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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玉利,怎么了?”飞儿喘着粗气,轻声询问着照顾母亲的佣个玉利!
“飞儿小姐,夫人……夫人找不到了。”电话传来了玉利惊恐万分的哭泣声。
‘丁冬’飞儿脑子里崩紧的那根弦轰然被拉断,捏握着手机的玉指了紧了紧。
“玉利,你再好好找找,我马上回来。”她挂了电话,对焰君煌说了一句:“去我妈那儿。”
“怎么了?”焰君煌嗅闻到了空气里那抹紧张的气氛,踩了油门,马力拉到最大,调过头来询问飞儿。
“玉利说,我妈不见了。”话音里事带着抖颤。
“不会有事的,放心。”焰君煌一边安慰着她,一边火速转动着方向盘,车子如一只被惹怒的野豹一样飞快地穿梭在平坦柏油马路上。
飞儿也想着不会有事的,可是,暗自祈祷着,母亲是不是有事出去了,可是,当她与焰君煌赶回别墅,看到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惊慌失措的玉利时,她才感觉事情的严重性。
“飞儿小姐,夫人真的不见了。我到处都找遍了,我离开家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晒太阳,我去了大约半个小时,回来就不见了人影,起初以为她回楼上了,可是,卧室,花厅,客房,我都找遍了……找遍了……没有看到她的影子啊。”
玉利真是急坏了,她居然把夫人给看丢了,如果夫人有一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向飞儿小姐交待啊!
“玉利。”飞儿一把握住也佣人不断抖动的双肩,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启口询问:“你好好想一想,今天上午,我妈有没有什么反常行为?”
玉利抹掉眼角滚落的泪珠,想了想回答:“没有,与往常一样,情绪也没有什么异常,我走的时候,她还在院子里打电子游戏,而且,还织着毛衣,她说天凉了,该给翰翰织一件毛衣了,可是,我回来的时候,毛衣就丢到了院子石桌上。”
飞儿咬了一下唇,急忙奔上了楼,跑进了母亲的卧室,打开了衣橱,所有的衣服都还在,卧室的家具与摆设还是与往常一样,行李并没少一点,说明母亲不可能是自己离开的。
“飞儿小姐,我们报警吧!”
飞儿冲着玉利摇了摇头,没过二十四小时不能报警,她返下了楼,开口正欲想要说什么,焰君煌冲着她点了点头,似乎知道她要开口说什么,掏出手机就给*卫员打了一个电话。
“喂!小苏子,你立刻过来一趟。”
“君皇,我这儿走不开,白素宛还没有抓到啊!”电话里,小苏子的声音也非常急迫,还有一缕的惶恐。
“让梁军强顶你一下。”
“梁子出差去了,雷战南给了他新的秘密任务。”
“让你过来就过来,哪儿那么多废话。”对于下属的忤逆,焰君煌极其地烦躁。
“好。”见君皇发火,小苏子无打件遵从!挂地电话,焰君煌平滑的眉心浮现一抹刻痕!
“飞儿,你不要急,我马上出去找妈。”拍了拍飞儿的肩膀,转身,高大冷昂的身形就消失在了花园里。
“我跟你一起去。”飞儿在家里哪儿呆得住,她冲着他的背影喊了一声,迈开步伐就追了上去。
玉利满脸怔然地跌坐到石椅旁边的石凳上。
要是夫人找不回来,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向飞儿小姐交待啊!夫人,你到底在哪里?
你千万不能有事,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要活了!
焰君煌载着飞儿几乎找遍了京都整个大街小巷也没找到米秀芬半个人影,然后,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笼罩着飞儿,天色渐渐暗了下来,飞儿的心也随着灰暗的天色而黯淡。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整支手臂撑着车壁,整个身体都在抖颤。
“报警吧!”还有一小时,米秀芬就消失二十四个小时了,他知道飞儿很着急,担忧,毕竟,米秀芬双腿有病,下半身萎缩,再加上前两年中了鬼魅之毒,走路一直不是很稳当,所以,飞儿担忧她母亲也是理所当然。
“不能报。”飞儿双眼直视着前方,透过挡风玻璃凝望着外面灯光点点的夜色。
小苏子打来电话,交待了一下他们收查的地方,仍然是一点收获都没有,挂了电话,焰君煌面色有些难看起来,人人都知道他将米妞宠上了天,而这拔人居然敢动她的母亲,分明是在挑畔他焰四少的绝对权威,不行,他们不能这样坐以待毙。
“小苏子,你马上带一拔人马,给你两个小时,将人给我找到,否则,你就不要来见我了。”
他向小苏子下了死命令,电话彼端的小苏子听到君皇下达的政治命令,弄得他满头都是冷汗。
君皇宠米妞入骨,现在,米妞的老妈失踪了,短短一天音讯全无,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样消失了,找了这么久一无所获,所以,君皇才会这样怒气滔天下死命令。
一个大活人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行,他得找到米秀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苏子打起了精神,响亮地应了一个字:“是。”
收了线,焰君煌调过头看着飞儿,伸手将她垂落在鬓发边的发丝捋地耳背后,亲昵地道:“你先回去,找妈的事就交给我,放心,米妞,我保证把她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焰四少拍胸脯保证,就算是把京都翻一个底朝天,他也会将米秀芬找出来,把她还给飞儿。
飞儿的心很乱,脑袋一片空白,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只是,她没办法把这种感觉告诉焰君煌!
“焰君煌,我妈从不与人结怨,这么几年来,以前的人几乎没人知道她还活着,而恨她入骨的人,就是白浅母女,可是,如今,白浅因毒口事件还关在牢里,白素宛也还在里面,你说,谁会谋害我妈呀!”
“不要着急。”焰君煌望着那两滴从她眼角滑下的清泪,心疼得要死。
长指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轻声安慰:“别哭,一切有我,你先回去带贝贝,我发誓会将妈带回来,找不回来,我不会来再来见你。”
语毕,他驱车将她送回了那套小公寓,他送给她的那套小公寓,并把玉利与翰翰接了过去。
安顿好了一切,焰君煌就驱车风风火火去找人了。
飞儿站在宽大的客厅里,只感觉窗外的风吹进来,从她衣袖鼓鼓灌了进去,让她感觉肌肤漫过一阵冷凉。
“飞儿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玉利泪眼汪汪,‘扑通’一声跪在了飞儿的面前。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夫人。飞儿小姐,对不起。呜呜呜。”
垂下眼帘,飞儿呆滞的眸光凝望向哭得像泪人一般的玉利,喉头有些哽咽!母亲至今没有消息传回来,估计是凶多吉少,可是,能怨这个丫头么?她只雇请了她一个人照顾母亲,她每天都要出去买菜,如果有心人要使计谋害母亲的话,是防不胜防的,见这丫头如此自责,内疚,她将她扶了起来。
“玉利,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不,是我不太疏忽,太大意了。”
“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些。”说着,她执起飞儿的手掌就拍向了自己一张湿润的脸孔。
“别!”飞儿甩开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玉利,你不要这样,让我们祈祷我妈平安无事吧!”
阿菊只能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她心里也难受极了,夫人怎么会不见了呢?那么好的一个人,与世无争的一个人,居然也有人跟她过不去。
翰翰与贝贝平时话很多,是话唠,现在,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也没人敢说半个字,他们年纪虽小,可是,也能嗅闻到空气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玉利,你回想一下,这段时间有人来探望过我妈吗?”
经飞儿提醒,玉利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前两天,焰夫人来过,她带着*卫员来过。”
“她来干什么?”飞儿有些不解了,李凤娇一向不喜欢自己,也不见得会喜欢她母亲,所有,对于这个答案,飞儿有些许的困惑。
“飞儿小姐,你也许都不知道,焰夫人与夫人是很好的朋友啊!我当时听她们的对话才知道,年轻的时候,她们是一对姐妹花,高中时还是同桌,很要好的朋友,曾经,同穿一条裤,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子。”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联系过?”即然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从未联系过。
飞儿不但吃惊,而且很疑惑!
当年,母亲带她去避暑山庄玩,她以为是偶然与焰君煌母子相遇的,以为只是一场巧合,如果她妈与李凤娇是挚友,那就不算偶然,即然她们曾经如此要好,为什么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闭口不提?为什么她们两个一直不曾有过往来,包括李凤娇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过母亲。
“她们好象闹了矛盾,大约就是夫人不想让焰夫人嫁入焰家,大致应该是这样。”因为,当时,她们聊天的时候,她就在离她人不远的地方剪着玫瑰花枝。
老妈也真是的,李凤娇嫁入焰家关她什么事情,这种事也要去阻止,让李凤娇恨她了吧!
应该就是这样了!李凤娇那个女人,她一直就看不透,总感觉她不似一般的女人,从她设计将焰世涛与焰天华两兄弟赶出焰府的计谋看来,她应该不似面上表现出来的漫婉大方,她应该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哎呀!莫不是老妈不想让她嫁入焰家,她心里本就有气,再加上,昨天她又惹了她,还不很不给她面子甩上了门,把她惹急了,所以,她就把妈绑架了,是这样吗?
飞儿一颗心七上八下,又想了想,应该不会这么小气才对,毕竟,绑架一个人是何等大事,李凤娇没这么傻吧!
“飞儿小姐,你要去哪里?”
“阿菊,玉利,你们把两个孩子看好,我去焰府找人,一会儿就回来。”
她要去看一看李凤娇的动静,探一探她的虚实,母亲的失踪,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如一只无头苍蝇乱窜。
说着,她将自己的坐骑开出,当她把车停靠在焰府门口时,福伯前来给她开了门,她在焰四少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比,焰家上上下下的佣人个个十分清楚,福伯是一个待人接物十分圆滑的人,冲着飞儿笑了笑,打开了栅栏门。
当飞儿熄了火,从车厢里走出,他才向她迎了过来,开口道:“四少奶奶,你回来的正好,家里都乱一锅粥了。”
“怎么说?”飞儿拧眉,不知道福伯话中之意!
“进去看了便知。”福伯接过她手中的车钥匙,将车开进了车库,飞儿穿越了喷泉池花园,亭台楼阁,猛地,客厅的方向就传来了一记冷吼声,声音响亮如雷,张显着某人惯有的霸气与独道专横。
“都给我闭嘴!再说一个字,看老子不拿刀把你们一个个剁成肉酱。”
病了两年多的焰啸虎再发虎威,大老远就能听到他冷咧的吼声传来。
凌厉的气势肯定会镇压所有人的怨气,没想到,偏偏就是有一个不怕死的。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老爷子,不是你当年锋火硝烟的战场了,你的声音再大也吓不倒我,凭什么要这样子偏袒老四,你瞧瞧老四都做了一些什么事。”
尖厉高亢的声音很熟悉,曾经,与她朝久相对了一段时间,当她走入客厅,果然,就看到了一身淡紫色衣裙的傅芳菲,她正站在客厅中央,与沙发椅子旁拍案而起,粗黑的眉毛紧拧,整张面孔黑如锅底某领导对峙。
由于气氛很紧张,所以,没有人在意她的到来,焰啸虎狠狠地盯望着敢与他叫嚣的那个女人,鼻孔抽动,心里骂了一句:这女人要翻天了。
“老大,你就任由着你老婆这样子胡来,眼看着她对你老子出言不逊而无动于衷?”
焰世涛拍了拍身上绿色*装的衣袖,掸去袖口处的点点尘灰,双手扣住了老婆的双肩,挡置于身后,扯唇笑语:“爸,我觉得芳菲说得一点也不错,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就偏袒老四,甚至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东浩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为了一个女人,老四把我们逼到如此地步,能你老人家如果还有一味偏袒,那就怨不得我不念血脉亲情。”
在焰家,他忍辱负重,本以为能让父亲为自己留一些退路,没想到,焰啸虎如此狠心,把他们全都赶尽杀绝,所以,眼看着老四在*军的事业如日中天,他怎么能不恨,不怨,这一切全是焰啸虎为他铺的路,同是焰啸虎的儿子,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无家可归啊!想想多寒酸,所以,他绝对不会再忍下去。
“两年不见脾气见长了?”焰啸虎一双黑眸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这老大就是标准的耳根软,傅芳菲跑回来质问他,他也跟着跑回来不算,还要一起来强逼他。
“爸,老四太绝了,他提供的证据,东浩会坐多久还不知道,如果你坐视不理,我就要老四也尝一尝那牢狱之灾的滋味儿。”
挑畔,焰世涛公然的挑畔,让焰啸虎气得七窃生烟,鼻孔抽动的频率加快!
“你有那个本事?”焰啸虎冷哼。
“我们大可以试一试。”焰世涛撂下儿狠话,转身想走,没想到视线正好与凝站在门口的飞儿对上,眼睛里即刻就浮现了一抹鄙夷!
“走。”焰世涛拉着傅芳菲的手,想把她带离焰府,没想到傅芳菲瞪了飞儿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真是红颜祸水,我不走。”
愤怒地甩开了焰世涛的手,她指着飞儿破口大骂:“米飞儿,你还敢来,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贱货,害苦东浩了。”
飞儿望着傅芳菲狰狞的脸孔,好笑地反击:“傅女士,狐狸精,贱货,是在叫你自己吧!难道你忘记了,在你们的结婚典礼上,呈现在宾客面前的那个影带,啧啧啧,傅女士。”
飞儿的视线故意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回到她的脸孔上。
“你的身材一如以往的棒,风韵犹存啊!如果现在再去拍一部,说不定能红遍大江南北呢!”
她的话让傅芳菲脸孔陡地一片红潮蔓延,仿若能掐出一汪鸡血,有几个下人甚至回身掩嘴偷笑,在焰家阅历深一些的下人,都知道当年傅芳菲与焰世涛的婚礼上出现的那盘光碟。
“果然是你弄来的。”终于在道是谁把那张光碟呈现在宾客的眼中,破坏了她的婚礼,傅芳菲对飞儿的恨更深了,简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拆了她的骨头。
“是,是我弄来的。”飞儿大方地承认。“如果你没做那种事,我想找也找不出来。”
言下之意是说,你都有脸做,还怕别人说么!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老四再宠你,不过也是一个二婚女人,他当你是宝,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你就是一团烂泥,你让整个焰氏家族蒙羞,你侍候了焰家两代男人啊!”
想到要不是米飞儿,她的浩儿也不会去受这样的苦,傅芳菲越说越激动,跑到了焰啸虎面前:“焰领导,你不是那么爱面子么?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能允许最疼爱的儿子娶这么一个破鞋女人,你的老四再权力滔天,无法无力,不过也是穿了我浩儿的一只破鞋而已。”
“啪”,焰啸虎抬手甩了女人一个巴掌!恰在这时,楼上传来了阵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李凤娇踩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
“精彩,太精彩了。”
她的步子停驻在老爷子身边,抬起眼帘,凝向半边脸孔肿得老高的傅芳菲,朱唇微微开合:“傅芳菲,要输得起,别像一只疯狗一样乱咬!”
“你那个儿子,生来就是一个抚不起的阿斗,你老公把焰氏掏空了去救他,他整个就是一堆烂泥抚不上墙,老四只动了一个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将他辛苦建立的钢铁业整个击败,他做的这么多违法乱纪的事儿,难道不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老爷子已退下来了,他在家颐养天年,不再过问政权之事,他身体还有病呢,焰世涛,你难道都不顾念一下骨血亲情?”
“李姨。”焰世涛见妻子挨打,几步奔过来,把傅芳菲护在身后,第一次发了李风娇的脾气。
“不是我不讲骨肉亲情,至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全局,因为,老四是你亲生,所以,你就看我们不顺眼,怂恿着老爷子把我们全部赶走,如果将你的心肝挖出来,恐怕都是黑的吧!爸,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辈子,在你心,在眼中,就只能看到老四一个儿子,我们全都不是你的儿子,你偏宠他到如此地步,你不怕我妈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债么?”
“闭嘴。”焰啸虎用手死死按住了左胸口,面色有些泛白,嘴唇也不停地哆嗦!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也觉得对不起我妈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说过,当年,要不是你风流成性,被这个女人所迷惑,我妈也不会郁郁寡欢而死,这笔债,我一直就记着。”
“你是记着,等我退下来后,新债老债找我一并算?”
焰啸虎痛心疾首地冷问!“是,不要以为当年的事情,我们一点都知晓,这个女人明明是你的特别护士,你却背叛了我妈,你对婚姻不忠,所以,有你作为榜样,我才一直不把七七的妈放在心里,我与芳菲整整受了你这么多年的折磨,东浩也因你的门第之见成为私生子,你焦不起他,让他四处碰壁,他有今天也是拜你所赐,我的好父亲,难道我还应当感激你不成?”
“住口。”李凤娇见老爷子面色不正常,气息微弱,急忙吩咐佣人赶紧去拿药,回头冷厉地喝斥焰世涛:“不要给自己对婚姻不忠,出轨找借口,我与你爸的事,你知道多少?他不想让你娶傅芳菲进门,只是不想让他毁了自己的前程而已,七七的母亲心儿娘家的后台那么强硬,如果你能好好待她,不让她娘家人对你恨之入骨,你会是今天的结局么?老爷子一心想把你放到队伍里去培养,可是,你自问,是那块料子么?整个*军,给你开绿灯,全是看在你背后父亲的这张老脸面儿上,现在,你居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她们小一辈儿女情长,要怎么样也不是我们能够左右的,最好跟我滚出去,老爷子不想见到你们。”
向来,李凤娇的话就代表着焰啸虎的意思。
佣人赶紧把药拿了过来,李凤娇一把从佣人手里夺过药,倒到手心里,将药塞入了焰啸虎的嘴里,再拿一杯温开水给他,吃了药,焰啸虎的情绪稍稍得到控制,但是,心仍然绞痛的厉害,望着客厅里的所有人,都是一帮子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尤其是傅芳菲,以前,焰世涛还把他老婆管制着,不至于如此嚣张,现在,他还纵容老婆与对着干,气得他吹胡子瞪眼。
逆天了,逆天了,他们让老四不要娶米飞儿,老四偏偏不听,这焰家老大也是,让他不要娶这个傅芳菲,甚至他还对他采取了强硬的手段,到头来,结果还不是一样,他的这两个儿子都被狐狐狸精迷去了心魂。
他退下了来,他不管动了,无官一身轻,他们的事也,他不管了,也懒得管,他冲着李凤娇挥了挥衣袖,示意她把自己抚进卧室去。
李凤娇狠瞪了焰世涛夫妻一眼,抚着老父子走向了隔壁的房间,几分钟后又转了出来。
见焰世涛夫妻还忤在客厅里,她冷沉着脸对她们道:“老爷子说让你们离开,你们不配站在这里,都滚出去。”
“米飞儿,你也跟我滚。”
老四又不在家里,她来找他做什么?
飞儿没有动,静静地站在那里,她要看一看李凤娇的神色,只是,这女人隐藏的太深,根本从她脸上探出任何一丝异色,见到她,仍然是一副憎恨的表情,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记着仇呢!
“李姨,你凭什么让我们滚,我才是焰家真正的一份子,要滚,也该轮到你了。”焰世涛见父亲被自己气病了,根本不怕李凤娇,嚣张拽着傅芳菲的手上楼,笔直地走向了自己的房间。
李凤娇见到他们走向二楼的身影,肺都气炸了。
“福伯,叫*卫员,把她们赶出去。”
现在的焰家真不比从前了,焰啸虎一病倒,牛鬼蛇神全都出来了。
“是,夫人。”福伯领命而去,李凤娇气得一屁股坐到沙发椅子上,端起荼几上的一杯热荼猛灌!
“你还忤在那儿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跟我滚。”
她心情不好,所以,说话自然太冲,飞儿不怒反笑,静静地站在原地,把李凤娇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明明在笑,可是眼底根本毫无笑意,凝望着李凤娇的眸光飞速掠过几缕精光!李凤娇,如果我妈是你弄走的,她有一个三长两短,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我是过来替贝贝拿衣服的。”
“哎哟!真是热闹!李姨,你咋气成这样啊!”一阵香风扑来,客厅门口陡然就闪进了一抹大红身影,女人身上穿了一件火红的衣裙,束了腰带,戴了弧形大耳环,踩着橘红色的高跟鞋向她们走过来,神情有些倨傲。
“你来做什么?”李凤娇看到来人清丽的脸孔,腾地就从沙发椅子上站起来。
“出去。”李凤娇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还敢迈进焰家大门!
李凤娇指着大门口,愤怒地冲着她嘶吼!现在,欧阳妃妃就是她心头上的一根刺!
“李姨,你莫气嘛!我找焰领导有一些私事儿,说完就走,嗯,老头子呢?在哪儿啊?”她左顾右盼,见客厅找不到焰啸虎的身影,便即时笑着询问李凤娇:“李姨,真的有事,见了他我立马就走。”
李凤娇感觉自己的太阳穴突突地跳!
她隐忍地开口:“他病着呢!有事就说。”
欧阳妃妃这根刺,让李凤娇椎心刺骨,别开脸,感觉望她一眼都是对自己的侮辱!
欧阳妃妃瞟了凝站门口的飞儿一眼,然后,打开了手中的红包包,从里面摸出一张医院诊断证明!
笑着将那张白纸递到了李凤娇眼前:“李姨,看看这个吧!”
李凤娇不知道欧阳妃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缓缓转过脸,一把把白纸夺过来,垂首一看,当她的眼睛接触到‘壬辰一个月’时,感觉那张如烫手的山芋般丢开。
欧阳妃妃望着那张被她丢弃的白纸,眼角的笑意勾深!
“李姨,我怀孕了,已经一个月了。”
欧阳妃妃的话音犹如一道魔咒,不仅让李凤娇气得浑身发抖,也让满屋子的佣个及飞儿深为震惊!
“你有了身孕,该去找孩子的父亲,跑到这儿喳呼什么?”尽管气过半死,但是,李凤娇仍然维持着贵妇最后一点尊严与形象。
“李姨,孩子的父亲就在焰家,所以我过来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我想李姨,你必定比我还要清楚!”
李凤娇一双利眸狠狠地凝望着这张只能算清秀的容颜,难怪老四看不上,因为,望着这张脸,她现在都觉得恶心。
“妃妃,你妈妈知道你怀孕么?要不,我跟她打一个电话。”
李凤娇轻轻说着,冲着欧阳妃妃阴狠一笑。
“好啊!我正巴望着你打呢!”看你如何向我妈交待,你老公将我搞成了大肚子,想把一切责任推到她一个人身上,没门儿,她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不怕焰家闹得鸡飞狗跳,她就真不是欧阳妃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