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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的时间就剩下最后两天了,在老安妮这里按捺下了浮躁的情绪渐渐的平静如水,只是在这一天我收到了一个奇怪的任务。
这个任务是大轮盘强制给我的,拉维斯看了这个任务之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是你进来的时候就被设定好的任务,其实早就存在你的系统里了,只是现在时机成熟了它就出现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说法,不就是定时嘛,一定要说的那么玄妙那么充满阴谋干什么?
跟老安妮和雾隐告了别,不是因为不想呆着这里,因为这个任务下面的一段话太过重要了。
任务额外提醒:专属套装第五件由大轮盘发放,如若完成此任务全体参与者跳关到达十五关进行通行证的争夺。第十五关结束后,洗刷掉所有公敌身份(指拥有公敌身份者)。
没错!只要完成这个任务我们就能回归了,我能够光明正大回到艾特奥斯不是遥遥无期的努力。
就这样我踏上了这个阴谋之中,谁又能想到,这个任务竟是新噩梦的开端.........
莫约用了几个小时,我按照任务的指定来到了一家怪异的医院前面,这里一副破败的景象不说,就连中央城都有了好大的变化,这里的天空不再是一副末日的景象,血红的天空如今已经被灰蒙蒙的一片大雾所覆盖,在雾里我也能够感受到什么叫做伸手不见五指,隔着几米看见人,因为........就这一路上我就不知道撞了多少次电线杆了!
我的特异视觉明明连黑暗都能看清竟然看不清这一片雾,而且拉维斯告诉我,其实这些都不是雾,是烟!是工业物品爆炸之后留下的烟。
最近好像也没有什么爆炸的说啊,不然我们早就该发觉了。
推开面前的大铁门,铁门好像生锈了推门的手上沾满了掉下来的锈斑,打开时两边发出刺耳的吱呀声。毫无疑问,这家医院已经废弃好久了。
里面破败不堪的样子简直就是被遗弃过多少的年的样子,地上的植物都弯下了腰,仿佛是一进入了老年直不起腰来。
植物已经蔫了,门生锈了,地上的砖瓦都在我踩踏下脆弱的发出咯吱声。忽然间脑袋好像想到了什么,我心里隐隐的恐慌起来。谁叫这个任务对我来说太过重要,我尽量不去想刚刚闪过的念头,决定进入医院里面去看看,任务没有指明说我到底要干什么,只是告诉我进来这所医院。
“斗篷草医院?”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推开门,里面倒是更像一个几十年代那会儿的小医院,门前的柜台还是木桌子,不过已经腐朽了。上面的放着一个小册子,想必是病人有关的事情吧,先从这里调查起。
我把双手放在木桌上,木桌发出一阵惊心的惨叫声,我手掌所接触的地方好像随时会崩裂一般,我无语发出呻吟声老老实实的收回了手。
打开册子,上面只有几个人的名字,一个是叫做玛丽的女孩,还有一个就是之前报纸提到过的暗影了。护士叫露西,两名医生的名字模糊不清,还有一个叫考夫曼医生的家伙。
考夫曼........
这时我抬起头看了一眼柜台后的门,这扇门很奇怪,门上面覆盖了整整一层铁丝。不让进吗?
我没打算费力的去打开这扇门,因为这里静的诡异,我不打算在这里就留,现在我要做的就是出去找一下莱恩,因为这里是中央城唯一的医院莱恩应该进来过,也许找一下他就能搞清楚了。
“拉维斯帮我联系一下莱恩。”我随意的说道。
“呲呲呲........”
“信号不好吗?”我不满的摘下了面具翻看了一下。这可是我的专属套装,作为一个黑科技的产品不应该会受到这种阻碍吧?
我又一次戴上了面具:“拉维斯?”
“呲呲呲.........”没有任何反应........
我内心有些慌张了,抬起脚走向门口.........
门......竟然拉不动!?不可能吧!我的力量差不多都能抓起一台车了!
“拉维斯!”我呼吸急促了,按耐不住这一刻的恐慌大喊了一声。
“嗞嗞嗞嗞.........”还是不行吗?
突然上面显示一行字:以进入任务,与外界无法联系。
这算是什么?以前可没有过这种提示,难不成像上次地下似的让我打开一个可怕的玩意弄死我?
不管怎么说我都要时刻保持警惕了,这里静的可怕,这种对未知的恐惧是我从出生到现在从来没感受到的。
铁丝缠绕的门,我本欲那十字钉把它解开了,可是再三挣扎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还是小心为上啊。
奇怪的是一路上什么奇怪的也没出现,一个诊室里除了有一些手术的物品和一滩血以外就是窗外诡异的只有一个风景。我来到一个办公室里,办公桌上不知谁留下来一个纸条上面写着的字体已经很模糊了,我依旧能看清楚‘考夫曼’这三个字,难道这里是考夫曼医生的办公室吗?
桌子上有一封信,不知道这封信是什么,我想大概会对我现在的状况有所帮助吧。
我刚欲伸手去碰那封信,一股透心凉的恐惧感飞速蔓延至我的全身,一股难以理解的死亡气息几乎肉眼可见的飘在我的周身,我知道这是我的幻觉,可是这种即将要死的极为逼真的感觉绝对不是假的,这种感觉更像是一个生命对这封信的恐惧。
死亡的气息压的我喘不过来气,尽管我已经颤抖着收回了手,可我仍然止不住的打哆嗦,在那一刻我好像听到一个声音,说‘不要碰!’只是记忆模糊了,刚刚从恐惧中回归的我才想起来。
我离开了这个办公室,这里太过安静了,整栋楼没有哪怕一丝生气,就好像一个纯粹的死寂之地,没有活物,没有声音的存在。仿佛剩下的只有我独自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的枯萎。
“这个地方太奇怪!会不会有人啊?起码告诉这是什么地方也好啊.......”我把不安定的双手藏在袖子里,老实说早知道这个地方这么诡异我就不来了,短短的几个小时我一直在这个地方游荡,什么也没有,我都要快被逼疯了!就算有鬼也好啊!
“呲呲呲呲呲.........”
隐隐约约听到有什么声音?
有声音!有声音!有声音!太好了!太棒了!
“有没有人?有没有人?有没有人啊?有没有?........”我感觉我要崩溃了,不断的呼唤之下没有任何的回应,眼前只有这压抑的医院和腐败的木门死一般寂静的楼道。
那个杂音的位置我越来越接近了,推开像是洗衣间的后门,我循着声音找到了来源。那时一台收音机。
“唔!真臭!什么东西啊!”难以形容的恶臭扑鼻而来,要不是我的心里还在惊慌着我早就吐出来了。说回来什么这么臭啊?
我仔细的看着收音机的前面,地上一个残破的手臂,准确来说是一个被扎了无数窟窿而且腐烂到一定程度的手臂,皮肤都裂开向外翻卷,里面似乎都有小爬虫在啃食了。
未完待续.......
加快进度了。不过今天状态不是很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