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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离开月宫很远,墨音看着曲歌拉着自己的手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曲歌倒是有几分不爽了。
“你真的确定这样拉着我一起离开。
你家那个小心眼的上神不会生气?”
“他生气?他有什么脸生气。
我还生气呢鱿。
我去他书房看到他跟香菱像是夫妻一样和睦的在一起看书时,我心里是什么滋味儿?
他不体谅我也就罢了,还数落我。
数落我也就罢了,我离开了他居然不出来追我。
他不就是看中了我老实好欺负吗。
去他的未婚夫,我才懒得搭理他呢。”
“你老实好欺负?”墨音扬了扬眉摇头笑了。
“嘶,你笑什么啊。”
“我笑你…太老实好欺负了。”
墨音说着已经往云山飞去,曲歌多有不爽的跟在身后碎碎念。
“墨音,我发现你越来越坏了。”
“既然你要去你的未婚夫,你是不是不打算嫁他了?
如果你不打算嫁了。
我倒是很有兴趣废物利用。”
曲歌抱怀嚣张的看向他:“废物利用?
你指的是我呀,还是东岳呀?
如果是东岳,你爱怎么利用怎么利用。
但如果是我,哼哼…”
“东岳。”墨音看她贼兮兮的笑,他忍笑改口。
“哎哟,我说墨音,我怎么从前没有看出来,你还有那种方面的癖好呢。”
曲歌将手搭在墨音的肩膀上,坏坏的打量着他,真真的让他有几分毛骨悚然。
“容我脑补一下你与东岳在一起的画面。”
墨音白她一眼将她推到一旁:“一边去,别恶心我。”
曲歌噗嗤一声笑的前仰后合。
身后追出来的东岳看到前方曲歌在墨音身边开怀大笑的样子。
他的神情瞬间冷了几分。
怪不得曲歌最近几天不去太华岛找他了。
原来竟是有了更好的人陪伴她。
她生辰那日,琉煌月早早就来到了云山岛。
那时她正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着。
琉煌月直接拎着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
他给她揪了揪有些扯开的领口:“你一个女儿家,怎么睡觉总是这样自在。”
曲歌揉着睡眼惺忪的眼嘟囔:“你倒是好意思说我。
你怎么不说你自己,我一个女儿家的闺房,你怎么说闯就闯。”
“行了行了,别啰嗦了。
外面来了一群给你贺寿的神仙,你还能睡的着吗。”
曲歌重新躺下:“哎呀,你好烦人。
我昨晚睡前已经嘱托过墨音,让他帮我招待客人了。”
“这到底是你过寿辰还是墨音过寿辰。
再说了,墨音现在身份是妖王。
他代表你去招待客人你觉得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
他是我身边最重要的朋友。
我信得过他啊。”
“你还是不懂吗。
你跟他现在已经在两条不同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你是神,他是妖。
也或者终有一日,你们会成为势不两立的敌人。
现在走动的越近,将来成为敌人你就会越痛。”
曲歌不爽的坐起身:“哎呀,阿月,你真是越来越烦人了。
我自己出去招待,这总可以了吧。”
曲歌与琉煌月来到院落里的时候。
墨音正站在门口挡着要来贺寿的香菱。
香菱说:“来者是客,你将我这客人拒之门外是何道理。”
墨音道:“没有道理又如何?”
香菱有些气愤:“墨音你不要太过分。
你是妖,我是仙。
这里是仙界,不是你的地盘。”
墨音邪笑:“我是代表曲歌站在这里的。
随你怎么说好了,反正这里不欢迎你。”
曲歌走近,香菱看到曲歌急道:“曲歌上神,我是代表东岳神帝来给你贺寿的,可你看,墨音却并不让我进去。”
“你代表东岳?”曲歌神色一冷:“东岳人呢?”
“神帝今日不得空,所以恐怕无法来给你贺寿了。”
“这样啊。”曲歌挑眉,她一抬手将香菱扫出门口。
香菱站立不稳,飘出去数米远,这才跌落在地上。
“上神缘何要对来给你贺寿的人动粗。”
“回去告诉东岳,给我贺寿的人很多,不差他这一个。
还有,你算是个
什么东西,居然代替他。”
香菱还欲说什么,琉煌月却是走到门口将香菱扶起对香菱说了些。
香菱听了琉煌月的话后转身离去。
曲歌站在门边心下失望到不能自已。
东岳居然不给她过生辰了。
好,很好。
今天是她的寿辰,她不会生气。
来给她贺寿的人不少。
见凡有人给她敬酒,她就来者不拒。
喝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席间,有人提议说:“曲歌上神,素闻您舞姿超群。
可我们这些仙人却从未见识过。
今日趁着酒劲儿,我们敢不敢斗胆请您给我们长舞一曲呢。”
曲歌身子有些不稳:“这有什么难的,给你们跳就是了。”
她说着拍了拍墨音的肩膀:“你抚琴,就那曲我最喜欢的蝶舞谣。”
墨音点头:“好。”
他手一伸,一柄略带沧桑的古琴已经出现在他手上。
他席地而坐,开始抚琴。
曲歌旋身一转,一身飘逸的白色舞裙迎风飘摇。
她轻轻的飞到了半空中,仙姿飘飘的纵情舞蹈。
远处,琉煌月视线不禁迷离了几分。
多少年没有见过曲歌跳舞了。
当真是美哉,美哉。
只可惜,这美景东岳没能看到。
他小子脾气倒也大,就因为曲歌与墨音在一起,他就坚决不来给她过寿辰了?
一会儿他到真该去看看这小子闹什么别扭不可。
正想着呢,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他回头一看,只见东岳带着哭的梨花带雨的香菱走来。
见到曲歌在半空中尽情的跳着舞,东岳身子也顿了一下。
琉煌月走近:“你小子搞什么鬼呢。
今日是曲歌寿辰。
往年你每年都会陪她过寿辰。
缘何今年却是没有时间了?”
东岳的视线一直放在半空中:“她过的这么开心。
有没有我还不是都一样。”
“你这是说的什么气话。
生气归生气,可连她的寿辰都不来,这就是你的不是了。”
琉煌月的话音才落,半空中的曲歌下腰的时候就看到了门口的东岳。
见他身后跟着香菱。
曲歌脸上的笑容完全敛去,她纵身飞向人群。
墨音见她不跳了,也就不弹了。
他看向门口,见东岳来了,也就跟曲歌一起走了过去。
曲歌喝的有些多了,走起路来都有几分摇摇晃晃的。
墨音上前搀扶她。
她几乎将整个身子的力道都压到了墨音的身上。
走近东岳,她呲牙一笑:“哟,谁呀这是,不是在忙吗?怎么有时间来了。”
“香菱一番好意来给你送寿辰礼物,你缘何要将她打出去。”
“呵。”曲歌冷笑一声对香菱招招手:“你来。”
香菱害怕的躲到了东岳的身后。
曲歌从墨音身边走开几分:“这里这么多人都在。
你们都告诉我,我何时打过香菱?”
大家都直摇头。
琉煌月也道:“香菱,你倒是回去如何说的?
曲歌的确将你扫了出去。
可她何时打过你。”
满屋子的仙人也道:“是啊,刚刚没有看到曲歌上神对谁动过手啊。”
香菱咬唇眼中带着泪将手放到东岳身前对琉煌月道:“月老,不管上神是不是有心,可我的确因她受伤了,这是伤口。”
曲歌扬眉走到门边,她将自己的手腕放到墙边轻轻一划。
手腕上立刻被一些细碎的石子儿磨出了伤口。
“伤口而已,想要随时都可以有。
可是香菱,我告诉你,我曲歌可不是谁都能随便冤枉的。
你既对东岳说我打了你。
那我就不能白白受了这份冤枉。”
她的手倒也快,话音刚一落,她就对准香菱攻击了一掌。
这一次,香菱是真的被弹出很远后跌在地上口吐鲜血。
东岳蹙眉看着她的手腕,这个丫头怎么这么傻,至于用这种方式来告诉他吗。
她难道看不出,他只是想要找个借口来参加她寿辰吗。
她就像往常一样对他撒个娇留下他给她过寿辰不可以吗?
曲歌摇摇晃晃的走近东岳:“看到了没?
我曲歌想要打人,绝对不会只给她手腕上那一点点擦伤。
要打,我就要见血。”
香菱站起身后忽的又跌坐在地:“
神帝…我站不起来了。”
琉煌月上前将香菱扶起:“好了曲歌,今天是你寿辰,有些事情以后再说吧。”
曲歌冷笑:“以后?以后我可不想再与这种就会颠倒是非的女人说话。
以后我云山岛严谨香菱进入。
还有你东岳,你若不想与我再往来,直说便是。
我曲歌断不会勉强你的。”
她说完重新走到墨音身边,头靠在墨音肩头:“墨音,你看看眼前这些虚伪的人多可笑。
没时间来给我过寿辰,倒是有时间来给别的女人讨说法。
亏得我曲歌不是个善茬,不然岂不是被冤枉死。”
墨音伸手轻轻将她揽在怀里:“别生气,我在,我永远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东岳蹙眉上前拉住曲歌的手腕:“你喝醉了,到我这里来。”
曲歌抬手就将东岳挥开,脸色冷冷的:“你还是去关心一下你心疼的香菱吧。
她不是说了吗,她站不起来了。
我曲歌最缺的就是她那股不要脸的劲儿。
跟她比,我输的一塌糊涂。
今日是我的寿辰。
我没有心情与你吵架。
你就带着你在意的女人离开我的地盘可好?”
曲歌说完双手搭在墨音的脖子上:“墨音,我好像喝醉了,带我回去休息吧。”
墨音打横将曲歌抱起,视线落到东岳脸上有些厌恶:“如果不能做到全力以赴,最好还是放手。”
东岳冷眼看向墨音:“这是我的事情,用不着你多管闲事。”
琉煌月一看情况不好,连忙松开香菱上前挡在墨音与东岳之间。
“墨音,曲歌不是困了吗。
带她进去休息。
东岳,香菱受伤不轻,你回去帮她疗伤吧。”
墨音冷眼转身抱着曲歌往后殿行去。
琉煌月拍了拍东岳的肩膀:“你说你要来给曲歌过寿辰你就明说。
拐这么多弯儿做什么。”
“曲歌许久不理我,日日与这墨音厮混。
我总得找个理由吧。”
“好了好了,别发牢***了,你回去吧。
我在这里给曲歌主持一下大局。”
东岳沉闷的转身看向香菱。
香菱微微的垂了垂头。
东岳问道:“曲歌并未曾伤你分毫。
你为何要骗我?”
“我…我怕自己说的太轻了。
神帝不会来参加曲歌上神的生日宴。
你们两人因我而产生了隔阂。
我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办法帮你们修补你们的隔阂。
所以就…用了这种偏激的方法。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香菱连连鞠躬道歉。
东岳蹙了蹙眉:“下次不要再自作主张了。
你就是再太华岛学习与修炼的。
旁的事情不需要你多管。”
“是。”
东岳从香菱面前走过。
香菱直起腰侧头看着云山殿忽然莞尔的笑了笑。
那笑容…竟是说不出的意味。
曲歌醒酒后,只记得自己跳了舞,别的事情倒都不记得了。
墨音跟她说,她打了香菱,还是当着东岳的面儿。
她差点笑岔气儿。
“不可能,我多会装啊。
就算真要打香菱,我也一定会背着东岳打的。”
“是真的。”墨音特别严肃的看着她:“你非但打了她,还因为东岳的偏心而告诉东岳,让他带着他在意的女人离开云山。”
“不可能,我吗?真的是我吗?”曲歌跳脚。
“恩,不过当时那香菱的确是说了刺激你的话。
她挨那一顿揍绝对是活该。”
“那东岳就真的带着香菱走了?”
“对。”墨音点头。
曲歌刚站起身,蹭的又重新躺会了床上:“完了,酒是真的会坏事儿啊。”
墨音抱怀问道:“你与东岳只不过因为一个小小的香菱就闹成这样。
你们之间几百万年深厚的感情难道就这么不堪一击吗?
还是你们压根就没有你想的那么爱彼此?
如果你真的想不通,不如就跟我去白狐洞住一段时间吧。
分开一段时间,你们彼此都冷静一些。
慢慢的想明白了,你们就该继续继续,该各自嫁娶就各自嫁娶。
不要彼此互相耽误了。
当然了,你也不必怕你这臭屁的个性会嫁不出去。
即便东岳不要你,我也会娶你的。”
曲歌白了
墨音一眼:“这种时候你能不要火上浇油吗?
我心情和不好诶。”
“说句肺腑之言而已,怎么能算是火上浇油呢。
你可真难伺候。”
“哎呀,你就别说了,我头都大了。”曲歌嘟嘴:“陪我去人间散散心吧。
在这仙岛是在是闷死了,又不能去太华岛。
每天就是看着你和去月宫陪琉煌月玩儿,实在是无聊至极。”
墨音无语:“不是你拉着我回云山来小住的吗。
怎么现在倒嫌弃起我来了。
不然我回妖界去了。”
“别呀…”曲歌拉住墨音:“我现在需要人安慰,你没看出来呀。”
“我看你是需要人陪你出去疯吧。”
曲歌呲牙呵呵笑了笑。
“走吧,起来穿衣服吧。”
曲歌耸了耸肩,“那你出去吧。”
去人间吃吃喝喝玩玩儿,回来以后阴郁的心情应该就能好一大半了。
可是,人算是当真不如天算啊。
那日她与墨音去了三个地方,三个地方都连着下起了大雨。
起初她还觉得是偶然,可到最后,她直接火了。
气势汹汹的回了仙岛。
她没有回云山岛,而是直接去了太华岛。
因为是她,当然不会有仙娥阻拦。
她直接来到东岳的书房门口,抬脚就将门踢开。
东岳果然是在书房里。
平常他只要不出太华岛,多半时间都会在这里看书。
“东岳你混蛋。”曲歌迈步走了进去。
东岳皱眉:“曲歌,你这脾气倒是越发的大了。”
“我脾气大还不是你逼的。
我好好的在人间玩儿我的。
你老是跟我作对干嘛。”
“我何时与你作对了?”
曲歌冷嗤一声:“你还想不承认是不是?
我去哪儿哪儿就下雨是什么原因?
三个地方都供奉着你的庙宇,都归你管辖。
你可别告诉我这是偶然。”
东岳蹙眉,今日是香菱在看管显世镜。
难道是香菱又…
“你许久不来我这太华岛。
这次突然出现就是为了对我大呼小喝的。”
曲歌见东岳转移话题,她忽然反应过什么,转身就往外跑去。
东岳连忙追上,可却是来不及了。
她进了太华岛存放显世镜的房间。
果然,香菱正坐在显世镜前看着世事百态。
见曲歌突然进来,香菱吓的连忙站起身。
“上神…你怎么忽然就闯进来了。”
“怎么,你是不是还在费劲巴拉的从人间找我的身影,好继续用雨水浇我?”
“我不知道上神在说什么。”香菱垂头,脸上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东岳追了过来拉住曲歌:“我们出去谈。”
曲歌一把甩开了东岳的手:“不用了。
你当真是偏心啊。
我过生辰你不去云山岛见我,她骗你说她受了委屈你倒是去找我算账了。
我去人间被天上雨水玩弄,我以为是你做的,来找你算账,可你却转移话题,原来竟是为了保护这个女人。
东岳,我一直以为你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我真是看错你了呢。
你原来对怜香惜玉这件事儿很在行吗。
只是你怜惜的人不是我而已。”
曲歌说完愤怒离去,留下东岳怒看向香菱:“为什么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