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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书，大概是程老太太花了一生收集而来的吧。
“好了，不要说读书会的事儿了。”程老太太拍了拍如果的手背，“我想跟谈谈别的事儿！”
程老太太的话提醒了如果，因为她刚才拒绝了老太太邀请，所以才让老人家亲自跑到过来找她。
如果顿时心生惭愧，要是知道是程老太太的邀请，她肯定不会拒绝的。
她有时候也太过小心谨慎了。
这么大型的宴会，参加的人几乎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也需要验证身份才能进来，保安也非常严密，又怎么可能随便就遇到危险？
她该想到这些才对。
结果却让一个长辈来迁就她一个晚辈。
“很抱歉，刚才因为不知道是程奶奶，所以我……”没有答应过去见一面。
如果满脸歉意地望着程老太太。
程老太太却不放在心上，乐呵呵道，“小姑娘有戒心是应该的，傻呼呼跟着人跑了，我才担心呢！你这种做法，很好！”
得了老太太的称赞，如果双颊微红，有些害羞地移开了视线。
“程奶奶谬赞了。”
“也怪我没说清楚，看了到场宾客的名单，一时情急也没让人好好传话。”程老太太顿了顿，又道，“前年我收到承川寄过来的定婚礼请柬，那会儿赶上身体变差，身边那些孩子大惊小怪拘着我，不让我过去观礼……”
如果闻言立即道：“没有关系的！”
“唔……老太婆就是想问问，是不是因为我没来，所以你们结婚礼才不打算请我？”
如果呆了一下，眨着眼睛回过神，解释道，“不是的！我跟承川哥哥还没有举行婚礼呢！您是承川哥哥的老师，我们怎么会不邀请你？”
“啊？还没举行婚礼，那小子动作怎么这么慢？”程老太太愣了一下。
如果解释：“嗯……他工作很忙，而且我们之间也只差婚礼，其他都已经定下来了的，不着急的。”
“呵呵，我还以为那个臭小子会第一时间举行婚礼，全世界宣告你们的关系呢！”程老太太感叹一声。
……陆承川是这么猴急的人么？
如果有些不敢相信。
“老太太，承川哥哥是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你做学问的？”
聊开来之后，如果对认识陆承川之前的事有些好奇，忍不住向程老太太发问。
她记得陆承川十多岁就被送到国外，一呆就是整整五年。
“什么时候啊？”程老太太喃喃低语，开始回忆往事，脸上突然多了一层淡淡的忧伤，“十多年前咯，那时候那臭小子大概十岁左右吧，送到我面前，跟个小冰块似的，怎么捂也捂不化那层冰，我还以为他只能这么活着了。”
听着程老太太的话，如果心底微微有些发痛。
对陆承江来说，陆承川的出生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只属于他的地位变成只是有可能属于他，特别是随着年纪增大，陆承川展现出来的巨大天赋，危机感让陆承江忘记了兄弟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