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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怕再来一个官来审,对于自己是清白的,李曼可是可以拍着胸脯保证的。
正当她想的入神时,门外传来敲门声,过后就是孙婆婆的声音从外面响起。
“曼儿,你睡了没?”孙婆婆提着烛台来到房门口叫道。
回过神来的李曼急忙从床上坐起,自己尽量不弄出很大的声音,以免吵醒那对睡着的小人儿,脚步小心的踩在地上慢慢的来到门旁打开。
“奶奶,你怎么这么晚还没睡呀。”李曼赶紧把站在门外的孙婆婆给请进门,扶着她坐在椅子上。
孙婆婆把手上的烛台放到桌上,擦了擦那只拿着烛台的手,然后见她把它伸进怀中,不一会儿从里面拿出一块布子,包成小四方形的样子,她望了一下手中的那块布,小心翼翼的把它交到李曼的手上,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沉重的叹了口气。
准备上都城
和化花花面花荷。李曼捏着手中的那块布,手中传来的感觉是硬硬的,而且还有点薄,她望了眼坐在对面的孙婆婆,只从她的眼中看到一丝的痛苦,李曼不解的打开手中的那块布,一块半绿色的圆形玉佩展现在她的眼前,虽然她不懂的玉,可是李曼用指尖在玉佩上摸了摸,那润滑的感到传到指尖时,她可以知道这个玉佩绝不是普通的。
“奶奶,这个玉佩是?”李曼惊讶的望向孙婆婆,李曼不明白孙婆婆住在周家村这么一个偏僻的乡村里,而且她嫁的夫家也不是个富裕的家庭,可是为什么孙婆婆会有一个不普通的玉佩。
孙婆婆看了她一眼,然后把目光放到她手上的玉佩上去,沉默了会儿,才开口说,“这是我孙家的人在一生下来都会拥有一个这样子的玉佩,里面那朵花是我的名字,海棠花,我们孙家有四个姐妹,我们身上都有像这样的玉佩,只不过是里面的雕刻的花不同。”孙婆婆的眼睛朝外面望着,眼神失去焦距般没有任何一点光亮。
李曼一边听着她的话,一边望了望手中的那块发凉的玉佩,有点糊涂了,她听了孙婆婆讲那么多,可还是没有听明白,孙婆婆讲的这些究竟有什么意图。
“奶奶,你说这些是不是要告诉我什么呢?”最后她只能想到这个问题了,因为在跟孙婆婆住了那么久,也没有见她提过她以前的事,只知道听她说起,她是在四十年前流落在这里,被她死去的相公给救起来的,最后孙婆婆就跟英雄救美人的她相公相亲相爱的过了半辈子。
孙婆婆听到李曼的问话,把放远去的眼光给收回来,一双满是皱折的手轻轻的握在她的手上说,“曼儿,今天在你还没回来的时候,我就叫村里的翔实去镇上打听衙门审案子的事了,你也不要再瞒我了,所有的事我都清清楚楚的,我老婆子是人老了,可是心却不瞎,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老婆子我的心明的跟明镜一样。”
李曼马上低下头,因为她已经被孙婆婆的话给弄的眼痒痒的,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在孙婆婆面前哭起来,听完孙婆婆的话,李曼这时才知道自己一直以为隐藏的十分好的事情,可是却并不是这样,而且还让她老人家一直在替自己担心,顿时她觉的自己真的是很不孝。
孙婆婆见她一耸一动的肩膀,深深的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手说,“老婆子我也没有什么银两,不过你可以拿着这块玉佩上都城,找孙家,去到那里自然会有人帮你的。”
两人谈了半夜,最后见孙婆婆一直在打哈欠时,平常她都是在吃完饭过后不久就回房间,可是今天晚上为了这些事情,孙婆婆愣是拖了半夜三更。
“奶奶,你放心,我一定会把这块玉佩帮你带到都城去,也替你去向孙家请罪,现在时辰也不晚了,你先回去睡,明天我就去上都城。”李曼看到一直在打哈欠的孙婆婆,叫她回去睡觉,然后扶着她走向门边仔细的跟她说道。
把孙婆婆送回到她的房间里后,李曼夜半躺在床上,脑中一直在想着刚才孙婆婆讲的话,如果不是孙婆婆她自己说起她以前是个官家小姐,李曼还真的不敢相信她一个官家小姐居然可以忍受得了这里小乡村的生活这么多年。
原来孙婆婆在年轻的时候也是都城的一枝花,当时去孙家上门提亲的人也有很多,可是狗血的剧情就是官家小姐爱上了穷家小子,遭到家中的强烈反对,最后两人因敌不过家中的反对,决定私奔,只是在她跟那个男的约定好的时辰中却迟迟等不来相爱的男人的赴约,最后心灰意冷的孙婆婆独自一个人离开都城,可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女子哪有那么容易生存,在她走了将近一个月终于受不住的孙婆婆晕倒在去往周家县的路上,就被她相公给救下来。
想完这件事,李曼终于在这几天发生这么多事以来吐出一口轻松的气了,真的是想什么来什么,她正在愁着哪里去找一个比高天易更大的官,没想到孙婆婆却给自己带来了个好消息,原来她的娘家是在朝中为官的,据说还是比尚书还要大的官位,至于是什么孙婆婆说她自己离开家那么多年,都城的很多事她也不是很清楚了。
虽然没有清楚孙婆婆娘家的官位有多大,但只要有一线希望她都要去试试,以此在这里等死还不如来一次绝地反击,她一定要把那个贪官和郑青妍给打倒,李曼在心里重重发誓,自己这次绝不会再饶过郑青妍的,要斩草绝根,决不让她再有机会害人。
第二天,李曼先去周家财那边跟沈氏说了会儿话,叫她帮自己这几天照看一下家中的小孩,特别是那对龙凤胎,这还是她第一次离开他们这么久,李曼真的有点怕几天后,他们会不会不认识她这个娘亲了,至于吃食的问题李曼是不怕的,自从买来了那头奶羊,那羊奶可是十分的足,有时他们两个小鬼喝不完,小复生他们也会分的一小半碗尝尝鲜,所以吃惯了羊奶的这两个小鬼就喜欢上它们了,有时给他们喂奶水他们都叽嗯嗯的不肯吃,真的是有奶便忘了娘的白眼狼。
因这次去都城路途虽然不是很远,但一个女人去毕竟是有点危险,在下屋的珍嫂听到李曼独自一人去都城,立马就把家中的男人给叫来,让他陪着一起去都城,在她临走的时候,珍嫂还再三叮嘱周大富一定要照顾好李曼,当时李曼听到她的这些话,都感动的要哭鼻子了,现在村中哪家不是知道自己家出了事都躲的远远的,就怕会一不小心连罪上身,就只有珍嫂一家和周家财一家还一如既往的帮助着她。
就这样,李曼坐在车中,周大富就赶着车缓缓的从村尾走出村口,他们的后面,珍嫂他们都一直跟着,真到他们的马车在过了村口的那座桥,那个马车的速度变快了,他们的身影才慢慢的淡出李曼的视线。
无巧不成书
在去往都城的路程,本来一般马车赶的速也要三天才能真正到达天子脚下,可是这次关乎周世明,哪怕是拖一天也有可能会让呆在牢里的他多一分被押到边彊的危险,李曼决不允许这种事发生,这次她跟周大富两人是连夜赶路的,硬是让他们缩到一天半的时间来到都城的城墙脚下。
初到都城,人生地不熟的,李曼和周大富磕磕碰碰的找到一间客栈住下,天子脚下的地方就是不同,不仅街道上十分热闹,各式各样的美食和物品是应有尽有,就连他们住下的客栈的房间也是贵的吓死人,一间房要一两银子一个晚上,李曼还好,她来这里的时候就已经预料到这里的东西肯定会很贵,因此在出门的时候,那盘缠也是带足够的了,可是活到这么大岁数的周大富连县里都没有去过几次,何况是都城这么大的地方,当他听到掌柜的报的价格时,吓的他脸都不会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阻止着要两间房的李曼摇头道,“曼儿妹子,你要一间房就行了,我睡在马车上凑合着就行。”
李曼笑着跟他说道,“大富哥,不用担心,这点住宿的钱妹子我还是拿的出来的,我都要感谢你陪我一起来都城,害你这两天都没有睡好觉,哪能再让你去马车上睡,这不是在打妹子我的脸吗?”她假装有点不悦样子。
周大富见她因为自己的话好像有点生气,立马低下头小声的说,“那好,我住,不过不用那么贵的房子,便宜一点的就好,只要有睡的地方就行。”周大富虽然是答应了,但他的心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大富哥,我现在点的就是最便宜的了,你就住下来吧。”李曼听到他说的话,无奈的笑了笑,只好出言骗他说这个谎,如果她不说这个是最便宜的话,李曼真不知道他还会跟自己要讨论到什么时候。
最后,李曼向掌柜的要了两间上房,两人的房间是彼此相邻,整理了下带出来的包袱,李曼在房门跟周大富说了下自己要出去的事,周大富听说后,想要陪着一起去的,可被李曼给拒绝,毕竟在这间店里自己什么随身物品都放在这里,两个人都走开的话,她有点不太放心,只有要求周大富留下来照看那些,她自己一个人出去找一下孙婆婆说的那个孙家。
走出客栈,踏在那宽阔的大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穿的各种各样的颜色,大街上的包子味道,糖葫芦的叫卖声,无不在昭示着都城的繁华景像。
在找了好个人来问路,终于让李曼找到了孙府,只见那红色大门紧闭着,门口的石狮子醒目的站在门外的两边,门额上挂着孙府两个大字的牌匾,在门外踌躇了会儿,李曼深呼吸口气,拍了拍那紧跳的心,平复了下心中的激动,踩着那光滑的石梯走上前,轻轻的拉开那铜环往木门上敲了几下,过了会儿,那两扇紧闭的大门就被拉开,走出来年轻的看门小子。
“你找谁?”小伙子止高气昂的斜着眼看向李曼问道。
李曼知道大户人家的人都会有这种骄傲的毛病,以为他们在这里做着就比别人高人一等似的,对于他的这种态度,李曼没有多加在意,毕竟她是来求见人的,要想见到人需要他来通传呢,她不能跟他硬碰硬,李曼扯开两朵笑看着他说,“这位小哥,我姓李,想求见孙耀武大人。”
李曼听孙婆婆说过她有一个弟弟叫孙耀武,所以她就只报上这个名字去试试,看是不是有这么个人在这里。
“见我家大人,你以为我家大人是什么人都可以见的吗,快快走,不要在这里挡着路。”小伙子厥着嘴,厌恶的挥手让她走开,然后快速的把门给关上,留下李曼一个人呆站在门外。
见门在她发愣的时候被关上,等她回过神来后,那门早已紧闭,她上前再次拿起门上的铜环使劲的敲了敲,但都没有得到任何回应,都怪自己刚才在听到那个小伙子说话时候闪了下神,就这样白白的错过了再次问话的机会。
敲的手都累了的李曼停下来,哀怨的望了眼那扇隔绝自己的门,无力的坐在一个台阶上失落的望着在街上过往的人,正当她一筹莫展的时候,后面传来一个惊讶的声音,打醒了正在烦闷的她。
“曼儿妹子,是曼儿妹子吗?”
抬起头来的李曼转过头去望向的时候,当她看到来人,眼珠顿时变大,嘴角的笑容慢慢变大,最后她一股脑的从石阶上站起来,跑向不远处正微笑着望向她的女子。
“秋荷嫂子,”李曼拉着她的手叫道,并朝站在张寡妇身边的江长发点了下头当作是打了招呼。
穿的绫罗绸缎的张寡妇,盘着贵妇人的头式,如果不是李曼平时跟她较熟,要不然根本就认不出现在的女子就是张寡妇本人,真的的人靠衣装,马靠鞍啊,打扮过后的张寡妇现在哪里有乡下人的模样。
张寡妇笑对着李曼问,“曼儿妹子,你怎会出现在都城的?”
李曼脸上的笑容在听到她这句话时,慢慢的消失不见,叹了口气把他们这段时间不在周家县发生的事都跟他们说了一遍。
说完后,张寡妇还没发表什么,一旁听的江长发就气怒的大声骂道,“太可气了,那个高天易居然跑到周家县那里去为非作歹,我就说这段时间怎么不见舅舅说他的事情了,原来是躲掉离开京城了。”
“江大哥,你认识那高天易吗?”李曼从他的话语中听出江长发好像对这高天易意见还蛮大的。
江长发哼一声,说,“高天易这个杂碎,全京城的人哪里会有人不认识,他现在虽然是顶着尚书的这个职位,不过也是被国主给停闲在家中的一个职位罢了,妹子,你放心,周兄弟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帮你把人给救出来。”江长发拍着胸脯保证道。
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曼儿妹子,你来这里是来找谁吗?”张寡妇望着李曼问,眼里充满着疑惑。
“我是来这孙府的,孙婆婆说我可以来这里找人来帮世明哥,但我才来到这里在开门的说了不过句话,他就把我给赶出来了。”李曼望着她回答,自刚才她听到江长发会帮助自己救出周世明,一直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