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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远山随乔安久来到书房后,发现乔安久有些闷闷不乐,心思并不在下棋上。
聂远山问:“久哥,还在生占南的气啊?您棋都走错了。”
乔安久看了看棋盘,板着脸,“远山,我老了,不但老,而且固执。”
“久哥不能这么说,您也是盼子成龙,占南占北都很优秀,只是一个为情所困,一个性格顽劣。”
“远山,我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总是感觉身后有一把刀搁在我脖子上,只是我无法回头,看不见?”
聂远山见乔安久目光始终盯在棋盘上,他微微眯起眼,“久哥,乔家在g省最大的威胁——秦家已经垮了,秦振坤正如秋后的蚂蚱,再也不法与您抗衡,您……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远山,你过来,看这样如何?”
聂远山依言,倾身向前,侧耳凑向乔安久。
只听乔安久说道:“你尽快给我找个人,还像上次一样安排到叶盼身边,这次,我要彻底把贱人解决。”
聂远山微惊,表情复杂地皱了皱眉头:“久哥,你的意思是……”
“把她杀了。”
“杀”字一出口,聂远山才转过脸,静静凝看乔安久。
“久哥,三思而后行,南少若是……”
“你放心远山,若是怕他,我就不会做这个决定了。”乔安久脸颊抽搐了一下,“叶盼不除,占南一天就不会收心,而且这次对秦家,一定心存妇人之心。等事情过后,这件事你知,我知,绝对不会让第三人知道。”
聂远山转了转眼珠,见乔安久心意已决,才咬起牙说:“那好,久哥放心,我尽快安排。”
……
聂远山离开乔宅时已临近深夜,他矗立在宅外,望向主宅楼上的所有窗子。
见最后一扇窗上的灯光熄灭,他才走向车库,坐进了自己开来的座驾里。
中年男人掏出手机,往一个号码拨打过去。
“爸?”
“聂冥,最近那边情况怎样?”
“叶盼的身体并不见好,每天都要打两瓶点滴,不过乔占南仍是在软禁她,没有让她踏出房门一步。”
聂远山重重拧眉,“乔占南这段日子都不让你跟着他,只把你留在别墅那边,是不是已经怀疑起你了?”
“也许是,可又不像。爸,我们什么时候动手?”
“动手?”聂远山冷笑,“哼,乔氏现在有一半股东都被我收买了,还需要动什么手?老东西固执,不听他儿子的话,一意孤行把股价压低,也算最后又帮了我一回,他还不知道,那百分之几的股票对我们来说有多么重要。”
“乔安久若知道我们利用他先对付秦家,再抢夺他乔氏的股权,一定会气到中风发作。”
“错了,聂冥,还有一件事最能气到他。”聂远山阴邪地说道。
“老东西竟然想要杀死我的女儿,这次,也到了我和他撕破脸皮,好好收拾他的时候!”
……
一声闷雷炸响。
午后刚刚吃过药睡着的叶盼,猛然睁开眼睛。
田妈这会儿正坐在**头边陪她,微微倾身问:“盼盼,是不是吓到了?没事没事,打雷而已,我这就去把窗帘遮上。”
屋外狂风大作,乌云密布,黑沉沉的天仿佛就要崩塌下来。
田妈走去窗边拉好窗帘,又打开房间里最亮一盏水晶灯。
叶盼用手遮了遮眼睛,同时突然感到一阵胸闷。
“最近天气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下雨,总也看不到晴天,哎,一场秋雨一场寒,今年冬天来得恐怕要早喽!”
田妈嘟嘟囔囔走回**边,见叶盼捂着胸口伏在**沿,好像是恶心,她干呕了几下。
“盼盼!怎么了?”她赶紧上前扶起叶盼,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哪不舒服?”
“你不会是……”
显然,田妈格外敏感。
距离上次叶盼小产时间并不长,她身子本来就虚,年轻人在那件事上容易疏忽,若是在这个节骨眼上又怀上了,恐怕未见得是个好事。
而叶盼的表情比田妈还要惊讶,明显是错愕与不确定。
可她一时半会也说不出话来,咳嗽的更加厉害。
“呀!盼盼!你怎么吐血了?”田妈惊呼,眼睛直勾勾盯着叶盼手心上的血,心疼大喊:“不行,我要去叫人,盼盼你先等着,我这就去叫人!”
田妈匆忙奔出了房外,惊慌失措地告诉门口的保镖,立即给乔占南打电话,她也同时打给了傅医生。
此时,楼下客厅里正坐着一个人影,那修长的人影立刻箭步如飞奔上楼梯。
田妈一见上楼来的人是聂冥,没有拦,可那保镖却对聂冥说:“南少吩咐,现在除了田妈谁都不能进叶小姐的卧室,聂哥,你也不行。”
聂冥没有出声反驳,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才压抑地转过身去,背对着门口站在缓步台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不到半小时,乔占南几乎和傅凯同时赶来。
推开房门前,乔占南回头,深深看了眼背身而立的聂冥,才慌忙推门而入。
傅凯为叶盼检查身体,确定叶盼只是吐出一口血,之后没有吐血的症状,才安抚乔占南说:“别担心,那只是她咳出的血,不是吐出的血,因为咳的太厉害,她把喉咙咳坏了。”
“傅凯,别骗我,如果很严重,我们立刻去医院。”乔占南焦急说道。
“我早说过了,她的病是心病,去医院,还是在家吃药挂吊瓶,效果都是一样,治的只是她身上的炎症,而治不了她心上的火。”
这次是当着叶盼清醒时,傅凯直说了。
乔占南静静凝着叶盼苍白消瘦的小脸,和她空洞宁静的眼神对视,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却也是心尖上的一道刺。
乔占南转身离开了房间,关上门,他越过聂冥走下楼梯。
“来人,把他绑起来。”
乔占南淡声说完,一瞬间,别墅内突然出现了十几名黑衣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