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猿飞琵琶湖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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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遁,是血继限界吗?"

    自来水很好奇,难道千手绳树真的有那个开启木遁的资质?

    "这里不是讨论的地方。"

    纲手看看四周。

    "那去火影岩吧。"

    楼道间的人的确很多,涉及到千手的秘密自然是不能在此处讨论了,虽然自己这个外人也不该知道,但是,心头痒啊,虽然有句话叫做秘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早,但是人生自古谁无死,大不了几秒种后自己又是一条好汉。

    "嗯。"

    那里人少,视野开阔,的确适合。

    "等等,你看那边,是师母吗?"

    自来水指着一楼麻将房最外面的一桌。

    "好像是啊,去看看。"

    纲手向着麻将房就是快步走去。

    "八万。"

    "杠!七条。"

    "巧了,胡!杠上炮,哈哈。"

    "这把怎么了,运气居然这么差。"

    猿飞琵琶湖,郁闷的看着自己的牌,取出了几两放在了桌上。

    "师母,您也在呢。"

    纲手确认了,站到了猿飞琵琶湖的身边。

    "纲手啊,怪不得。"

    猿飞琵琶湖明白了,赌运可是会传染的,自己今天要不是收手吧,不然带出来的钱今天怕是全得输在这桌子上了。

    "纲手,你玩这个吗?"

    忽而猿飞琵琶湖眼睛一转笑眯眯问道。

    "这个..."

    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一些钱纲手有些意动,虽然不是骰子那种简单直接的玩法,但是也是要过钱的。

    "友情提示,本场不存在赌博,每桌麻将作为筹码的资金超过十两会被直接请出去,终身不得入内。"

    自来水快速提示,要赌去赌坊,自己的场子不需要雀神。

    "那算了吧。"

    十两自然是让纲手提不起兴趣的。

    "师母,我没记错的话,新之助应该还没过哺乳期吧,他现在?"

    自来水有些好奇,也没听猿飞日斩说请了奶妈啊。

    "哇!"

    自来水说完一阵婴儿的啼哭从桌下传了出来。

    "当然是带来了。"

    猿飞琵琶湖掀开麻将桌的桌布,从下发提出了一个篮子,里面顶多六七个月的小家伙正在嗷嗷大哭。

    "没有拉粑粑,看来是饿了,你们等我会儿,我喂个奶。"

    猿飞琵琶湖站起结印影分身,四个分身将她团团围住,密不透风,一个接手战局开始洗牌,之后猿飞新之助的哭声戛然而止。

    "好了,咱们继续。"

    影分身散去猿飞琵琶湖将猿飞新之助兜在怀里,看着差不多已经把牌齐好的桌面满意的坐下,这影分身啊感觉结婚后是最方便的忍术了,家务带孩子简单多了。

    "师母,我帮你抱。"

    纲手将猿飞新之助抱了起来,看着一双乌黑眼眸打量着自己的小家伙,纲手得出自己弟弟更可爱的结论,嗯,虽然都还没长开。

    "看来纲手你以后会是个好母亲啊。"

    猿飞琵琶湖赞许的看着纲手。

    "只是我弟弟也差不多这么大,天天看我母亲这么做依葫芦画瓢而已。"

    纲手有些腼腆道。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她会出现如此不符合常理的表情?]

    自来水看着纲手表现感觉今早是不是出门带错***了,但楼上那一拳是打得真切啊。

    "师母,那个,你不觉得婴儿不太适合这个环境吗?三岁定八十。"

    自来水看着好奇大量一切的猿飞新之助向着猿飞琵琶湖建议着。

    "切,还不是你师傅干的好事。"

    猿飞琵琶湖突然幽怨的看着自来水,弄得自来水感觉一阵毛骨悚然,不对,有危险,赶紧撤退。

    "当然,还有你的原因。"

    "师母,关我啥事啊,我还不是老师教的,真有啥错,都是老师的错,一定是他利用年幼无知性格单纯的我干的。"

    自来水实在想不起自己和猿飞日斩干了啥惹到猿飞琵琶湖啊。

    "哼哼,这里是你建的吧。"

    猿飞琵琶湖将杠下的一筒递给了猿飞新之助当玩具。

    "这,不否认。"

    这件事让猿飞日斩入股时,猿飞琵琶湖也是知道的。

    "四楼五楼的主意也是你的吧。"

    猿飞琵琶湖看着自己打出的三万被杠掉脸色不太好,语气也加重了,

    "你老师虽然好色可没那么大胆子敢提这种东西。"

    "这个,也是为了营业额嘛..."

    自来水额头之上浮现出冷汗,该不是自己老师巧借什么检查工作的名头约哪位小姐姐干了什么不可描述之事,比如深夜对账什么的,现在自家师母想来现场查账?

    "唉,纲手啊,你看看现在的男人啊,没一个好东西。"

    猿飞琵琶湖摇着头,打出七万。

    "嗯。"

    纲手赞许的点着头,将猿飞新之助想要塞进嘴的牌拿了出来。

    "有些人啊,结婚之前还以为多老实的人,三天一小礼五天一大礼,现在结了婚落碗里,特别是怀了娃,就去望锅里的了。"

    猿飞琵琶湖敲打这桌面叹着气,

    "嘴里说着工作忙,回家晚,晚上回来衣服上头都是好几种的香水味儿,吃了饭看都不看一眼就去睡了,实际上不知道每天下班了到四层五层去找哪些小姑娘快快乐乐去了,我这黄脸婆就只能来这里看看家里的那个是过的怎样的快乐日子了。"

    "师母,师父他您还不知道吗?有色心没色胆,啊不,连色心都小。"

    听着猿飞琵琶湖的语气,自来水松了口气,看来情况还不是最坏的方向。

    "纲手,你看看,这就是男人,当着面就能说鬼话,以后啊,一定要眼睛擦亮点,不要被暂时的假象蒙蔽了双眼。"

    猿飞琵琶湖隔空朝着自来水点着,

    "结婚前十话八假一真一忽悠,结婚后十话没半句真,甚至忽悠有时候都不愿意忽悠,你还有机会,以后记得从婚前就得好好管管,别走了师母的后路,诶,胡了!算算,该给我多少。"

    "受教了师母。"

    纲手轻轻晃着猿飞新之助,聆听前辈的教训果真是大有裨益的。

    [啧,可惜了,好像纲手未来的对象是叫加藤断吧,暂且先替他默哀吧。]

    自来水看着有所领悟的纲手感觉已经看见了那个家伙陷入一段虐虐虐虐虐恋的样子。

    "自来水,纲手,真巧,诶,纲手,你手里抱着的孩子是你弟弟吗?"

    熟悉的声音,自来水不用转头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师,看着猿飞琵琶湖嘴角勾起的冷笑,自来水突然庆幸自己是给这里买了保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