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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也不是说他是一个坏人，人不坏，但也不好，做事全凭个人喜恶，别人对他的评价都是毁誉参半。”
如果有些懂了，就是电视剧里想说的那种，亦正亦邪的人吧？
高兴了就帮你一把，不高兴了就踢你一脚。
这样的人的确很难把握。
“不过，这些年他不怎么出来走动，也不知道还活没活着。”
“还活着吧？没听到他们家族发布过讣告。”
“我听说他不会再踏入帝都一步，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听着五人组你一言我一句地聊着那人，如果忍不住插嘴问了一句：
“他年纪很大么？”
邓修竹点头，“嗯，八十有多了吧？”
如果惊愕地瞪大眼睛。
这么大的年纪，不正好是活在那段不认为心理病是病的年代么？
那个年代可没多少人愿意浪费力气，学习心理学这种听着高大上，实际上却很空虚，需要大量调查做基础的学课。
学了，还学也成就，这样的人很了不起。
如果更想去会一会这样的老前辈。
“我想去见一见那位老前辈！”
五人大惊，不约而同地劝道，“丫头，你要三思！”
“反正见一见而已，我会在学坏前自己跑回来！”如果乐观地笑道。
五人轮番上阵劝了一会儿，越劝这丫头就越感兴趣，最后没有办法，只好把知道的信息都告诉了她。
没想到连住址都有。
“谢谢！”如果把地址写在便条上，小心地收进包包，“那我明天就过去一趟。”
临走前，她又想起庞江然那个疯子。
明天她不在，那个疯子要是还疯狂地把人往医院里送，那就不好玩了。
离开医院前，她又跑了一趟梁忠的病房，让他想办法通知庞江然，她明天不会回医院，别再往天浪里塞什么“挑战题目”。
梁忠苦笑应了。
他知道明天不会再有人送进来，那个男人给的毒药一共就七种，今天已经全部吃完。
但这些他都没有办法说出口，只能应下来。
……
如果拿到那位心理学泰斗的地址并不在帝都市里。
而是距离帝都三个小时高铁的城市，连城。
高铁班次挺多的，往返很方便。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说服老爷爷帮忙治病，然后一天来回……
不能一天来回的话，那还得跟陆承川报备一下，省得他以为她要逃跑。
也不知道要花多少力气才能哄好那个男人放心让她去。
特别前不久，两人才闹腾过一次。
他会不会小心眼地以为她这几天的安份只是麻痹他，其实是在伺机逃跑？
如果想着，觉得好笑。
她家陆承川怎么会这么小心眼？
然而事实证明，她还是相当了解陆承川的。
陆家大宅，陆承川和如果的卧房里。
“陆承川，你讲一下道理好不好？我就是去找个人，你凭什么不让我去！”如果站在床上，居高临下，指着她家男人的鼻子骂道。
“小果，坐下来。”陆承川淡定道，“没有不让你去，只是让你等几天，我腾出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