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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内容开始--> 景逸辰人在国外出差,却很快就得知了景逸然帮上官征等人做的事。
他并没有感到意外,只是淡淡的吩咐阿虎:“我们这边的损失先不用管,只需要盯紧他,他跟上官征联手了,就一定会弄出新花样的。注意收集上官征的丑闻,上官柔雪的那些东西也先收好了,没有我的吩咐,先不要放出去。”
阿虎恭敬的应是,有些犹豫的把上官凝跟景逸然起冲突的事跟景逸辰说了一遍。
景逸辰听完,声音立刻冷了下来:“少夫人有没有受伤?”
阿虎立刻道:“没有,少夫人没事,只有二少爷被少夫人用花瓶砸破了头,好像伤的很严重,已经回家养伤去了。听管家说,老爷非常生气,把二少爷狠狠的骂了一顿,连带着章太太也被骂了,两个人被老爷禁足一个月,而且,老爷还让人给少夫人送去了压惊礼。”
阿虎等一众跟着景逸辰的忠心耿耿的手下,全都称呼景逸辰已经故去的妈妈赵晴为夫人,称呼章蓉则一直都是“章太太”。
在他们眼里,只有景逸辰才是景家正统的继承人,章蓉跟景逸然两个,在他们心中根本就没有什么地位。
听到上官凝没事,景逸辰松了口气。
而景逸然和章蓉被禁足,他却没有料到。
平时他跟景逸然斗的你死我活,景中修从来没有向着他,从来都是觉得他把景逸然打的太重了,只要两人打完,被禁足被惩罚的人,几乎都是他,而景逸然只会得到奶奶等人的关心照顾!
像现在这种,上官凝安然无恙,景逸然被砸的头破血流却还要受惩罚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他的娇妻,又破了他在景家的一个记录!
只怕景逸然和章蓉两个现在要气死了!不但受伤受罚,而且还惹恼了景中修,让他给上官凝送了礼物压惊。景中修的礼物,向来都价值不菲,章蓉那么爱钱,一定会心疼的滴血。
手头的工作一忙完,景逸辰立刻就给妻子打了电话,他还是不放心,想要亲口问问她,要不要紧,有没有被景逸然吓到。
上官凝正对着景中修让人送来的“压惊礼”目瞪口呆,就接到了自家男人来自俄罗斯的电话。
“阿凝,景逸然又在公司里发疯了?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如果受了惊吓,就回家休息两天吧!我明天就回国,你在家等我,我给你出气。”景逸辰关切的声音,通过电话清晰的传了过来,让上官凝有些不安的心里一阵温暖。
不过,还出什么气呀,景逸然差点儿被她那一花瓶给砸死,医生给他检查完,当场就说他被砸出了严重的脑震荡,需要休养大半年!
景逸辰要是再带着她回景家找他算账,估计章蓉这个当妈的不会善罢甘休的——她儿子的头都快被砸烂了,她不心疼疯了才怪!
“我没事,有事的人是景逸然,我那一花瓶可半点儿没有留手,回头咱们公司要多买点儿花瓶,到处都摆一摆,这种随手可得的凶器,关键时候非常有用!”上官凝言辞间并没有一丝受惊吓的模样,反而有点儿打了人还上瘾的感觉!
如果不是景逸然让她差点儿窒息,她可能不会砸的那么重,当时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被憋死了,哪里还管什么下手轻重!
景逸辰听到上官凝语气轻松,完全没有受到惊吓的迹象,心里终于放松下来,淡淡的道:“是要多买一些花瓶,尤其要买质量好的花瓶,这样能保证下次一花瓶就把人直接给砸死,不用再费一次劲了。”
景逸然的事,上官凝并没有太放在心上,她没有受伤,而他受伤完全是自找的,让她有些不安的,是景中修送来的压惊礼!
她摆弄着手里两张代表产权的薄薄的纸张,压低声音问他:“逸辰,爸爸知道景逸然在公司里欺负我,就替他给我送了点儿东西赔礼,但是这礼……会不会太重了呀?”
景逸辰微微一笑,问道:“他送的什么礼?”
景中修为人一向大方,他又那么喜欢上官凝,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给的礼必然不会太轻了。
“爸爸把S市的两个煤矿送给了我,我……这是要变成煤老板了吗?”
上官凝有些不安,又有些雀跃,觉得自己成了煤老板实在是一件有意思的事!
景逸辰听到她说的这份礼,心里也为之一颤。
S市的两个煤矿并不属于景盛集团,而是景中修个人的财产,这是他年轻时低价从别人手里买来的,买的时候所有人都以为那两个小矿已经开采了五六年,已经空了,可是等到又开采了一年之后,才发现更深层竟然还埋藏着储量巨大的更优质的煤矿。
这两个煤矿,景中修一直保留了二十多年,没有再开采。
近几年许多煤矿都已经资源枯竭,这两个煤矿的价值正在飞速的攀升,现在保守估计也价值七八个亿,章蓉曾经不止一次的想让景中修把这两个煤矿送给景逸然,景中修却始终都没有松口。
景逸辰也打过这两个煤矿的主意,但是景中修也没有给他的意思。
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易的就送给上官凝了!
景逸辰不得不再一次感叹,上官凝的待遇不一般。
怎么他把景逸然打一顿就会受罚,而上官凝把景逸然打一顿,还收到了巨额大礼呢?
他笑了笑,安抚妻子的不安:“没事,爸爸给你,就是你应得的,拿着就是了,回头你挖煤一夜暴富之后,记得回来包养我就行了。”
上官凝被他逗的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这人说话越来越有意思了,没想到外表那么冷漠的他,竟然这么有幽默细胞。
“那好,我包养你,咱俩什么都不用干,每天挖煤就够吃穿几辈子了!”上官凝跟他说笑了几句,而后又感叹:“爸爸也太大方了吧?给我这么重的礼,把我吓了一跳,他这是在鼓励我,下一次把景逸然往死里砸吗?而且,这么值钱的两个煤矿,我是不是该多找点儿人去守着,免得有人偷我的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