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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妃出没,冷王请小心,【092】安陵澈活了?(跪求首订!)
不得不说,花如雪的这速度实在吓人。舒悫鹉琻
“刹,你确定你能消受的了她吗?啧啧,要是受不了,兄弟我可以帮你……”穆炎在愣怔了很久后,忽然伸手搭在了云刹的肩膀上,痞痞地说道,一脸我很了解你的样子。
云刹淡淡一笑,一把扯开了肩膀上的爪子,随即将面具戴上就挑开车帘出去。修长的手指挑开车帘,顺道将在外面坐着碍事的车夫给提进了车里,自己取而代之坐在了花如雪的身边。
一坐下,就毫不客气地伸手握住了她握着马缰的手。
花如雪的手一顿,只感觉自己的手上一暖,怔愣地抬头看向他,有些不解。
“你做什么?”
“没做什么,难道握娘子的手也有错?”他挑高一根眉梢,只是俊美掩埋在银色的面具后,别人并未知道他是否在挑眉。
花如雪却是呆愣了几秒,而这时他却握着自己的手猛地一拉马缰,马车停下了。
眼前赫然是五王府。
花如雪慌忙抽回自己的手,飞快地跳下马车,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一副这是幻觉这是幻觉的自我安慰表情。其实刚刚被他握住手的那一刹那,她感觉到了自己那巨大的心跳声,好似能够在下一秒跳出自己的胸腔。
她承认,这个人很优秀,有着很致命的吸引力,也很容易让人深陷,可是那并不代表自己也会深陷吧?见鬼的!
抬步往里走,也不顾身后的人。只是她没有注意到,云刹停在五王爷府门口的时候,茶色的眼眸里那耀眼闪烁的光华,煞是夺目。
穆炎也跟着跳下马车,走到了云刹的身边,跟他一齐抬头仰首看着这王府的牌匾,不由得叹息起来,“啧啧啧,这是总算回来了吗?”
云刹一个眼神杀了过去,让穆炎乖乖闭嘴了。
紧随而来的聂玄天和聂玄夜,两人的表情也都无比复杂,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说什么。唯有月如颜率先往前走去。
只是,王府里似乎来了不速之客。
花如雪一进王府,忽然就被无数人上前围困住了,更是有人用刀剑架住了自己的脖子上,让她寸步难行。
“刁妇花如雪,本王今天是奉皇上之命来捉拿你的!”远处,传来了一个稍带熟悉的声音。
花如雪看着前方的两人,微微挑了挑秀眉,安陵烈和国师。而刚刚叫出如此嚣张的的正是国师。
“我不知道我何罪之有,还请国师点明。”
开玩笑,这些人给自己加的莫须有的罪名是什么意思?拿她耍着玩是吧!最重要的是,安陵烈手中拿着的还真的是圣旨!怎么回事?她以为那狗皇帝不会想要动自己的,可是如今看来是自己全错了。
“第一,皇上说了,你是有夫之妇,却和另一个人成亲,第二,超过三日不在府上,皇上多次来此都未见你人,这算是欺君之罪。这两条足矣!”国师一副你就是错了的神情,白色的眉毛轻轻上扬着,被白色胡子遮住的嘴角更是勾起了一抹诡谲的笑意。
花如雪一眼就瞧见了他眼里那怪异的笑意,这些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皇帝动自己了,说明那皇帝的确不希望安陵澈活过来,所以想要杀了自己,这样就断了安陵澈活过来的可能性。
“我就说怎么这么热闹呢?”穆炎走进,发现黑压压的都是人,他还未靠近花如雪,面前就纷纷亮出了无数的刀剑将之阻挡在外,“喂,这是怎么回事啊?搞什么啊?谁让你们把刀剑架在如雪的脖子上的啊?喂喂,刹,你娘子被人带走了!”他的大呼小叫成功让所有人都注意了。
花如雪的嘴角暗自抽搐,虽然内力不能发挥,灵力不能发挥,可是武功的招式还是可以用的,飞快地踢倒一个侍卫,抢过了一把剑就将围绕着自己的侍卫纷纷一剑又一剑地刺了下去。动作快如闪电,疾如雷雨,让人不得不感叹这姑娘的彪悍。
云刹刚走入,就看见了这么一副场面,他唇角微勾,视线扫了一眼聂玄天和聂玄夜,他们立刻有默契地上前就帮忙扫除这院子里的障碍。
看着这突然混乱一片的院子,安陵烈转过身来瞪了一眼呆住的国师,想骂人,可是最终还是没有骂出口,只是大喝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随着安陵烈的一句大喝,侍卫们都乖乖住手了,花如雪也跟着停止了动作。望向安陵烈,挑眉,等待他要说些什么来。
“花如雪,本王是奉皇上之命将你押入大牢,你现在是抗旨不遵?”安陵烈声声具厉,一副很有礼的样子。
花如雪知道,现在如果再继续反抗,那就注定着她真的成了大逆不道的妇道人家,最重要的是,她得瞧瞧,那皇帝到底想干什么?
“好,我跟你走。”
云刹皱眉,想阻止,可是却瞧见花如雪忽然回过头来看了自己一眼,对着自己眨了眨眼眸,他一怔,有些费解于她的意思。
“主子,不拦下吗?”聂玄夜不解地看着他。
“不用。”云刹淡淡开口,视线却是落在了安陵烈的脸上,他此刻也正看着自己,眼里充满挑衅。云刹知道,自己也许会一个不小心就会上去要了这个人的命,不过现在不是时候。
安陵烈颇为得意地走到他的面前,“呵呵,没想到,你这大胆的刁民还敢再出现?”
“喂,我说滚开了,你说话别这么欠揍好不好?”一直沉默了许久的穆炎总算是有些反应了,看着花如雪被他们的人给抓住了肩膀,推搡着往外走去,心里有些火大,想要冲过去将花如雪带回来,可是一看云刹那副神情淡然的样子,这是他的娘子,他既然不着急,自己又瞎着什么急?所以,所有的气都发在了眼前这个人渣的身上!
安陵烈一个怒目送了过去,瞪着穆炎,恨不得将他的皮给扒了,他可是记得清楚的,这小子当初害的他在众人的面前失了颜面!
“你想怎么样?”云刹沉默良久,终于开口问道,声音听不出情绪,隐匿在银色面具后的面容也看不出他的表情。
安陵烈哈哈大笑两声,“看来你很喜欢那个女子吗?那我只好启奏陛下,告诉陛下那个女子犯了何罪,对了,天牢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地方哦,他们一定会严刑拷打,让她供出自己犯了什么罪行!”
云刹皱着眉头,不得不说,眼前这个人说话有些语无伦次,疯言疯语,怪异极了不说,还有些让他没能明白过来,花如雪究竟犯了什么罪?至始至终,对于安陵烈,他从来就没有什么好印象,一直都厌恶至极!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
牢房里。
被捕入狱也就算了,不过显然花如雪的待遇比其他的牢犯要好许多,她一个人在一间牢狱中,并且她的牢狱是最奢华的,*铺,桌椅,一些必备的东西都有,*上的被褥都是崭新的。她摸了摸*褥,嘴角轻轻挑起一抹笑意,看来皇帝并不是真心想杀自己,而真正想弄死自己的,是国师,亦或者是安陵烈?
铁门被轻轻敲响,花如雪循着视线看过去,微微一怔,因为一只红毛的狐狸正在铁栅栏外,一只爪子抓着铁柱子,另一只爪子通过铁柱子之间的缝隙伸了进来,手中拿着一瓶小药水。
花如雪惊讶的同时也看见了那只狐狸正对着自己不断地眨眼,她没有任何迟疑就靠近,接过了狐狸手中的药水。
“穆炎,这是什么东西?”这小子倒是聪明,知道变成狐狸进牢里来看自己,倒真是让自己吃惊的同时也感到几丝感动。可是心里还是有些微的失落,她并不知道自己这失落来自哪里,只是她出事到现在,云刹那个没良心的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最重要的是若不是那丫的把自己的灵力给锁了,自己也不至于如此狼狈!
“嗷呜!”某狐狸叫了一声,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你喝下死不了。你的内力和灵力都被封了,所以喝下去才能够恢复。”
花如雪怀疑地看着他,“我该相信你吗?”
“喂喂,我说你这女人还真是的,大爷我可是冒着生命危险闯进来的嗷!”某狐狸气得跳脚,一种好心被当成驴肝肺的错觉油然而生。
花如雪淡淡一笑,觉得这狐狸当真是有趣极了,“知道了,我相信你,谢了。”
“切,一句谢了就完了?”穆炎将狐狸脑袋一瞥,一副极其不爽快的模样。
“那你……”花如雪略微迟疑地问道,搞不懂他还想要什么呢,“你想要什么呢?”
穆炎伸出了自己的爪子,指了指自己的狐狸脸,见花如雪依旧是一脸懵懂的样子,再次指了指自己的脸颊,随即再指了指自己的狐狸嘴巴,嘟了嘟。当然,狐狸的嘴巴是尖的,嘟与不嘟没任何的区别。
花如雪看得更加莫名,却是以为这位狐狸大爷需要自己帮他抓痒痒,于是伸手很给面子地给他的狐狸脸蛋挠了挠。
这下某狐狸跳脚了,“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懂情调,啊啊,算了,你喝下吧,我得离开了!哼!”说着头一甩,尾巴一甩,踩着他独特发明的狐狸步伐走出了牢狱。
花如雪觉得好笑,好在她的牢房位置比较偏僻,不然别人看见自己和一只狐狸说话铁定以为自己是疯了,当然也有可能怀疑出现了幻觉,因为一只狐狸居然能够说话。
看着手中的药水,她不再迟疑,一口气吞了下去。这个时候,她别无选择,她必须学会保护自己。
走出了牢房,某狐狸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微乱的皮毛,一闪身,一个俊美的男子蓦地出现在了空挡的地方。红衣如火,黑发如墨,肌肤如雪,当他走入街道上的时候,引来无数的人的注视。
女子们纷纷不自觉地跟在了他的身边,跟着他走,男子们纷纷停下了手中的活,傻愣愣地看着那红衣的俊美男子朝着五王爷府邸走去。
穆炎对于这样的状态已经见怪不怪了,大咧咧地推开了王府的大门,“啪”地一声将所有的视线阻隔后,便打了一个响指,一副胜利的模样。
“搞定了,我说刹啊,我看你娘子在牢房里过得也挺滋润的啊,怎么回事啊?”穆炎找到了云刹坐在了花园的大石凳上,他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云刹的身边,哼了一声,“喂,不是我说你,自己的娘子也该关心关心吧?”
“我不关心吗?”云刹忽然一个杀人眼神送了过去,“也不想想是谁让你把解药送给她的。”
穆炎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一脸尴尬地笑容,“你说皇帝到底怎么了啊?”
云刹却是忽然站起身来,“玄天在外面打探到了一点消息,想知道吗?”
“什么消息?”穆炎有些不解地站起身,跟在他的身后问道,“喂,你小子别卖关子啊。什么消息啊?”
“安陵澈找到了。”云刹走了两步,声音冷冽地传入了穆炎的耳里。
穆炎震惊地呆站在原地,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渐渐走远的云刹,嘴巴张开成“o”型,足以塞进一个鸡蛋,足见他有多么地吃惊。因为……
“喂,刹,等等我啊,我也要去看热闹!”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云刹早已走远,忙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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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两天,三天。
花如雪在牢中度过了整整三天,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没人来放她走也就算了,云刹那丫的也没有来找自己。她也因此发现自己变成猫形,刚好可以从铁栏的缝隙中窜出去,这完全困不了她嘛!可是她暂时不想出去,想看看,某人到底会不会出现呢?
她自己都不能明白自己为何如此矛盾,既然说不喜欢,怎么又隐隐期待着她的出现,简直是自相矛盾。
伸手,撑着自己的下巴,却是从怀里摸出了那只镯子,太皇太后送给她的,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作用,上面还刻着许多自己压根看不懂那上面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铁门忽然“咔嗒”响了一下,花如雪疑惑地抬头,却是眨眼间,一抹白色的身影落在了自己的对面坐下。
“如雪,你反应迟钝了不少。”白衣的男子坐在她的对面,轻轻勾唇微笑。
花如雪蓦地抬眸,看见那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俊脸,眉头微微皱起,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她每次见到这个人,都止不住自己心里的那阵阵恨意。可是即使恨也不能表现地太过明显,因为现在的云寒不是她的老大,现在的她也不能立刻和他撕破脸。
“你怎么可以如此明目张胆进来?”花如雪冷冷问道,视线却是不小心瞄到了门口,发现所有人都好似静止了一般不动了,连同着其他牢房里的犯人们都完全没有动静,这着实震惊住了花如雪。
云寒微微一笑,笑容煞是好看,“如雪你这还真是恢复正常后倒是变得迟钝了许多啊,你要知道,我就是神的存在,这世间的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只要我想掌控。”他在花如雪的面前伸出了右手,缓缓摊开来,他手心中凝聚着一团蓝色的光芒。
花如雪怔怔地看着那团光晕,因为,她似乎看到他手心里那团蓝光中,似乎看到了整个世界,之所以说整个世界,是因为里面的画面不断旋转交替变化,许许多多陌生不陌生的脸在自己的眼前呈现出来。她震惊了,也同时有些害怕了,因为这个人的可怕,因为这个人的强大,也因为他说的神一样的存在!
“好了,言归正传。”云寒蓦地收回手,望向花如雪,脸上依然是淡然如水的表情,唯有那双黑色的深邃眼眸如波涛在汹涌一般,然花如雪看不懂。
若是现代的老大,她虽然有时候不能读懂他在想什么,可是至少没有此刻地让自己感到恐惧。她似乎能够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只死去的猫妖因为对这个师父的恐惧和恨意,所以想要杀他,可是却是没能完成这样的夙愿,而自己的目的刚好也是杀这个男人,一个拥有相同脸蛋的男人,这是凑巧吗?或许并不是凑巧?
“你想干什么?”花如雪沉默思考了良久,忽然戒备地看着他。
云寒伸手,抚了抚花如雪那额上略微凌乱的发丝“如雪,你要知道,那聚妖旗现在越来越多的人在打着它的主意了,你也该知道,云刹和为师的敌对关系,他跟在你的身边无非是想要得到聚妖旗,所以这一次,一方面借助他的力量,另一方面也要防备他。”
云寒和云刹?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花如雪不得不开始好奇起来,可是好奇归好奇,却是没有问出口,她只是等待着一切谜团都揭晓,最重要的是,自己和云刹成了亲,云寒是否知道?他若是知道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古代成亲了,不就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她花如雪嫁给了云刹,那肯定会帮着云刹的。
当然此刻的她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那脑海里奇怪而诡异的想法,“嗯,我知道。”她淡淡应道,只是希望这厮快点滚蛋,否则自己真的有冲动现在就和他对着干了,即使自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
云寒点了点头,站起身往外走,走到门口忽然又停下了,“啊,对了,为师再次提醒你一次,不要轻易相信任何一个人给你的感情,因为你永远都只是一只猫妖,永远都别想着得到一个完整的感情。云刹是人,别以为你们成亲了,他对你无所求。”说完了,他就走了,白衣飘飘,仿如谪仙。
花如雪站在原地,冷冷注视着他的离开,还用他的提醒吗?她当然知道,云刹对她的感情也许没有又或许有那么一点点,但是不管是有还是没有,人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他是想要提醒自己这个吗?
随着云寒的离开,周围的景物又开始动了,守卫们和犯人们纷纷有些不解地看着周围,他们到死都不会想明白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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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送走了云寒那尊瘟神,外面就传来了一声太监的尖叫声,“皇上,王爷驾到!”
花如雪皱眉,觉得这些人似乎没打算让她有个休息的时间。她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迎接那门口的那两尊。当她看见走入的人时,才知道,原来不是两尊,而是四尊,皇上,二王爷安陵枫,三王爷安陵昊凌,四王爷安陵烈,嘿,这四兄弟一齐来找自己是要做什么?
守卫的人赶紧给皇上打开了门,让他们进入。
四人的表情各异,皇上的脸上表情难辨,但是极为复杂地看着自己,安陵枫却是一脸喜色,剩下两个人则是一脸隐忍的不悦。花如雪不在乎,唯一在乎的是,安陵枫那一脸喜色地看着自己是为何,难不成是因为看见自己被捕入狱,他老人家很开心不成?
“五王妃。”皇上率先开了口,“虽然朕一直不信这世界有神存在,不过现在朕相信了。”
花如雪感到一阵地莫名,对于他这莫名其妙跳出来的一句话,感到无比地疑惑,他这是什么意思?
安陵枫忽然上前就一把激动地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脸激动狂喜,“如雪,阿澈有消息了!据说是活过来了,原来真的没死!”
“什么?”花如雪震惊地瞪圆了眼睛,是没死还是活了亦或是诈尸?她需要确定地更加清楚一点。
“本王派人去五弟的坟前看了,棺材里空荡荡的,没人,果然是被高人所救了,绝对没死!”安陵枫因为激动,显然男女有别的话语都没放在心上,抓的花如雪的手臂非常紧。
花如雪还处在震惊中,难以回过神来。
倒是皇上,淡淡开口道:“看来那位云庄主果然是知道一些事情,他真的知道五弟的具体位置对不对?”这话显然是问花如雪的,因为他们前不久刚成亲,固然认为他们之间有着非同一般的亲密关系。
可是花如雪哪里知道,现在连她自己都觉得格外震惊。脑海里不断地回放着一句话,安陵澈活了?安陵澈活了?那丫的真的能够复活了?那复活了自己该怎么办?当真是休了自己这不要脸的王妃,然后自己就真的成了云刹名正言顺的娘子?或者那位五王爷一醒来听说自己的王妃嫁了两个男人,会气得要找自己算账?
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唯有安陵烈皱着眉头,上前说道:“皇上,那个叫云刹的男人用什么证据说五弟活了?除非他能够将五弟亲自带到我们的跟前来,我们才能够相信。”
“四弟所言极是。”安陵昊凌也立刻附和,上前拱手道,“皇上,这件事情交予微臣吧,臣想一同去找找五弟的下落。”
“皇上,二弟也愿意去。”安陵枫立刻上前一步。
看着他们争着要去寻找安陵澈的踪影,花如雪也更加搞不清楚状况了,偏偏那位皇帝眼神深邃地盯着自己看,也不说话,良久良久,他似乎轻微地叹了口气,“也好,这件事就交由你们两,对了,带上五王妃一同去吧,朕想云庄主肯定会带着她去的。”
于是……花如雪又很莫名地被放了出来,只因为安陵澈复活的消息传来出去。
被安陵枫一路送到了家门口,花如雪这才感谢似的微微一笑,“多谢王爷送我回来了,要不要进屋喝喝茶?”
安陵枫刚想摇头,门却打开了,他的视线落在了斜倚在门边,抱臂环胸看着花如雪的男子。简单的黑衣,简单的黑发,简单的银色面具,可是站在那里就是绝世耀眼,让人无法忽略。他忽然改变了主意,点了点头。
花如雪淡然地点头,转过身就看见了斜倚在门口的云刹,哼了一声,抬步往里走,似乎好像根本没看见这丫的存在似的。被忽视的某人觉得自己有些无辜和莫名,便飞快地追了上去。
“娘子,你怎么了?”
听见他叫娘子,安陵枫一脸不可置信,花如雪送了一个超级大白眼给他,警告他,这里有人。
可是云刹似乎丝毫不避讳,伸手揽住了花如雪的肩膀,望向了安陵枫,微微勾唇,“二王爷不会介意吧?我需要和娘子说些话,还请王爷请规避一下。”
安陵枫即使有些不爽,但是也迫于这个人眼里那迫人的气势,他不得不点头同意,更何况,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并不想和他为敌。
看着安陵枫离开,花如雪蓦地推开了肩膀上的手,冷冷地看着他,“说,到底怎么回事?你那天对皇帝说的话就是这个吧,你知道安陵澈活了,还知道他在哪里对不对?你对他说的就是这个!”
云刹眼里眸光一闪,微微一笑,“娘子还真是够聪明,不错,我当初这么对他说的。”
“现在是怎么回事?”花如雪皱眉,瞪着他。
云刹耸耸肩,一副很淡定从容的表情,“我只不过是告诉他,若想知道安陵澈的下落,就别动你,不然,你以为他怎么这么快把你放回来?”
“可是他为什么要把我抓入牢中?”越想越搞不明白了。花如雪的脸上显出了一丝纠结万分的表情。她怎么都不能明白,自己哪里惹到了皇上。
云刹微微一笑,上前却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另一只手轻柔地将她的袖口挽起,举起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上戴着那只太皇太后送予的镯子,“这东西,对于他们来说,是重要至极的东西。”
花如雪视线落在自己的手腕上,这镯子很特别她知道,可是究竟重要到何种地步?
“我不明白,这是什么?”
“这上面雕刻的,是凤凰族的文字,这只镯子是凤凰族的东西。凤凰族,传说是世代守护神祇的家族,他们都拥有无比耀眼的美丽外表,没人知道他们住在何处,他们的存在既是神一般的存在,也是对于你们妖族来说威胁的存在。”云刹缓缓解释给她听,声音极是好听悦耳。
花如雪更是在他的双眸里看到了光华闪过,那双茶色的眼眸,如宝石一般闪烁动人,此刻正认真地盯着自己看,她在他的眼眸里清晰地瞧见了自己的身影。只是这么对望的一眼,她慌乱了,再次地慌乱了,在他那样的注视下,她忘记了呼吸。
她猛地撇开视线,“那太皇太后怎么会有这种东西?皇上就是因为这个抓我?”
“嗯,太皇太后有这样东西,是因为……这个暂时不告诉你好了。至于皇上为何要因为这个东西抓你,这是通往凤凰族的令牌,皇上一直想要见到凤凰族的人,也因此一直为此讨好太皇太后,却不想竟然把东西送给了你。”云刹的解释让花如雪不但没有任何解惑的感觉,反而让她越发地没搞懂了。
她一脸怀疑地看着他,“你是怎么知道地如此清楚的?云刹,你到底是什么人?单单一个云庄的庄主,我可不会相信。你爹娘呢,难不成你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她越来越怀疑云刹的身份,因为记忆里关于他的每一件事都足以让她惊讶。从云庄,到狐狸二庄主,到会飞的马车,还有他那强大的灵力……或许那不是灵力,那是什么力量,总之是自己无法匹敌的,所以,她需要更加努力地超越这个人,否则……被他一直打压的感觉可并不好受。
云刹微微勾唇,唇角笑意邪魅动人,他上前了两步,俯下身来,凑到了她的耳边轻声说道:“你爹娘呢?你是活了一千年的猫妖,而我……一千年前就认识你了。”
花如雪有些慌乱地推开他,往后退去,她竟然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慌乱,只是每次面对他的靠近都变得手足无措,该死地慌乱,一点都不像她。
“别在这里说些乱七八糟的,你知道我想知道的不是这个!”
“那就算了,我只是告诉你实话。”他耸耸肩,“收拾下吧,娘子,走吧,我们去找你的前夫。”
噗……前夫,你妹的前夫啊!她现在还是货真价实的五王妃好不好啊!花如雪恶狠狠地瞪视了他一眼,转身就冲进了自己的房里,那速度飞快,肉眼不及。
小灵站在不远处,一直等待着自家主子的发话,刚刚自己可是一直瞧着他们的啊,不得不暗自朝天翻白眼,这都大白天的,这两人还真是够猖狂的。
云刹转过身来,瞧见了小灵,这才一副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表情,“哦,我忘了,小灵,帮我去太皇太后的宫殿找找,聚妖旗的具体位置。”
小灵已经对于这种事情见怪不怪了,应了一声,她都不知道自己潜进去了多少次,可是每次都是毫无收获,可是她家主子好像乐此不疲的样子,老是让自己这么干,虽然心里有些不爽,可是还是得照办不是,谁叫这是自己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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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时分,花如雪的院子里再次来了不速之客,还是白天就见过的不速之客。
花如雪一推开门,就看见了站在了院子里的云寒。他怎老是阴魂不散?花如雪皱眉,抱臂环胸,走到了他的面前,却见他忽然摊开了素净的手掌在自己的眼底下。
“做什么?”她冷冷地问道,一脸不解。
云寒的脸上面无表情,他黑眸深邃暗沉,看着花如雪,似乎有丝疯狂在眼底嘶吼,“如雪,把那镯子交出来。你好大的胆子,连那东西都居然不告诉为师,现在是长大了,真的不拿我当回事了对不对?”怪不得,他现在感知花如雪的具体位置都变得格外吃力了,连她去云庄成亲了自己都不知道,都是那该死的镯子惹的祸!
对于云寒这莫名其妙的表情,花如雪觉得好笑,嘴角勾起的笑意竟带嘲讽,“师父,这是太皇太后送给我的,要是她老人家哪天问起,我拿不出手可就不好了。师父如此急迫地找我就是为了找我要这镯子吗?若是我执意不给呢?”
“你……”云寒瞪着眼睛,忽然冷笑,平时那温和的笑容早已不见,此刻的表情竟然带着几分冷意和暗沉,“如雪,为师最后说一句,交出来!”他莫名地觉得恐惧,因为这个女子的抗拒,因为她戴上了这只镯子,他忽她越发离自己遥远了。他以为,只要将她留置身边,只要她一有忆起那个人的蛛丝马迹,自己就让她回到最初的猫妖形态,她就会一直留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现在,他却莫名地乱了!
这一点都不像是他!云寒觉得自己乱了,再一次乱了。他执着地摊着掌心,看着花如雪。
花如雪也淡定地回看着他,那张熟悉的脸,此刻阴沉不已,黑眸更是深邃难懂,甚至眼里还能掩藏着丝丝的恐惧,看来这镯子让他产生了恐惧?可是为什么呢?自己可是一点都不想给他呢!她随即勾唇淡笑,“师父,徒弟做不到,不会交给你的!”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语气加重了几分,眼里更是射出了无数的冷意。
云寒瞪着眼睛,“很好,那就我自己亲自抢!”说着手飞快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可是手还未碰到她的镯子,忽然他惊叫了一声,蓦地缩回了手,手指头还冒着黑烟。
花如雪诧异地看着他,这镯子竟是他的弱点?
云寒暗骂了一声该死,手上蓝光顿起,指头的那缕黑烟瞬间消散无踪,他再次抬眼看向花如雪的时候,眼里划过了无数的疯狂,那疯狂似乎随时能够吞噬掉他的所有理智!于是,他再次上前一步靠近她。
花如雪冷冷地看着他,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诡异?脚步却是不自觉地往后退,可是蓦地身后撞上了一个人墙。
“我就说没见你人影,居然半夜来会情郎?”云刹淡淡从容好听的声音蓦地响起。
花如雪不知道为何,听见了他的声音,心里莫名地松了一口气,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刚刚那松口气的一瞬间是怎么回事。
云寒顿住了脚步,和云刹对视着。
两个绝色的男子,互相看着,视线在空气碰撞着,似乎能够擦出无数的战火,一黑一白,如此对峙着。
云寒率先勾唇,之前那狰狞表情瞬间隐去,淡然一笑,望向云刹,“呵呵,云刹,这次你赢了。”说到后面还是带着那么一点咬牙切齿,因为心里的不甘心。
云刹揽着花如雪的肩膀,微微勾唇,一脸淡定。
“云寒,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你的弱点我是最了解不过的,从你……我多言了,不过呢,这是我娘子了,以后别来找她,就算你是她师父也不行,我可是个醋坛子。”说着还故意宣誓似的紧了紧怀里的花如雪。
花如雪一脸莫名,他们看来很熟啊,不然云刹怎么会说斗了很多年啊?还有……他们都是姓云?是不是有这不可告人的秘密?
云寒即使心有不甘,可是还是只能离开,瞪了花如雪一眼,转身离开,白衣翻飞在夜风中,离去的身影当真是仿如谪仙,他离去的时候仿似腾云驾雾一般,身形飞快地隐没在了暗夜里。
花如雪到如今都没有搞清楚,这些谜团似乎越来越大,自己真的无从得知。
只是某人忽然强势地伸手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对视着自己,茶色的眼眸里闪过了一抹冷峻的光芒,易了容的平凡脸上是隐忍的盛怒表情,“你对他是不是还有很多感情?”
花如雪有些莫名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着他的眼神!”他说道,“你可知道,当一个女子用那样一种眼神看着一个男子的时候,说明他在那个女子的心中无比重要,而你,是不是也正好是如此想的?”
“喂,你想多了……唔……”她想要辩驳,却是被他蛮狠地俯下头来堵住了所有的声音,话语顿时消散无踪,再也没有解释的声音。
时间,静默住了。
他刚刚面对云寒时的淡定,不过是强装,面对她的时候,他永远都淡定不了,就像是云寒面对她的时候也永远淡定不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