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吻你,我的宝宝

秋如意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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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向家大宅。

    佣人们一惯利落的动作,今天都显得温吞了几分。

    二楼上不断飘下的哭闹叹息声,让他们拉长了耳朵倾听,这大户人家的八卦和风流秘史,总是格外让人心痒痒。

    向老爷子由二子向南廷陪着进屋来,听到楼上的响动后,重重地哼了一声,吓得佣人们迅速消失掉。

    很快,林雪忆捂着脸,奔下楼来。[]

    在错过向老爷子时,也没有打一声招呼,只是眼眸在两男人身上兜了一圈儿,把一身的委屈和楚楚可怜表达完全后,哭哭啼啼地跑了出去。

    向老爷子的表情,仍然八面不动,目光淡淡地瞥向楼上。

    只在林雪忆初下楼时,向兰溪喊了一声林雪忆,就没动静了。

    向南廷却盯着林雪忆纤侬合度,略显丰腴的身影,直到人都跑没了影儿,才有些不舍地收回眼光,眼珠子一溜儿,唇角逸出一丝浅笑。

    两个男人落了座,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帮派里的事儿。

    向南廷的『性』子最像向老爷子,但却是所有孩子里,最听向老爷子话,在父亲面前从不敢大小声,可转过背,立即真相毕『露』。

    照外人的说法那就是,向南廷见了父亲就像老鼠见了猫。

    两人聊了大约一个来钟头,临近用餐时间,壁钟敲得咚咚响时,楼上的男人终于下楼了。

    向老爷子一看六子的沮丧模样,心里就不大乐意。

    哼骂道,“没出息!不就一个女人,犯得着你摆一副死了爹娘的样子吗?!”

    “爹,您快别这么说,什么死不死的,您一准活上百年,成咱向家一活菩萨。”向南廷的孝敬马屁,从来拍得滴水不漏,“小六,这男欢女爱的事儿,随『性』就好,别当真了哈!家里嘛,还是必须娶个稳重可靠,能持家管事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窥探自个儿老爹的脸『色』。

    向兰溪刚刚平息一点儿的心情,被父兄说得一个头两个大,眉头一皱,就要走人。

    向老爷子斥声喝住他,问,“走哪儿去,都要开饭了。”

    “我不吃了。我还有实验没做!”

    “你这个没骨气的东西,你大哥不是给你安排得好好的,你又给我闹什么『性』儿!不准走,给我说清楚了。”

    “爹,我的事儿不需要你们『操』心。”

    向兰溪更是最不听话的那个,扭头就走。

    向南廷眼珠子一转,急忙上前拉住弟弟劝说,门口保镖还给挡着门儿,软硬兼施,不在老爷子面前拾掇个明白结果,肯定走不了。[]

    向兰溪鼓着一口气,就要甩手。

    向南廷突然说了一句话,“小六,追女人这事儿你还得多请教请教爹和哥哥们。那可不是做实验,一步一个点儿,这也要讲究点儿方法和战术。”

    说起来,向兰溪自幼都是被女生追求惯了,哪时需要他真正动手过。

    除了轻悠,就连矜持为主的林雪忆能跟他在一起,也都是林雪忆主动。

    但也只有轻悠,在知道他身份前后,对待他的态度始终如一,而且接近他也没有抱着任何攻利『性』的目的。

    他对情感的事儿向来比较迟钝,慢热,却也不是傻子,分辨不出来。毕竟他生活在这样复杂的豪门大家庭里,心如明镜。

    越是和轻悠接触,他越明白自己的情感,对身边围绕的那些异『性』也看得更清楚。

    纠结一番后,向兰溪将学术晚会上发生的事,草草说了一遍。

    向老爷子立即眉开眼笑的肯定,“很好,做男人就是要够胆量,明白示爱,是我向家的男子汉。”

    向兰溪身在局中,根本没有父亲的乐观,他第一次示爱就被拒绝,打击很大,很沮丧。

    “她说,我和她不可能。姨婆不是说她没订婚,也没跟什么异『性』有密切往来吗?为什么她会这么说?”

    向老爷子跟二子相视而笑,向南廷接到父亲的指示,当起了爱情军师。天花『乱』坠地说了一通在夜总会追女人的经验和战绩。

    最后却得弟弟一句,“轻悠不是你追求的那些烟花女子,冲着你是向家二少的身份,黑社会头子的威压,谁敢不从?!”

    一句话把向南廷堵得脸『色』阵青阵红,很难看。

    最后抵不住父亲的奚落和弟弟的白眼儿,竟然从怀里『摸』出一瓶绿幽幽的『药』水来,塞给弟弟,说,“拿去,哥儿最近才得的印度神油。就是教堂的圣女也得被它撂爬下!到时候修女也要变『荡』『妇』,尼姑都要抱着你叫好哥哥。”

    “总之,甭管他是什么贞洁烈女,上了你向六少的床,以后就是你的人了。到时候直接上门提亲,把人娶回来,生了孩子那就是你的人,跑不掉。以后再慢慢培养感情,圈在屋里还怕她三心二意了?!”

    不愧是父子,这前后出的主意都有异曲同工之妙啊!

    向兰溪气得甩开二哥的手,“二哥,轻悠绝不是那种女人,不需要你的强盗手段。”对那瓶『药』水是看也没看一眼。

    想当初,织田亚夫强迫她,她前后反抗得多厉害,受了多少伤?!他怎么舍得对她用那种卑鄙无耻的手段。他不能辜负了她那一声“向大哥”。

    向老爷子觉得二子的办法,很有效率,值得参考。

    三人正吵着,向北皇回来了,只听了两句话,心里就笑了。

    “小六,后天我从德国请来的专家要到厂里去指教生产,到时候你开车去把轩辕小七接过来。”[]

    所有争吵,都在这一句话后,彻底消声儿。

    众人都进了饭厅时,那瓶被向兰溪弃置桌上的神油,被一个女佣悄悄拿走了。

    ……

    话说那时候的轻悠,在海景别墅里吃过早餐后,又匆匆赶去找南云卫。

    送上了第十一封信。

    红着脸说,“那个,之前我在你的机密文件上『乱』写『乱』画,他,没有生气,害你受罚吧?对不起哦,我当时太冲动了。以后你碰到这种情况,把我晾一下,我冷静了一定不会『乱』来的。要是他怪你,我帮你说话。”

    南云卫刚刚接到一个糟糕消息的心情,便因为小女子这个歉意讨好的笑容,好了起来,直说没有关系,并未受罚。

    在收好了第十一只小信鸽时,从箱里拿出了一封棕『色』的牛皮纸信,交到女子手中。

    “这是殿下刚寄到的回信,其实昨晚就到了,本来想亲自送您手上,不想您去参加重要的晚会一夜未归。”

    轻悠没想到一夜醒来,竟然美梦成真了!

    她拿着信封,看着上面熟悉的字迹写着“轻悠吾妻,亲启”,激动得呆了十秒钟,一蹦而起,高兴得抱了一下南云卫,嚷着“哇,我的回信”,抱着信在原地打了两个圈儿,快乐得像个孩子。

    女孩说了好多谢谢,还说下次回信一定在信里大大夸奖他,让织田亚夫给他升官。

    南云卫会心微笑,突然明白,莫说那个冷硬至极的男人会心动爱上,就是他这般看着女孩,也觉得温暖又幸福,想要亲近。

    轻悠将信藏在心口,乐颠颠地离开了。

    一路上,她都舍不得拆看信件,看着信封一遍又一遍,光是那“吾妻”两字,就让她笑得合不拢嘴,像个傻瓜,被十郎打趣了。

    直到回了医院,跟母亲和小叔请了安,神秘兮兮地跟小叔透了信儿说终于收到第一封回信,才钻到角落里,偷着掖着,看自己的第一封情书。

    一路上,她都在想。

    他会写什么呢?

    他一定看了她的讨伐信了吧,会乖乖认错吧?

    她还弄脏了他重要的机密文件,他会不会又想打她屁股?

    不会满篇都是教训她的话吧?

    这一堆杂『乱』无章、古里古怪的念头,比她送出信时,还要多得多。

    女孩子对于第一封情书的期待,有时候执念深重得让人难以理解。

    但也正因为有了这些奇妙的念头,在这个过程里,那些悲欢离合,喜怒哀乐,才会变得特别珍贵而难忘,就算时过经年,也不会在记忆中褪『色』。

    这一段时光,只属于那个时候的,他,和她。

    ……

    吾妻呢!

    他叫她妻子。

    指腹轻轻划过那力透纸背的遒劲墨字,她心『潮』澎湃,甜蜜又酸涩。

    如果不是因为彼此敌对的国家关系,那些复杂而沉重的立场,也许她早就嫁给他,天南海北,都跟他在一起,风雨同舟,不离不弃。

    可惜……

    立即放下那些纷杂的思绪,又深深嗅了嗅信封,似乎有他淡淡的烟草味儿和铁腥味儿,红『色』的封泥上,烙印着他专有的亲王徽印,同他的军旗一样的狼图腾。

    抽出信纸,也是非常寻常的普通纸,而上面透纸的笔记,浑圆狂洒,飘逸劲媚,见字如见人,一笔一划,仿佛都镂刻在她心底,看得她小心肝儿砰砰直跳。

    ——轻悠,吾妻:见信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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