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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面猛摇,于龙誉胸前忽上忽下,将那藕嫩的肩与胸脯美得迷离。
“啊啊啊,你你你你,你走开,你出去!”龙誉本被烛渊那莫名其妙的吻弄得脑子有些懵,突然只听“哗”的一声重物撞到水中的声音,便愣愣地看着突然进入了水中的烛渊,从方才那舌尖的缠绵回过神,惊得口齿有些不清,发现烛渊竟是将她包拢在他的双臂间,将手抵到了池边上,温热的鼻息近在咫尺,眼神灼灼烫人,姿势暧昧羞人,再发现他的目光竟是落到了她锁骨以下的地方,还是没法控制地又羞又怒,“阿哥不是说我没有料吗!?那还瞧什么瞧!?”
方才被他剥了衣裙就已经够丢人了,他知道他不会瞧她,可她也没敢抬头看他,到了水中借着朦胧的湿雾才敢抬了头,却没料到会迎来他突如其来吻,现下更是这么近距离的盯着她的身体瞧,想起了他说过的话,气也不是羞也不是,又是故意逗弄她吗?
“虽说见惯了阿妹的没脸没皮,可阿妹面红耳赤的模样也着实可爱。”烛渊目光上移,注视着龙誉的面颊,只见她的双颊红艳艳水嫩嫩,全然没有了平日里的利刺,倒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鼻尖上坠挂着一滴盈亮的水珠,因着她忽闪忽闪的鼻翼而欲欲滴下,好似晨间花叶上的清露,芬芳浅吐,可爱非常,迷了人眼,乱了人心,烛渊那本就粗重的鼻息慢慢变得紊乱,抬起了一只手,用拇指指腹在龙誉娇嫩的唇上来回摩挲,龙誉心下有气,想要拒绝他的撩弄,身体无力,只能将自己的唇紧紧抿起以示反抗。
烛渊嘴角微微往上一挑,忽然爱极龙誉这难得的羞涩,将脸再往她靠近一分,忽然伸出舌尖,在龙誉震惊的目光中轻轻舔上了她的鼻尖,将她鼻尖上那滴诱人的水珠勾了起来,化在舌尖,惹得龙誉的身子猛地一僵。
“你你你,你不是嫌我脏吗!?”龙誉的脑子被今夜的烛渊逗弄得嗡嗡沉沉,完全让她猜不透他的忽冷忽热,让她也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烛渊笑而不语,龙誉只觉他吐到她面上额上的鼻息渐渐变得燥热急促,抬眸想要看看此刻他的模样,却是一抬头,鼻尖便擦到了他的下巴,一种刺刺痒痒的感觉伴随而来。
龙誉不禁定睛一看,只见烛渊白皙的下巴上有些短小的胡渣,眨了眨眼,忽然好奇心大起,便往下缩了缩脑袋,将额头抵在了烛渊的下巴上,而后左右摆了摆头。
“嘻……好挠人。”那短硬的胡渣磨刺着光洁的额头,龙誉自己眯眼笑了起来,“好扎人的胡渣,没想到阿哥还有胡渣呢!”
她还真以为他的身子白嫩得像个女人,没想到还有男人的东西,好新奇。
“没想到阿哥身上也有男人的东西!”话由心生,于是龙誉便脱口而出了,说完发现周身气氛瞬间变冷。
烛渊微微挑了挑眉,忽而轻捏住了龙誉的下巴,将她的脸微微抬起,虽是在笑着,眼神已经完全冷了下来。
“阿妹,什么叫做男人的东西,嗯?”烛渊眼眸微眯,一股危险的气息由他身体里慢慢溢出。
男人的东西?烛渊笑得冰冷,方才的温柔荡然无存,龙誉这才惊觉自己说错了话,连忙解释,“只是觉得阿哥有胡渣奇怪而……”
可是龙誉的话还未说完,烛渊便低头狠狠咬上了她的唇,忽然唇上一抹疼痛感传来,有腥甜窜上舌尖,龙誉知道自己的唇被烛渊咬破了,可他还未松口,好似在惩罚一般,卷着嘴想要将自己的唇从他齿间弄出来,可是毫无效果,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好阿哥,疼……”龙誉不抵抗了,呜着嗓子求饶道,真的好疼,再这么咬下去下唇都要掉了,她还从没见过谁人没有下唇的,好疼,好丑。
他真的是个阴晴不定的人,前一刻还能那么温柔,这一刻就能这么凶残,不就是因为她说错了一句话么,斤斤计较,小气!没肚量!
“知道疼?”或许是龙誉的求饶奏了效,烛渊终于将她的唇松开,盯着她那红得妖冶的下唇,笑得瘆人,“疼就对了,正才让阿妹长记性。”
“既然阿妹认为我身上没有男人的东西,那我觉得我很有必要让妹子知道我身上到底有没有男人的东西。”烛渊嘴角噙着笑,伸出舌尖轻轻舔着龙誉被他咬得红肿的下唇,一边慢慢解开自己已然湿透的上衫的盘扣。
看到烛渊手上的动作,龙誉双眼骤然大睁,恐惧感从心底骤然腾升,她不是傻子,也不是一事无知的少女,她见过这种事情,知道这双双脱了衣裳后要发生的事情,不,不要!不可以!
“不,不……”龙誉没有任何反抗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烛渊将衣裤褪尽且一并扔到了池边上,只能摇着头拒绝。
可是此刻的烛渊似乎听不到她的拒绝一般,眼神凉淡地勾唇浅笑,将自己不着片缕的身子往她贴近,再贴近。
“不——!”在烛渊的身子贴到了龙誉身上的时候,龙誉能清楚地感受得到水下有什么滚烫的东西在抵向她的脚跟,绝望地嘶喊一声,张嘴也狠狠咬上了烛渊的唇。
与此同时,泪水在她眼眶里翻滚。
她喜欢他,并不代表要受他欺辱。
她喜欢他,可以不求回报,因为喜欢本就不需要回报。
她喜欢他,也一定要她体无完肤吗?
她不会因为喜欢他就任他宰割失了自我,那这样的情感,她不稀罕。
为什么,为什么要对这样的人动情……?
“别哭。”烛渊看到斛旋在龙誉眼眶里的水光,心骤然一紧,眼神立刻变得温柔,双手轻轻捧起了她的脸颊,因为下唇被龙誉紧紧咬着而让说出的话有些模糊,龙誉一时不能接受烛渊的忽冷忽热,哀伤无处宣泄,颓然地松开了嘴。
烛渊将自己唇上的腥甜舔尽,而后将唇轻轻压在了龙誉的眼睛上,将她眼眶里的泪水尽数含进嘴中,温柔的语气里带着辨别不清的温柔与心疼,“我心爱的阿妹,别哭。”
“阿妹,我在乎你呢。”烛渊轻吻着龙誉湿润的眼眶,前所未有的温柔,却带着一抹僵硬,一抹生涩,“所以,别哭。”
烛渊心下懊恼,他这是做什么呢?明明只是想要与她亲近亲近而已,却让她流泪了,她的眼泪如稀宝,从不轻易流淌,却因他流了两次。
他不知道,他竟不知何时这么在乎她,见不得她流一滴泪,仿佛那些泪是流进他心底,滚烫地灼伤他的心,生疼生疼。
原来,她竟闯入了他已死的心这么深,让他剔除不得,也奈何不得,只能将她好好护着疼着。
无关恩仇,无关眠蛊,只因她心中有他,愿爱他疼他护他怜他。
连一个女子都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心,面对自己的情感,他又何尝不能?
他从没见过浑身时刻散发着阳光的人,仿佛不腐的流水,仿佛干净的冬雪,他却遇到了这样的一个她,一个与他的生命截然相反的女子。
他一个人活了太久,太久,从没想过会有人怜惜有人陪伴,堕落于黑暗之中,无人能将他救赎,可却有这么一个她,拉着他不放,要将他从黑暗中拉出才罢休。
阳光,那是他觉得他这一辈子都无法触及的东西,如今他却想触碰如阳光一般的她,与他生命全然不同的她。
“阿妹若是害怕,我不动阿妹就是。”烛渊转而在龙誉额上落下轻柔一吻,将她环在了怀里,感受她的体温,柔声道,“不要怕,阿妹不要怕我,像之前的时候那样就好。”
那样不卑不亢地冲他大吼大叫,那样毫无畏忌地瞪他咬他,那样将他当做寻常人一样对待,他不想看到她像所有人那样对他毕恭毕敬,将他奉为不可靠近的上神。
他喜欢她的明媚,喜欢她的阳光,喜欢她的勇往直前,喜欢她的敢爱敢恨,喜欢她的敢作敢为,喜欢她的单纯……
这些,都是他所没有的,所以他不想她把这些也失去了。
他不想她害怕他,他已习惯了有她在的日子,他不想再去习惯与她疏远的日子。
他从来没有拥有过什么,也从没有抓住过什么,这一次,他要抓住这仅属于他的所有。
他不想失去,也害怕失去。
龙誉早已被烛渊的举动和所说的话惊得失了魂,忘了脸红忘了羞涩,再回过神来时,便是烛渊将她搂在怀里贴着她耳畔柔声轻吐着生涩的话。
那他……也是心里有她的吗?也是喜欢她在乎她的?不是她一厢情愿?
真的……?
烛渊便这么静静抱着龙誉,让她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再没有下一步动作,仅此而已。
“我不做什么,便这么抱着阿妹而已。”良久,龙誉都没有说话,烛渊将下巴抵在了龙誉的头上,声音很轻,似乎他怀里搂着的是至宝,声音稍稍大些就会吓坏了他的宝贝。
龙誉忽然间有种错觉,好像搂着她的不是那个高高在上阴晴不定的大祭司,而是一个在荒野里迷失了方向的孩子,等着人拯救。
龙誉张张嘴,想说些什么,一微微张嘴却化作了落在烛渊胸前一道窄细却最明显的伤痕上的吻。
“阿妹不是问我那则故事是否是真实存在的么?”烛渊的身子因为龙誉这轻浅的一吻陡然一僵,却又很快释然,声音虽然仍旧温柔,却混进了一抹凉淡,“那我告诉阿妹,故事里的苗族姑娘,名叫佑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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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了今天要补上昨天的字的,可是大叔心有余而力不足,回到家已经8点,洗澡吃饭就到了九点,再尽量补吧,不要鄙视大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