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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妩有了这么一个人守护，他应该为她开心的。
莲夜想笑，可是怎么也笑不出来。
他不甘心，可却又不得不甘心。
这种感受，没有人能明白。
“莲夜。”齐舞虚弱的声音传来，她紧揪他的衣袖，眼中满是痛楚。
莲夜回过了神，看向了齐舞，却是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喂给她了一颗丹药。
他本不是什么热心的人，对齐舞也生不出心疼。
“阿妩，我说到做到，不会再围困瀛洲了。”不想再看这样的画面，却又不想就此离去，再也看不到她，所以他出口想要打断他们之间的旖旎。
可此时此刻，凤妩和月帝华完全沉浸在了彼此的事情，根本不会去在意旁边的人和事，他们不断地拥吻，把这些年的思念全部都传递给了对方。
许久之后，他们才放开了彼此。
凤妩靠在月帝华的胸前微微喘息，月帝华伸手拂过了凤妩散落在脸庞的发丝，笑得无比宠溺，“想你了，所以就来了，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竟是一次也不召唤我。”
“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的修炼。”凤妩连忙为自己辩解。
她不是不想他，只是不想打扰他而已。
“知道了，阿妩心中其实巴不得整天呆在我身边对不对？”月帝华旁若无人的调笑。
“阿寻，这么久没见，你的脸皮还真是那么厚。”凤妩撇了撇嘴，有些无语。
月帝华却是笑着俯首在她的额头亲了一记，“脸皮不厚怎么能追到你呢？”
凤妩索性不再反驳，反正自己在这一方面永远都比不上他。
而此时她也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莲夜跟齐舞都还在。
“既然如此，我就不打扰了，不过我也不会白让你做这些，等我回去跟瀛帝商量了之后，自会奉上我们的报酬。”凤妩收起了一眼的明媚，淡淡地道。
虽说她觉得莲夜是欠她的，有些东西她可以理所当然地接受。
可是月帝华在，她却是不想让他知道他们之间曾经的那些破事。
或许她真的该放得更开一些，索性就当自己跟莲夜从未认识过，也不要再想着过去的那些恩怨了。
说完之后，她也不想再多留，拉着月帝华就要走，“阿寻，走了。”
月帝华也没多问，笑着回道，“好。”
“阿妩，不用了，这本是我欠你的。”莲夜却是忍不住出声道。
她若是走了，那他或许就真的再也见不到他了。
所以明知道他不该说这些让人误会的话，可他还是说了。
凤妩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冰冷了起来，看着莲夜不断冷笑，“欠我的？你欠我的何止是这个？连命也是，那你怎么不把命也还给我？”
既然他提了个头，凤妩倒也不怕月帝华误会。
莲夜一时苦涩难奈，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是被他怀中的齐舞抢了先。
“你不是还没死吗？”虽是受了重伤，却还是没有收到教训。
这些年，她当女帝当习惯了，习惯了众人对她的服从，也习惯了高高在上。
凤妩懒得理会他们，也不想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