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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的家。”刚才在菜桌上时,她就一直阻止一直拉着周世明喝的江长发,但人家一直嚷嚷着今晚他很高兴,一定要喝个一醉方休才罢休,那时己经喝得有点醉的江长发还要胁周世明如果他不跟着自己喝的话就是不把自己当兄弟,从成亲后,李曼就一直要求周世明不准喝酒,无可奈何的周世明转头向李曼询问,接到他目光的李曼望了眼喝红脸的江长发,只好妥胁的点了点头,总不可能让江长发一个人喝着而作为主人的周世明却不跟着喝的规距。
真的好事不录,坏事灵啊,周世明以为刚才自家娘子说的话是气话,不会那么狠心让自己守在门口当门神的,但是没想到当他一洗完澡打算进房门的时候,使劲的推那紧闭的房门都不见它松动,此时的他才知道事情大条了,但又怕吵醒己经睡觉的家,压低声音叫道,“曼儿,开开门,”
站在堂屋门外的周世明无来由的感到自己打了个冷颤,疑惑的自言自语的说,“奇怪了,现在是夏天,怎么会打冷颤的呢,真的是怪了。”他总感觉今晚会发生些什么事。
结束了晚饭后,喝得有点高的江长发七倒八歪的起身走出堂屋,一边看不过去的周世明扶着他担心的问,“江大哥,要不你今晚就先在我家呆一晚吧,有什么事明天早点起来做就好了。”周世明看他连走路都轻轻飘飘,实在是担心他走在村口的那条小路上时会不会摔倒在田里头。
走进堂屋的李曼当然没有听到他刚才的话,要是听到了,一定会气得把他的耳朵给揪下来,想到这个男人居然把自己说过的话给忘记得这么清楚,自己虽说是答应他喝点酒,但只是点点,即使自己没亲口说,他倒好,居然给她喝上两大碗,也不看那碗是有多大,两个都差不多顶一斤了,想到这些就来气,她决定今天一定要给他个教训,不然的话他是不会长记性的,今晚一定要把他拦在门外,不让他进来睡,看他还敢不敢装糊涂。
酒醉的江长发开口说话时差点咬到舌头,大舌头的发音说,“不,不用,我,我自己知道回去的路,我先走了。”说完甩开周世明的手,右手提着把照路的灯笼,左斜右倾的走出院门口,今晚的月亮躲在乌云下面,一点月光都没有,江长发走出去后,没过一会儿就只能看到那盏灯笼发出的光亮,他的身影己经完全浸入在黑夜里。
在房间里的李曼正睁大着眼睛静听着外面传来的动静。
叫了几次都不见人来开门,周世明心急了,语气更加带着讨好的说,“曼儿,我己经把口里的酒气都冲洗干净,不仅用刷子刷,还用了一桶水来漱口呢,不信的话你开口闻闻。”
房间里还是没有动静,等了好一会儿无奈的周世明以为她己经睡着了,考虑到她现在是孕妇比较嗜睡,看来他只好在这个房门口将就一晚,守护着里面的妻儿好了。
美好的早晨
虽然是夏天,但晚上的夏风还是让周世明感到丝丝的凉意,特别是睡到下半夜的时候,总感觉凉嗖嗖的,全身都抱在一块,没有亲亲娘子在身边抱着就是难受,周世明躺在地上左右乱翻,最后脸转到门边时,故意哼出几声痛苦的声音。
“哎哟,哎哟。”这几句发出来都是像小猫咪叫的一般,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出来。
睡在屋里一整晚的李曼其实只是眼睛闭着,但心都在观察着外面,这时她听见他的微弱的声音,最后她还是向心中的心痛妥胁,披上一件薄衣服,起床走向门口打开那扇紧闭着门。
“没,没有,现在不疼了。”快要被他眼神给吸去注意力的李曼,好不容易拉回一点来回答,但还是大喘着气。
“还疼吗?都快当娘了,还跟小孩子一样。”此时的他哪里还有昨晚那种样子,现在又恢复成他本来的面目,严肃的脸庞加上现在练就的能看透人心防的眼睛,整一个腹黑男。
一早起来就能看到她对自己的痴迷,周世明今天特开心,在她看不见的某个瞬间展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
从躺下来的周世明等了有好一会儿,自家娘子还是不肯转过头来对着自己,只好他自己来动手了,他小心翼翼的把手越过她的背一揽把她抱在怀里,深深的吸了口她头上好闻的味道,他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每天晚上自己都要去闻一下李曼的头发,不闻就感觉睡不着好觉。
低声下气的说,“曼儿,我知道错了,以后我再也不喝酒了,你看,我睡了一个晚上,手上都被蚊子给咬得起苞。”说完还真的卷起他的衣袖,露出古铜色健壮的手臂给她瞧。
侧对着他的李曼即使没有看他,但床上那很大的动静就让她知道这个男人己经躺在自己的身边。
听到关门声,走向床边的李曼露出个温暖的笑容,这个傻男人,自己叫他在外面睡,他就真的在外面睡,她刚开始还以为他会多叫自己几声的,没想到他却只是轻叫了两句就不在再叫,自愿在门口睡地石,因李曼家里的地板是用小石头铺成的,那时修理房子时,她本想要用瓷砖的,但奈何这里根本就不知道这是何物,最后李曼只好采用小石头来代替了。
吱呀一声,周世明一听风门响,马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露出讨好的笑容对着她。
撞疼的李曼不敢大声叫,怕把身边的男人给吵醒,慌得用手掩住自己的嘴巴,闭上眼睛静静的等着,直到额头上传来温烫的余热在那里揉着,赶紧眼开双眼,意外的对上一双心疼的眼光。
李曼刚开始被他抱的那瞬间还有点反抗,但慢慢的她就没动了,任由他抱着,他身上传来的温度让己经差不多有半个夜晚没有睡觉的李曼的上眼皮和下眼皮慢慢的在打架,最后两片眼皮就合上去了。
李曼半信半疑凑近一瞧,只见那古铜色的肌肤哪里能看得出那被蚊子咬的苞,刚想开口说骂的时候,抬头跟他那小男人模样的眼神,心中的怒气被浇灭,平时的死鱼脸现在变成跟小复生撒娇时一模一样了,李曼强忍着要笑出来,板着脸对他说,“还不快进来,哪天还想继续呆在那喂蚊子。”说完,转身就走进房间。
李曼起床穿好衣服,然后把头发盘好,单盘头发这个活就差不多花了她半个时辰,古代妇女的头发都要盘成己嫁人的发式,妇人的发式比未出阁的女子的发式要复杂得多,有时李曼真的挺羡慕那些扎着两条辫子的小姑娘,随便一弄就行,自己最烦恼的就是每天的盘头,其实她也想过不盘的,但唯一次就遭到孙婆婆的狠骂,从那以后她就再也不敢偷懒了,每天乖乖的学盘发,学了这么久,她还只算得上是一个生手,偶尔周世明还会帮她弄一下,如果是她一个人盘的话,盘的就跟个疯女人一般。
用着适当的力度抱着怀里的小妇人,周世明刚还怕怀里的小女人会挣扎,原先还传来她那小力的反抗,但慢慢的就静下来,她那忽浅忽近的呼吸声传进他的耳朵里,他把头移近映入他眼帘的是小女人安静的睡相,温柔的凝视了一会儿后,他在她光滑的小额头上印一吻,深情的对着熟睡的她说,“你是我的宝贝,曼儿,我想跟你说个秘密,我爱你。”他说完这句话既便知道她是睡着了,听不见自己说的话,周世明的脸上和耳朵都红得透顶,把这句话说出来后,周世明这才安心的给他们两人盖上一条薄被,两人相拥头对头的睡在一头,两人的脸上都挂着幸福的笑容进入睡眠。
竖日,两人都起得比平时晚,窗户上的一抹温馨的阳光折射到正对着李曼的左眼上,李曼缓缓睁开眼时,就对上那道刺眼的阳光,差点把她的左眼给射花,本能的把头扭到一边,刚巧不巧的,两个头正好撞在一块。
等他们两人慢吞吞起来的时候,家里的其他人己经吃过早饭出去玩了,而现在家中只有他们两个人。
紧跟着进来的周世明见自家娘子己经躺在床上,自己也急忙把鞋脱掉,一翻身立刻就躺在李曼的外边。
风那敞开的门,周世明马上明白自家娘子这是允许自己可以进来,马上小跑的跟进来,轻手轻脚的顺道把门给关上。
当他们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吃着桌上剩下来的早餐时,呯的一声,院门被人用力推开,然后就响起小林子焦急的叫唤声,“姐,姐夫,姐,你们快点出来,出事了。”匆忙的小林子快速的像直线的想跑到李曼的房间去叫人。
“小林子,怎么了?”李曼叫住快要跑过去的小林子,疑惑的问道。
拉住脚力,小林子顺着声音望去,这才发现他要叫的两个人现在正坐在桌上吃饭,又转移方向跑到他们的身边,深呼吸了口气,小喘着说,“姐,不好了,你快去树根家看看吧,他们要把树根的娘扔到塘里去浸了。”
张寡妇要被浸猪笼
“怎么回事,被谁扔到塘里去浸了?”李曼听完他说的话后,急忙把手上的碗和筷子放下来,着急的对着他问。
周世明也一脸凝重的看着小林子,眼中闪过一抹不确定的光茫。
“是村长他们还有很多老人家,他们叫人把树根的娘给绑起来放到猪笼里去了,好多人围在那。”小林子被她一催,叽哩呱啦的说个不停,连喘气都不用。
“他奶奶的,我就猜是他,现在怎么办,他现在躲在哪里,叫他出来,他还是不是男人啊,做了事,居然要一个女人承担,真的太不是男人了。”越骂,那火气就一直往上升。
“哎,世明媳妇,你是不知道啊,张寡妇她昨晚去偷男人了,今天早上被她家左邻右舍看见有个男人从张寡妇家出来,被大家给告到村长那边去,现在打算把她给浸猪笼呢。”
“好了,消消气,你在这里看着,拖延村长他们动手的时间,我去镇上把江大哥找回来,估计他离开时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刚才我听村民说,江长大哥天刚亮就走了,可能是怕给张嫂子带来麻烦,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他那偷偷模模样,更让张嫂子说不清了。”他拉住她紧握着的芊芊玉手说道。
“就是,平时看到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想不到却是个背地的银荡女。”
“我也跟你们去。”周世明脸色沉重的对着她说,他心中担心张寡妇被浸猪笼会不会关昨天晚上的那件事,而且他也不放心让李曼一个人往人群多的人挤。
“没错,说不定树根他爹一死就勾搭上那男的了,只是我们一直不知道而己。”
“走,我们去看看。”李曼拉着小林子的手准备往外跑。才刚踏出一步,摇晃的手就被一只宽大的手掌给包围住。
“跟我过来,我有事跟你说。”当她闭上眼准备好好的想时,手臂突然被人拉住,转身进入到一个硬硬的胸膛上。
为了快点知道事情的真相,李曼转头问站在自己旁边的大婶问,“婶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村长他们为什么要把张嫂子浸池塘。”
他话一说完,几乎全部的人都举出手来,只有孙婆婆和李曼的手未举起。
周世明看出她的紧张,握着她冰凉的手说,“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回来。”
她深呼吸了几口气,把心中的怒火压下去后,平静的说,“好,你去吧,我会尽理拖延,不过你要快点,我怕顶不住。”
她眼神透着点紧张的,生怕自己等一会儿敌不过那些老顽固,面断送了张寡妇的一条性命,那她真的会一辈子都不能原谅自己,还有如果自己让小树根这么小就没有娘亲,自己怎么找回一个娘亲给他,想到这种种的问题,她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没有信心自己能不能办好。
当他们三个人来到村中那口有两亩大的深池塘时,池塘周边都围着村里的村民们,走近那口池塘的时候,李曼都觉得自己全身都束起寒毛来了,她记得自己听孙婆婆讲过,这口池塘从周家村的祖先搬来这里时就己存在了,而祖先们就用这口池塘来惩罚那些犯了错误的女子,几百年下来,都不知道这口鱼塘被侵了多少无辜的女子了。
摆脱出人那密不透风的人群后,周世明朝张寡妇的方向望了一会儿,叹了下气,开口说,“我己经向人打听清楚整件事,根椐他们的描述,那个人有可能是昨天在我们家喝得烂醉的江大哥。”他话一完,李曼就从口中放出粗话。
李曼还是不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张寡妇死了丈夫几年了,一直都安分守己的,怎么可能会到现在才偷人,何况她现在心里又喜欢上了江长发那就更不可能了,想到这些疑问,她的头就大起来,完全没有主意了,只能望着满脸绝望的张寡妇希望借此来让自己平静下来。
李曼远远的就看见对面张寡妇装在一个猪笼里,双手双脚被绑着,口中塞着白布,头发乱蓬蓬的,整个人狼狈极了。
村长的话一说完,村里的女人满是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