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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市？”老人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整个人陷入沉思。
如果也搞不懂他的意思，只好坐在一边候着。
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承认五人组说得对，这个溪老先生真的很怪！
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眼睛突然红了起，微微闪着泪光，脸上闪着悲哀的神色。
如果吓了一跳，不错所措地望向一边的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显然也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吃了一惊。
他走上前一步，轻轻唤了一声，“老爷？”
溪老先生眨了眨眼睛，回过神，冷哼一声，苍老的脸已经恢复冷硬的模样。
“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他转移了话题。
“……”如果已经开始有些习惯老人的出其不意，吸了一口气，道，“我想请老先生帮忙解开一个朋友的催眠暗示。”
溪老先生混浊的眼睛闪过一抹光芒，不动声色看了如果一眼，道，“既然是想请我帮忙，那我也可以开出我的价格吧？”
“当然！”如果立即点头。
银货两讫比欠人情来得更好！
“我家缺个打扫卫生的丫头，你留下来给我当两个月的丫头，我就帮忙。”溪老先生慢慢道。
如果还没来得及说话，身后的宵凌突然开口说话，“太太必须明天回帝都。”
“我没问你。”溪老先生冷哼，“如果，你说。”
如果有些哭笑不得。
陆承川那边肯定不用说，她要是留下来两个月，谁知道他会疯成什么样子？
她真的不想看他大老远跑过来跟一个老人吵架……
何况，庞江然那边也还有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
溪老看她犹豫了，当下也沉了脸，冷声道，“你不愿意？那回去吧！”
如果放柔声音，讨好道，“老先生，留下来两个月……嗯，我丈夫那边真的没办法交待，能不能换一个条件？”
“你那个什么男人，连两个月的自由都不给你，赶快离婚，老头子可以给你介绍几个青年才俊，绝对比你那个要好一百倍！”溪老骂道。
“呃……我很爱我丈夫……”如果想了想，换了法子，“要不，老先生跟我回帝都，我会好好照顾您两个月？”
“不行！你不留下来，那就回去吧！”溪老生先撇开头，不再看如果。
如果看着溪老先生倔强的模样，不知怎么的，竟然心生不忍。
明明对她来说，这位老先生虽然是一个大人物，但总归只是一个陌生人。
他提出的条件，她做不到，那离开便是。
她有什么好纠结？
这么想着，便压下心底那抹不忍，轻叹一声，站了起来，“打扰老先生休养，真的很抱歉，改天定会送上赔礼。”
“你要走了？”溪老先生不悦地皱起眉，“就不知道哄一下我吗？我有说不去帝都吗？多求两句就这么难？现在的孩子真是不讨喜！明明你是在求人！”
如果眨了眨眼睛，反应过来，蹲到老先生身前，“那老先生，愿意跟我回帝都吗？”
“哼，我也没说我要去帝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