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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处以删除,因为新规定下来,大家都在修改,加上章节太多,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过度,皆是删除,还望亲们见谅,也因为扫查字符太严格,红尘根本不知道算不算,举凡认为敏感的段落全部删除处理。再次说声抱歉,红尘会尽快找到恰当的词来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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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轻淡而坚定的回应,魅态生姿的女子慵懒的勾唇,那一点嫣红格外的红肿水润,眸中的光雾蒙蒙,这一刻她的美毋庸置疑,透着一股极具噬骨的引诱,她的柔顺与安静,就像一段不断鼓励男人的信息……
距离火幕百米远,青衣和离墨染面上皆是祝福的笑,“总算又是走到一起了。”
“不错,主母和主上和好如初,我们的日子才会好过。”青衣附和的点点头,听着从火幕里不断溢出的低吟与粗喘,他扬了扬眉:“不过,如果主上和主母要是懂得避讳一下就更好了。”
闻言离墨染扫了一眼身后五百米远,个个伸长脖子看的护卫军和百姓,低笑道:“我想这个有点困难。”风君舞是个什么性子,帝九君又有多狂妄,这些他们还不清楚吗?
这对奇葩夫妻,一个是狂放不羁,一个是目空一切的随兴而为,人长得美就是一大优势,何况本事又是一等一,让他们去在乎别人而约束自己,这有可能吗?
看懂离墨染的笑,青衣摸了摸鼻子道,“也对,他们生来就是挑衅一切常规的。”
“恩,说得对,但不管如何,我们的日子总算有盼头了。”
两人站在火幕外有说有笑,眸中的暧昧从浓转到戏谑,开始闲来无事八卦:“这都一个时辰过去了,你家主子是不是太能干了点?”
“开什么玩笑!”被问的青衣好笑的勾唇,“我家主上从不纵yu的,貌似每次都是主母……”下面的话没有说,但青衣丢给离墨染一个你懂的眼神。
见状,离墨染顿时为风君舞叫屈,“你那什么眼神!说的好似我家主子如狼似虎,今天明明就是你家主子不安好心!”风君舞平日生活有多严谨没有人比他清楚,若是真像青衣说的那么“奔放”,现在皇宫里早就住满了各色各样的俊美男妃了!
此时,正巧赶来询问是否回宫的护卫军首领,碰巧听到两人堂而皇之的“谈论”女皇和妖君王的私事,不由面容抽搐,听二人的交谈看样子女皇一时半会是走不了,他还是别惹人嫌过来询问,旋即脚步一改,临走时特意又看了眼火幕,有点嫉妒的嘀咕:“体力确实不错,都一个时辰都没消停……哎……老子咋没那体力呢……”
耳聪目明兼高手的离墨染和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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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赏你,熟悉你,了解你。”
男子邪魅一笑,旋即玩味的挑唇:“如何,还满意吗?”
风君舞:“……”
眉梢拧了拧,风君舞隐隐有不耐的道:“我们的时间还长,以后有的时间让你了解和熟悉。”
艳容镀上了一层抗拒的意味,可惜这张极具美艳的脸,还是硬邦邦难以出现生动的表情,唯一分辨她喜怒哀乐的地方,也是从她的目光反射里才能清楚明白。
心,又是莫名的拉扯一下,男子快速压下心底的不适,旋即扬起一抹雅痞的坏笑,“可是本座就想今天好好……了、解、你,并且……深、入、熟、悉、你!”
话语落地,风君舞忽然觉得头疼,她无奈的看着像个地痞无赖“欺负”人的妖魅的男子,第一次声线出现了祈求的味道:“唔……帝九君……我……累了……”
“那你先求一个本座来听听。”
男人秀魅的面容写满了“我要继续趁火打劫”,风君舞顿时头顶飘着一层厚厚的乌云,太过了解他的恶劣趣味,知道她就算求饶了,还是免不了被继续“吃干抹净”的命,是以她垂下眼眸,不再说话。
娇容染怒色,百媚从中生,不知是心的距离近了,还是以前忽略了,总之现在的风君舞在他眼中不论什么姿态都非常的撩人,继而让他私心的明知道她累了,也不打算“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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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停下……”
“抱歉,本座忍不住,所以你再忍忍,乖……”
“……”
风君舞终于被累的晕过去,柔柔的躺在妖冶男子怀中,却错过了他眸中极具坚定的色彩,帝九君指腹描摹着她额间因为力量忽强忽弱的关系而出现的魔神印记。
妖异的纹路在指下,却莫名的叫帝九君心间发烫,这个印记代表他丢失了“爱”的记忆,却也证明怀里的美娇妻爱他的事实……
“风君舞,本座一定会找回记忆,一定。”
望着她疲倦的睡容,妖冶男子轻轻一笑,附在她耳廓低声道,眸中的光荡漾着他自己都不知道爱意缠绵,这一刻是不是可以说成是他再次爱上风君舞的证明呢?
握住她的脉息,一缕缕神识在她的体内扫掠探查,确定除了只有偷功散在作祟,他的一颗心算是放下来,随后目光触及她青青紫紫的雪嫩肌肤上沾染了一些泥土,妖冶男子微微蹙眉,旋即拈指成诀,他和她瞬间消失在原地,连带着火幕也跟着诡异凭空消散。
倏的,灿烂的火幕无影无踪,青衣和离墨染看见前方空空如也顿时一愣,随后互视一眼,脑中纷纷蹦出一条“主上把主母拐走”的信息,然后两人但笑不语的又看彼此一眼后,便吩咐护卫军整队回宫,并且自动请缨一人抱着熟睡的小家伙,默默无声的离开。
而此时,拐走风君舞的帝九君却突然在附近的小溪处,只见妖冶男子食指一弹,一缕零星的火焰投掷水中,只见清澈微凉的溪水渐渐冒出了白雾。
温热的水流划过肌肤,素来警戒的风君舞便睁开了水眸,转瞬似防备贼一样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整个人沉在水中,清冷含着几许色媚的嗓音溢出唇齿:“我可以自己洗。”
凝立岸上的男子邪魅的挑了挑眉角,面对冯军把他当豺狼猛兽的模样,他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感慨被人嫌弃成这样……
咕噜噜,沸水滚动的声响成了寂静夜色唯一的声乐,袅袅白雾弥漫开来,妖孽男子睨着沉在河水中的冷艳女子,“你不热吗?”
一汪水泉,先前可是被他用炼狱之火点燃,为的就是能让她洗个热水澡,虽然这洗澡的活计在风君舞醒来而宣布失败,想占点便宜的心思落空,可被炼狱之火点燃的河水温度绝对不低。
玩味的目光一转,落在那双颊嫣红的绝艳女子身上,她真的确定是在洗澡,而不是要把自己煮熟了吗?
河水不停冒着气泡,宛若沸水烧开一般,沉在里面的风君舞运功抵御,脸不红气不喘的道:“难道你没听说过热水最能去乏解疲吗?”
闻言妖孽男子漂亮凤眸中的笑意渐浓,“听是听说过,不过从未听人说过用开水洗澡也能去乏解疲的?”说罢,还伸出食指,指向了不停冒着气泡的河面,以及表层漂浮着一条条被煮熟的河鱼尸体,鱼香也随之飘溢而出。
风君舞:“……”
扫了眼那醒目证明她说话的河鱼,风君舞暗暗腹诽一句:“她果然不适合撒谎!”
躲避过分热情男子的小伎俩被揭穿,风君舞心知不能继续这么干,便沉着脸浮出水面。
破水而出,肌肤接触寒凉的空气风君舞不由身体颤了颤,转瞬便感觉眼前衣袍一闪,再定神就见自己身上披了一件和他同款的白衣。
讶然挑眉,风君舞系好袍裙的带子,濡湿的秀发松散的顺着线条柔美的脊背垂下,她静静凝立在河畔边,清冷似玉的冷美人,透着几许娇媚的慵懒。
“这什么眼神?”
“质疑你会如此好心的眼神。”
通常这只欠扁的狐狸,再变强以后惩罚她的手段,不是所谓的各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反而是令人发憷的欢爱……
用他的话讲,他舍不得弄伤她一下,所以思来想去还是这个办法好。
当然,这个标准必须是他心里有她的前提。
同时,这只让她糟心的狐狸喜欢她的方式,也偏爱这种令她每每提起都想多借几条腿跑的方式。
“啧啧,用美人洗澡水煮的鱼,味道就是不一样啊!”
回神,就见妖冶男子,挑了一条河里的鱼,笑的格外暧昧:“你不尝尝吗?”
风君舞:“……”
这算是调戏?还是赞美?还是顽劣的捉弄?
撕下一块鱼肉,妖冶男子笑的分外俊逸温柔,“挺好吃的,刚刚我吃了。”
风君舞:“……”
她能说这一点都不卫生吗?洗澡水煮的鱼……
沉了沉气息,风君舞表情僵硬的吃了下去,紧接着就见妖孽男子笑的花枝乱颤:“真好骗啊,你还真吃了啊!话说我刚才说吃了是骗你的。哈哈哈……”
此话一出,风君舞顿时意识到自己被骗了,旋即大脑有种缺氧的感觉!
一向知道狐狸爱胡闹,可是这也忒缺德了,居然骗她吃自己洗澡水煮的鱼,想想就恶心!
转瞬,风君舞拳头发痒直接动手走人,而妖孽男子则笑的和她过招。你来我往间,一个下了狠手,一个却是闪避不出击,可见某人的谦让与宠溺。
一时间两人边打边闹,一个失衡双双跌入水中,浸湿了衣袍,打湿的白衣瞬间将曼妙的身段勾勒的愈发精致,而暧昧也随之而来。
素来了解他的风君舞一见他看自己的目光不对味,并察觉到刚还扶住避免她摔倒的手紧了紧,顿时机警的快速撤退!
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呵呵,就知道你会跑。”
风君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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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若用什么来形容她的心情,恐怕只有欲哭无泪。
这货是故意的吗?以前恨不得她别在他面前出现,现在也不知怎么了,诅咒明明没解开,却粘人的让人害怕,并且这反差极为的大,还特赖皮的“欺负”人。
平视他秀魅挂着无赖的戏谑俊容,风君舞觉得手特别痒,想一巴掌把他脸上的“得逞”的坏笑打掉,而她也是这么做了,抬手,呼啸而去!
“啪”的一声,手停在半空,男人准确无误的扣住了她的手腕,嘴角扬起危险的笑:“这是几个意思?说不过本座,就会动手打人?”
风君舞:“……”
她是不是干了一件脑抽的事情?继而让妖孽找了一个“好理由”继续欺负她?
答案……显而易见……
“风君舞,这是你自找的,本座本来想让你休息的,偏偏你自己不长眼要惹本座!”
(此处已删除)
阴晴不定盯着笑眯眯,为她洗去疲惫的狐狸男子,风君舞的素手已经紧握成拳,并且沉在水中已经发出清脆的咔咔声,显然她被“做”出了一身火气和杀气。
霍地,雷霆出击,粉拳快如闪疾的直奔那张笑容过分灿烂的俊容!然而,妖冶男子似乎早有防备,奇准的扣住了“专门打脸”的柔荑,笑的特妖孽,“看来你精力不错,还有力气打人么,那我们再来……”
倏尔,风君舞猛然收回手,瞪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你要是敢出来我就宰了你”的凶悍表情,而帝九君见此邪魅的扬了扬眉梢,眸中满满都是笑意,回应一抹见好就收的小表情。
见此,风君舞霜容渐缓,只是冷飕飕盯着对她上下其手的妖冶男人,心想他敢再继续“得寸进尺”一定切了他!
尼玛,这只欠揍的狐狸,这个“做”死人的坏毛病依旧没有变!
稍后,沐浴完毕,帝九君为她穿上和自己同款的天域雪衣,打理她濡湿秀发时,看她还绷着脸缓缓说道:“可爱点,就算忘记怎么笑,也不要老是绷着脸,你本来就很好看嘛。”
闻言风君舞冷冷一笑:“我又不是卖笑的!”
“但是我想看见你笑,就因为我一个人笑。”为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又为她簪了一枚典雅的发钗,妖冶男子目光忽明忽暗看着她,“风君舞,你知道吗,你越是冷傲难驯越是让我有种想征服你的冲动。”
“那你知道吗,你越是这样挑衅,我越是有种想把你宰了的冲动?”
“额……,抱歉,虽然道歉显得迟了,但是相信我,你真的很容易让男人冲动。”
风君舞微一挑眉,霜容莫名的粉了一层,“你不觉得这迟来的赞美于事无补吗?”
“所以我不打算反抗你的惩罚。”妖冶男子摊开手掌笑了笑,言谈用语已经不是“本座”而是“我”,显然开始从心底认同了风君舞,就连“请罪”的姿态都是异常“顺从”。
如此一来,本想狠狠惩罚他一顿的风君舞心却不知不觉软下来,旋即扫了他一眼,便起身打算回皇宫上早朝。岂料,一站起来,双腿顿时软的打晃差点摔倒,若不是帝九君及时扶住她,恐怕她会直接在栽进溪水里。
“咳咳。”看见某女腿软的模样,妖冶男子尴尬笑了笑,“你小心点。”
风君舞:“……”这货还好意思说!
甩手不理人,风君舞继续发挥冰块本质不理人,冷飕飕的直奔帝诺皇宫上朝去也,而她身后的妖孽男子则轻笑着,不疾不徐跟在后面,晨曦此时也露出了含笑的光,照耀在两人身上,衬得一前一后的两人格外的温馨……
急忙忙回了寝宫,风君舞直奔金銮殿上朝,而帝九君则悠哉悠哉来到了穹霄殿看看儿子与女儿。期间,处理了一下青衣汇报的天域宫事宜,便逗弄着儿子和女儿度过了一个愉快的上午。
晌午十分,等着风君舞下朝的帝九君,只见青衣表情抽搐的进来,不由抬起眉梢:“怎么?今天朝堂又出了什么难题吗?”
“没有。”青衣摇了摇头,他打量帝九君好半晌,最后声音仿佛从牙齿缝里挤出来一般说道:“总管太监说主母今天微服出巡了,朝中大事都交给了身为宰相的离墨染,短期间应该不会回来。”
恩,这是太监总管比较官方的话,而事实上青衣去找风君舞时,离墨染的说辞却是:“主子说了,最近京都野兽横行,她身为女皇必须以身作则,所以什么时候把野兽消灭干净什么时候回朝。”
额,这是不是说明昨晚他家主上真印证了那句“体力够强”,把主母吓的不敢和主上待在同一屋檐下?继而变相告知,目前都没有打算再见主上的打算?
一听这话,帝九君畅快的笑声溢出唇齿,妖魅的笑容极为惑人,只见他抱起和风君舞容貌如出一辙的女儿,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念舞,你娘亲貌似好怕爹爹呢,你说我们要不要去把冰块找回来?”
青衣:“……”
这时,忽然一道不赞同的笑声传来,只见骨媚清绝的男子优雅走来,月牙白袍,外罩胭脂色轻纱,不是离墨染是谁?他戏谑的笑道:“姑爷,我看你最近还是不要招惹主子,不然等你身上的移形换影丹药效失效后,让主子找到恶整你的机会,你可就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说起移形换影丹,帝九君表情一凝,不说他到忘记了,他和兽儿各自回到自己的身体,算一算时间药效眼看就要过了,他还真不能惹那个冰块不高兴。
见他沉默,离墨染挑了挑眉,“姑爷,再喜欢主子还是节制些,主母又不会跑,何况你们连念舞和思君小主子都有了,来日方长嘛。”
一听离墨染取笑他,帝九君妖孽笑了笑,看的他不由面色一正,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姑爷,你上次答应主子去丰州的事情,你打算何时启程?”
“丰州的旱灾到不难。”一个降雨术并不会耽误他太多时间,到是他答应日神在千夜城无偿做善事换“祝福”的事情比较要紧,不过……听离墨染转述风君舞的意思看来,这个冰块娘子貌似“十分不想”看见自己呢。
话就像离墨染说的来日方长,可是天知道日神究竟会留他在千夜城做多久的善事?并且这“来日方长”还真说不准会不会是多少年以后呢,思绪一转,一抹诡异的光自漂亮的凤眸盈转,帝九君淡淡的问:“你去告诉她,虽说京都‘野兽’横行,但本座身为她的夫君也是出一份力,等处理了‘野兽’本座便去丰州。”
话音落地,离墨染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貌似这个妖孽又在算计某人,不过这些无伤大雅的算计,都是他们夫妻间的事情,既然这只京都横行的“野兽”都表态了,那他便去回话就是,至于风君舞会不会上当,便不在他控制范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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