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辣宠冷妻,第一百八十八章 兰思定的毒
“早合作也不用受这些痛苦。舒悫鹉琻”周黑棘事不关己的调侃西寺村,不达眼底的笑意让他看上去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兰思定递出霍小德的照片:“这个人认识吗?”
西寺村肿成核桃一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暗色的血阻挡着他的视线,所以看了很久才辨认清楚照片上人到底长什么样,他眼中闪过一丝犹豫,摇了摇头:“不认识,从来都没有见过。”
“没见过,哈。”兰思定把照片拿了起来,“你看清楚了吗?”
西寺村喘息的说道:“兰思定先生,我看清楚了,我真的不认识这个人,请你一定要相信我。”
兰思定呼出一口气后笑了:“三省,过来看看你用不用的上。”
周黑棘郑重的站起身扣好西装单扣,走到焊接在地面上的铁桌边,适时递出自己的名片:“你好,西寺村先生,很高兴今天能和你在这里见面,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一名外科医生,有幸会成为你的主刀医生,接下来你不用去德国的监狱,当然我们也不会送进到塔利班,因为我会让你活着看自己的全身的器官被取出来,只会疼绝对不会死,你可以看着自己一点点被我肢解,然后我会融掉你的皮肉销毁DNA,磨碎你的骨骼撒进大海里,从此世界上不会有你这个人存在,当然你还有朋友和同伴,他们或许会帮你报仇,不过可惜他们永远不会知道你被谁肢解,还有你的家人他们或许会报警,不过按照当地律法没有尸体就永远无法立案,所以你不用担心我会被逮捕。”
西寺村毛骨悚然,从周黑棘的眼中他看出这不是一个玩笑。
“兰先生,做点什么,不要把我给这个人,求求你,我绝对不敢欺骗你。”
周黑棘食指敲一敲霍小龙的照片:“省省力气吧,西寺村,你不认识这个人,那么你就没有利用价值,感谢你光荣献身于医学界,我会好好利用你的身体。”
西寺村激动了:“我认识他,他是一名连环杀手,我见过他一面,但是我当时并不知道他是罪犯,是在看新闻的时候才知道他犯下了很多重罪,但是没有人能抓住他的证据,所以他一直逍遥法外,直到他被美国政府限制入境,从此销声匿迹,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他很聪明他懂得怎么逃脱法律的制裁。”
周黑棘听了西寺村的话后,看了一眼兰思定。
霍小龙离开美国以后来到了中国,然后被兰思定逮到,最后被判死刑,没有报道没有任何消息流通,很多人不知道霍小龙死了,当然也不会知道他死而复生的事情。
这个消息属于国家机密,周黑棘本不应该知道,但是他就是知道了,因为他有他的渠道。
“然后?这些消息我们都了解,你打算把报纸上所有关于霍小龙的消息背一遍给我听吗?”霍小龙不但是个变态的杀手他还是无耻的强奸犯,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周黑棘看着西寺村,眼中透露出还是想把他当做标本的讯息。
西寺村不敢接触周黑棘的眼神,他怯懦的祈求:“兰先生,求求你,我知道这是我最后的机会,我会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我相信我能帮上忙,留我一条命让我证明我对你有用。”
兰思定坐在折椅上双手环胸,他表现出不在意西寺村的坦白,优雅的动态好像他是主宰万物的上帝。
“兰先生?”西寺村得不到答案,他心中没底,不明白兰思定到底打算怎么处置他。
兰思定微微抬起眉尾,对西寺村摇头:“我听够了你的废话。”
西寺村心脏发颤,血液急速流窜,他赶紧说道:“我知道他为很多政界人士提供过桃色服务,所以很多高层官员也不得不听从他的指挥,而且他善于用不同的秘密来权衡这些重要人士之间的关系,打个比方就是将A的秘密泄露给B,然后将B的秘密透露给C,这样一个一个相接,所以他们没有一个人打算杀他,他把自己塑造成这些重要人士的心腹。他没有给我打过电话,我是听说莫锁德公司的总裁雷奥跟我说起白艾到了德国,电话是雷奥主动打给我的,这些都是我知道的,兰先生请你相信我。”
兰思定的脸色稍稍有了缓解,他沉默片刻说道:“有点意思,继续。”
西寺村一愣,他知道的都已经全部交代,怎么继续?他道:“我……暂时,暂时只能想到这么多。”
“西寺村,我问你答,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你知道的事全部说出啦,如果你不好好合作,我就把你交给我的同伴。”
西寺村没有犹豫的说道:“好的。”
“你真善良。”周黑棘被换下场,他拍拍兰思定的肩膀又坐回了他的椅子上。
“天性使然。”兰思定接手。
两人一白脸一黑脸很快控制了西寺村的心智,让他因为害怕而妥协,他把关于霍小龙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兰思定静静的听着,注视西寺村的表情,辩解其中的真假,筛选需要记住的重点。
在审讯尾声,兰思定才对西寺村问道:“当年你见他的时候雷奥在场吗?”
“我不清楚,是很多年前的事了,我遇见他的时候,是在很一般的宴会上,没有太特别的地方,我对当时的场景印象并不深刻,如果不是因为后来发现他的真面目,我也不会记得那场宴会。”
兰思定看了下表,已经临近上班时间,他提醒西寺村道:“你还有半个小时的时间来回忆。”
因为时间的限制西寺村显得越发紧张,他不由抖起腿,一边回忆一边自言自语般:“我们是在宴会上认识的,是在七年前,七年前雷奥还不是莫锁德的总裁,我当时看他是个亚洲人,那时候的第三世界国家还没有像现在这样被世界追捧,我想他能参加宴会想必背景不俗,所以上前攀谈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他给了我名片,英文名字,然后我们再没有接触,我记得当时宴会的助兴词是海森堡的总裁约翰冈歌德。”
西寺村很明显想到很重要的事情,他赶紧和盘托出:“我不知道雷奥在不在场,但我们记得宴会是由海森堡园林生态公司所举办,举办地点在柯林斯大道的卡萨酒店。”
又是一个新名字,兰思定虚眯了下眼记下了叫约翰冈歌德的人:“我会让人去查,如果你敢隐瞒一点点线索,你知道监狱里经常有械斗,但是如果你能想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帮你自己一个忙,给我打电话,你会在得到意想不到的最高待遇。”
问话正式结束,是时候将打击罪犯的权利再次交到当地政府的手中。
兰思定打开了问询室的门,准备协同周黑棘一起离开。
在门口有身着制服一直等候的年轻警员,看见兰思定出门立刻行礼:“长官。”再递上两人的大衣。
兰思定接过大衣,把手中的资料递给了热血的警员:“这是西寺村的所有罪证,你们可以起诉了。”这份资料是小德在飞机上整理出来的,详细而众多,力保西寺村能在监狱里呆一辈子。
“谢谢长官。”警员仰起头,表情肃穆庄重,快一米八的个子站在兰思定面前却硬生生矮了小半个头,他刚刚入职不久,对打击罪犯还有很高的积极性,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就参与到一桩大案子里,让他欣喜若狂。
“不用客气,好好干,这里将会是你的舞台。”兰思定和善的脸上满是笑容。
“是!”
兰思定的鼓励让年轻警员振奋,他目送两位跨国执法者离去,心里不由羡慕,不知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有这样的威风凛凛,跨国办案,太酷了!
周黑棘走在兰思定身边,摇头感慨:“国外的黑警成风,亏你能把违心的话说的如此义正言辞。”
兰思定笑道:“再好的环境也有污垢,再坏的警察局也有好警察,说不定我一句话就改变人的一生。”
周黑棘嫌恶道:“兰思定,拜托你不要再笑了,你威胁人的嘴脸我早就看够了。”
“想让我不笑,除非找到霍小龙。”
“我以为你找到他了。”
“我只是找到了他的踪迹,我要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他所为,他在计划什么,他要干什么,在他伤害更多无辜的人之前,我要逮捕他。”
周黑棘一点都不相信兰思定正直的说辞,他抓了霍小龙一次,可惜结果不尽人意:“说句实话,其实你只是想把他找出来然后杀了他吧。”
“如果他活着,就说明法律对他已经没用了,一个凌驾在法律上的罪犯,你会怎么处理?”
周黑棘点头:“记得杀他的时候给我打电话。”
兰思定很遵守军人的行为守则,但是他也是个不介意在非常时期运用非常手段的人,就像当年毕业测试,他违背了教官的指令:杀死队友。
想到此,周黑棘问:“接下来怎么办,要去雷奥家喝一杯吗?”
“不能打草惊蛇,这件事的线索断了,我们该回家了。”
“你不如说你想回去看白艾,害怕她知道你在做调查?”
兰思定想到白艾不觉随心一笑:“是啊,害怕的不得了,你不害怕夏敏吗?”
周黑棘翻了下白眼,没有说话。
“老大!”守候在警察局门口的小德看见兰思定和周黑棘出现,迎了上去,“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他在送费玲达疗伤登机后并没有一同前往联合国,而是留在德国和兰思定汇合。
兰思定拔掉放置在耳中的窃听器丢给小德:“情况你听明白了,查清楚当年宴会的名单,找出霍小龙掌握的资本。”
霍小德点头:“明白。”
霍小龙手中有免死金牌,老大是想把他的金牌挖出来,然后再夺走,让他再没有作恶的条件。
兰思定深吸一口清晨的冷空气,雪停了,阳光羞涩的普照着整个城市,曙光为柏林的建筑物镀上了一层金,他道。“走,找媳妇儿去。”
三名男子,三种风格,他们身着大衣,在德国这座古老的城市中并肩而行,走在大道上,路两边是城堡一般的建筑物,好像他们是从中古世纪穿梭而来的贵族绅士,清晨的雾气点缀了他们神秘的气质,很快他们消失在雾气中,无影无踪……
兰思定回到酒吧,轻巧的打开门,走进房间脱下大衣褪掉皮手套,看到炉火还在微弱的燃烧,顺手从壁炉边放置木炭的架子上捡起两块木头丢进火堆。再到洗手间梳洗了一番才到床边去唤他的睡美人起床。
当他坐在床沿边看着白艾精致的脸掩盖在羽绒被子下,皮肤透亮如玉带着一抹红润如不谙世事的婴孩,他的心口被暖流冲击着,她睡的很安稳,回家……赶紧回家,那样他就可以彻底拥有她了。
想到此不由低下头偷香窃玉,浓重的气息笼罩上白艾。
“你来呢?”白艾睁开惺忪的双眼,正好感觉唇瓣之上有冰冷的覆重,他在偷亲她。
“被你抓住了。”兰思定眷恋的抚摸着白艾的脸颊。“让你亲回来?怎么样。”
白艾懒懒洋洋的伸出手轻轻攥住兰思定的衣领将他拉低:“好。”他脸上有寒气,刚毅的下颚连细微的汗毛都迷人。
兰思定温柔的亲吻白艾的唇瓣,或深或浅,直至*一发不可收拾。西装被胡乱拉扯开,他把她压在身下,抵死缠绵。
彼此之间的阻隔的衣物一件一件被他剥离,丢到地上。他用手恣意膜拜过她浑身的柔软,点燃一处一处难灭的欲火,熊熊燃烧,拥有她让他忍不住粗喘,她早已在他心中烙了印。
白艾攀附在兰思定如铁坚硬而精壮的身躯上,感受他蕴含的力量,纠缠让她好似溺水的弱者,只能被他带领着上天入地,感觉身体内有耀眼的火花在绽放。他一次比一次用力的占有让她只能娇柔喘息。
他们交付出彼此,深刻至彼此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