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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出来,“逸枫,你还真逗,他是我哥,哥哥啊,你懂不懂啊,哥哥喊妹妹乳名都很正常啊,你想什么呢?”
逸枫也笑了,“我好像是多心了,不过他现在给我的感觉与晨逍给我感觉好像。”
“是啊,他们就是同一种人嘛,好了,不说了,睡吧,我困了,你明天也要忙呢。”周公又来喊我,我快抵不住了。
“嗯。”逸枫在我的额头亲了一下,“然,好梦。”
我虽然闭上了眼睛,但是嘴角却裂开了笑容,被人心疼着,真好。
第二天,我让逸枫把我一切平安的消息传给夫郎们,我与弘轩呆在四面墙里面闲扯,我看着冷清的院落,问:“弘轩,你就一直住在这里吗?”
“是啊,怎么了?”弘轩不解的问。
“怎么感觉不像是个家呢?”我皱着眉四处的打量,“或者说,不像是你打算长住的地方。”
弘轩一顿,笑着问:“小然儿,为什么这么说呢?”
“你看看,四处都是冷冰冰的,我记得以前你住的地方,你侍弄得很温馨啊,可是现在,说什么我也不相信这是你的住处。”我不由得摇头。
“以前的时候无聊,所以就收拾收拾这里,归置归置那里,现在,没有时间,也没有那个心思了。”弘轩淡淡的说。
“我可不行,让我住在这种地方时间长了,我的心情也会低落的,怪不得你会心态这么沧桑,这与环境也是很有关系呢,你看我啊,我在青虎国那么短的时间里,我也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住所呢,呵呵,住的可舒服了,不仅休息好,就是心情也会很好呢。”我劝说着。
“呵呵,小然儿事情还真是多,怎么了,嫌弃我这儿不好了?”
我点点头,“嗯,是不大好,弘轩,这样吧,我们闲着也是闲着,我来帮你整理一下吧?”
“整理?有这必要吗?”弘轩总觉得不知道以后会怎么样,还是没有这份心情。
我却是在想,趁此机会改变一下弘轩的心态,不让他总是那么的悲伤,以后在这里居住,也是好的。
弘轩不忍扫我的兴致,无奈的说:“好吧,不过,现在我们也没有小侍伺候,一切只能自己来。”
“呵呵,我就是想着自己来整理呢。”我求之不得,只要是自己付出的东西,就会格外的珍惜,所以拖着弘轩一起做,这才是我的目的。
因为弘轩平时待下人极好,所以小侍们知道了弘轩的要求,都偷偷地满足,就这样给了我们不少我们需要的材料,就是我们的伙食也得到了改善,经过弘轩与御膳房的小侍沟通,以后他们每日给我们新鲜的蔬菜,茶米油盐,由我们自己做饭,这在皇宫里也是可行的,加上,我与弘轩只是软禁,不是囚徒,所以,除了不能外出与有人侍候外,其余的还好了。
就这样过了几天,在秦敏的默许下,夫郎们逃出了皇城,我的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能希望他们一切平安了。
我与逸枫住在了弘轩的侧殿,因为有侍卫把守,所以没有人来看我们,我们也不能去看别人,恰好我们落得清静,逸枫也不容易被人发现,我需要的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了,我们三个也正式开始了田园生活,清晨,弘轩做早餐,我们大家一起吃,然后,我和逸枫就去院落种植花草与蔬菜,弘轩给我们煮茶,也收拾殿内的摆设,中午,吃过了弘轩做的饭后,大家去午休,然后,我与逸枫继续劳作,弘轩做我要的抱枕,下午我只劳作一会儿,因为晚餐是我准备的,吃完了饭,我就躺在软榻上看书,弘轩与逸枫下棋,说些男儿家的事。其实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简单而温馨,除去逸枫还要常常飞出去探听消息以外,一切都还好。
就这样,在大家的辛苦努力下,弘轩的宫殿已经变了模样,我把他的院子一分为二,一面种了花草,一面种了蔬菜,还给他搭了葡萄架,从他的院门口直接到宫殿的正门,以后葡萄爬满了架子,就是一道清幽的小径,多有诗意啊,宫殿内部做了小小的改变,更换了淡绿色的窗纱,座椅处都有软软的淡粉色抱枕,就是屋内,也摆了几盆盛开茂盛的鲜花,处处都有生机,这种感觉真好,看着眼前的改变,心里真的是很开心,问:“弘轩,喜欢吗?”
弘轩点点头,“很喜欢,小然儿的眼光真的不差。”
“呵呵,你喜欢就好。”说着我就转了一个圈,“看看,这种感觉多舒服啊,不像以前那样的,给人的感觉凄惨困苦,人嘛,活着不容易,要学会哄自己开心哦。”
弘轩笑着点点头,“小然儿真的是长大了,说话都是一套一套的。”
这个时候逸枫打探消息回来了,我见逸枫不像往日般那么从容,问:“逸枫,怎么了?”
“司马幻琪回来了,无功而返。”逸枫说。
我在心里轻叹,“这次怕是气死她了。”
逸枫继续说:“跟着她一起去寻找烨儿他们的秦云溪,脸色也不是很好看。”
“唉,我知道了。”我想了想说,“逸枫,这是我写好的一封信,到时候按照我们说的做。”
逸枫很是担心的看着我,“然,你……”
我坚定的看着逸枫,“不用管我,你先走,我没事的。”
逸枫点点头。
这次没有抓到烨儿他们,这在司马幻琪眼里是不能容忍的事情,不知道又会激起她多大的怒气,而这怒气,只怕会倾倒在我的身上。
果然没过几天,司马碧琪去皇家寺院祈福,司马幻琪竟然让侍卫们带我去了她的府上,临走前,弘轩是担心的不得了,我笑着安抚他,“没事的,很快我就会回来的,记住,你要保护好自己。”
弘轩万般无法的情况下点点头。
到了司马幻琪的府邸,府内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侍从,感觉有些诡异,侍从把我带到了一处房舍,就退下了,我犹豫着不知道是否进去,这时听到了里面一声凄厉的喊声,感觉好像是一个男子的,我以为出了什么事,就推门进去了,可是还没看清里面的景象,眼前一黑,被人打晕了。
我是被耳边是一阵又一阵的求饶声给弄醒的,我皱着眉,恢复了神智,感到脖子是那么的疼痛,他妈的,下手真重!慢慢适应了眼前的视线,只见一个只着里衣的女子在抽打一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那个男人长发披散,看不清容貌,洁白如玉的身上是一道又一道的血痕,他被绑在了十字架上,无法躲闪,旁边还绑着一个浑身赤裸的男子,他躺在特制的软榻上,呈现一个大字型,就是他在不停地哀求。这时我才看见,这个女子就是司马幻琪,只见她仰头喝了一壶酒,就把酒壶摔倒在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就开始抽打那个裸着上半身的男人,嘴里还在说:“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不喜欢我?为什么?为什么?”
那个半裸的男人却不做声,只是默默地承受。
旁边的男人却是在难受的扭捏着自己的身躯,我才发现他已经一柱擎天了,而且那个东西也呈现了紫红色,看来是喂了媚药了。
难道说司马幻琪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看她是怎么发疯的?我还在思索着,就见司马幻琪骑上了那个已经发情的男子的身上,还扯住绑在十字架上的男子头发,逼他观看,“你嫉妒吗?你发疯吗?你想要我了吗?”那个男子还是不说话,司马幻琪更是气愤的上下起伏,弄得下面的男子不住的喊疼求饶,“求求你,轻点,轻点……”换来的是司马幻琪更大的动作,司马幻琪一边在这个男子身上起伏,另一边,她的双手却抚摸上了那个绑在十字架男子的身体,亲吻着他的胸膛,拼命地揉搓着……
我傻眼了,这是怎么回事,让我看她现场版的春宫图?看她厉害的一女御二夫?我不敢出声,毕竟这个司马幻琪现在是极度的不正常,我可不想去触霉头,过了一会儿,看到司马幻琪一阵的轻颤,我知道她达到兴奋点了。
司马幻琪离开了那个躺在软榻上的男子,起身抱住她亲吻的那个男子,平息自己的喘息,看来这个男人不一般,起码在这两个男人中比较,司马幻琪比较在意这个男人,只是这个男人就像是没有任何直觉一般,没有任何的反应,躺在软榻上的男人却没有得到满足,下体更加的巨大,嘴里已经发出了轻吟声,司马幻琪猛的踢向了那个男人的下体,嫌恶的说:“淫夫!不知羞耻的东西!”那个男子“啊!……”的一声就晕死过去了,司马幻琪还是不解恨,又抽出了皮鞭狠命的抽了过去,还专门抽他的下体,不停地咒骂着:“我叫你硬起来!我叫你勾引人!我叫你不知羞耻!……”
我呆住了,这真的是变态中的变态!我低声的说:“嗯,他快要被你打死了。”我还是忍不住出了声,实在是做不到绑在十字架上的那位仁兄无动于衷的姿态,心里感慨,心肠还是不够硬,修炼还是不到家,唉……
我的声音在这间屋子里显得很突兀,那位仁兄一颤,司马幻琪更是缓缓地转过了身子,脸上还带着她的阳光笑容,不过我觉得是那么的恶心,还令人发寒,“雪然,好看吗?”司马幻琪轻声的问。
“嗯,以前没看过,更没有想象过,其实看看也无妨,只是这个姿势不大舒服。”我晃了晃绑住我的绳索,“难道说这是三公主的待客之道?”
司马幻琪笑了,点上了屋里的另一根蜡烛,使得屋里明亮了许多,也使我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我检查我身上的衣物完好无损,司马幻琪身上的衣物却有些凌乱,头发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漂亮的娃娃脸上海带着一贯的笑容,慢慢的靠近我,轻轻地问:“雪然,听说你的夫君众多,可有我这样的乐趣?”
“呵呵,没有,雪然不好这一口。”对我的夫郎们这么做,我可是舍不得,再说我的心态正常的很。
“是吗?我与我的溪哥哥可是天天这么做呢。”司马幻琪紧盯着我笑着说。
“秦云溪?”我很吃惊,她与秦云溪这么同房?秦云溪那只死狐狸喜欢这种重口味的?
“怎么?心疼了?”司马幻琪虽然笑着,但是眼睛里已经在逐渐的布满血丝。
“幻琪说笑了,那是你的正夫,只要你喜欢就好,与我何干?”我先撇清关系,因为她已经拿起了皮鞭。
“是吗?呵呵……”司马幻琪笑着,猛的转身又冲向那位仁兄狠狠地抽去,“你听到了吗?她根本就不在乎你!不在乎你!”那位仁兄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司马幻琪的皮鞭就像是抽在了死人身上似地。
但是司马幻琪的话让我一震,难道说,这位仁兄是,这位仁兄是……我不再犹豫,大声的喊:“住手!你快住手!”
司马幻琪停住了抽打,眼里出现了血红色,面容更是扭曲了起来,大声道:“还是心疼了是吗?还是心疼了是吗?”司马幻琪一下子扯过了那位仁兄的头发,冷冰冰的说:“她心疼了,你听见了吗?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你是说他是,他是……”我不敢说下去了,更不敢想下去。
司马幻琪冲着我狞笑,“你是不是很想知道他是谁啊?好,我满足你的愿望。”说着猛的一拉绳索,我一个踉跄就跌倒她的面前。
司马幻琪扯住我头发把我从地面上拉了起来,疼的我直咧嘴,奶奶的,从小到大我还没有受过这个罪呢,司马幻琪迫使我仰起头看向那位仁兄,可是那位仁兄,把脸扭向了一边,虽然,他的脸前还有少许的头发挡着,但是我已经很清楚的看到了,吸了一口凉气,又转向了司马幻琪,怒声的问道:“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唯一吗?你不是说他是你喜欢的人吗?难道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