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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司徒剑的话,水心微微的皱了下眉头,他这是拿自己做交易吗?这样的男子真是心里阴暗啊,水心颇有兴味的看向海越泽,现在正是对他考验的时候,看看他是怎么回答,以古代人的顽固与思想怕是一般人都会在这国家利益与私人的利益中选国家吧,何况海越泽只是一个世子并不是王爷,这种压力会更大的。
“海王世子,两国联姻可是利国利民的好事啊,你且不能因个人利益而弃国家不顾啊!”首当其冲的便是被夺了权的冯将军。
“是啊,海王世子,大丈夫何患无妻呢?这个时候你且不能走弯了路啊!”御史刘大人也附和道。
“伊小姐虽说是优秀,但东轩国最是不缺乏的便是这才女啊……”
“……”
一些大臣们开始纷纷劝说道,如果细细观察这其中的几乎都是吴王一边的人,而少部分是那些老顽固的御史们,在他们的眼里国家的利益重于一切。
项丞相脸色十分不好,他当然不会同意水心嫁到南越之地去了,虽说南越并不像北地那样的粗野,可是眼下这个形式,东轩与南越定是要开战的啊,他不相信单单嫁一个水心过去,这场战争便能平息了的事情,那些出言相劝之人都是同吴王交好的,原本项丞相这边的人也要反驳的,不过被项丞相给制止了,以他对东轩帝的了解,他觉得今日那南越太子求娶水心的目的并不纯,皇上是不会同意的,而且若是两方因此事而辩论起来,伤的是东轩的脸面。
“泽儿,你别胡来,这样儿媳妇是咱们海王府这座小庙可以容下的吗?”破于压力,海王此时恨不得一掌打死这个他这个处处惹事生非的儿子。
对于大家处处的指责反观海越泽却是十分的淡定,只是薄唇紧抿冷然道:“若是一国的和*平是用一个女子来换取的,你们觉得会心安?”
人头在啊。水心差不点为他拍手叫好,这话说的好啊,如果水心先前是因为他肯以命救自快了一命而对他有了好感的话,那现在水心却是被他深深的打动了,这样有担当的男人怎么就不值得她去爱呢,果然女人都是感性动物啊,某天她还在娟妃面前夸下海口说要寻一个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男子呢,眼下却是被人家那一句话给深深的打动了,不知道若是此时娟妃知道,会不会从内心里而鄙视她呢。
“既然西越太子这样的有自信自己能赢,那咱们不妨赌大一点的,可好?”水心觉得自己也试探的差不多了,他的男人怎能任由他人欺负呢,扫了一眼那些刚刚进言的大臣们,水心冷笑的对着西越太子司徒剑说道。
一语完毕不仅司徒剑颇有兴味看着水心,就是那些刚刚的进言的大臣们也纷纷面面相视,这伊家的小姐是不是傻的啊,都这个时候她竟还想着赌呢?
东轩帝对与朝臣的心已经心里已经冷的不能再冷了,在座的可都是堂堂东轩的四品以上的官员啊,没想到竟是这样的没担当,这让他已经寒了心,心中更是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除去对水心的喜爱,就是水心的这一身才华东轩帝也是不会同意她嫁到他国去的,原因很简单,无论是兵权还是人才是都不可以外流的,所以很显然那些进言的大臣触怒了东轩帝。
“怎么样?若是太子殿下同意,那么咱们就在此立下赌约,其他两国使臣做为证明人,若是我能把贵国的第二件宝贝的名字用途并亲自示范操作,那么贵国就要献给我国两座城池,而这两座城池要由我来亲自指定是哪两座,若是我输了,那么我情愿嫁给你维护两国的友好!”若是刚刚水心的表情是风轻云淡,那么如今她便是冷若冰霜了,竟妄想拿她做交易,那么这次她不仅让他心疼,就连肝上她也要捅一捅。
“……”
整个大殿中这会儿可是真沉寂下来,大家都等着司徒剑的回答,这回骑虎难下,被逼的竟是司徒剑了,若是他同意吧,他此时心中却是有些敲起了鼓,这丫头虚虚实实的,万一真的被她破解了,那么自己便是南越的罪人了,他这么多年的功绩也算是白白为他人做嫁衣了,想到兄弟们的虎视眈眈,司徒剑的心里又是犹豫了,只是若是不同意,那他们南越又有何颜面继续留在东轩呢,更何况这样谜一般的女子,他还有事情想了解呢,若是失去这次机会怕是可惜了啊,他思前想后的最后他决定赌一下,这个女子精得狠,若是真的也知晓第二件宝贝是什么的话,她岂能放过第二次大放异彩的机会呢,所以现在司徒剑是真的在赌,赌水心是在做垂死挣扎呢,想要险中求胜。
“好,我可以答应你!希望你也要说话算话,到时候莫要以你是女子而不是君子做为借口才好!”司徒剑似笑非笑的说道。
“皇兄你……”司徒苹儿出声制止,却被司徒剑示以眼色给斥责了。。
司徒苹儿贝齿轻咬着她那娇艳的红唇,很是担心,皇兄虽说是太子,但是这太子一位根本是来之不易的,都是他这些年来努力得来的,李皇后身下的三皇兄一直虎视眈眈的,太子哥哥怎能是如此糊涂呢,竟为了一个女人拿两座城池来赌,真是疯了。
“那便要麻烦北地与西燕两国的使者了!”水心恭敬的说道。
“水心你放心,你可要为我们女子争口气啊!”西燕公主握着她的小拳头挥道。
“那本皇子也便凑个热闹吧!”对于这个女子北地的大皇子也露出了一丝颇有兴趣的眼神。
再说宇文墨,宇文宏,宇文晨三兄弟,宇文墨在那里黯然伤神,更多的是无奈,那样的女子不该属于皇宫内院,而宇文宏早己喝的今惜不知何惜了,气得与他相隔不远的司徒果儿真发狂!宇文晨则暗暗的为水心在焦急着,只是看她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他也稍稍的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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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心走到那个箱子面前,不错,这件宝贝不是别的,正是现代的水粉画的用具,只是用具不是太齐全而已,但是不管是颜料,还是调色版,画板,水盆盒子,还有小铲刀,无一不少,水心曾经对这个水粉画颇有研究,水粉画是西洋画的一种,指用水粉笔、水彩笔、油画笔、国画笔等画的美术作品,用水调合粉质颜料描绘出来的图画,水粉颜色一般不透明,有较强的覆盖能力,可进行深细致的刻画。若是用色得当,那么它能兼具油画的浑厚和水彩画的明快这二者的艺术效果。只是这水粉画的基本绘画技法有干画和湿画两种。而水心也只涉及了一点湿画,所以她刚刚才一再的推托,想让那南越太子知难而退,哪知最后最是落得这个局面呢,不过也无妨的,虽说自己这点道行,若说在现代科班出身的人面前那是属于班门弄斧,可是如今她可是在古代啊,古代大多以水墨单色系为主,对于这调色,用色一说是完全不懂的,若论画功她也许是差上那么一点,但贵在特别啊!
伸手取出了最底部的一个木架子,随后又拿出那个简易的称之为画板的东西固定在架子上,又吩附宫人给她准备了纸张,水心特意让宫人给她准备纸张较厚材质又好的纸张,因为水粉画在用纸选择上也是比较随便的,一般选用较硬较厚的纸张最好,甚至连现代的报纸、白板纸裱在板上也可以画风景画或广告画的,而松软的纸易打皱,太硬脆的纸又容易断裂,所以选纸方面需要很是谨慎。
“她这是要做什么啊?看样子是要写大字吧!只是那箱子里有好多奇怪的像毛笔又不像毛笔的东西,那东西能写字吗?”
“还有那些小盒子里有装着那多么彩色的东西,那个是胭脂吗,莫不是这伊小姐太急迫了?以至于拿胭脂去写字?”
“那个奇怪的架子与那个板子又是做什么用的呢?”
“……”
众人对水心的奇怪表现很是不解,就连司徒剑的鹰眸都微敛,难道这个伊水心与淼儿是有渊源的吗,要不然为何淼儿曾经的东西她都会用啊,而且就连行动都是一样的呢。
别人并不知道,他们南越的国师实际上是一个妙龄少女,只是这个少女好似仙女一样,几年十后,还是依然样子没有变,她懂的东西很多,如降雨抗悍,修堤坝防洪,还有用兵之策,她都懂,可是对于她从什么地方来的没有人知晓,直到祖父去逝的时候,那位妙龄国师却也失踪了,为此南越国举国上下找了足足有一年多,因为对于这个国师,全国上下无一不敬佩的,所以对于这个妙龄国师的无故失踪,一直是个谜,更有甚者说这个国师是天上的仙女,来到南越只是为报恩的,如今恩已经报完了,所以她便也回到天上去了,要不然为都差不多掘地三尺了还没有找的人呢,若说出了什么意外,那怎么连尸体怎么也找不到呢!就这样,祖父的死,国师的失踪,外加上几位叔伯的夺嫡,南越还发动了一次内乱呢,最后父皇是坐到了那个位置上,只是南越却是渐渐没落下来。
在他小的时候,由于他母妃的性子绵软,又不是很得宠,所以他时常的被人欺负,而每次被欺负后,他都会偷偷的躲起来自顾的伤心哀怨,直到一次,他被皇后所出的三哥欺负后,他很是伤心,跑着跑着便跑到了宫内的锁秋宫去了,锁秋宫本就是一座废弃的宫殿,又是在宫内最不显眼的地方,所以司徒剑才敢大声的哭出来,来渲染他的伤心,他伤心的砸锁秋宫内所有残留下来的东西,真到他要搬起个瓷瓶的时候,竟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现像,无论他怎样去搬,那瓷瓶都是纹丝不动的,那个时候他也只有十岁而已显然是被那个奇怪的现像给吓着了,他先是小脸惨白的退至墙角,之后瞪大了眼睛又满是好奇,最后胆怯的心终究是敌不过好奇的心,他又小心翼翼的走了过去,把手伸至瓷瓶里,便发现在瓷瓶底部有个小小的按钮,他使劲一按,便听到一声响,只见这个瓷瓶后面的一整面墙竟是可以移动的,墙面出现了一条空隙,司徒剑便看到了一行阶梯,小孩子的好奇心是大过一切的,所以他便左右看了看,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他便小心的走了进去,直至走到下面的时候,竟是发现了有丝丝的光亮……
“怎么?难道你还是不死心吗?我说过了,我是不会嫁给你儿子的,你就是拘着我也是无用的!”一阵悦耳清灵的声音传了过来。
司徒剑好奇的伸过头去看,便惊住了,他们的国师虽然是失踪了,但是她的画像可是整个南越家家都有挂着的啊,杏眼弯眉,白皙的肌肤,嫣红的嘴唇,这不是失踪了的国师又是哪个呢,司徒剑欣喜的叫道:“仙女国师,你怎么在这里啊,我父皇找你可是找了许多年啊!”司徒剑全然忘让了刚刚的悲伤,很是兴奋的说道。
“你父皇?司徒青云?你是他哪个皇子?”国师回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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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女国师你弄错了,司徒青云是我的祖父,他已经过世了,如今是我父皇司徒化风为当今的圣上!”司徒剑很是不明白国师竟为何这样问呢。
“什么?他死了?他竟然死了……”只见那南越的国师泪流满面,她站起身来摇晃了几下一下跌坐在地上,伤心的哭泣着。
此时司徒剑才看清楚,原来在这位仙女国师的一只脚上竟是锁着一只硕大的铜球,想必一定是很沉重吧,再看这间屋子,除去简单一些,但是该有的还是有的,经过他的观察这位国师虽说被大铜球栓着,但是生活的还是很不错的。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来到这里的?”南越国师哭过后渐渐平静下来,轻声问道。
“我是司徒剑,是我父皇的第五个孩子,我……”司徒剑到底是个小孩子,见到有人关爱,便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包括他母妃的性子棉软,以及那几个兄弟对他的欺负等。
“罢了,你我相见也是咱们的缘分,以后每晚,晚膳后,你便过来,我教你一些东西,但你要记得,我在这里的事情你不能让别人知道,若是被别人知道了,那么你便不会变强,还会依然被人欺负,若是你要想成为人上人的话,就按我说的去做!”国师很是严肃的说道。
司徒剑长期的受人冷眼欺负,所以他对于看人脸色,琢磨人的心思很是有一套的,国师会这样说,那代表这件事情是很严重的,更何况全国上下都在找她,而她却被困在宫里,他不难想象这一定是祖父安排的,所以他更不敢出去乱说了。
从那以后,司徒剑便每晚都去锁秋宫,这样一过便是五年,他在十五岁的时候,南越的边线有外族来侵,南越上前无人敢领兵出站,此时的南越早已没有过往的繁荣了,而司徒剑经过国师的点拔而请旨前去,从那后一战成名,从那以后,司徒剑渐渐蹬上了政治舞台……
经过这些年的相处,司徒剑越发的觉得国师汤淼真的是一位天上的仙女,这五年中,他的个子高了,面容,身体上都有了很大的变化,可是这位国师汤淼好似一直未变啊,在经过几年的学习中,司徒剑慢慢的好像发觉了一些事情,他知道了国师的名字为汤淼,他并不知道这个国师是来自哪里,他只知道这个汤淼是喜欢祖父的,但无奈她的特殊情况长生不老,最后祖父发现自己要快不行的时候,想把她嫁给自己的父皇,但是汤淼对祖父情意可不是说变就会变的,所以她提出要离开南越,她是为了爱情才留在这里的,自己的爱人却要让自己嫁给他的儿子,她情何以堪啊!
哪知道她聪明一世却是糊涂一时啊,俗话说‘最是无情帝王家啊’得知汤淼要离开南越后,司徒青云便用了怀柔政策,为她送行,却是在酒里下了迷*药,直到她醒来时,已经被关在了这个地方,脚踝上还被锁了个大铜球,那时她才觉得她的爱太天真的,得知她醒来后,司徒青云也带着深深的道歉来了,他对汤淼说,他也许时日不多了,若是你不肯嫁,那么我也不会让你离开南越的,无论你走到哪里都会是对南越的一个巨大威胁,他必须要为他的子孙后代所考虑。
从那后,祖父就再也没有来看过汤淼直到死去,只是这屋子里却是一切应有尽有,还有一个天天给她送饭的一个宫女,而那个宫女也是又聋又哑的,只管送饭便什么都不知道,这样的生活,她一过便是五年,直到自的到来。
到底汤淼的心还是软的,不忍看到南越的没落,所以借着自己的手帮助南越,直到自己有了不该有的想法,但他到现在也不曾后悔,不知什么时候起自己再也不管她叫仙女国师了,而改叫淼儿,平日里来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让她给自己唱歌作画的,只是淼儿作画时的规矩却是很奇怪,竟与伊水心此时的样子很像,汤淼唱的曲子很是特别,词也很好,她唱过的歌里面就有一曲是今日伊水心所唱的,所以他才会失态的,淼儿的来历没人知道,但这伊水心却是地地道道的南越人所以他很是百思不得其解。
淼儿的消失也是他未曾想过的,那天他还是依照以往的时间来到锁秋宫,但一进入内室中,已经人去楼空了,而那个大铜球却是奇迹般的被解开了,但却只字片语都没给他留下,他那时才知道,对于这个大铜球是根本锁不住她的,是她愿意为祖父而留下来的,后来得知祖父死了,为了完成祖父的心愿她才情愿留下来帮助自己也就是帮助南越渡过了难关,所以她现在觉得宫中已经没有她所留恋之人便离去了。这也是借机告诉自己让自己死了那份儿心吧。
思绪回过神,便见到宫人已经找来了画纸,水心把它固定在画版上,之后又打开一个个的小盒子,水心想看一下水粉的颜料全不全,画出的画来才会色彩鲜明,水心不看还好,一看竟是傻了眼,钛白、柠檬黄、淡黄、中黄、深黄、士黄、桔红、朱红、大红、夕阳红、暑红、深红、桃红、玫瑰红、紫罗兰、青莲、群青、深蓝、普蓝、翠绿、草绿、淡绿、熟褐、深褐色、褐色、黑等,竟还有一些她跟本说不出的颜色,看来那位国师一定是位水粉画爱好者吧,只是不知,这些色彩她是怎样制成的。
“启禀皇上,臣女做画会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还请皇上继续下令歌舞吧,免得大家等得焦虑!”水心向东轩帝说道,至于画什么她早已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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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心儿,你是说这个能作画吗?”东轩帝也很是意外的问道,那箱子里的东西他大概上也是能看得清楚的,只是无论任他是怎么想,他还真没发现这个是可以用来作画的呢。
“回皇上,是的,这箱子里的东西是水粉画的工具,臣女曾在野史上看过这种画法,它是西域画的一种,它主要的特点是色彩鲜明,更能让人眼前一亮!”水心解说道。
“哦?是带有色彩的?那朕可以拭目以待了!”东轩帝含笑的说道,还看了一眼紧抿双唇的司徒剑。
东轩帝使了个眼色示意身边的宫人,宫人则扯着他那尖细的嗓子传道:“上歌舞!”
舞姬们又开始上场表演了,只不过这次全殿中的人却无心去欣赏了,因为他们把全心的注意都放在了水心那边了,只见她不停的换着类似于毛笔的东西,那个奇怪的盘子里也被她弄的花花绿绿的,而水心又彩用的是水粉的湿化法,顾名思义,就是用水多,用粉少,它吸收了水彩画及国画泼墨的技法,也最能发挥水粉画运用"水"的好处,用水分稀释颜料渲染而成,所以水心不停的加水,却更是跌破了大家的眼镜,听下面的人私下议论着,水心并不予理会。
因为,为了制造这种湿效果,不但颜料要加水稀释,画纸也要根据局部和整体的需要用水打湿,以此保证湿的时间和色彩衔接,看到这些的众人,就更不明白了,刚刚听着那伊水心说的这个叫水粉画的如何如何好,可是在他们觉得,这哪里算得上画画啊……
就在众人们有的低语,有的期盼中,水心终于停下了手中的笔,示意宫人过来,把画呈给大家看。
直到宫人把画展开示意给大家看的时候,大家竟是口瞪口呆了,水心很是满意他们的表面,看来自己的这第一步,新颖,是把他们都给吸引住了,水心学水粉画的时候本就以为物为主的,所以这次水心依然画的是一张人物图,里面有太后,东轩帝,香妃,外加上慧雅公主,这正是三代人的主要代表,人物重点当然是太后了。
老年人结构明晰,起稿的时候相比年青人容易,值得注意的是:不要过于留恋一些细小的变化,以致画成网状,使下一步绘画起来缩手缩脚放不开。
水心先将暗部颜色铺一层较冷的颜色,接着用暖色将脸部偏红的部分铺上,再用冷一些的颜色将暗部受无光影响的部分铺上,而这阶段尽量不去注意人物的细微变化,不要受形体束缚太重,甚至可以把它只作色块来处理。不要画的过死,颜色要比对象稍微鲜一些。
然后,她又将太后的服饰,头饰,及背景的颜色画出,并画出脸部中间层次变化中一些明显的转折。每一部分都要留有余地,尤其在一些皱纹变化较多或容易出效果的地方。
所以水心主要刻画的是五官一些比较细微的地方和其他一些最暗部,尽可能做一些提高性的调整,比如暗部某些地方水粉或许深度不够,可以重点刻画,画最暗部分而且要比你观察的对象稍暗些,原因是周围其他颜色已经干得差不多,水心又稍稍调点水,所以颜色在视觉上会重了些,不过干后就会又恢复原先的状态,所以水心宁可让它再暗一些,这样便更能显个人物线条的鲜明。
再就是东轩帝,水心也把重点放在了人物的面部表情上,东轩帝鹰眉微敛,薄唇轻抿,简单的几笔,却把他那张扬的霸气给描绘的淋漓尽致,画香妃的时候,水心加入了自己的一些构思,便如手托香腮温婉妩媚的仿佛在思念着什么人,香妃在水心的眼里很是美丽,所以画出效果可想而知了,而慧雅公主,水心则用了许多俏丽的颜色,而她面部的表情被水心捕捉的那更是相当到位,一丝娇憨,一丝刁蛮,又有一丝天真,总之水心把这四人的人物性格,表情描绘得十分逼真,就连东轩帝也失态的瞪大了眼睛,太后则是激动的眼圈都红了,她在这副人物图上,看到了自己的尊贵,慈祥,同时也看到了她一直埋藏在心底深处深深的孤单,没想到这丫头竟这样的懂自己的心。
香妃与慧雅二人也是激动万分,伊水心把她们画的好美啊……
就连即将要失去两个城池的司徒剑也是惊喜万分了,难道这个伊水心认识淼儿?他觉得所有的一切并不只是个巧合,什么野史类的书籍,他根本就不相信,果然被他猜到了,此时他的心中是狂喜的,因为若是他猜的没错的话,这个伊水心是见过淼儿的,或许淼儿就在这东轩国内呢,所以他觉得或许通过这个伊水心会找到淼儿的,那样他南越或许就可以一统其他三国了,想着以后的三国都是他们南越的了,区区两座城池又算什么呢?
“皇上,哀家太喜欢这幅画了,哀家何其有幸啊,在这次的寿宴上竟是得到了两份都是出于这丫头之手的礼物,皇上,你可要替哀家好好赏赐她啊,哀家的这份,哀家自己给,待到她与海王世子面婚那天,哀家把自己的嫁妆都给那丫头做为嫁妆,听说她母亲去的早,这孩子可是吃了不少的苦啊,所以皇上,你也要替哀家给那丫头一份赏赐!”
“是呀,皇上,伊小姐的才华还真是超然啊,可谓是我东轩国的第一大才女啊,是要好好的赏啊!既然太后都赏了你,那本宫自然也不会落下的,你成婚之日本宫必备一份大礼的!”香妃也满脸掩不住欣喜的说道。
东轩帝满脸带笑意的说道:“朕已决定,收伊水心为义女,封号为慧心公主,待她笈笄后,便可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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