嘴也是跟着咬了起来。
“若心……”
男人的声线有些沙哑,也不知道是因为此时的天色,还是因为源于内心的波动。
夏若心的捏紧了女儿的小手,低下头一见女儿脸上带着的口罩,她弯下腰,一手就抱住了穿的像只熊的女儿。
小雨点这次也没有自己走,而是将自己的小脸埋在了妈妈的怀中,而她的一双大眼睛,有时是盯着楚律的,无人知道,此时她的小脸,那抹小小的深沉模样,竟然是同这个男人几乎一模一样了。
你来做什么,夏若心将无力的左手放在女儿的小脑袋上,也是隔开了这个男人,也是就楚律的视线,她是不是应该庆幸,小雨点的脸被口罩给挡了起来。
“我过来看看你,”楚律的喉头有些涩,何时,他竟是变的如此的小心,如此的患得患失,也是如此的害怕。
“不用了,”夏若心抱着女儿从他的身边穿了过去,结果胳膊却是一紧,她的步子停了停,放在拉住胳膊上的那只大手上。
这双手曾今毁她毁的彻底,她如今什么也没有了,他还想要做什么。
“我……”
楚律张了一下嘴,手掌下面的胳膊,他几乎一捏就碎。
“我离婚了。”
夏若心有些可笑
“楚先生,你离婚了,与我有关吗?认不成,你还想吃我这颗回头草,楚先生,你不是说过了,这世上的女人死光了,你也不可能多看这个肮脏的我一眼,我不但会脏了你的屋子,也会脏了你的空气,所以,楚先生,你离我远一些吧,免的把自己真恶心死了。”
她将他以前对他所有的残忍全部的都是丢回给了他。
什么叫心伤,什么叫心痛,什么叫心病,这一次楚律彻底的体会过了,他抿紧的薄唇咽下了自己种下来的苦果,那种苦涩,点点滴滴的,他都是尝到了。
“你在恨我?”
他都是有些贪婪的想要从她的脸上,找到从前一丝对自己的熟悉。
是的,她还是她,眉眼间,确实是透着那个小女孩的影子,当是她还小,而且本来在他的意识间,女孩子应该长的都是一样的,他只记的自己定下来的小新娘,长的很漂亮,有着大大眼睛,还有肉嘟嘟的小脸,再一次的,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那个小女孩的影子其实已经模糊了起来,记的也只是当年他挂在那个孩子身上的护身符,当时他竟然没有查过,就认定了夏以轩就是那个女孩子
他不知道是谁欺骗了谁,又是谁的错。
夏若心扯了扯自己的手臂,可是那个男人的手指就像钳子一般,丝毫未动。
“你在恨我?”他又上这一句,固执的想要得到答案。
恨他,是的,他要她恨他,也不要陌生与平静。
夏若心突是一笑,双眸间盈盈水雾,而心头间却是一片平静,无悲无喜吧
“抱歉,楚先生,我不恨你,”夏若心直视进了楚律一直幽深的黑眸之内,男人脸上的五官依旧深刻生动,四年前的他有些锋芒毕露,如是一把锋利的剑,沾染上了太多情绪,四年后的他,却开始变成了一把古剑,深沉古朴,却已经渐渐的成熟了,也是开始喜形不于色了。
而她,对这个男人,不爱了,所以他的一切,与她有关吗,只是除了怀中小小的孩子。
楚律的脸上吹过了一抹冷冷的风,就连他的心脏也似是被破了一个口子。
呵,不恨了,那也是因为不爱了,都不爱了,哪里来的恨,而他的手还是紧紧抓着夏若心的胳膊,他的手在用力,而夏若心的却是皱起眉。
难不成,他想掐断她的胳膊吗。
突然间,啪的一声,就像是有什么被掐断了,也是让两人之间的古怪气氛,就此也被打破了,
此时一只小手扬在了空中,楚律缓缓的松开了自己的手,手腕上面有些浅浅的疼,几乎都是感觉不到。
夏若心连忙将女儿怕小手拉了回来,将她的小脑袋再是按回在了怀中,脚步也是不由的后退了几步,就怕这个暴怒的男人会伤害她怀中的孩子。
“你放心,”楚律扯疼了自己薄唇,“我还不至于同一个孩子计较,那男人的孩子,到是长了一双漂亮眼睛,像你。”
夏若心的心一紧,她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女儿小小的脑袋上,然后抬双眼,盯着楚律的五官,不让自己的露出任何不对的情绪。
“楚先生,你真的很会说话,”她笑了,笑有些讽刺,“你这是在说,我这个生不出来孩子的女人,养别人的孩子,养的和自己像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楚律被呛的几乎都是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