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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嫔死后,我心绪难平,回宫之后第一件是便是让小椅子彻查,看是谁竟然能做到如此地步,还有鞭策底下收集消息的人,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连这么大的事儿,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察觉到。而后,我便一个人躲到了房间内,将自己藏了起来。
原来,这么多年我也是将惠嫔当做了母妃,只是我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平心而论,惠嫔的确是比母妃更关心我,给我的温暖也更多,她也从来不会将我当做得宠的工具,虽然我有时候会怒其不争。可是就是这样子的惠嫔,才能够平平安安地生活在宫中这么多年,才能让我幼时可以不用战战兢兢,凭心而活。
可是就是这样子的惠嫔,如今没了。
昏昏沉沉之中,我好像被人搂在了怀里,满是柔情,好不容易找到了温暖,我贪婪地靠拢那人,往他怀里直蹭。
“牧童。”我低喃说道,还未清醒,声音轻腻。
“我在。”牧童小声回到。
“惠嫔没了。”
“我知道,乖,睡一觉就好了,睡一觉就什么事儿都没有了。”牧童抱紧我,说道。
我再往他怀里蹭了蹭,果真是安心又睡了过去。
“主子,依奴才看,那事儿的确应该是良妃做的,可是到如今,还是没有找到能证据。”
已经三天了,可是还是找不到到底是何人陷害惠嫔,如今五皇兄也被圈禁了起来,只是为皇家面子,父皇对外宣称的是五皇兄身染重疾,不只如此,父皇还在五皇子府中安排了侍卫监视,不准任何人进五皇子府,看来这么久的筹备不是没有效果,父皇对五皇兄早有猜忌,这一次只是有了个由头来让他放心罢了。
“当然是良妃。”我嗤鼻说道,好一个良妃,如此一来,一箭双雕,一方面,这么久以来,我一直对她敷衍,什么实事都未为她办过,心想着我没有惠嫔,便只能依靠于她,另一方面,还除掉了五皇兄。
“也不用找什么劳什子证据了。”父皇既然一开始便有心让五皇兄倒下,定不会还惠嫔清白,“把银钏找过来,我要知道,到底良妃是如何做到的。”说道后来,已经有了一股的狠劲,我也确实想知道,良妃到底是如何将众人瞒下去,还可以给五皇兄下下套子,要知道,我放在良妃宫中的人,可不知只有银钏。
银钏进我殿门时便是一副胆战心惊的样子,小椅子将她带到我面前,便站到了我旁边。
“奴婢叩见九公主。”
冷眼看着跪在我身前的人,我默不作声,我也知道对于就在宫中的奴才来说,跪个几个时辰根本不在话下,可是我就是忍不住这口气。
“银钏,这么多年我不在你身边鞭策你,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了啊。”过了许久,我如此说到。
“公主在说什么,奴婢不懂。”她装作一脸无知的样子,我却看见她撑在地上的手已经在颤抖了。
“我记得多年前我怀孕六个月,眼看着显怀太严重,实在是瞒不过去了,是我想了法子将你带出宫,好生安置你让你安胎,生下孩子后又是我给那侍卫安置了套房子,将孩子交给他抚育,现在想想,我当初可是冒了多大的险来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啊,可若是你从小伺候到大的主子会如何呢?哦,我想起来了,在那之前你还怀过一次孕,告诉了良妃让她帮你,可是却将你那可怜的孩子给落了。银钏,不要让我后悔我曾经做过的事儿!”我突然靠近她的脸,逼视着她。
“公主恕罪,公主恕罪。”银钏一下子便慌了,“公主您也是知道,当年我没有缘由地消失了那么久,再回来虽说还是娘娘的贴身宫女,可是她到底已经不再如以前那样信任我了啊,况且,惠嫔娘娘那件事儿,我也确实是事发之后才从娘娘口中知道了的,实在不是故意隐瞒!若是,若是我早知道,必定会将此告知您!”
“行了,我知道。”我说道,“我找你来也不是为了治你的罪,我要知道,良妃到底是如何完成这事儿了的。”
银钏思索了一下:“好像,好像是事先买通了与惠嫔身边的一个小宫女,那天趁着颦儿不在,便将惠嫔引到了御花园,不知是如何又给惠嫔为了药,不过五皇子那边,我是真不知道了。”
“宫女?那公主叫什么名字?”听到这两个字,我眼中一凌,问道。
“好像,好像叫如意,娘娘许她事成之后将她引荐给皇上,她便做了,如今娘娘也需要在安插一个人在皇上身边,如今正在给她想办法。”
如意!
听到这个名字,我瞪了一眼小椅子,不可置否是有迁怒在里头,可是看他脸色也不好,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银钏如同得到解脱,连忙磕头退下。
“银钏。|”在她快要出门之时,我叫住她,“等将良妃拉到之后,你便出宫吧,跟你的孩子和他爹好好过日子。”
没有引诱,就如平常聊天一样,说着最令眼前人心动的话,果真我看见她气息不稳,却还是克制住了自己:“多谢公主成全,来世定将为牛做马。”
银钏走之后,我看着小椅子:“那个银钏,你说要怎么处置。”毕竟是小椅子心上的人,若是小椅子要向她求情,我也是愿意留她一命的。
“既然犯了错,就应该受到惩罚,主子想要如何处置便如何做吧,不必理会我。”
“哦~”我扬眉看了他一眼,小椅子看似无情,却是最有情之人,“你倒是舍得。”
小椅子愣了一下,说道:“当初对她有了心思,本就是因为看着她被欺负了还无怨无悔,心如赤子,可是如今才知道她是这样的人,怎还会有所眷恋,若要说心中那一点的不适,恐怕也只是因为看人不识对自己的懊恼罢了。”
这样的话我便放心了:“既然如此,那便由你来解决吧。”
小椅子浑身一怔抬眼看着我,见我不似开玩笑,回到:“是。”
我想,小椅子并非如他所说那样的豁达,我心上担忧,怕他难受,后悔怎会让他去做那样的事儿。
深夜小椅子回来之时,面色苍白,见我还在等他,向我走来:“都如此时辰了,公主还不歇息?”
要我说出我担心他所以一直等着他的话是决计不可能的:“恩,刚才小憩了一下便醒了,之后怎么也睡不着,便起来坐了一下。对了,你的事情,还好吧?”
“恩,已经解决好了。”小椅子回到,“很干净。”
如此一来,我却是局促了,站在他的面前,什么也说不出来:“既是如此,好生歇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