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池中物:不嫁断袖王爷 (全+番外)_分节阅读_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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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泱未然的提醒在脑中浮现,路乐乐坐在地上,看着两人的对峙,嘴角浮起一点淡然的笑容。

    它们两人一战,必有一伤,而不管谁伤了对她恐怕都有好处。特别是君上,路乐乐心里一直记恨着被他下了媚药,此时,即便是借刀杀人,她心里也会痛快一些。

    对于两个人她都讨厌的人,她更在乎的是谁受到的伤更严重。

    天空当即黄沙席卷,这应该是她第二次看到两人对峙!

    天空中,沙砾如梭,掠过脸颊,竟让皮肤都生疼,路乐乐下意识的将头埋在膝盖里,然后露出一双眼睛观察两人的争斗。

    银丝,剑影相互纠缠,断裂声,刺目的白光从将黑夜一次次的斩开,明亮如白日,照得两个人的脸亦灰白幽深!

    姬魅夜的身手路乐乐早就见过,在泱未然和他的打斗以及上次君上的参战,路乐乐即便是一个外行也看得出来,姬魅夜灵力一直处于上方。

    他手里的银丝收放自如,让君上几乎无处可躲,只是……这一次他的身形似乎有些慢,天空一声巨响,两人突然被那卷起的黄沙包围在里面。

    身形交错,凌厉的杀气卷到了一路的树枝,而这次,隔着黄沙路乐乐根本就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也不知道战况如何,只觉得那沙土犹如龙卷风一样……似乎已经将两个人都吞噬了下去。

    “姬魅夜,你也受伤了?”红发飞舞,君上唇角勾起一丝浅笑,“你今天比起上次我们见面灵力像是弱了很多!”

    “但是也足够杀死你!”姬魅夜冷冷的回答,而眉却不由的蹙了一下!剖心之痛,令他消耗了太多的灵力,再加上前些日子受伤,就一直不曾好好的恢复过来,此番和君上对决,他竟然觉得有些疲惫之意。

    “这可不见得!”君上大笑,手里的剑穿过对方的结界刺向他的心脏!

    两人好几个回合,都找打不到对方的要害,想要一招致命,恐怕需要铤而走险!那剑直刺而来,姬魅夜也没有躲开,反而挺身而上,手里的银丝犹如一张密网一样挵住君上。

    那么片刻,刺啦的断裂声,剑破开衣服的声音,还有君上惊呼声。

    “姬魅夜你的心脏?”剑在刺入对方身体却没有入预料中那样刺中心脏的时候,君上吓得不由的后退一步,也因为整个人都被银丝绞住,声音带着恐慌的惊讶,“你为何只有了半边心脏?”

    虽然他恨着姬魅夜,其实更多的说是嫉妒着姬魅夜。

    然而他却懂得英雄亦惺惺相惜,他们争斗了这么多年,他自然也知道除了那次关于那个女人,姬魅夜对他痛下杀手过,其他都是仅仅停止在相互交流的程度上,并不会取对方的性命。

    对姬魅夜,他亦从来没有想过他死,只是……此刻,看到他眼底那毫不掩饰的对自己的杀意让君上再度看到了千年前那个黑发少年,那样的痴那样的傻,那样的疯狂。

    君上深深地震撼了,而且,此时,他的心脏,为何只有一半!像他们这样的人,心脏就等同于灵魂,如果没有心脏柔声和魂魄都会烟消云散!而他短短半月不见,竟然之剩下了半个心?

    第二百二十六章

    这个问题犹如一把盐一样洒在了姬魅夜本就从来没有愈合过的伤口上!

    剧烈的锐痛让他顾不得危险回头穿过那慢慢的黄沙,看向那红衣女子。痛楚在他眼底蔓延开来,悲伤慢慢囤积……

    是啊,他只有半颗心了?为了那个绝情的女人,为了那个该死的女人,他竟然鬼迷了心窍将自己的心掏了出来!

    他值得吗?那个女人,明明都没有了心脏,明明已经没有再中蛊毒了,为何,她还是无法忘记那个死去的人?

    甚至,她明明知道,她真正喜欢的是自己,然而,她还有要撇开他选择了泱未然。哪怕对方已经是一个死人,她还是要拼命的为了他而回到南疆?

    而他算什么呢?

    他在她心里只是一个杀人不眨眼,冷酷无情,卑鄙无耻的魔鬼。

    她在乎泱未然的生死,甚至甘愿用自己来交换泱未然的幸福。

    其实,当日只要她提出来,他断然也不会拒绝,提出要她的心脏,那无非是因为他已经预料到那蛊毒竟然反噬了她。他怕,泱未然一死,那蛊虫若是死了,她定然活不长久,才出此下策。

    为何她一次次的救她,她却一次比一次更恨他?

    她比他更残忍吧!即使是现在,她可曾又担忧过他的安危?

    更可笑的是,她竟然对君上献媚?!!!!!脑子里是她躺在君上怀里的情景,衣衫半露,脸上的笑容有着她从未见过的娇-媚。

    想到这里,他手指突然一松,似乎忘记了自己正在和君上处于厮杀中,嘴角扬起一丝苦笑,便突然松开了手里的银丝。

    甚至在那一刻,他释放了保护自己的结界!

    刚才那些凌厉的杀气并没有散去,瞬间灌入结界里,黄沙卷着两人的灵气在那一刻突然爆炸开来。此时,他和君上都没有反应过来,直到都被逼起,然后倒退了好几步才稳住没有倒下。

    “咳咳……”他捂住心口,嘴角的一点鲜血映得他的那的妖瞳异样的幽深,而君上也重伤的倒在了地上,抬起头,疑惑的看向姬魅夜!

    “君上,你和本尊的账等到了南疆在也和你同一起算!”他转身一步步朝路乐乐走去。

    这厮杀突然停止,看着两个人不再争斗,路乐乐脸上也露出疑惑的神色,抬头看向姬魅夜朝自己走来的时候,注意到他最近的那一滴血,她恍然一惊——他竟然受伤了?

    她张开唇,觉得心传来一丝钝痛,担忧的想要说什么。然而,再度上他那可怕的要将自己撕裂的眼神,她对他的片刻担忧又再度成了心里那根生的恐惧,身上的那些捆着自己的银丝越发的紧,疼的她喘不过起来。

    此时他低头俯瞰着她,夜色中,银丝如缕飞舞,衣袍翩翩,那双金色的妖瞳让他看起来就像是从天庭了走出来的妖魔,仙气怡然却又杀气横生。

    而她那一刻竟然在他的注视下觉得自己成了被他束缚的困兽!

    的确,他的眼神带着憎恨厌恶,却又有征服她的意图。

    他薄唇紧抿,然后一把就她拖起来藏入怀中,随着赶来的珈蓝消失在云端。

    “姬魅夜啊……”君上挣扎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脸上浮起一丝无奈的苦笑,“你何时竟然丢失了你的半颗心啊?据说一千年前,你被一箭穿心然后彻底的失败,千年后,你竟然莫名的丢失了半颗心,这是不是注定,你要再次失败呢。”

    “尊上!”远处一抹透明的身影走了过来,带着对他的怯弱,然后跪在了地上。

    “清语!”君上回头,眼底划过一丝杀气,“本尊可是允许了你私自饲养厉鬼的?!你作为守灵人,引渡灵魂才是你的职责,你却利用你的职责为非作歹,要知道,如非今晚控制了这些厉鬼,它们出去会做出什么事?!”

    “尊主!清语错了……”那透明的灵魂看得出来十分的虚弱,显然,刚才路乐乐的两剑不见毁了她的冥体还伤了她的魂魄,“清语一时糊涂,还望尊主原谅。”

    君上唇微微一抿,半响,“若本尊在发现你饲养厉鬼,下次顶部饶恕!还有……本尊当年答应将汮兮交给你处置,不过是让你牵制姬魅夜,不过今日看来,事情变得有些复杂了。”

    “尊主无须担心,一切都在我们的计划中。”花清语吐出一口气。

    “计划?本尊可是从来都不知道你的计划。本宫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已。”说完他依拂袖离去,消失在林子里。

    留下月光下一抹半透明带着的灵魂……花清语抬起手拂过自己几乎透明的身体,脸上露出愤恨切又狂喜的表情。

    “姬魅夜,你已经没有了半颗心!接下来,我会送你一个大礼,让你整颗心都死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幽深的长廊,诡异的府邸,路乐乐全身都裹着银丝,然后被迫的卷缩在他有些熟悉的怀里。头无意间放在了他心口的时候,竟然发现他的心跳和自己一摸一样,那每一次跳动,都奇异的整齐,甚至是频率都如出一辙。

    珈蓝已经恭候在了屋子的外面,看着那敞开的大门,看着里面幽深的不知,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何处,然而,头顶然那压迫的气息让她觉得没有的一颤。

    即使两人处于争斗中,即使是不说话,即使恨得他要死,然而路乐乐不得不承认,她从内心就惧怕他。

    那种恐慌是由心而生,当时,倒不像是怕他那妖邪的容貌,也不上怕他身后那千万的骷髅军团,而是怕他与生俱来的某种气息。

    如果她没有记错,君山曾骂过姬魅夜是疯子吧。

    月色朦胧,珈蓝挵着双手安静的站在门口,微微低着头,蓝色的头发在风中显得格外的飘逸。

    在姬魅夜抱着路乐乐走到门口时,路乐乐瞥见珈蓝抬头看了她一眼,那一眼里面竟然包含着一种她看不懂的情绪,有些像是同情。

    那一眼真的让路乐乐心里一惊,她和珈蓝接触不多,每次对方看自己目光带着轻佻的笑意,像是在说,娃娃我还等着放你的血呢?而此时的眼神?!

    “啊!”在房间门关上的那一瞬,她不由的尖叫出声,因为自己就被姬魅夜抵押在了墙上,背后的雕花格木隔得她的背生疼,最重要的是,他的身体正用力的覆压着她,让她几乎喘不过起来。

    “哼!”听到她这一声尖叫,他浮着冰霜的脸有了一丝表情,只是声音依旧异常的冰冷,“本宫以为你真的是一个没有感觉的女人!”于此同时,他的手毫不怜惜的勾起了她的下巴,喘息声沉重。

    路乐乐疼得是一脸的恼怒,自然也不会给对方什么好脸色,挣扎了一下无法脱离钳住她下巴的手,她亦愤怒的瞪着对方,双眼几乎的布满了血丝。

    “怎么,眼神如此幽怨憎怒,看来刚才本宫是打扰了你的好事了。”他绝美的脸上头一丝让人恐慌的笑意,那双凝着冰层的眸子底下掠过淡淡的嘲弄。

    路乐乐没有说话,只是不耐烦的瞪着他,不明白他要做什么,只是觉得他贴的自己很近,那种压迫的气息带着某种不可言状的***。

    见她如此反映,他眸光一沉,扣住她下巴的手也慢慢的下游,落在了她白皙的脖子上,最后停留在她是锁骨处。

    “你要做什么?”这一次,感觉到他无声蓬勃的欲-望顶着自己,她终于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厉声的质问起来。

    “做什么?”他怒,声音突然提高,“你刚刚和君上做什么?”手突然扯开她的衣衫,他嘴角的笑容有些苦涩,这衣衫还是他为她亲自挑的,繁复的曼珠沙华,旖旎的红色,那亦是他的标志。

    而她竟然穿着这件衣服在另一个男人面前献媚,笑的妖娆多姿,而看到他,却是总是摆出一副厌恶之极的仇视表情。

    “我和他做什么关你什么事情?和我什么关系?””她声音带着恐慌的尖锐,不仅是他要将她吞噬的眼神,而来是怕他发现怀里藏着那只小盒子,“放开我?”

    “不关我的事情,路乐乐,如果我不出现,今天你是不是要和君上走?你对她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