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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轻鸣抱着洛瑶来到chuang边,把洛瑶轻轻放在了chuang上,身体也随即快速覆了上去。
随着凤轻鸣薄唇的下移,洛瑶终于可以开口说话:“轻鸣,不要……”脑中仅存的一丝理智让洛瑶出言阻止凤轻鸣薄唇已经在她胸前的肆意。
凤轻鸣抬头对上洛瑶带着三分迷离三分清明三分胆怯和一分不知所措的明眸,蓝眸中顿时划过暗恼,心中的那团欲、火开始慢慢地越烧越小。
凤轻鸣坐起身,把洛瑶的衣服整理好,随后把洛瑶拉了起来,紧紧搂在怀里,声音中带着自责:“瑶儿,对不起,我吓倒你了。”
洛瑶摇了摇头,伸手搂上凤轻鸣的腰身,把头靠在凤轻鸣的胸前,绝美的小脸上依然带着动情时的瑰色。
洛瑶不是一个保守的女子,她心中已经有了凤轻鸣,把自己给他并不是不可能的事,但洛瑶知道在凤轻鸣毫无顾忌地说出那个字之前,她无法做到心无芥蒂,她无法全身心地把她的第一次给他。
待身体里的欲、火完全熄灭,凤轻鸣这才低头看向洛瑶,见洛瑶的秀发已经有些散乱,随即开口道:“瑶儿,我帮你梳头发。”
“好啊,希望贤王殿下的手艺不要让我不能出去见人。”洛瑶脸上的羞涩已经慢慢褪去,笑着打趣了凤轻鸣一句。
“瑶儿,你这是在小瞧我。”凤轻鸣说着扶着洛瑶一起站了起来:“我今天一定要让你见识见识我的手艺。”
凤轻鸣的话语让洛瑶轻笑出声,来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
凤轻鸣随即拿起了梳妆台上的桃木梳子为洛瑶梳了起来,每落下一梳,动作都是异常的轻柔,洛瑶的心中也荡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若是一个男人一辈子每天都能为一个女人梳头,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洛瑶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原来她也是一个俗人,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心中依然存着奢望,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时间,凤轻鸣终于帮洛瑶的头发打理妥当,放下了梳子。
“瑶儿,我的手艺还说得过去吗?”凤轻鸣看着铜镜中的洛瑶笑着问道。
“不错。”洛瑶笑着点头:“手法虽然不是很娴熟,但梳得效果还是非常不错的,以后勤加练习,一定能熟能生巧。”
听着洛瑶打趣的话语,凤轻鸣脸上的笑容更甚,来到洛瑶的身旁,握住洛瑶的小手,蓝眸中带着无比的认真:“瑶儿,嫁给我,我天天都帮你梳头,如何?”
凤轻鸣知道他答应过洛瑶绝不主动提起这件事,但今天他却没有能忍住。
也许是之前洛瑶对于他行为的放任,也许是洛瑶刚刚的话语,也许是对如此简单温馨朝夕相处的渴望,凤轻鸣毫不犹豫地说出了那三个字。
但这三个字却是洛瑶一直在逃避的东西,她不敢想以后她和凤轻鸣是什么结果,她也不想去想。
凤轻鸣说出了这三个字,如同一块巨石砸进了洛瑶的心中,让洛瑶的心震了一下。
“给我一个理由。”洛瑶看着凤轻鸣轻轻吐出了一句话,脸上的笑容也慢慢地收敛了起来。
洛瑶当然知道她想要的是什么样的理由,他想娶她,无关她的身份,无关他的目的,只因为她是她,无关任何其他。
看着如此的洛瑶,看着洛瑶眼中的期待,凤轻鸣薄唇微微地颤动了一下,紧闭了一下双眼,却无法说出洛瑶想听的话。
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阻止他说,他无法做到置那些声音于不顾。
见凤轻鸣如此,洛瑶的心顿时苦涩无比,说出来的话也带着一丝赌气的味道:“轻鸣,我不会嫁给你的,以后就不要再说这件事情了。”
闻言,凤轻鸣的剑眉深深地皱了起来,她都让他抱了,让他wen了,她竟然说不会嫁给他?她不嫁给他,她想嫁给谁?
原来洛瑶的心中无他的时候,洛瑶说不嫁给他,凤轻鸣觉得是情理之中的事,但此时凤轻鸣已经完全肯定洛瑶心中已经有了他,而且他们已经做了一些夫妻才会做的事情,洛瑶再说不会嫁给他,凤轻鸣无法接受。
“瑶儿,只要我活着,你只能嫁给我!”凤轻鸣霸道地宣布,脸上也再也没有一丝笑容。
听说凤轻鸣霸道的话语,洛瑶心中的火气腾地一下窜了上来,一把甩开凤轻鸣的手,站起身,声音也沉了下来:“凤轻鸣,在我的字典里没有‘只能’两个字,请你出去,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说着洛瑶的手指向了房门处。
洛瑶的话更是让凤轻鸣心中波涛翻滚,袖中的手紧紧攥起,随后深深地看了洛瑶一眼,走到桌旁,拿起银色面具,飞身出了洛瑶的房间。
见凤轻鸣真的走了,洛瑶顿时觉得她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跌坐在了椅子上。
洛瑶双手捂住额头,她开始后悔了,她明知道他心中有太多的东西无法放下,她还逼他,她还赶他走,她还说了那么绝情的话!
此时的洛瑶不知道该怎么办,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她还能收得回来吗?
这一整日洛瑶都是在后悔中度过,她想去找凤轻鸣道歉,但却不知道如何去道歉,难道要她说她愿意嫁给他?洛瑶知道此时的自己根本无法说出口。
而就在这一天的夜里,皇宫御书房里不时地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被关在牢中的白梦秋突然暴病而亡,紧接着孙掌柜的也在牢中自尽。
很多人不明所以,但洛瑶早已猜到了是这种结果,棋子没有利用价值了,注定是要被抛弃的,不过孙掌柜的倒也是痴情之人,他竟然跟着白梦秋而去,这倒出乎洛瑶的预料。
白梦秋和孙掌柜的都是罪人,死后就被草席卷着扔到了乱坟岗,还是洛瑶让人把他们二人葬了,不管他们以前做过什么,既然人已经死了,恩怨也就了了,还是让他们入土为安吧。
洛紫嫣知道后,跑到白梦秋的坟前痛哭了一整天,回府后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
时间一晃就到了七月十九日,凤启朝四十寿诞的日子。
这几天,凤轻鸣没有再踏进将军府一步,洛瑶也没有去过贤王府,这让绿柳很是好奇,暗中猜想自家小姐是不是跟贤王爷吵架了。
但绿柳可不敢问出来,这几天小姐从来没有笑过,绿柳知道小姐肯定心情不好,她可不想再给小姐心中添堵。
这时,绿柳就见管家洛全来到了院门口,似乎有事要禀。
“小姐,管家来了。”绿柳看着坐在桌旁暗自沉思的洛瑶开口道。
闻言,洛瑶的心神瞬间被拉了回来:“去请管家进来。”
绿柳应声快速往外走去,片刻洛全跟着绿柳进了房间。
洛全给洛瑶行了一礼,道:“大小姐,皇上派人传了口谕,在京官员及其内眷子女,不分嫡庶,今日酉时前进宫,不得缺席。”
“我知道了。”洛瑶本不想去参加凤启朝的寿宴,但他都传下了口谕,她就必须要去了,此时还不是跟他硬碰硬的时候。
“大小姐,是否要奴才为您准备一些贺礼?”洛全问道,参加皇上的寿宴,贺礼肯定是少不了的。
“贺礼的事我自己解决,你去忙你的吧。”洛瑶让洛全退了下去。
洛瑶思索了片刻,便对绿柳吩咐了一番,绿柳随后快速出了房间。
见现在刚到巳时,离酉时还早,洛瑶便出了府,沿着大街缓步而行。
此时已经入了秋,秋风拂面,一阵凉爽,但洛瑶心中的幽怨却无法随风而去。
已经整整四天了,凤轻鸣都没有来找过她,他真的要跟她断绝关系了?
他就是一个笨蛋!洛瑶后悔的同时还不忘在心中骂了凤轻鸣一句,他平时的聪明都跑到哪里去了?他看不出来她当时说的都是些气话?
洛瑶漫无目的地走着,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凤轻鸣的王府门口,看着紧闭的大门,洛瑶恼恨地皱了皱眉头,快速抬脚离开。
洛瑶刚离开,贤王府的大门便被轻轻地拉开了一条缝,凌云探出脑袋看着洛瑶的背影片刻,随即快速合上门,往凤轻鸣的院子奔去。
……
下午申时三刻,洛瑶便和洛仙儿坐着马车往皇宫而去,凤启朝的口谕明确说庶女也可以参加他的寿宴,洛仙儿自然是要去的。
洛紫嫣因为白梦秋刚死,她还在守孝期间,不能去,而花楚作为洛禀天的妾氏,身份低微也不能去。
“仙儿看大姐姐脸色不好,大姐姐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洛仙儿关心地问道。
“仙儿不必担心,我每个月都有那么几天不舒服。”洛瑶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自然,这也更让洛仙儿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原来是这样,大姐姐这几天可不能着凉了,还要休息好才行。”洛仙儿叮嘱道。
“多谢仙儿关心,仙儿真是体贴。”洛瑶笑着赞赏了一句,心中却是冷笑连连,跟洛紫嫣相比,洛仙儿高出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大姐姐跟我还这般客气?我们是姐妹,姐妹相互关心是应该的。”洛仙儿轻柔的话语和脸上温柔的表情,任谁看了都会认为她这句话发自肺腑,但洛瑶的心中却是一阵恶寒。
“仙儿说的极是。”洛瑶还是笑着附和了一句。
随后,洛瑶转过身,挑开窗帘,往大街上看去,就见今天的大街上似乎比往日热闹了许多,很多老百姓站在了大街的两旁,他们身上穿的衣服也比平常喜庆了一些,当他们看到自己的马车时,三三两两的切切私语几句。
听着远处不时传来的马车轮着碾压地面的声音,洛瑶知道此时应该有很多官员的内眷子女正赶着入宫。
凤启朝传口谕要大家在酉时之前进宫,迟到了肯定不行,去的太早的话,可能会凸显了自己,这也不太好,为此很多人便选了在这个时候进宫。
洛瑶放下窗帘,转过头,见洛仙儿也放下了窗帘,心中不由地感到好笑,这只是她的无意之举,洛仙儿也想的太多了吧。
很快马车便到了皇宫门口,洛瑶挑开帘幕,直接跳了下去,抬眼望去,就见宫门口已经停了不少马车,一些官家夫人小姐正从马车上走下来。
相对于洛瑶的没有半点大家闺秀的动作,洛仙儿却把大家小姐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只见她提着裙摆,踩着踏脚的木凳慢慢地走下马车。
洛仙儿下了马车见绿柳手捧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大盘子,不禁对洛瑶问道:“大姐姐这是什么东西?莫非是我们将军府要送给皇上的贺礼?”
“对。”洛瑶笑着点头。
“是什么东西?”洛仙儿看着红布下高高的突起,好奇地问道。
“这个嘛?”洛瑶神秘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见洛瑶不愿说,洛仙儿柔柔地笑了笑,也没有继续追问。
随后,洛瑶抬脚往宫门口走去,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了身后传来了琪琪格的声音:“洛小姐,今天可真准时呀。”
闻言,洛瑶笑着转过身去,就见琪琪格苏合正往她这边走来,二人身后跟了两个丫头,琪琪格今天穿着一身玫瑰红色的衣裙,脚蹬黑色的长靴,小脸上画着淡淡的妆,一看就是用心打扮了。
苏合依然是一贯的打扮,他见了洛瑶,微微地笑了笑。
洛瑶回以淡淡的一笑,便看向一个丫头手中提着的一个金光闪闪的笼子,从这个笼子的颜色看,就知道它是黄金打造的,一团红色的毛绒绒的小东西正蜷缩在笼子里,由于看不见它的脑袋,洛瑶并不知道它是什么动物。
仅仅是眨眼之间,洛瑶便把视线放回了琪琪格身上,嘴角勾出一个弧度:“人总要吃一堑长一智,上一次因为迟到了差一点掉到了湖里,这一次当然要记住这个教训了。”
洛瑶的话语在别人听来,是在说她自己,但听在琪琪格的耳中就是在羞辱警告她,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了起来,声音也沉了下来:“姓洛的,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公主殿下听不出来吗?”洛瑶依然笑着,脸上的表情跟琪琪格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还有,公主殿下,请你注意自己的身份,你如此称呼我,我倒没什么,但别人听了,就会说公主不懂礼仪,对公主的声誉还是会有影响的。”
洛瑶的一番话引来琪琪格冷冷的一笑:“洛小姐,你这翻话真是太可笑了,谁都知道你洛大小姐行为嚣张言语无忌,根本是视声誉为粪土,你却来跟我说‘声誉’这个词,岂不是好笑之极?”
琪琪格说完得意地看着洛瑶,觉得自己的这番话太有水平了,这个丑女人纯粹就是在自取其辱。
但琪琪格的自鸣得意并没有持续多久,就听见洛瑶笑着道:“公主殿下可是哈兰的公主,身份尊贵无比,您的一言一行代表的可都是哈兰国的形象,这怎么能跟我相比呢?我只是一个小小将军府的闺阁女子,声誉不好的话也影响不了什么。”
琪琪格一听,咬了咬银牙,这丑女人竟然把哈兰国的形象给搬了出来,真是太会狡辩了!
“洛小姐,我们赶快进宫吧,否则的话就要误了时辰了。”苏合实时地开口,同时向琪琪格使了一个眼色。
琪琪格恨恨地闭上了嘴巴。
“好。”洛瑶笑着点头:“太子殿下先请。”
苏合闻言也没再谦让,和琪琪格一同往宫门口走去。
洛瑶洛仙儿领着绿柳和洛仙儿的一个丫头慢慢地走在了后面。
片刻,几人进了皇宫,一名小太监赶忙上前引路,还没有走上几步,洛瑶便看见凤轻寒站在了不远处,似乎是刻意在等着谁。
洛瑶对上凤轻寒投来的眸光,不用想都知道他等的人是谁。
可恶!这家伙真是一个狗皮膏药,想甩都甩不掉,洛瑶有些无奈地想着。
凤轻寒看见洛瑶,凤眸中不由地闪现了一丝柔情,心中也在暗暗地窃喜。
他一直都派人暗中观察着洛瑶和凤轻鸣的举动,他发现这四天以来,凤轻鸣没有去找过洛瑶,洛瑶也没有去见过凤轻鸣,这让凤轻寒惊喜不已。
莫非他们闹翻了?凤轻寒在心中暗暗揣测,他希望是这样,如此的话那他就有机会了,没有了最大的对手,洛瑶定然会是他的。
琪琪格和洛仙儿自然看到了不远处的凤轻寒,琪琪格脸上的郁气瞬间一扫而空露出了欢喜之色,洛仙儿的眼中也有一丝光亮快速地划过。
很快,几人来到了凤轻寒的跟前,行礼之后,苏合很没眼力见地开口:“王爷莫非是在等本太子?”
“太子说笑了,本王是在等瑶儿。”凤轻寒没给苏合半分的面子,眸光停留在洛瑶的身上。
琪琪格一听顿时不乐意了,这凤轻寒没有把她放在眼里不说,竟然也没有把她的太子哥哥放在眼里。
这么多天,琪琪格想尽了办法想进凤轻寒的王府,但每次都是吃了闭门羹,这让琪琪格心中早就窝上了一团火,此时,她见凤轻寒如此不给她太子哥哥的面子,心中的恼怒又添了一分,漂亮的脸蛋一扬,开口道:“王爷,洛小姐可是贤王爷的人,您此举恐怕不合适吧?”
琪琪格当然知道她这句话肯定会刺激到凤轻寒,但她就是要刺激他,她就要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样的话,他兴许就能注意到她。
琪琪格做着美梦,但凤轻寒冰冷吃人的眼神瞬间便刺破了她的美梦。
“看来公主不是来给父皇贺寿的,而是故意来找本王的不快的,既然如此,公主还是回哈兰去吧,免得本王做出了什么过激之举。”凤轻寒的话语顿时把琪琪格的心浇了个透心凉。
凤轻寒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听到别人说洛瑶是凤轻鸣的人,洛瑶只能是他的!这琪琪格完全是在找死!若她没有哈兰公主的身份,他一定会一掌劈了她!
凤轻寒话中的威胁之意已经非常的明显,琪琪心中有那么一瞬间的哆嗦,但转念一想,她可是哈兰的公主,她又没有做什么违反西凤律法的事情,凤轻寒还敢杀了她?
想到这,琪琪格又有了一些底气:“王爷何必这么生气,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本公主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一旁的洛瑶暗暗翻了个白眼,这琪琪格也太能自作聪明了,她以为像凤轻寒这种男人,她刺激刺激他,他就能关注她了,她真是在白日做梦!
他们这么无聊,她可不想陪着他们,随即洛瑶招呼也不打一声,便抬脚往前走去。
见洛瑶走了,凤轻寒没再理会琪琪格,快走了几步,赶上洛瑶,走在了她的身旁。
见状,领路的小太监慌忙上前,琪琪格恼恨地跺了跺脚,和苏合跟在了凤轻寒的后面。
自始至终,洛仙儿一直以旁观者的姿态站在一旁,她见他们几人都往前走去,她也慢慢迈开了脚,嘴角同时勾出了一个淡淡的笑意。
“瑶儿,你送给父皇的贺礼是什么?”凤轻寒早就注意到了绿柳手上捧着的大盘子,看向洛瑶问道。
洛瑶岂会不知道这凤轻寒是在没话找话?凉凉地扫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到时候,睿王殿下自然就知道了。”
相对于剑拔弩张,凤轻寒觉得洛瑶能答他的话说明他和洛瑶的关系已经近了一步,凤轻寒顿时觉得只要没有凤轻鸣在旁边,他掳获洛瑶的心只是迟早的问题。
然而凤轻寒美好的设想并没有持续多久,他就看见了他最不想看见的一个人。
凤轻寒周身气息的变化洛瑶自然感受到了,洛瑶泛着疑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就见在路边不远处一个绿树环绕的亭子里有两个身影。
透过绿树的间隙,突出的象牙白映入洛瑶的眼底,洛瑶当然知道这个人是谁,但还有一个紫罗兰的颜色,洛瑶却猜不到。
凤轻寒这才注意到紫罗兰颜色,身上的寒气瞬间敛去,嘴角微微勾起:“三弟和安宁郡主真会找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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