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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妇见过王妃。”到了后堂,少妇立刻给叶惊鸿跪下行了大礼。
她身边的丫头赶紧跟着照做了。
叶惊鸿上前亲自将她扶起来,“你我虽然没有说过话,可是算起来也算是故交。私下里,你不用这么拘束。”
“是,王妃。”少妇低着头恭敬地答应一声。
“你姓张,叫什么名字?”叶惊鸿看着她又问。
“民妇张佩瑶。”少妇不安地回答。
“坐下来说话。”叶惊鸿指着一旁的椅子吩咐。
“谢王妃。”张佩瑶恭恭敬敬地坐下,可是屁股却只落在半边的椅子上。
“到隔壁茶楼给我们取一些点心和喝的过来。”叶惊鸿吩咐身边的望情。
“是,王妃。”望情屈膝行礼过后才出去了。
“你好似嫁人了,”叶惊鸿看着她是妇人打扮,就问,“你的夫家对你还好?”
“回王妃的话,民妇嫁人了。夫家姓沈,夫君对民妇很好。”张佩瑶拘谨地回答。
叶惊鸿看到她太紧张,淡笑着说,“当年你在我们兄妹落难的时候,曾经诚心诚意帮助过我们,这份恩情,我一直都铭记在心。”
“那是民妇举手之劳做的事情,王妃不必放在心上。”张佩瑶赶紧解释,生怕叶惊鸿误会自己今日的偶遇,怀疑她是居心叵测故意守着叶惊鸿的。
“我说了,你不用担心。我是对你是真的很感激。锦上添花未必可喜,雪中送炭却是最令人难以忘怀。”叶惊鸿感叹,“或许一只烧鸡对于你来说,是举手之劳,当年却是我和哥哥救命的口粮。”
“叶家主当年做下的善事举不胜举,民妇看到王妃和大公子的遭遇深怀同情,却无力帮助你们更多,心里实在惭愧,好在叶家的冤屈现在已经是沉冤得雪,说起来也是一件让人高兴的事情。”
“嗯。”叶惊鸿点点头。
“能具体说说你现在的情况吗?”叶惊鸿问。对于这位曾经的张小姐,她其实只是知道姓名,却不知道她具体的情况。
“民妇的公公是江南清水县的县官,家里有三个弟兄,民妇嫁的的庶出的老三,相公叫沈清廉。公公因为做官清正廉洁,所以这一次被破格调集到了京城,过几日就要到吏部去报到,担任的是从五品的小官吏。”张佩瑶说得比较简略。
“你们住在哪里?”对于官员任职方面,叶惊鸿不是太清楚。
“在江南我们就分家了。民妇和相公单独在京城里租了房子,相公这一次要下场子去科考。”张佩瑶不好意思地回。
“京城里物价比较高,你们过得一定很辛苦。”叶惊鸿问。
“生活上还好。”张佩瑶可不敢在定王妃面前哭穷,“分家时,公公和婆婆并没有苛刻我们,该给的银子都给了,当初民妇出嫁的时候,娘家也是给了丰厚的嫁妆。”
叶惊鸿点点头。
两个人又闲扯了一会儿江南的事情,叶惊鸿看到她实在拘束得厉害,于是就让她们回去了。
“这些点心和烤鸭都是我自己店铺里的,你带回去吧。”临走的时候,叶惊鸿给她顺带了一篮子东西。
张佩瑶也不敢拒绝,躬身谢过了,才让丫头提着篮子走了。
“只怕这位沈夫人过得日子并不是很好。”望月说。
“虽然她们主仆穿的差了一些,不过能愿意到咱们书肆里来买书的,日子过得肯定也不是太差了。”望秋却又有不同地想法。
“你们找人去打听一下她具体的住址。”叶惊鸿说。
“是。”
叶惊鸿又找掌柜的问了一下,“刚才那些夫人买了什么书回去?”
“都是科考类的书籍。不多,只有三本。”掌柜恭敬地回答。
叶惊鸿点点头,这时秦茗扬正好进来了。
“郡王,你的未婚妻今日也在,一起过去用餐,一会儿王爷也要过来。”叶惊鸿对忙碌的秦茗扬说。
秦茗扬面对她的邀请,倒也没有做作,笑着答应了,“王妃先去,我一会儿就到。”
于是叶惊鸿就带着望情她们先往酒楼里去了。
“喂,叶惊鸿,你站住,我找你有事情。”刚走到酒楼门口,就看到秦篱落带着一群的纨绔之弟也过来了。
“现在是饭点的时间,我约了人,你看你身边的朋友也不少,要谈生意的话,还是等吃完了饭再说。”叶惊鸿皱着眉头说。
“喂,你这女人怎么回事?”秦篱落不高兴了。
他好不容易才有一件可以显摆的事情拿出来,叶惊鸿这死女人竟然还不在意。
“世子你不饿,我是孕妇,总的吃饭吧。”叶惊鸿白了他一眼,“就这么说定了,吃完饭再说。”
正说着,秦羽陌和秦茗扬都到了。
“要不一起?”叶惊鸿看到自己靠山来了,就似笑非笑地看着秦篱落问。
“和他?”秦篱落冷笑着看了一眼秦羽陌,“爷怕饭菜变了味。”
“饿了吧?”秦羽陌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秦篱落,而是直接走到了叶惊鸿边上,轻轻拉着她的人就往酒楼去。
“一起?”秦茗扬微笑着邀请秦篱落。
“爷看不上你。”秦篱落脑袋高高扬起。
秦茗扬也不介意他的态度,直接也进了酒楼里。
“世子,我们要不要进去?”一个纨绔之弟问。
“进去,当然进去。肥水不流外人田,这儿也有爷的分成,你不是不想照顾爷的生意吧?”秦篱落斜睨着眼睛看着他问。
“哪能。”被盯着的小跟班立刻一个激灵做出了反应,他想死才回答不愿意照顾世子的生意了。
叶惊鸿和秦羽陌到了楼上的包间以后,发现三个女孩子已经点了不少的招牌菜。
“赶紧坐下,再不来的话,我们饿的可是要先吃了。”秦心悦开玩笑。
林菡莲看到秦茗扬也过来,立刻变成了害羞的小媳妇,低下了头。
叶惊鸿微微一笑,这位未来的世子妃,真够害羞的。
人到齐了,就可以开吃。
叶惊鸿不会食不言,在现代很多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谈成的了。
“今日我看到很多寒门学子无处可住,所以打算为一部分有理想有抱负,品行端正的学子提供免费的食宿。”她开口。
秦羽陌和秦茗扬听了,都是一愣,包括抢着吃烤鸭的秦心悦和明昭公主都停止了抢食。
“怎么,我做错了什么吗?”叶惊鸿吃惊地问。
“没什么。”秦羽陌淡淡地回答,脸上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淡然,“多吃一些。”
说完,他亲自动手给叶惊鸿盛了一碗老鸭汤。
“怎么没有什么事情。这些学子如果高中的话,将来就是国之栋梁。你现在虽然做得是善举,却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拉帮结派,甚至还会有人怀疑定王居心不良。”秦心悦嘴巴快,立刻道出了其中的弯弯绕。
“给你惹了麻烦?”叶惊鸿歪头看着秦羽陌问。
“没事,一切都有我了。”秦羽陌淡笑着回答。
“要不?”叶惊鸿踌躇,大话已经说出去了,因为一开始就说过,她不会参与到秦羽陌事务中去,所以看到范书言几个落魄书生别人奚落的时候,对像他们这样有抱负又贫穷的寒门学子产生了同情。
毕竟一个贫穷的家庭要想供出一个读书人,那是非常艰难的事情。而在现代习惯做公益事业的她,就想顺手搭一把,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些人来报答自己什么。
“没有其他的,你想做就可以做。”秦羽陌一板一眼地说。
“那好,本来我就没有想过要他们报答什么。算了大不了等他们高中了以后,我离他们远一些就是。”叶惊鸿乐呵呵地说,既然自己老公都说不用介意了。
那她就按照自己的喜好来做了。
“京城里来的读书人很多,所以请郡王一定要把好关,千万不能让品德不端正的人进来了。”叶惊鸿再三申明,她又不是菩萨,不是什么人都想帮的。
“王妃放心,我一定会好好把关。”秦茗扬也知道事情重大,所以毫不犹豫答应下来了。
几个人吃完饭刚出门,叶惊鸿就被守在大堂里的秦篱落给拦下来了。“你这女人怎么一回事?吃个饭都唧唧歪歪半天时间,害得爷坐在这儿等了你半天时间。”
“有事情找个地方说吧。”叶惊鸿白了他一眼说。
“王嫂别理他,他就会人来疯一个。”秦心悦拆台。
秦篱落邪魅地冲着叶惊鸿一笑,“你要是不听,别后悔。”
“走吧,合伙人。不管好坏,作为合伙人,我都是要听听你的建议的。”叶惊鸿笑眯眯地说,“我们到茶楼后面账房里说去。”
秦篱落没反对。
于是,叶惊鸿就带着一群丫头来到了茶楼后面的院子里,“什么事情说吧。这儿安静,没有人能偷听到。”
“你这女人怎么一回事?爷刚坐下,你就催个不停。”秦篱落拿乔。
叶惊鸿冲着他翻了一个白眼,这家伙每一次都这样,凡是做了一点点儿的好事,立刻就显摆得瑟起来。
“行,给世子上壶好茶,咱慢慢等。”叶惊鸿吩咐掌柜。
掌柜立刻亲自出去取茶了。
“上一次那个叫西门的东西还好好在牢狱里待着了,这一次又来了一个叫西门狐的家伙。这个家伙长的像狐狸难看不说,就是那脾气也像一只狐狸,让人看着就讨厌。”秦篱落似乎很不待见西门狐。
“他找到你呢?”叶惊鸿问。
“要不怎么说他是一只狐狸了。”秦篱落对西门狐一点儿好感都没有。
“他说了什么?”
“他一字没有提到救人的事情,不过倒是带着礼物赔礼道歉了。说得最多的就是对咱们的零食和布料刺绣家居玩具什么的很有兴趣,想和我们做长久生意。”秦篱落回答,“要不是你这女人想将生意做大,爷才不想搭理那只狐狸了,看着就心烦。”
“打价了吗?”叶惊鸿追问,一个真正的客户,肯定对他们生意的价格了如指掌才对。
“打了,不过爷说了就按照世面上的价格来,少一个铜板都不行。于是,他有事没事就缠上爷了,爷这心里烦着了。”秦篱落手里的扇子扇得虎虎生风。
“你很热?”叶惊鸿看着他的动作也很心烦。
明明天气还带着倒春寒,这家伙竟然还扇扇子。
“这家伙对咱们竹纤维产品,还有羽绒服十分上心,一上来就是个大单子。”秦篱落汇报。
“不过爷告诉了他,竹纤维可以,羽绒服不卖。”
“回绝得好。”叶惊鸿点点头。
平允国和吕桑国的边界线就在北地,特别是吕桑国,到了冬季那是特别冷。
两军近年来不断有小规模的摩擦,当然大多数是因为吕桑国抢夺物资引起的。
叶惊鸿也有自己的私心,既然她是平允国的定王妃,自己的夫君还是个武将,要是真的发生大规模的战斗,难免要上战场。
所以说,叶惊鸿正想着到了冬季的时候,给自己夫君手下的将士们添加一些皮毛做成的羽绒服,这样一来,也能为他们尽自己一些绵薄之力。
虽然说软盔甲已经做成了,可是却不具备大规模生产的条件。
不过没关系,只要慢慢地添置,过了不久,自己老公手下的战士总会人手一件的。
如果发生战争的话,对方就是敌人,所以叶惊鸿才不会给对方添砖加瓦了。
羽绒服,男款的话,最多一年给十件八件的,女款的话也不能多给,就这么定了。
“西门家里的狐狸,过了不久以后,肯定会找上你,你这女人千万不能被他给骗了。”秦篱落斜睨着眼睛看了一眼叶惊鸿,显然对她很不放心。
叶惊鸿心里暗笑,怕她吃亏,连你这只流氓自己都能搞定了,来了一只狐狸怕什么?再说,她的心里已经将还没有见过面的西门狐定位为对手,自然心里会对西门狐有十分的防备。
西门狐想坑她,嫩了一点儿。
“你也别大意了。都说他是一只狐狸了,要是掉以轻心被他坑了,你这女人到时候千万不要掉金豆子。”秦篱落看到她不将自己的话当作一回事,立刻不高兴起来。
“我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那个狐狸的,实在搞不定,不还有你这个合伙人在后面盯着吗?怎么说,你也不会让我吃亏不是。”在叶惊鸿看来,秦篱落这混蛋脾气就像个被惯坏的孩子一样,你只能和他说软话,却不能较真。
“这还差不多。”觉得自己被重视的秦篱落稍微高兴了一些。
“王嫂,他是不是又给你添堵。”等叶惊鸿和秦篱落从铺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没想到秦心悦、明昭公主她们竟然还在前面等着自己了。
“不是,我们谈了生意上的事情,世子立了大功。”叶惊鸿淡笑着回答。
“哪有女孩子整日往外跑的?看来,我得和母妃好好说一说。”后出来的秦篱落正好听到了自己姐姐在说自己的坏话,那根脆弱的弦立刻暴跳起来。
“去去,什么整日乱跑,林姑娘要出嫁,我们这是给她挑首饰罢了。”秦心悦瞪了他一眼。
“还挑什么?让这女人给设计几套,不比她铺子里卖的东西好。”秦篱落看白痴一样看了她一眼。
“呵呵,我也是这样想得。”秦心悦对她挤挤眼。
“劳烦王妃了。”林菡莲脸皮子薄,不好意思地看着叶惊鸿说。
“应该的。”叶惊鸿微微一笑。
静王妃改变了望舒的身份,她早就想还这个天大的恩情。对于秦茗扬的婚事,她当然竭尽全力去帮助了。
“放心好了,你和嫂子的首饰、床上用品,我全都准备好了。”叶惊鸿回答。
“先给我们看看。”秦心悦大叫。
“行,都在府里准备着了。”叶惊鸿点点头。
几个丫头兴奋地在丫头簇拥下上了马车,于此同时,对面不远处街道上站了一个年轻的男子,正目不转睛打量着远去的马车。
“那个穿着玫红色夹袄的女子就是定王妃。”一旁的小厮低声解释。
“三爷,要不要备上礼物主动上门去?”一个人站出来问。
西门狐没说话,只是抬手一下。
边上的人立刻就明白了。
西门狐的确是一只狐狸,他知道自己直接找上门以后,生意即使谈成了,他也得到不到利益的最大化。
最好的方式当然就是迂回战术了,最好能让对方找上自己。
本来以西门家族在吕桑国的地位和名誉,让定王妃主动找上西门家族,应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是这份先机却被西门豹那家伙全都给搅和了。
西门豹那家伙生意没做成,倒是让秦篱落给设计送进监狱中去了。
那家伙在吕桑国得瑟多了,以为到了平允国,还想耀武扬威得意一样,他就不用脑子想一想。平允国和吕桑国向来关系就不是太平和。
他一个吕桑国的商人在这平允国简直就是不堪一击。
“爷,要不要追上去?”一个小厮问。
“不用。”西门狐深深看了一眼远去的马车,然后回答。
他们也是刚到京城里,对这儿的情况并不是很清楚,还是再等几天,看清形势,具体分析以后再做打算好了。
“爷,那我们回去吗?”另一个男子问。
“不急。”西门狐凝神看着对面的店铺回答,“先到铺子里去看看。”
“客官,里面请。”中午的布店客人相对少了很多,小二看到西门狐几个人气度不凡,一点儿都不敢怠慢了。
“我们只是随便看看。”西门狐淡笑着看着小二。
那意思就是说,他只是想看看,并没有买布料的意思。
小二听了,脸上的笑容却更加灿烂了,“客官尽管看,我们铺子里的东西一向都是精心准备的商品。如果客官需要什么的,再对小人招呼一声就是。”
这样的服务态度让西门狐倒是刮目相看起来,心里对叶惊鸿这个人也难免高看了一眼。
说实话,就是换作他店铺里的小二听到客人上门只看不买,肯定也会给客人脸色看。毕竟,自己今天这种举动带着小小的挑衅态度。
“好。”西门狐点点头,然后真的带着下人到处走动起来了。
楼下的布料大多都是普通的布料,以棉麻为主,可是这些布料的颜色多样,上面还自带了各色的花纹。很多花纹,见多识广的西门狐也从来没有见过。
看完了楼下,西门狐带着人却又上了二楼,边上站着的小二一直都想笑眯眯的,这一次却没有跟着他们上楼去了。
西门狐心里带着狐疑。
“欢迎光临。”没想到,他们刚上了二楼,就有其他的小二过来热情的招呼了。
“请问需要帮忙吗?”小二笑语盈盈。
“暂时不用,我们只是听说这儿的东西别具一格,所以想过来看看而已。”西门狐还是老话。
“客人可以自由看,我们在边上等着,有事的话,你招呼。”小二脸上笑意不减一分。
西门狐带着小厮又看了一圈,二楼的布料却是好多了,都是上好的丝绸和绸缎,纱织,五彩缤纷,各色复杂的图案更是常见。
西门狐暗自吃惊,平允国的织布技术比起自己国家的技术来说,高的可不是一点儿半点啊。
“谢谢惠顾。”即使他们几个人没有花一个铜板,出了店铺的时候,无论小二还是掌柜,都很热情地和他打了招呼。
西门狐默默地走出了店铺,接下来又逛了另外几家叶家的铺子,还是闲逛,不过一圈下来以后,他摸清了叶家的产品以后,心里激动地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
西门豹简直就是蠢货当中的蠢货啊,放着这么好的货源不要,非要那个短命的柳家布匹,牢狱之灾活该!
不过,西门狐也没有脑袋发热,而是做到了货比三家。
“到一品绣庄去看看。”他低声吩咐身边的人。
中午的一品绣庄同样没有多少客人。西门狐故技重施,光看不买。
气的一品绣庄的掌柜和小二脸色铁青,就差拿一把笤帚将他们给赶出铺子里了。
“怎么看?”接连看了几家铺子以后,西门狐问身边的几个人意见。
“公子要想做生意的话,小人建议还是和叶家做。”
“叶家货源足,对待客人的态度就可以看出主家是个宽容的人。”
两个一直都没有开口的中年人回答。
西门狐点点头,“走,回去了。”
一行人回到了客栈,原来跟着西门豹的人看到他们回来,立刻过来小心翼翼的打听,“小人今日到牢中去探望二爷,二爷快撑不住了。四爷,二爷问什么时候,他才能出来。”
“出来?他当衙门是本公子开的,他想出来,爷就能将他给放出来吗?”西门狐脸色一冷,语气也冲了起来。
中年男子吓得再也不敢说什么了。
别看西门狐少爷平时都是温文尔雅的模样,可是熟知他的人都知道,这位四爷绝对是不好惹的主子,要是他想整人,那可都是往死里去整啊。
要不是被逼的没有办法了,中年男子也不敢跳出来做炮灰。
谁让他没有办法,是西门豹一房中的下人了。
“爷,也不能就这样杵着。”西门狐身边的人说。
西门狐没有继续发火。
“秦篱落这个人冒失而且记仇,爷要不要从别人身上下手?”另一个人问。
“小人刚搭上鲁国公府管家,四爷要是想找人的话,要不要找上陆家大公子?听说,陆秉之是太子身边得力的人,而且他还是太子妃的亲哥哥,要是他愿意出手帮忙的话,说不准四爷很快就能从牢狱中出来。”还是原来挨骂的中年说了自己的看法。
“自作主张,愚蠢。”西门狐的人轻蔑地看了说话的人,“当初你可是也找过平亲王,可是结果怎么样呢?”
中年的男子张张嘴,看到西门狐脸上露出的讥讽神色,立刻又闭上了嘴巴。
是啊,连平亲王都被端了,鲁国公府又能怎么样?再说了,陆秉之,一个鲁国公府的大公子真的会愿意为他们这些不相干外来的商人去得罪秦篱落那个霸王吗?
“想通呢?”西门狐冷声问。
“是,是小人太心急了一些。”中年男子在西门狐那双好看的眼睛下,冷汗都下来了。
西门家族向来不用无能的人,他要是再将事情办砸了,下场还不知道有多惨了。
等待替换他的人有的是!
“四爷,你看要怎么办?”带着讨好的小心翼翼,中年男子终于冷静下来了。
“爷,事情有秦篱落引起,看样子我们必须先将他给哄好了才行。”西门狐的人小心提议。
“不,直接找定王妃谈生意吧。”西门狐站起来下了决定。
他通过今天的视察,已经知道西门豹那蠢货为什么会进监狱了。
既然秦篱落有心要搅黄了西门家族与柳家的生意,那么秦篱落就必然想和西门家族做一笔大生意。
正好,他也有心将西门家族的生意往外扩展,而叶家的产品正好是他想要的。
双方可谓是一拍即可。
“没有人为我们引荐。”一个西门家族的人担忧地说。
“先去碰碰运气。”西门狐想清楚了,与其去找秦篱落那个不着调的人,不如直接和叶惊鸿谈判,自己胜算的机会还大一些。
“是。”西门家族的人对这位四爷向来都是言听计从。
西门狐想避开秦篱落不错,可惜他的如意算盘打的太好了。
他带着下人徘徊守在叶家铺子附近,甚至后几天是直接守在叶家附近。
可惜叶惊鸿自从那一天就再也没有到铺子里出现过,就是从王府到叶家这么短的路程中,她的身边不是有定王秦羽陌守着,就是有千管家护着。
西门狐想靠近,根本就没有机会。
“人走呢?”叶惊鸿好笑地问。
“走了。”叶彦宁微笑着回答,“这个西门狐比起牢狱中的那个西门,脑子要灵活很多,耐性也足够好。”
叶惊鸿微笑着回答,“再来一个蠢的,只怕又要被秦篱落玩进了牢狱中去了。”
自从叶惊鸿上一次被人刺杀以后,秦羽陌在她身边就安排了很多人守着。
西门狐作为陌生人靠近叶家,秦羽陌的人怎么会发现不了了。不过叶惊鸿发话了,说不用理会那几个人,守在暗处的人才没有对西门家族的人下手罢了。
“怎么办?根本就靠近不了定王妃。”西门狐的手下有些焦急。
他们作为商人,肯定是不能在平允国京城里待得时间太长,要是一直都靠近不了定王妃,他们要怎么办?
等不起!
“走,再找秦篱落去。”西门狐皱着眉头吩咐。
西门狐的路子是找对了,但是秦篱落这个人,正如他所想的一样,那就是个混人。
其实秦篱落早就在府里继续等着西门狐上门来求饶来了,想想西门家族的人说起来也算是吕桑国的红顶商人,来了第一个脑子不算好的,再来这个脑子肯定不会再差了吧?
他就想拿拿乔罢了。
可是没想到,就因为西门狐的脑子太好了,所以人家想绕开秦篱落这个二世祖,而是直接去找叶惊鸿去了。
秦篱落一听手下人的汇报,当即就将西门狐给恨上了。
小样的东西,看不起他,他还看不上那只狐狸了。
于是,在秦篱落有心的躲避下,西门狐带着人愣是好几天又没找到人。
“四爷,平世子好像在有心躲着我们。”西门家族的人也回过味来了,他们明明得到消息说秦篱落出现在什么什么地方,可是等他们几个人过去,秦篱落却不见了。就是他们派了人盯着也没有用。
“将带来的重礼直接分成两份,一份送给伤者,一份送到清雅阁的轻飘雪手里即可。”西门狐冷声吩咐。
“四爷,你可回来了。”等西门狐一回到客栈,中年男子哭丧着脸看着他。
“出了什么事情?”西门狐直觉不好。
“苦主又到衙门里闹了,要是再不想办法的话,二爷就要被判挖窑了。”中年人就差掉眼泪了。
西门狐一听就愣住了。
秦篱落分明就是在逼着自己解决问题,想到接下来生意上的谈判可能要处在被动的一方,他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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