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七章 倾巢来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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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_t;张飞,字翼德,涿郡人氏,因战国时河北涿郡隶属燕国,因而,张飞时常自称燕人张翼德。( )。 更新好快。

    桃园三结义,刘备、关羽、张飞义结兄弟,成为生死之‘交’。

    刘备隐忍善谋,关羽急公好义,张飞猛不可当,三人合力,当即闯下偌大的名头。

    若不是李贤横空出世,坏了刘备的好事,此时,刘备已经坐拥徐州之地,成一番威名。

    地盘丢了可以再夺,兵马没了可以重新招募,可是,结义兄弟拒不相投,这该如何是好?

    刘备深恨李贤,若不是此人用计害了孔融,栽赃嫁祸于他,张飞又何必留质于青州reads;。

    如果张飞不在青州,刘备左臂右膀有若神助,又哪会沦落到今日这般凄惨的地步?

    说来说去,刘备都觉得自己没有错。

    是李贤无耻在先,张飞无义在后!

    刘备痛恨李贤,痛恨张飞,觉得天下人都辜负了他。

    不过,在关羽面前,刘备从未流‘露’出类似的心思。

    越是如此,关羽越是觉得张飞不够义气。

    虽说刘备有错在先,可是,长兄之错不为错,作为兄弟,关羽觉得张飞不应该记恨在心,否则的话,便有违忠义这两个字。

    只可惜,熟读《‘春’秋》的关羽却不懂张飞的痛楚。

    那一日,李贤重兵围困,若非张飞‘挺’身而出,刘、关二人早已经沦为阶下囚。

    毫不客气地说,是张飞牺牲自己,这才成全了刘、关二人。

    本以为刘备逃出之后,一定会想法设法洗清嫌疑,救出为质的三弟,可是,张飞等了又等,只等来刘备劝他逃遁的书信。

    自由?

    自始至终李贤都没有限制张飞的自由,说到底,一直是张飞自己过不了心里的那道坎。

    李贤守信,因为张飞的缘故,他放了刘备、关羽,同样,在真相大白之前,张飞不会独自逃生。

    正是因为心的那份坚持,张飞才放弃遁逃,也因为此时,张飞与刘备的隔阂才越来越大。

    张飞秉‘性’耿直,错的是错的,对的是对的,刘备迟迟不肯表态,这让他很是失望。

    一年,两年,三年,时间一直过了五年,这么长的时间足以了解一个人。

    张飞惊讶地发现,原来他一直嗤之以鼻的李贤竟然有如此本领reads;。

    嚣张无的曹‘操’如何,还不是说败败?

    四世三公的袁绍又怎样?幽州、并之地尽归李贤之手。

    与李贤起来,刘备的所作所为只不过是小打小闹,完全不得台面。

    张飞骨子里终归流淌着战斗的血液,长时间的闲置过后,他心情低落,颓废暴躁。

    直到有一天,张飞征得李贤的许可,征讨曹‘操’。

    虽说张飞没有统领兵马,只是孤身一人,可是,在血脉贲张的战场,张飞却找到了久违的感觉。

    窗棂外几只不知趣的蛐蛐正唧唧歪歪的叫个不停,书阁内通红通红的烛火在风轻轻的摇曳着,借着烛光,李贤在凝眉苦思。

    作为穿越过来的人儿,李贤很明白自己现在的地位,说白了,他是个强大的‘乱’臣贼子。( ’)

    如果青州军能够一直胜下去也罢了,没有人能够对李贤指手划脚。

    反之,若是青州军突然败了,李贤一定会横遭不测。

    毫不客气地说,李贤的一切都与他手强大的军力密不可分。

    “不怕神一样的对手,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句话自古皆然。

    洋洋洒洒写了近千字,李贤终于长吁一口气,狠狠地掷笔而出。

    翌日一早,李贤便书天子。

    “当今天下,大‘乱’将起,青州虽然地广物博,可是,人均钱粮却不多。土地的拓展需要充足的士兵以及英勇的将领,当然,更需要有足够的钱粮;钱粮的获取则需要百姓富足,要想百姓富足要休养生息。由此来看,土地、钱粮的多寡与百姓有密切的关系,只有百姓生活安康,国家才会强盛……”

    看到这里,天子刘协不禁微微颌首,李贤能够明智的看到这一点,而不是盲目的穷兵黩武,这说明李贤还算一个可造之材reads;。

    越是如此,刘协越是心头黯然,李贤如此,何时才是刘协的机会?

    拒绝是不能的,刘协只能同意施行,看一看这法子到底有多少可行之处。

    “来人呐,去把董承唤来”刘协负手而行,恰似闲庭游步。

    董承虽未限制,可是,在李贤势力为主的朝廷却并未得到重用。

    此次,刘协决定问计于董承。

    甫一见面,刘协开口说道“这是李贤想到的利民举措,你先看一看”。

    董承应了一声,旋即展开布帛,一字一句的看了起来,越往下看,他的眉‘毛’抖的越快“陛下,不得不说,李贤想法之新颖,简直闻所闻问,此等思妙想如果能够顺利实施,那对我大汉绝对是一件功在千秋的事情。”

    “嗯,说的有理。不过依你之见,这举措究竟有几分的可行‘性’?”

    “再好的政策也离不开人,只要执行政策的人选好了,当有七成的把握!”

    刘协吸了口冷气,他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大的把握。

    如此看来,李贤此举简直不可阻挡。

    董承又道“陛下没有看到这一条吗?若是群臣心有疑问,可以划出一地作为试行之地,奖生育,促民生,推教育,求发展。为什么会有这一条,难道陛下还不明白吗?”

    这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刘协当即明白,“也罢,既然如此,倒不如答应的爽利些!”

    “也好!”

    “传朕口谕,李贤所言深得吾心,休养生息一事一切全凭李卿处置”

    发出这道旨令之后,刘协整个人都瘫软下来。

    李贤越强,刘协便越觉得自己卑微,他从未如此迫切过,若是李贤失败了,那该多好?

    江水涛涛,凉风习习,立在战船的最前端,刘表手指南方,嘴里道“对岸的青州军有多少人马?”

    黄忠沉着脸,一字一句的说道“回使君,隔河相望,并无一人,既没有营盘大寨,也没有旌旗华盖”。

    手指在战船的木制护栏颇有节奏的敲了敲,刘表又问,“可派了探马?”

    “早已派出,只是无人回报”

    刘表不屑,“定是青州军的诡计,想‘诱’我贸然出击,我偏不遂他心愿”。

    左右皆赞“使君一猜即”。

    “算了,左右无事,我想去前方看看虚实”,刘表的战船本来在水师的最央。此时得了刘表吩咐,水师的大小船只便向两端分开,留出一条宽敞的水道以供大船行驶。

    楼船下有三层,每一层都载有三百名军士,在楼船的最高处,立着一杆硕大的旗帜,迎风招展,好不威风。

    近了,更近了,等到距离南岸不过五丈远的地方,刘表终于命人停下了楼船。

    仔仔细细的往南岸看了好久,刘表回神问道“可以岸否?”

    黄忠摇头,“使君已深入险境矣,兵法云,实实虚虚。青州军早知我方大军将至,又怎会不做防备?依我之间,青州军必有所图,静待三、五日之后,观其动静,再渡江攻之也不迟!”

    刘表大笑,“卿所言正合吾意”。

    于是刘表所在的楼船又缓缓的驶向了北岸,这么大的动静,南岸竟然一点表示都没有。

    当天夜里,没有月亮没有星星,天气雾‘蒙’‘蒙’的,不过刘表还是命人手执火把立在四方,用以警戒防卫。

    立在船,往南岸看去,黑漆漆的一片,并不见一丝闪光。

    刘表疑‘惑’,“怎不见青州军灯火?”

    “必是听闻使君亲征,闻风而逃了”

    刘表没有笑,他知道青州军不可能胆小的这种程度,对岸的青州军在搞什么把戏呢?

    躺在榻,刘表昏昏睡去。

    翌日一早,便听船外士卒大哗。

    刘表穿衣起身,立在船头,凉风吹过,把江水两岸的雾气都吹了个干干净净,在视野所及,全是密密麻麻的舟车、军士。

    暗吸一口冷气,刘表正惊讶不解,忽然听到军士来报,说对岸青州军一夜之间便出了城池,如今南岸皆是兵马。

    刘表叹了一口气,青州军突然之间多出了这么多的兵马,给荆州士卒带来了巨大的心里震撼,只怕这次北征很难取得大胜了。

    青州军真的有这么多兵马吗?显然没有,原来张绣命人用麻绳缠缚芦苇,再给芦苇披青衣,远远看去,有旌旗,有武器,这不是青州军还是什么?

    当然,如果荆州军驾小舟踏南岸,那么不多久,芦苇丛里会冒出一群真正的青州军将他们围杀至死,这也是刘表难以发现真相的原因之一。

    “使君,这南阳兵马齐备,只怕攻之不易呀”黄忠看出刘表面‘色’不虞,想劝退刘表。

    原本出师北伐,众人皆是出言相赞,可是,事到临头,刘表才觉得自己有些莽撞了。

    李贤之所以获胜,并非毫无道理。

    “传我谕令,今日午时,整军杀往北岸!”刘表咬咬牙,冷冷的说出这么一句话。

    “使君三思呀!”

    “使君,青州军虚实不知,贸然北进只怕~~”

    “吾意已决,尔等无需多言”,刘表拂袖而去。

    黄忠等人无不相视而叹。

    午时一过,荆州军鼓乐齐鸣。

    呜呜的号角声,咚咚的大鼓声,甚至还有士卒深重的呼吸声都在江水喧嚣而过。

    宛城城头,张绣面‘色’一变,嘴里道“刘表好胆,竟然还敢攻来!哼,传令下去,纵火手准备”。

    “诺!”

    刘表船至江水央,忽然狂风大作,硕大的‘浪’头一个接一个的涌向船头,湿冷的江水溅湿了官袍,看去,眨眼间,楼船会倾覆水底。

    此时,聘驾驭小舟前来救援。

    “我不走,传令下去,击鼓!”刘表紧紧的抓住栏杆,拒绝了聘的护送。

    “使君!请以百姓为重!”武官员大为急躁。

    “吾誓破南徐!”刘表咬牙切齿,他的身子时不时的撞向栏杆,撞的他浑身疼痛,但刘表却并不退缩。

    刘表不走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荆州水师,原本惶恐不安的荆州士卒渐渐的镇定下来。

    说来也怪,刚才的飓风狂狼,只持续了一刻钟的功夫消失于无形,再也感受不到一丝的风力。

    “哈哈,天助我也!”刘表朗声长笑。

    稍稍整理了一番队形,救起了落水的不少军卒,荆州水师又重新靠近了北岸。

    “报,陛下,岸空无一人,全是芦苇草人!”

    “贼子安敢欺我!”刘表大恨,要是他灰溜溜的逃回了荆州,日后青州再传出消息,说那些吓退刘表的兵马只不过是些草人,他这个荆州牧岂不会是丢尽了脸面?

    “杀进宛城!”冷飕飕的飘出这么一句话,刘表暗自庆幸,幸好,幸好他没有听信谗言,返回荆州。

    “使君!”

    “不用再说了!青州军兵少,我誓破之”经过刚才劝说,刘表已经对黄忠起了别样的心思。

    荆州军缓缓的踏了江水北岸,像探马回报的,没有一个青州军。

    一开始,荆州军还是小心翼翼的往前压进,可等到大队人马全都下船之后,大股大股的荆州军也壮起了胆子。

    “青州军连与我们一战的勇气都没有,真是胆小如鼠”

    “青州军城小人少,不过听说此地‘女’子腰细,‘臀’大,嘿嘿”

    “使君不准劫掳”

    “你个呆子,哼,一会儿莫要后悔”

    刘表立在楼船,一船又一船的荆州军士全都了岸。

    黑压压的士卒缓缓的踩过密密麻麻的芦苇,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使君”

    “我要与军士同甘共苦”

    “使君!舟船是大军进退之根本,不容有失呀”

    “好吧,但有消息,即刻快马来报!”

    “诺!”

    荆州军此次出征号称十五万大军,实际只有八万人马,此时踏南北岸的人马已经接近了三万,除了留守楼船的一万人马,还有四万人马未曾下船。

    “都督!”瞅见荆州军人马越来越多,青州军偏将也忍不住胆寒起来。

    “嗯,传令下去,点火吧”

    “诺!”

    “咦,那边怎么冒起了烟?”

    “定是你小子昨夜没睡好,看‘花’了眼,这芦苇丛里又怎么会有烟?”

    “快看,起火了!”

    “啊?哪里起火?”

    ...