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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章加入武魂
徐青瞟了一眼腕表,淡然道:“走吧,唐哥不来也好,免得束缚了手脚。”
阿罗阿豹对视一眼,嘴角齐齐扬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作为曾经刀头舔血的尖兵,他们骨子里有一股好战的热血在涌动,而此时此刻又到了一展所长的时候。
腾冲殡仪馆华山厅,须发皆银的白展东宛如一尊雕像般站在水晶棺旁,棺内白胜军的尸体依然如故,但眉眼间已经附上了一层白霜。
不火化,不举丧,甚至没有亲朋过来吊唁,白展东拖着心神俱疲的躯体在等待,布满血丝的老眼在儿子惨白的脸庞上反复扫过,翕动的嘴唇喃喃碎念。
“小军,你再等等,祭品马上就到了,也许是今天,最多是明天……你在下面等着,爹很快就下来陪你了……”
白展东伸出颤抖的手掌轻轻抚向棺面,触手冰凉一片,冻得他打了个哆嗦,一咬牙还是把手掌按了下去。
这时白展国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拿出那块子冈令攥在手中道:“大哥,陆家武者已经荡平了甸狼佣兵,说最迟明天就会带买凶者过来换取子冈令。”
白展东转脸过来,淡淡的望了一眼那块子冈令道:“好,我等,咳咳……”一阵激烈的咳嗽让他弯下腰来。
身后的白胜岳上前两步,伸手搀扶住了父亲。
“药还有几颗?”白展东被儿子搀到凳子上坐下,艰难的干咽了一口伸出手去。
白胜岳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个白玉药瓶,揭开塞子瞅了一眼道:“还有两颗,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
瓶子里的药丸全是用百年老参提炼而成,对提神益气有着极明显的功效,两天来白展东不眠不休全靠这瓶药丸支撑着。
“倒一颗给我,熬过了明天我就回去休息了。”白展东苦涩一笑,伸出老树皮似的手掌。
白胜岳摇了摇头,在他掌心倒入一颗药丸。白展东反掌将药丸拍进嘴里,连水都不用就这样一梗脖子咕咚咽下。
就在这时华山厅门前警笛呜鸣,噌噌噌闯进来一队公安,为首的是县公安局局长卢光亮,他一挥手,身后荷枪实弹的干警立刻把华山厅内所有人都控制了起来。
白展国认识卢光亮,故作诧异道:“卢局,你这是什么意思?”
卢光亮一脸严肃的上前两步道:“白家涉嫌行贿、窝藏嫌犯、绑架、故意伤人等多项罪名,现批捕待审……”念过一套公式之后蓦然把手一挥,沉声喝道:“全部带走!”
一众干警取出手铐,把白家一干人等全部铐了,带上警车呼啸而去,只留下白胜军的尸体孤零零躺在水晶棺内。
平日里卢光亮和白展国私交莫逆,但现在情况特殊,他也是爱莫能助,白家触怒了一位惹不起的人物,严令要将其犯罪事实一查到底,并送来了几份铁证,这一次白家算是彻底完了。
腾冲机场,徐青和阿罗阿豹下了飞机,就见到一脸焦急的方飘飘跑步迎了上来,她披头散发满脸倦容,走到近前忍不住哇一声大哭起来。
徐青连忙上前低声安慰道:“嫂子,别急我一定会把孟哥救回来。”
方飘飘哭声不止,引得机场的旅客们纷纷驻足观望,徐青大窘,低声道:“嫂子,咱们先回去再说行么?”
方飘飘这才强忍着眼泪梗咽着收了声,领着三人出了机场大门,她没有开车,打了台的士到了别墅。
刚进屋徐青就接到了任兵打来的电话,说在离马站乡不到一公里的公路旁发现了孟士诚的车子,并告之白家主事人已经被一网澄清,不过审讯后所有人均不承认绑架的事情与他们有关。
至于孟士诚的具体下落现在还不得而知,需要进一步搜寻。
徐青拿着电话沉吟了半晌,低声道:“能让我亲自去审问白家人么?我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任兵几乎没有半点犹豫,答道:“你现在还不是华夏武魂的成员,按规定是不能参与审讯的,除非……”
徐青自然知道这厮打什么主意,一咬牙道:“如果我现在加入华夏武魂呢?”
任兵声音有点发颤,反问道:“你真决定加入?”
徐青脸颊抽了两下,他心里实在不愿意受到拘束,但孟士诚如今命在旦夕,哪里还顾得上那么许多,手中的电话被他捏得啪咔一响,盒盖竟炸开了几道裂纹。
“我加入五队,但除你之外任何人别想编排我,行不行给个痛快话。”
电话那头的任兵沉默了十秒,才用他略带磁性的声音说道:“我代表华夏武魂特战队欢迎徐青同志加入,以后你就是五队一员了,至于级别要等到测试后才定。”
徐青颇有些不耐烦道:“少扯些没用的,我现在就要审讯白家人。”
任兵笑道:“没问题,老恩五分钟后就到,还有你的证件和配枪也准备好了。”
“还有配枪?”徐青诧异的问了一声,引得阿罗阿豹一阵侧目。
任兵道:“作为华夏武魂特战队的一员,可以在全国范围内携带武器,子弹是特制的,你可得省着点用,有孟士诚的确切消息我会第一时间联系你,就这样了,拜拜。”
嘟——
电话挂上,徐青眉头紧皱,他感觉自己被算计了,要不然老恩怎么会提前到了腾冲?连证件都办好了,还配枪……
五分钟敲三百个点子也就到了,门铃如期响起,在门口抽烟的徐青突兀间一把拉开了房门,拎着个黑提包的恩得力傻乎乎的保持摁门铃的姿势站着。
“老大……”恩得力嘴里刚吐出两个字,就被徐青一把拉住胳膊拖了进来,然后直接被摁在了沙发上。
徐青面沉如水,对一旁抽泣不已的方飘飘说道:“嫂子,请你先去洗把脸。”
方飘飘见到恩得力自然就联想到了在缅甸时的一幕,她很知趣的抹了把眼泪上了楼,阿罗阿豹也选择了回避,偌大的客厅内只剩下了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