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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皇帝新册封的这位阮妃,身份异常神秘,而且来的也是非常突然,各方势力都没有任何的消息就已经成为定局。睍莼璩晓溪瞻对这位阮妃的恩宠程度超乎众人的想象。阮妃没有寝殿,她日日夜夜都是和皇帝同吃同住!就连尊贵的皇后娘娘也都嫌少能够见到皇帝溪瞻的尊荣。
溪箫瞧着愁眉不展的母后,心抽痛着,自从听到那日的对话之后,皇后就变成了这样,对着窗户唉声叹气,眉宇之间的愁思越发的浓重了,面容越来越颓靡。
“母后!”溪箫走上前,给皇后请安,“您不能这样!您不能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溪箫走上前,跪在了皇后的膝前,双手捧起皇后的双手,将自己的面颊埋入其中。
皇后从哀思中回过神来,茫然的看了一会儿身前的人,而后脸上浮现一丝诡异的苦笑,“本宫以为那个女人死了,终于可以松口气了,没有想到,她死了都不让人安心,死了还好让大家陪葬,她好毒的心思!”皇后面色难看的很,“不对,她是来报仇的!”突然想到了什么,皇后的脸色顿时惨白,“北冥氏族灭亡,她一定是为此而回来的,一定,一定是这样!”皇后忽然将手抽回来,一下子推倒溪箫,脸色狰狞而丑陋,两只眼里反射着恐怖的光芒。
“母后!”溪箫面露担忧。其他人赶紧上前去搀扶皇后娘娘。
溪箫踉跄着退出来,看着屋子里慌乱一团的人们,面色难看之极,皇位之争、后位之争自古以来就是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么对错之分,母后为什么要如此的反应强烈?到底是为什么?溪箫面色凝重的回到自己的寝宫之中。
而在另一侧,皇帝的寝室,灯火通明,屋子里侍奉的人们悄然的退了出去,屋子里悬挂着喜庆的绸缎,床上坐着一位身穿粉红色宫装的女子,娇小的身子,白嫩的小手,那外露的三寸金莲,无疑不让人心生爱怜。
“皇上吉祥!”门外传来人们请安的声音,紧接着就听到溪瞻秉退众人的声音。吱呀一声,随着门被打开,屋子里的女子越发的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攥着手里的帕子,只是那微微垂下的面颊,那一双熠熠生辉的妖娆眸子里面,却不见丝毫的惧意。
只听到砰的一声响,门被关上,浑厚的脚步声越来越靠近,溪瞻那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床上坐着的女子,过了今夜,过了今晚,这个女子就会成为自己的女人!溪瞻一想到这里,他的心就莫名的激动。
“?”溪瞻在女子跟前停了下来,伸手撤掉女子脸上碍眼的珠帘,白色珍珠噼里啪啦的散落一地。那略显粗糙的手指沿着那白嫩的脸蛋往下游走着,直到来到下颚处,捏着的下巴迫使其对方昂首对视自己。
女子眼神闪烁,目光露出淡淡的惬意,那微微张开的唇角颤动着,给人一种莫名的遐想,“皇上,皇上!”女子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呼吸急促,身子不适的扭动着,“父——父皇!”
但是此刻,溪瞻的眼里却没有任何的*,有的只是一张平静而冷淡的面孔,溪瞻目光紧紧的逼迫着,那如刀子一样锐利的光芒恨不得刺穿的心脏,“父皇?你真的是朕与君儿的骨肉?呵呵——”溪瞻嗤笑一声,“,你这张脸,确实让真心动!”溪瞻说着,但是那在慢慢抚摸着脖颈的手突然扼住了对方,溪瞻掐着的脖子将其直接提了起来。
双手抓着溪瞻的胳膊,面色惨白,嘴里发出嘤嘤的叫声,即便是如此危险的境地,依然没有忘记自己的责任。那张脸惊恐异常,可是眼眸深处却异常的冷静。
溪瞻攥紧了手,看着几度要昏死过去,这才淡淡的笑了,如鬼一样的阴冷的笑了,溪瞻突然抱住,慢慢的安抚着,“乖,朕怎么会舍得让受苦呢?”溪瞻抚摸着的身子,不客气的将身上的衣服撕碎。
眸光微闪,弄不清楚溪瞻到底在玩什么把戏,她只能陪着。被剥了个精光的扭捏的用双手遮住自己的身体,羞涩的望着溪瞻。
溪瞻站在床前,看着躺在床上的,那床铺下面早已经依照溪瞻的意思放满了各种坚果,还有珍珠和玛瑙。人躺在上面,可想而知后果如何。
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体,那双目光却勾引着溪瞻,可是溪瞻只是在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慢慢的自我陶醉,看着渐渐的失了意识。
第二天清晨,屋子里早已经没有了溪瞻的身影,被冻醒的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折射出一股凛冽的寒光,她扯过被褥遮挡住自己的身体,气愤的攥紧了被褥的边缘——这个该死的老东西!
柳辰风看着北冥墨,挑起眉头,“阮妃?”好像听了什么搞笑的笑话一样,“溪瞻的脑袋让猪给拱了吧?”若是真是北冥君的女儿,这不是*么?还是溪瞻就是好这一口?
司徒云眉梢肌肉抽动几下,柳辰风的嘴是个利的,他已经毫不怀疑,偶尔说出来的话,绝对让人哭笑不得!司徒雷笑的那是一个灿烂,只是对柳辰风的言论也不给于回应。
“看来,你那一箱箱的人头是起不了什么作用了!”柳辰风暗自笑着,不管溪瞻在搞什么,绝对没安好心,他可不是什么好色之徒。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走来一名仆人,得到允许进了屋子,将一荷包递给了柳辰风,“外面有人要将这个荷包交给小姐!”仆人说完以后恭敬的退了下去。
柳辰风接过来,晃了晃荷包,里面发出清脆的响声,勾唇一笑,直接将荷包里面的金豆子倒在了掌心里面,一个一个圆润的金豆子晃了人眼。柳辰风用眼一扫,而后在手里面抓了抓,眼底闪过一道精锐的利光,红杉的消息来的真是时候。
“看我做什么?”柳辰风用手拨弄着手里的金豆子,耐心的数着,唇角的弧度越发的柔软了。
“收网!”北冥墨将手里的笔扔到笔筒里面,看了一圈跟前的人,凌厉的眸光狠辣无情。
上官冷雨、司徒雷、司徒云都领命走了出去,屋子里面只剩下柳辰风和北冥墨。柳辰风将金豆子重新放入荷包之中,这才抬头看向北冥墨,“这个,何方神圣?”柳辰风挑眉,直接将手里的荷包扔给北冥墨,“看来不是你的人!”柳辰风见到北冥墨扫过荷包,直接将里面的金豆子化成粉末,撇撇嘴,骂了一句败家子。
北冥墨直接来到柳辰风跟前,不客气的将其抱如怀中,“去看一看晏阳的风光!”北冥墨抱着柳辰风走出了屋子。
瞧着外面的艳阳高照,柳辰风懒洋洋的眯起了眼睛,想到之前的消息,柳辰风心中莞尔一笑,视线瞥着那坚毅的下颚,真是个阴险的男人。
北齐风起云涌,突如其来的攻击让溪瞻措手不及,当晏阳收到军情的时候,已经兵临城下,没有了回转的余地。
皇宫之中,所有大臣们都在大殿焦急的等候着,等待着皇帝临朝,可是几个时辰过去,一丁点儿的动静也没有,回复他们的总是皇帝和阮妃还未起身。
每个人脸上的神情都异常的古怪和悲痛。大家将所有的视线都落在了左相孙衍生的身上,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的身上。
孙衍生闭目养神,对着众人热切的视线熟视无睹,心里在慢慢的计算着什么。只是孙衍生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在他的后颈正中央,衣领遮掩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突起骤然出现,但是紧接着就消失不见。
与此同时,溪瞻仍旧在和对峙着,仍旧身无长物,屋子里面除却被褥床罩以外,竟然没有一身女人的服装。坐在床上,呆愣愣的看着溪瞻。
“朕不想再说第二遍。”溪瞻站在窗前,低头俯视着,“当初君儿带走的信物,只要你交出来,朕就许你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溪瞻拇指按在的唇瓣上面,很是用力,用力的抿着,“你无需如此看着朕。”溪瞻看到无声控诉的目光,冷冷一笑,“你来此到底是为什么,朕不想知道,你借着孙衍生的手来到朕的跟前……”
的心慢慢的沉了下去,“我确实是北冥君的女儿!”抬头看向溪瞻,也不在有所遮掩,面上满是讥讽,“你宁可背上*的名声,也要如此,不愧是帝王,能屈能伸!”下了地,贴近溪瞻,妙龄身材扭动着,“信物确实在我手里!”唇瓣一张一合,手却捏住了溪瞻的手,“给你也不是不可,只不过……”眯起眼睛,踮起脚尖靠近溪瞻,附耳过去。
听到的话,溪瞻瞳孔皱缩,“当真?”溪瞻用力掐住了的手腕。
几不可见的蹙了蹙眉头,“他们怎么可能会这么轻易的灭亡?”眼里闪烁出一股灼热的火光,“交易如何?”
溪瞻突然搂住了,眯眼瞧着那张红唇,“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