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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儿,你怎么伤成这样了?!”见她受重伤走出,陌衾末眼里尽是疼惜,上前扶住她。
她捂着胸口,抹净嘴角的血迹,脱离他的搀扶,“别管我,这是我应受的惩罚。”
陌衾末刚要说点什么,就听引路者朝他叫道:“死神,修罗王有请。”
他的嘴角抽了抽,该来的还是来了,一边被罚俸禄,一边还要挨骂,他这个死神也算是当得最倒霉的一个了。
目送着他走近修罗殿内,渡瑶只能默默祈祷他能安然走出这里,随后她拖着伤体朝三生池走去。
方才路过的时候,她还没好好看着三生池的变化,现在她终于明白修罗王要她在这里清理什么了。
只见三生石上,密密麻麻地缠绕着许多错综复杂的天链,池内的天链宛如一条黑色的蟒蛇,蜿蜒着爬到石头上。
若她用尽功力劈断上面的天链,肯定会将三生石一并破坏,但依照这样的情况,又断然无法将天链从石头上取出,修罗王这是摆明了要让她待在这里反省下去。
坐在池边,她苍白的脸上泛着点点无奈。
本还想着好不容易在人界学会了情绪的表达,就一直那么笑着在那里生存下去多好,可是没想到会发生让她措手不及的事,安从和湘儿也……
想到他们两个,渡瑶忽然打起精神,陌衾末跟她说过,安从和湘儿的灵魂被安排在下一拨投胎,看现在的时辰,应该是差不多到了!
她慌张地朝轮回道跑去,路上问了多个鬼差,他们都说没见过这两只鬼。
来到投胎池边,映入眼前的是五个胎池,人,畜,植,精,妖。而投胎的灵魂分别排着整齐的队伍等着摆渡者的分配。
她望向人池,并没看到她所熟悉的两道灵魂。
“渡娘,你回来了?”还在安排队伍的摆渡者见到渡娘,满脸的兴奋,“大家可想你了。”
“应生。”她顺手将他拉到身边,“帮我查查这拨投胎者里有没有叫安从和湘儿的。”
被叫做应生的摆渡者在触碰到渡瑶的手时,犹如触电般呆在原地,心想着以前的渡娘可是只能远远得被望着,被崇拜着,被暗恋着。如今她去了趟人界回来,居然主动拉起他的手来。
直到渡瑶再次唤了他一声,他才惊醒过来,“哎哎哎,您说安什么的人?”
“安从和湘儿。”
他开心地翻开投胎薄,在最后一页终于逮到这两个名字,“喏,就在这里。”
“灵魂安排在哪里?”
“湘儿将要投胎到妖池,至于安从嘛,下辈子要成为畜生了。”应生合上投胎薄,两手背到身后,无关紧要地向她透露道。
“妖……畜……”渡瑶白了他一眼,“你们还真会安排!”
说完朝对应的灵魂队伍里走去,留下一头雾水的应生。
终于找到安从,渡瑶连忙跑上前,将他从第二个投胎的队伍里拉了出来,“安叔叔,你别去!”
安从回头,看见渡瑶吃了一惊,“渡姑娘?你也死了吗?唉哟,我就知道……”
“安叔叔,这些先别说,你知道自己现在站在什么地方吗?”
“知道啊,那个小白脸都给咱家说了,这是投胎池,要去投胎了!”安从指了指还在忙活不已的应生,表示就是他给自己引的路。
渡瑶已经无暇顾及他口中的“小白脸”和“咱家”了,只是将他拉到妖池的队伍旁。
“湘儿!你看湘儿也在这里!”安从开心地唤道。
渡瑶有些惊讶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很难碰到有人死了还能在冥界里这么活蹦乱跳的,见到认识的灵魂,还以为能叙旧聊天,居然这么热情地打起招呼。
再看看其他的灵魂们,皆是一副哭丧着脸的模样,有些嘴里还在呜呜地低鸣着,哭喊声不断的该属畜池的那支队伍……再一看身边这个激动地朝湘儿直打招呼的安从,仿佛不知自己身处的境地。
“安公公,可找着你了。渡……渡姑娘?”见到他们两个,湘儿亦是吃惊。
“安从!安从在哪里?!”畜池那头,响起鬼差的叫喊声,是在催着他该上路了。
“渡姑娘,湘儿,在喊我呢,下辈子,咱们有缘再见哈。”安从佝偻着背影,朝她俩说道,接着若无其事得朝畜池走去。
渡瑶的心里突然一阵心塞,酸楚的感觉涌上心头,最终还是忍不住伸手拉住他,“安叔叔,你别去那边!”
“为……为什么呀?”
渡瑶并未跟他多做解释,而是径自走向畜池那头的鬼差,弯腰对他耳语了一阵,只见那鬼差点头哈腰了一会儿,又将畜池投胎薄上安从的名字划掉。
在安从和湘儿不解的目光中,渡瑶又与妖池那头的鬼差说了几句话,也见鬼差对她毕恭毕敬地点点头,将湘儿的名字也从妖池薄上划掉。
当她再站到他们两个灵魂面前时,安从和湘儿已经感激涕零,道不出话语来。
“你们,现在都跟我来。”她拉着他们两个来到人池边上。
这拨投胎为人的灵魂甚少,负责的鬼差已经合上投胎薄欲要离去,不想就看到了渡瑶朝他走来,吓得弯腰行了个九十度大礼,“拜见渡娘!”
“给他们两个选个好点的人家,投了吧。”
“这……”对方面色难看,极其为难。
渡瑶向他投去一记凌厉的眼神,“叫你做你就做!”
“是……是。”鬼差连忙翻开投胎薄,这什么鬼都能得罪,但修罗王的女儿是万万得罪不起的!
在他翻看投胎薄的时候,渡瑶转向还在身后被她的气势震得一愣一愣的安从和湘儿,换上一张他们都不曾见过的绝美笑颜,“不管了,你们自己来看,喜欢什么身份,就投了吧。”
她将他们拉到池边,两手朝漆黑的池口挥出一道蓝光,只见人界将要临盆的人家都浮现于池面。
“安叔叔,你看,这家怎么样?”渡瑶指向一个身穿华服,富贵尽显的妇人,问道。
只见安从羞涩地低着头,“多……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