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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个士兵向草丛搜来,骂骂咧咧:“他娘的,一个荆棘丛生的地方,鬼才会躲在这地方。”
另一人道:“我们还是仔细点的好,万一遗漏,那以后被大人知道了就不妙啦!”
“这刺儿丛,怎么好搜,要搜井毛毛你们二人去搜,我们先去其他地方去了。”另两人不管不顾前去了。
剩余两人边砍去挡道的刺边道:“这些人啊,干事一点也不认真,我们仔细点,要搜出来,我们可就有奖赏了。”
一点一点接近了天照藏身之处,天照右手紧紧攥着剑炳,手心冒出了汗水,将那刚拔出的带毒飞刀也拿左手中,因为紧张忘记了放下。
前头之人道:“容我方便一下,你稍等。”这人分开天照隐身的草丛,准备就此小便,忽地发现了天照和躺地上的飞天猴,惊得一愣,天照趁其惊愕的一瞬间,快速的出剑刺中其左胸,此人连哼都来不及哼一声,倒在了刺丛中,天照轻轻拔出了剑,心中一阵狂跳,毕竟第一次杀人,杀人的感觉很不好。
另一人正心无旁骛的砍倒草丛中挡道荆棘,天照已悄悄来到其身后,他还茫然无知,天照将手中的毒刀向其身后刺去,刀直没入体内,此人疼痛猛回身,天照乘势又照其胸部刺上一剑,一声闷哼倒地,其余之人已经走远,根本无人听见。
天照不得已杀了两人心中惴惴不安,怕其余之人回转来看见,将两个死尸拖到隐蔽的地方掩盖好,从两死人身上搜出点银子,毫不客气的收了。原以为那些士兵会回来,天照匿伏在山间草丛,哪知根本没人回来,显而易见是越搜越远了。
夕阳西下,鸟雀归林,飞天猴还是昏迷不醒,天照准备将其背走,但人小,不好用力,背着人走得极慢,不知道方向,天黑怕也走不出这片林子。
露宿在荒郊野外,肯定不好,晚上难保没有蛇虫猛兽什么的,以己之力太单薄了点。当此之时,听到坡脚有猎人经过,还在谈论今日打猎的收获,天照三步并一步急跑了下去,正赶上两个猎人扛着打来的猎物,喜滋滋的往家赶,天照不敢耽搁上前道:“大叔,请停停,我有事要请你们帮忙。”
前面之人身穿补丁的衣服,头上包了一块布帕子,年纪有五十来岁,后面的是身穿短褂的二十来岁的后生哥,两人闻声停下了脚步,老头愕然道:“在这林中猛兽太多了,你一小孩敢在山中行走,太危险了些,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天照神色忧虑,不过不敢讲真话道:“我与我家叔叔被盗贼追赶,迷了路,走到林中,我叔叔被毒蛇咬伤,正昏迷不醒。”
后生哥看看其父道:“父亲,我们还是走吧,少管这些闲事,怕万一惹上麻烦。”
天照一听内心焦急,祈求道:“我现在只有一人,你们要不帮忙,这荒山野林的再也找不着人了,这天一黑,猛兽来了,我一个小孩实在没办法,只要你救了我叔叔,我们会感谢你们的。”
老头大量了一下天照,对那后生道:“我看他也不像坏人,就当做点好事,也罢,在前头带路吧。”
后生哥背着飞天猴到了猎人家,放在一张木床上。飞天猴已经昏迷不醒,危在旦夕了。
天照一行人刚走,刘眼睛亲自带领了几百人来搜山,这伙人打着火把,逐一搜索。
刘眼睛厉声道:“不能放走了,这人犯是王爷点名的,十分重要。”声音在林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树上的鸟,怪叫了几声飞入了漆黑的空中。
其身边跟着的是那个围剿董小山的军官,其满腹狐疑,转动眼球四下打量,又似喃喃自语:“我们搜查的人少了两个,有些古怪,两人都中了毒镖,按道理说是跑不远,难道这两个人被他们杀了。”
刘眼睛一双圆眼睛鼓起,其目光中闪动自信:“这其中一人已经中了我的毒镖,活不久了,剩余一个小孩子其实力不至于能杀死两个大人,你那两个士兵极有可能是逃跑了。”
军官点头道:“极有可能!尸体也没见到,这伙人难道飞了天,不抓住人,郡主会责罚。”
天照将杀死的两人丢入了一个小坑,用树叶盖得严严实实,那伙人经过了此处并没有发现。
所有的士兵都疲惫不堪了,刘眼睛也有些累了,对所有人道:“算了,回去吧,郡主处我负责解释,毕竟董小山这首恶已经诛灭了。”
天照道了谢,取出点银子送给了猎人,反正银子也是从杀死的士兵身上搜来的。猎人推辞了一番才收下,收了银子,一家人更觉得应帮点什么,老头将包着右臂的布解开,露出了伤口,道:“这毒太厉害了,代生,你去把解毒的六角莲洗了包上。”其已经看出了这伤,不是毒蛇咬伤的,但其并不说破。
山间猎户大多懂些解毒的药。内服外敷后,飞天猴逐渐面色红润,呼吸趋于平稳。
天照吃了饭,猎户家独自留出了一间房屋给飞天猴养伤,屋内正好两间床,天照为方便照顾,与飞天猴住在了一起。
乡间的夜晚,沉静如水,远处偶尔有几声狗叫。
取出父亲送的仙书,解开包裹,一屋子光华灿灿,金光耀目,仔细查看,无一处受损,连痕迹也没有一丝,这书到底是什么材料做的,不怕刀剑。
经过多日奔波,天照感到这里是一个不错的地方,放心的练起了功。
虽说这些天忙忙碌碌,居无定所,但天照每天晚上照常的练功不辍。
今天照老样子采集了灵气,感觉这地方灵气相比其他地方要多,忍不住多采了几次。采集灵气后,觉丹田气足,前几次经脉都是自行拓宽的,这次何不强行运气试一试。
端坐于床上,调整呼吸,全身放松,很快入了定,进入腹中的灵气被压缩到下丹田,天照集中精神将其按至尊功法的循行路线将其往经脉上引导,灵气如细细的水流从下丹田往经脉中缓缓冲去,已经拓宽的经脉流动起来,畅通无阻,经脉附近的筋脉肌肉都已坚实了许多,第七条经脉有些狭窄,费了很多的时间,消耗了不少的灵气,也没拓宽。
天照知道急是急不得的,稍事休息,又重新引导丹田之气,继续冲向第七条经脉,第七条经脉是太阳膀胱经,在一次一次的冲刷下,忽地拓宽了一些,这次和上几次不同,拓宽后没感到舒服,只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痛苦,天照不敢放弃,咬着牙,强忍疼痛,将丹田之气源源不断的引导向第七条经脉。
天照不敢懈怠,知道如果这次放弃了,那以后要再来一次,难度必然加大不少,受伤后的经脉更难拓宽,疼痛还比这次大。豆大的汗水从额头滚落,滴在床上,浸湿了身周的床单。表情极为痛苦,晚上没人看见,否则都认为其正经历一场大病。也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丹田中灵气刚刚用尽,只听到膀胱经咯噔一声,完全拓宽,天照这才缓缓收功,室外光亮照进来,已经是早晨了,全身早已是汗水,仿佛被雨浇透,想起来有些后怕,灵气供给是不够的,储存了几个月的灵气已被抽空,看来以后不敢贸然冲击经脉了,任其自然吧。
下了床,浑身无力,赶紧采了点气进丹田后,站立着将其压缩,将废气排出,灵气储存在丹田,这才感觉好多了。但是这自然界的灵气极其稀薄,而每一次的进步需要越来越多的灵气。
忽听见飞天猴一阵哼哼,天照赶紧过去:“杨叔叔!”
飞天猴无力的睁开眼睛问:“我这是在哪里?”
“杨叔叔你醒了!”遂将前后讲了一遍。“你个小伙子,不错,给我点水。”飞天猴听后夸奖道。
天照找了个碗,盛了点水,扶起其身子,喂飞天猴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