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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一手抓过刚放下的包包，准备起身。
“小果！”江子轩伸手想拉住她。
如果躲开他的手，冷声道，“我过来不是为了听你挑拨离间，如果你以为随便说几句，我就如你的愿，改变对陆承川的想法，那你就打错盘了，我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不，不是，小果，你冷静些听我说！”江子轩冲到过道上，挡住如果的去路，焦急地解释，“我错了，我不会再乱说话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么？”
如果冷眼看着他，好一会儿后，才缓缓坐回去。
江子轩这才松了一口气，也跟着坐了回她的对面。
他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放下杯子，又斟酌了半晌，才开口：
“小果，你不知道吧？陆承川……就要毁掉江家了。”
如果还真的不知道这件事。
不过……那又如何？
她对江家可没什么好感，毁了就毁了呗！
如果没有说话，但她的脸上写满了不以为然。
江子轩咬了咬牙，“你就对陆承川随便毁掉一个家族没有一点想法吗？”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从不过问世家的事，也从不插手陆家的生意，陆承川这么做当然有他的意思，我只要做好他的陆太太就足够了。”如果淡淡道。
“小果，你怎么会变得这么残忍！”江子轩一脸心痛地看着她，“以前你的不会这样的。”
如果突然来了兴趣，一手撑着下巴，眨着大眼睛看他。
“以前的我是怎么的？”她问了一句，随即抬起手做了个停的手势，继续道，“你先别回答，让我猜猜？”
江子轩蹙起眉，看着少女一脸严肃思考的模样。
“我应该是一个……嗯，要听从你安排给我的后妈话，变成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愚蠢大小姐，然后蠢死？还是应该吃了你下的药，做你的傀儡，帮你杀了我爸？”
江子轩心头涌出一阵惊骇，身子不能自控地惊跳了一下，后背撞到椅背上，双眸震惊地望着她。
她为什么会知道？
如果直视他，“前些年，你不是一直都认为是我爸杀了你父亲吗？所以你才处心积虑接近如氏，插手如家，这一切都是为了你父亲报仇……
其实知道你认祖归宗之后，我就很想问你，做了那么多事，却发现自己搞了大乌龙，是什么心情？看到我这个受害者又是什么心情？有没有感觉愧疚？
是不是认为我不知道，所以就觉得无所谓了？然后打算没了这回事？”
在这一瞬间，冷汗覆盖了江子轩的额头，汗湿他的后背。
他有一种被脱衣服，扔进雪地的感觉。
又惊又骇，心底最阴暗最肮脏的角落被拉到太阳底下，无所遁形。
如果……怎么可能知道这种事？
就连方瑾也不知道他真正目的，只是听从他的命令，也许有猜测过，但以她的智商，最多以为他想谋取如家的家产罢了。
知道他的真正想法，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他的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