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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可以说是极尽的严苛——严苛并且挑剔地好像snape对harry,这一点已经不是什么新闻了。当然,之所以是用挑剔,是因为自身还是有几把刷子的,比如说,同样是被snape给小鞋穿,ron和neville的不足之处足够snape喷一天,而harry的不足之处在普通学生那里几乎算不上什么问题,而他在这种挑剔下,不管怎么说,魔药手法倒是越发精益,snape也许算不上一个善于教书的老师,但是没有人能比他更精通魔药了。
因此直接了当地对说:“如果xavier能经得起snape的挑剔,你为什么不能经得起我的严格要求?”
说实话,每当这种时候都真心觉得这男人是来挑拨离间的。
但是他,一个尊贵的malfoy,会接受这种愚昧的离间吗?那必须不!!
因此不管提出了多么过分的要求,甚至有时他需要在课余时间去他的办公室做额外的训练也咬牙忍了下来,有时候他甚至震惊于自己如此地坚韧不拔。之前的那通话足够让他明白,这男人虽然古怪却并不是无故放矢,那通话就好像一把钥匙,让男人在挑剔他之外还会额外教给他一些东西——超越他年龄该学的东西。
男人严格的要命,稍微有点不对就会加以惩罚(例如抄书,打扫,洗坩埚),但是就算做好了他也不会称赞多少,他看着的眼神就好像他是个十足的废物,浑身上下都是缺点,有时候真想冲他吼,既然你这么看不起我就放我走!
要不是看在自己没有体罚的份上真的恨不得去给他的屁股坐垫上下个针蛰咒——这咒语他掌握的还不完美,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反正这咒语也是那男人教给他的。
但是与此同时,疑问渐渐加深。
——这个男人,这个名为的男人,究竟是谁呢?他为什么要对如此关注,如此严格,甚至对harry如此赞扬?
在harry没回来的第七天,终于没忍住把这件事告诉了密室的画像,并且向画像展示了他所学的一切。
“没有问题。”salazar凝神观看后,这样点评道,“他教你的东西里并无诅咒也无恶意篡改的魔咒,你的魔力流动的比以前快了,这证明它在多重练习的催动下有所成长,而纠正并熟悉挥杖的姿势对它也有所帮助。”
金发的画像还在一边儿装死,有时候都怀疑那天下午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或者这画像压根就是吐了最后一口气后死透了。
“这么说他是个傻瓜,无偿教导一个他看不起的人?”纳闷地问。
“为什么要追根究底呢?”古老的画像平淡地说,“这世界上总是会有带着很多秘密的人,他们神秘却又踪影难寻,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有必然的道理。他现在是hogwarts的教授,就得遵守在就任时发下的誓言,无论如何,他本身伤害不了任何一个学生——所有在学校对学生施展暴行的教授都会收获严厉的惩罚与悲惨的下场。”
嘴里嘟囔了一声‘范围模糊不清’后便说:“这么说我还不能把他怎么样了?”
画像里的创始人回答:“只要他不伤害你,无所谓。”
“可是看看我,睡眠不足,腰酸背痛,躲避他的魔咒训练躲避得浑身青紫……这算哪门子的不伤害啊?!”
“伤害从来都不在这些表面的东西。”画像说,“从来不在。而一个合格的slytherin,也应该从不在乎一个人给予自己的磨难,分辨他们的善恶意才是你该做的。”
听起来像圣经……在心里默默道。但是他也不敢直接反驳这位学院的先祖与创始人,只好回答了一句‘是’,继续点着他今天花费了三个小时的东西——一整匣充沛着奇特魔力的珍宝为此拒绝看它,因为它一旦被打开,里面的属于珠宝的光辉便照的女孩几乎挪不开眼。
“r家的孩子回去几天了?”
冷不丁的,画像突然问。
“七天。”带着一种愤恨的情绪,一边说一边用力地盖上匣盖“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把他的脚步黏在了家里!期末考试他别想进前三了!”
“如果他后天还没有回来,”画像说,带着黑曜石戒指的手指指向他手里那个胡桃木的匣子,“把这个给他寄去。”
“您要把这个——这些全部赐予他?!”的嘴巴张大了,“他要这个有什么用?”
“他会知道的。”画像说,“如果他提前回来了,你们便可一起挑选合适的,宝石和金属从来都是最好的媒介材料,具体的情况你可以在图书馆的末端书架找到答案。”
这几乎可以说是指点了不得不收起了自己羡慕的情绪,乖乖地答了句是的阁下。
但是他心里盼望harry回来的愿望越来越强烈了——
——该死的,harryxavier,你屁股长家里了啊?!
………………
被日以继夜诅咒,就是不回学校的harry,正在小心翼翼地在厨房熬制一剂魔药,为了防止飞溅的药液,他甚至穿上了一身长长的黑色巫师袍,并时不时地用魔杖和玻璃搅拌棒控制着里面旋涡似的魔力。
要不是厨房里阳光灿烂r差点以为他的小弟弟在里面变成了个恶毒女巫,并且正在熬制一剂要多可怕有多可怕,一滴就能让人化为白骨的□□。
wanda坐在他身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着杯子里的无梦魔药,这正是harry需要在厨房奋战的缘故——wanda的失眠有些严重,在见过自己的亲生母亲后,越发严重。困惑,难以割舍的对血亲的感情,和一直萦绕在心口的仇恨快要把这个姑娘逼疯了。为了她能好好的睡觉,erik想了很多办法,介于wanda最好不要出现在公共场合,比如医院,私人医生便悄悄进出了xavier家,在确认这不是身体上的问题后,他找来助眠的精油和香料,向双胞胎的母亲打听可能有的偏方和病史,上网查询相应的食谱……但是没用,统统没用,于是harry只好在第四天束手无策的时候,贡献出了学姐们给他寄来的无梦魔药成品,并不得不跑去了美国的巫师购物市场买来了材料,在家里架起了坩埚。
它不愧魔药的名声,成功为wanda带来了一夜好眠r和wanda欢喜地一个人亲了harry一口亲了两口,因为hank不由分说抢走了一锅新的药水去做研究,徒留harry对着他干瞪眼,所以这某种程度上算是补偿。
harry想到这个,在小心撒下一把百合花粉的同时,重重地叹口气——难道他当巫师就是为了熬制魔药做科研的?
不过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至于熬魔药——为了peter的姐姐,为了一个从各种方面,嗯,各种方面来说都也算他的姐姐的人熬制魔药,在harry看来也没什么可需要抱怨的。
r,nina和wanda,从某个意义上来说真的成了他的家人——这点让harry后知后觉地欣喜若狂,差点在床上笑出声,任何惊讶和愤怒在迅速的消失之后,剩下的只有狂喜。
和charles谈恋爱的不是别人,是erik,是nina和peter以及wanda的爸爸,是那个erik叔叔,是charles一直以来的挚友。
这对harry来说,他的生活,或者说他的家庭,只会因此变得更好。
“这是什么?”拿着杯子晃过来的wanda指着龙牙磨成的暗黄色粉末问。
“龙牙粉末。”harry说。
“这么说世界上真的有龙。”wanda在魔法上,拥有比她的双胞胎弟弟更浓厚的兴致r仅仅是觉得魔法很好玩,而wanda则能体会到其中的奥妙,harry猜测是因为她那近乎魔法一样的能力与比魔力更强大的红色能量。
“我朋友是个龙的狂热爱好者,他有足足一打的龙的模型给我展示,他们都会飞,还有好些会喷火,跟真的一样,”harry匀速搅拌着魔药,虽然在回答wanda的问题,但是他的眼睛不敢离开坩埚,这毕竟不是他所擅长的科目,“他们大部分生活在罗马尼亚那边,也有一些野生的在一些很偏远的森林生活,不敢介于它的危险,大部分龙都是被控制饲养的,因为它很稀有又很危险。”
wanda安静的点头作为回答,随后退出了厨房,她看得出harry正处于一个很需要集中注意力的时段,便没有再多打扰。
…………
抱着匣子从密室出来的时候特地看了下时间,在发现已经快要吃晚饭的时候,他就把匣子塞进书包里然后走进了大厅,打算去美美地享用晚饭,以消除一个下午的整理所带来的疲惫。
他没想到的是,迎接他的是一个沸腾的大厅,在他的一只脚踏进去的瞬间尤为如此,这让他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而且那个还意味深长地扫了他一眼,这个细节比任何人所表露出的东西都让觉得可怕。
他定了定神,迈着稳重的步子走向自己的位子,而自有人把他要的消息悄悄地递到他面前,比如不安的pansy,在还没拿起叉子之前,她就递了一份报纸在他面前当即意识到了不妙。
《预言家日报》的报纸向来都是在早上递过来,如果在这种晚间时刻有那么一份报纸值得整个大厅的人都重视它,那么一定是出现了一个消息,一个大消息,重大的消息,重大到《预言家日报》为此特意加印了急报,就好像之前他舅舅越狱那样,早上确认的越狱消息,晚上所有人都知道了伟大的siriusblack居然从阿兹卡班逃出来了。
还是一样的灰白色的报纸,但光是里面的照片就令心惊胆战——那是两张疯狂的照片,有着一头长长黑色卷发的女人,和一个与她有着一样姓氏的男人,那个男人是所没有见过的男巫,但是那个女人知道,自己起码得叫她一声姨妈!
但这正是问题所在!
“又有人越狱了。”在一个愣神的期间施施然地放下餐具,从slytherin的长桌旁大步走过,留下这么一句话在的耳边,让他猛然惊出一身冷汗。
他惊魂未定地看着手中的报纸,反复通读后才敢确认这件事——
——black家最可怕,也是最后一个疯子,于今天凌晨三点,成功从阿兹卡班逃了出来。
“??!”pansy摇晃着他,还以为他是吓呆了,于是自发柔软了语调,“你怎么了,我亲爱的??”
“……没什么,”立刻意识到自己是在长桌边,在这个危险敏感的时期,在这里,他不能流露出他的态度,一丝一毫也不可以,“我只是在想阿兹卡班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
“叫我说,”nott拿手指弹了弹手中的报纸,恶意的笑了,“xavier该小心他的小命了,要知道,他再怎么重复自己姓xavier,有些人可还是只认r,改姓可救不了他。你说是不是,malfoy?”
他特地向问了这么一句,意思和恶意不明而喻。
“这么说,”毫不留情地回道,“你认为这样的罪犯可以入侵hogwarts吗?难道你以为这世界上所有的巫师都能是siriusblack?还是说,你不介意替他们打开方便之门?”
的脸阴沉了下来。
“不,当然不,我怎么会协助罪犯呢?”nott说,“只是你别忘了,xavier现在可在美国,不在hogwarts。”
“在离英国千里之外的地方,”冷笑一声,“除非罪犯长了翅膀。”
——除非harry没长翅膀,不会瞬移,而且痴傻到连手指都动不了!
在心里冷笑地直哼哼越是这样他便越是安心,是,刚开始他也心惊胆跳,但是一想想某人还死赖在家里不回来,他的心就放回了肚子里。
“听起来他安全级了,”blasie不失礼地截断了这个对话,他脸上的笑容完美级了,“这太好了,要知道我可担心我们的harry了。”
“把你多余的关心扔到随便什么位置去,”说,“手别伸太长。”
blasie像个纵容孩子的老人那样摇了摇头,笑笑后没有说话。
冷哼一声,拿起了刀叉准备用餐,但与此同时他想到了自己家那传说中的……瑕疵,或者说,很大的瑕疵与谣传。
自己的母亲是个black……但是他的父亲可不是。麻烦会接踵而来只是个开始,只是个小小的连前菜都不是的开始。
真是见了鬼——越狱的并不总是布莱克家的人,但是布莱克家的人总是能越狱!
他握紧了叉子,下定决心在晚饭后做三件事——叫harry暂时别滚回来,给家里写信,去找。
——一定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